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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1 23:34:14瀏覽1377|回應12|推薦2 | |
看來是躲不下去了。 誰教我是主辦人的學友,誰教我剛過生日,誰教我多事點名找上芬。 看著大家興高采烈地交換別後心得,覺得有趣,比光陰的故事好看多了。 十年前的那一場,印象已經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女兒和翠梅的兒子在舞台上追著玩躲貓貓。 各位同學的豐功偉業,我一項也比不上,畢業以來,就換了一次工作,在中央社當了八年的記者,然後就一直窩在網路公司裡。 平常也不太和同學聯繫,最常收到的是半個地球之外、美玉的問候。 美玉這兩三年來偶爾訪台,卻只見過一次。工作太忙可能是唯一的解釋。 最後一次看到大學同學 (家裡的那個不算),是木新路上的燦坤,正要出門的我迎面遇上志恆。 他是個健康小子,每天早上到博嘉運動公園游泳。 我是每天騎著腳踏車去搭公車。雖然下一站就下車。 生活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報告的。 至於外表,愛看電影的,會喜歡傑森史塔森嗎?愛看大聯盟的,欣賞洋基的李維拉嗎? 我沒有這兩位賺得多,但頭髮卻極為相似。(基本上有點像是岩石上的地衣) 除此之外,一切都和大學差不多,還是五十八公斤,還是瘦瘦長長的。 長期與電腦為伍的結果,是越來越不愛說話,也不太會說話和社交。 八月一日,要不要去?仍在思考中。 冰如說她不想去,「每天起床睜開眼睛、睡覺閉上眼睛都看到大學同學,還開什麼同學會?」 另一個原因,可能要問問志恆,與他有極大關連。 大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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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