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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08 13:25:27瀏覽161|回應0|推薦18 | |
<之一> 「那是妳在所謂構成自我本質上所帶的電荷,不是任何人或環境造成的歐」貓,用一種像鬍鬚把剛下過雨的地上樹影稍稍擰幾下的口吻說。 這隻貓的出現,是在一種心情奇怪形狀的午後。 是在一個終於對自己承認倒下而其實早已陣亡且僅剩靈魂如雨後彩虹一樣欺騙世界生命還算燦爛的數日之後…. 那之前,生命幾乎只剩下工作。像一旦偵測到不工作的自己,繼而產生一無所有連鎖反應會把眼睛框住風景變成一片汪洋,然後大海嘯就要撲過來似的。。。於是只好日夜不停工作,如果是一幅畫,大概屬於一個小黑點走在一片沒有邊緣沙漠那樣的風景。白天的太陽是唯一方向,而夜晚呢。。。約莫是聽著土狼或者是禿鷹斷斷續續說著白天還沒討論完的什麼吧~ 一天又一天,空氣像保鮮膜一樣裹住我,走著走著周遭有各種聲音不停擠壓我形狀容易受傷的耳朵,而絕望就從擠壓出來漏斗形狀的裂縫像水泥般灌入身體,日以繼夜的…..之後,在某天的某個摸不著邊的午后,像禿鷹或電影華麗配樂下不意外出現的場景一伸手就抓得到似的太陽異常大且紅的時刻。。。啪搭~ 我陣亡了。 (然後呢?) 某個盛夏長滿九重葛的矮牆上氣氛像丟個銅板、槌一下販賣機,飲料就咚~滾下來一樣 貓,出現了。 <之二> (有一朵雲穿上泳衣走進眼角的海洋,當我 想起你的時候。) 貓出現好一陣子了。在這一秒和上一秒並沒有什麼不相同的日子。 如果小說的文字是沙,那麼此刻的自我就可以輕易找到樸素定義「XX鳥禽」,一種不會飛的鳥被沙子追逐奔跑的日子 在這一天和另一天很難找出什麼相異的節奏裡。。。 「就算用奈米等級的尺度來檢測也一樣歐。。。」 點了點頭,貓,像看見一個被大雨淋濕而錯過重要約會的落湯雞的表情,在矮牆上這麼說。 在這個世界依舊任性沮喪的我,一邊把頭埋進小說一邊在Bel Divioleta蜜一樣歌聲像裡邊有地球僅存能源般需要不停吸取才能繼續前進似的,奔跑著。。。 當我像鳥禽奔跑像沙的文字,完全沒有對於綠洲或者城堡會出現的幻想的這一秒的時候剛好讀到下面這句: 『妳如果不相信世界,或如果其中沒有愛的話,一切都是假的膺品。』 連恐龍腦細胞都感到沉甸甸壓力的幾世紀的雲在剎那間全部一起墜落而展開一個漫長雨季序幕似的,我的淚開始不停的。。。啪搭啪搭的。。。 「雨好大啊」貓說。 矮牆上,九重葛帶著比思念明度更高的粉紅,點著頭….. <之三> 「其實,這世界還是有所謂”真”的。」望著號誌燈下一個長得像香腸的機車騎士經過時,貓很篤定的這麼說。 靈魂的馬尾綁得很高的時候,風就會從史前冰河期吹來。風的形狀像蜜鳳梨一樣。像女人的錯在過於期望男人了解自己,而男人錯在期望女人不要過於了解自己的一致性裡, 這個世界看起來已經很遙遠的同時好像哪兒也沒走遠。 「重點是學會如何從全面的假裡邊找到”真”的」 貓像把昆蟲屍體、動物原始器官和路邊沾過野獸排泄物的青草寫在處方簽的中醫師的表情一樣說。 『妳如果不相信世界,或如果其中沒有愛的話,一切都是假的膺品。』 ~摘自1Q84-2~作者村上春樹。 PS 寫於2012/07/08; 20130318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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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