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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7 00:54:24瀏覽370|回應0|推薦1 | |
重塑公民教育(張銘祐2011.11.17深夜於南投) 『轉型正義』這個名詞,因該也算是動詞,這幾年有很深的感受,台灣人多數對自己應該擁有的權力相當的缺乏知識,簡單的說連公民投票的意義都不清楚,時常聽到台灣人沒意識,台灣人不覺醒的形容,其實今天台灣人會如次並不讓人意外,因為太多的歷史糾葛『牽拖』了台灣人的命運,反而不敢怪台灣人民,因為覺醒的總是少數。 最近忙於學業得到許多知識,尤其在做張炎獻教授訂的專題,在看文獻找史料時心裡莫名的難過起來,尤其是台灣被割讓的歷史,日人入台的反抗,拿早期的荷蘭時期,到最後中國國民黨政府流亡台灣,尤其李筱峰教授的戰後台灣史,有相當深刻的看見台灣人需要什麼,那就是『觀念』,一個沒有觀念與知識的人民當然會無意識,中國黨在台灣實行的是法西斯的教育,從老蔣(介石)被塑造成一個反共、領袖、偉人,如有神力般的令人畏懼與敬佩。 而台灣人又要與那荼毒的政府、流亡的中國人,必須要在台灣這片土地生活與適應,必然的屠害當作正義與理所當然,搞階級文化與中華思維的民族主義,在戒嚴時期的生活當中讓人民吸收那所謂『不公平的正義』,得以鞏固自己的威權,簡單的形容就是『自卑而自大。』馬英九其實也是反老蔣的人,過去他們反共抗惡的標語與歌曲,在生活置入性行銷中,馬英九則是放棄這個中國黨的目標,無形的變成禁歌,因為他要聯共賣台,達到一統中華的目的。 如果歷史的觀點來看,教育已經在台灣社會、庶民生活延伸開來,到今日台灣是不是要獨立的問題,已經不是簡單的問題,而是歷史的糾葛問題,其實獨立的本質來看不是塑造英雄與領導,而是普世的公民素養教育,過去的習慣是教養出依靠他人的習慣,沒有理由讓十五%的人控制八十五%的人,任何的民族主義應該是二次大戰前後的產物,如今演變至今的台灣要塑立的是『公民民族義』,這是世界民主國家的趨勢,有一次我聽到黃越綏女士提起時到今日引發好奇,在離開社運工作後每天日夜在思考到底什麼是可以普世的,什麼是台灣真正需要的。 為什麼產生無意識的人民?因為這些人的本質就是國家利益小餘私人利益,因為國民黨是洗腦教育下,所謂的政治不是一般人可參與討論,從小父母接受的教育體制就是告訴孩子不要多談政治,因為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現代人多不再公開場和談政治,而父母被的因為假無意識交出完全無意識的孩子,少數人因為公共利益牽扯到私人利益,而達到公共政策的不公平,而有了所謂的政治意識,而這群人只著重在爭取到自己公共利益,而不是以國家意志為其目標,當然更鄉下的地方在這樣的體制下其實買賣票可以成功,並不讓人意外,而且這些是多數的台灣人民,沒有國家整體的公民意識,可以見得在說自己是中間選民時,其實他已經做了一個政治動作。 然而中國國民黨總是匯集了地方的政治實力,不可否認組織之嚴密有時候令人佩服,尤其在司法系統過去的數十年有國民黨的組織,何況是軍系系統更是不在話下,如中國國民黨這次不分區中有位陳鎮湘,他在不久前對外還讚頌過去黨國的威儀,更讚頌蔣介石的戒嚴行為,在現在社會很難想像,學生會系統更是精密到不行上至教官到學生會會長,用補助經費記功論賞,或許這幾年有些衰退但是情況依舊存在,但眼前的中國國民黨依舊有地方系統,基層的面來說:宮廟的主任委員、地方的角頭、村里鄰長,中間階層:農魚會、水利會、批發中間商、地方企業工會、鄉鎮市民代表、地方市長、議員、黨部,高階層:立法委員、縣市首長,這樣上下系統式的養軍控制,影響選舉的結果在中南部是相當有效的,所以很多事實證明這是我們很難突破的地方,然而要突破其實是『公民認知』,用基層的教育耳語教學,才有可能突破。 在美國的年輕人與台灣的年輕人,多數都是政治冷感,其實那是一種國際趨勢,因為要追求的東西相當多,尤其是個人資訊與科技的追求,但是台灣的民主政治無法如同其他民主國家一樣,因為還有一個中國的兩千顆飛彈對準台灣,適時的干預台灣的選舉,這是一套嚴密的系統式控制台灣政治環境,然而中國國民黨或許無知,又或許配合中國的統一行動,這些問題其實已經影響到你我的生活環境,但是許多人孰然不知的在這個環境下,嚴格的來說關於台灣政治是需要許多公民參與的民主政治,但是多數人寧願息事寧人,也不願意貢獻自己一絲力量,你要怪這些人嗎?不!他們沒有錯,只是台灣不是正常國家,被中國國民黨佔據還有一個中國威脅。
其實民主的成熟度是建立在公民身上,撇開台灣統獨的問題,一朝一夕的高喊台灣獨立也沒有錯,但是重要的是有多少台灣人是覺醒進步的,依據美國德州柯林大學台籍副教授Ketty W.Chen的說法,民主是會倒退的如阿根廷與智利等國家,前後二十多年追求民主,因為人民的默許讓他們又到退回獨裁國家,然而台灣至解嚴開始已經在接受這樣的考驗,可惜是悲觀的,因為民主國家人民基本擁有的『直接參與(Participation)』與『競爭(Contestation)』的權力都是再不平衡的水平上,因為中國國民黨數十年來佔據台灣人的財產,投資延伸財富為自己的黨產,在這樣的競爭下相對的在野黨在打選戰就是弱勢。 公民的態度,對台灣來說少數人控制多數人的歷史背景,就算推翻了少數人,他們依舊會存在這個社會上,然而我們能做的是接受他們的存在,但是並非快速的互相接受,而是要建立社會普世的對於民主的態度,必須從學校的教育開始,不只如此適時的覺醒者要提醒身邊的人因該有的面對民主的態度,因為是公民責任,包含公共事務的爭取(走上街頭),舉例:原住民運動中有參與的人就會說:『你們原住民,我們台灣人都這樣幫你們了』,其實這句話已經突顯態度有了問題。 公民的行為,人類有許多的行為舉止,作為學術上的討論,但是我們常常提起的『德斯爾摩徵候群』,就是認同加害者的行為,其實在我眼裡相當不然,因為公民的行為是要先學會維護自己的利益,然而台灣普式的社會如上述的中國國民黨系統買賣票,多數人是安靜,而一個民主國家公民學會爭取,那就需要一個組織,也就是創造性的少數,但是這個觀念並沒有在地方生根,因為多數都是被動的動員,而動員的時候少了教學,但是這幾年的社會運動中,已經有覺醒的跡象,例如:大埔農地事件、野草莓運動、原住民運動、白玫瑰運動…雖然不成熟,但總是重新萌牙階段。 國家憲法,台灣很特殊目前使用的是流亡政府中華民國憲法,而這部憲法是在南京訂下來的,嚴格來說是不符合一個民主國家依地制憲的原則,然而台灣目前的司法環境多以自由心證為主,而且司法顯示是黨國法律,必須要重塑『公民民族』的力量,未來利用人民自決的方式重新制憲,配合公民態度與行為,多數台灣人民在重新建立『民主』意識中,重新制訂符合台灣人的憲法及司法制度。一個國家沒有憲法的保障根本無說是一個民主國家,例如阿扁總統被審訊是到法院然後被收押,同樣類似的司法問題興票案的宋楚瑜是到家裡審問,而馬英九的案子更是無罪,這樣不公平的法律制度,上頭有一部不屬於台灣的黨國憲法。 我認為要抗拒外來的融入不可能,簡單的來說就算在怎麼不願意還是要接受,一九四九年流亡到台灣的人,在『中華民族主義』『台灣民族主義』之下必須取得一個平衡,達到雙方都認同那就是『公民民族主議』(Civic nationalism,又稱civil nationalism)為國家由公民主動參與,產生「全民意志」而取得法統(political legitimacy)的民族主義型式。簡單的來說就是大選要取得執政權與國會過半,取得成熟民主國家的入場卷,再進行體制內的改革:司法制度、公民教育、國家體制、完善的公民投票保障。而體制外的必須建立對社會大眾引導教育,理論基礎,研擬怎樣簡單的喚醒無意識者對公民的認知。這是一套工程,我想這是長期性的工作,不可能一朝一夕完成,而是要長時間性的推動,內外配合才有可能達到『台灣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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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