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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學文憑的日子,我說故事(推薦書)
2016/09/02 12:10:48瀏覽1008|回應0|推薦29

作者: 王文靜

出版社:商業周刊

出版日期:2016/05/26

語言:繁體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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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著名媒體人、《商周集團》執行長

以「大女生」的視角,講述她20年來的工作大小事、日常點滴,

看人、看花、看風景,一路以來的人生學習、幸福體認

  她,沒有大學文憑,卻在台大教書

  她,數學考零分,現在卻每天看財報

  她,英文底子差,卻時常擔任國際論壇演講者

  這是一個從「零」開始的鴨蛋人生,

  且看全台灣最會說「故事」的執行長娓娓道來…

  書中娓娓道出她的看待事物的心得感想,讓同為經營者的人,能夠再次檢視自己的管理能力、經營方式、組織架構;身為職場工作者,能夠重新調整、實踐自己的工作目標;身為台灣人,能夠有重新學習、領悟幸福的機會。

  這不是一本商業書、不是一本回憶錄,卻是一本給所有想要重新學習的人,在經營管理間、工作職場中、人生道路上一些建議、自問與省思。「人生」短暫,「故事」卻很多,總結這些心路感受,與想遇見幸福的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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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王文靜

  目前擔任「商周集團」執行長,並執教於台大新聞研究所。

  任《商業周刊》總編輯時,率團隊獲國內外獎座逾40座,使《商業周刊》成為台灣發行量最大的雜誌。

  二○○六年獲「艾森豪獎」赴美研習,成為台灣第二位獲獎女性。

    在專注工作之餘,熱衷於遊山玩水,從南極到非洲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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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

心性

文/《商業周刊》創辦人 金惟純

  文靜出書,受邀寫序,我義不容辭,因為她常說我是她人生的貴人。表面看來,確實也是。她三十四歲出任《商業周刊》總編輯,四十四歲出任「商周集團」執行長,都由我安排,從我手中接位。但天地良心,我從未動念要成為她的貴人,一切的發生,都水到渠成。

  說來也巧,一九九九年我交出總編輯,是在九二一大地震後;二○○九年我卸下執行長,是在金融海嘯後。是不是這兩次超級天災人禍,讓我深感世事無常,因而做出重大抉擇?事後回想,不無可能。但為什麼偏偏都交給了王文靜?

  多年來,《商業周刊》編輯部出過不少人才,出身名校者有之,出口成章者有之,領袖群倫者有之;在「商周集團」內,則經營長才者有之,貢獻卓著者有之,名重業界者有之……,為什麼偏偏是只有專科學歷(當時)、看不懂財務報表(當時)的王文靜?

  說實在的,我自己當時也覺得奇怪。後來才明白:能擔大任者,重點不在條件,而在於心性。是那種心性,讓人覺得託付重責,可以放心。事實也證明,她擔任總編輯,做得比我好,她做執行長,也比我更稱職。

  一個組織要出類拔萃,需要三種人,第一種人能「無中生有」,第二種人能「從有變好」,第三種人能「卓越長青」。我自己基本上是第一種人,組織裡也有不少第二種人,但文靜是稀有的第三種人。沒有她,我創辦的事業,遲早會變成自己的墨碍,人生不可能瀟灑前行,還能享受成果和榮耀。其實她才是我的貴人,真正該感謝的人,是我。

  這貴人是怎麼出現的?回想文靜二十出頭進入《商業周刊》時,是在商周的邊陲單位「廣播小組」任職,即使後來升任小主管,也根本不可能讓人看到。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兵荒馬亂、資源欠缺的狀況下,她居然把廣播小組的內容集結成讓人驚艷的新產品,叫做「成功者的壓箱寶」,從發想到執行,可圈可點,大大超越了當時《商業周刊》的作業水準。

  我注意到她後,偶有接觸,發現她向我「請教」的,從來都不是工作,而是人生。「這小女生有點意思」的印象,就此種下。後來她請調編輯部,我欣然同意。做記者一年後,我對她說,「妳是商業周刊最有深度的記者,因為妳寫的報導,不只有商業,更有人味。」

  後來她到電視台歷練了幾年,也做了主管。我邀她重回《商業周刊》,她不跟我談薪水、談職位,只問我可不可以讓她每年休假出國旅遊?後來我提前告訴她,準備接總編輯,準備接執行長,她都不以為意,甚至根本不相信我會交班,也不相信我會交給她……。這就是王文靜,只用單純的心,做好當下該做的事,活好當下想過的生活。

  這就是我說的:心性!這樣的心性,讓人看到她不同;這樣的心性,讓人放心她擔大任;這樣的心性,讓她可以把事情做到卓越。

  讀文靜這本新書,讓我更清楚看到她心性的來由。鄉下的成長環境,一個讓她必須獨立的母親,一個厚道守分的父親。……這一切,讓她對大自然充滿嚮往和感知,讓她的人生熱情而有活力,讓她對事業專注到極致。

  身為商業媒體集團的執行長,出版的這本書相當另類,似乎不打算教人如何成功。但以我人生的閱歷,我要告訴讀者一個秘密:成功是沒辦法學的,成功只能真實做好自己。這本書,是一個成功者用單純的心看人生的真實紀錄,值得細讀玩味。

每日改變一點點,結果是無限大

文/城邦出版集團首席執行長 何飛鵬

  商業周刊的執行長王文靜要出書了,要我寫序,這讓我回憶起這二十幾年來,她宛如愛麗絲夢遊記的變身過程。

  上個世紀九○年代初期,《商業周刊》仍在艱苦的創辦期,當時我們為了增加一些短期的營收,承包了台北電台的時段,製作廣播節目。為了製作節目,我們只好招聘節目的執行製作,那時王文靜就成了我們廣播小組的成員,她負責廣播節目的製作。

  印象中,她剛出社會不久,也沒有很好看的學歷,因為口條清晰,我們就用了她。而在工作上,我們全心全意在經營《商業周刊》,根本無顧及其他,因為廣播節目完全由她一手負責,她也讓我們十分放心的把節目順利完成,不會讓我們多費心,她是一個可以百分之百把任務執行良好的人。

  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電視媒體開放,王文靜就被挖角到電視台,我們雖然不捨,但也只能讓她離開,印象中她成為很傑出的電視記者,她是一個給她舞台,就能盡其全力,完美演出的人。

  後來《商業周刊》稍微營運好轉,我們又把她找回來,從第一線的採訪寫作,最後變成《商業周刊》的總編輯,負責《商業周刊》全部的編務,也決定了《商業周刊》營運的命運。

  在這一段時間,我另外創辦了《PCHOME雜誌》,也參與城邦出版的運營,不再過問《商業周刊》。變成一個單純的旁觀者,每期都看著《商業周刊》的轉變。

  《商業周刊》在王文靜手中快速變身,營運從艱苦的勉強存活,到發行量不斷增加,營運大幅好轉,終於變成全台灣發行量最大的雜誌。

  王文靜是真正改變《商業周刊》命運的人。

  在這一段期間,每隔幾個月、半年,《商業周刊》都讓我感到意外,許多選題是我不能想像會在《商業周刊》出現的,許多做法也不是我這個傳統編輯人做得出來的,可是每一次改變都擴大了《商業周刊》的讀者群,也把《商業周刊》帶到另一個更高、更寬闊的境界,《商業周刊》最高時的發行量十六萬份,也是台灣有費雜誌不曾觸及的領域。

  記得在《商業周刊》創辦二十年時,王文靜問我可以做什麼事來慶祝二十年。我提了一些建議,可是王文靜想出來了「客座總編輯」的做法,請了世界知名的人士擔任客座總編輯,這絕對是令人耳目一新的創新,只有王文靜做得出來。

  從一個廣播節目的執行製作,到全台灣最大雜誌的負責人,而且是在她手中把雜誌從很小變成最大,這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歷程,我常在想:王文靜為什麼能做得到呢?

  在這一次寫序的過程中,我一氣呵成看完她完整的書稿,雖然有許多過去在雜誌中已經讀過,可是經過完整的連續性閱讀,我對王文靜有了更完整的印象:她是一個無時無刻在尋找改變的人,也是一個無時無刻都在尋求挑戰的人。

  而每日只要改變一點點,日積月累,結果就是無限大,無限可能,怪不得王文靜永遠在突破我的想像。

  她的每一篇文章都從生活中的瑣事、小事寫起,園中的草木,變換的晨曦夕陽,與人閒聊的場景,工作中偶然發生的橋段,旅遊中的觀察,都能引發她深刻的想像,並歸結出發人深省的人生體悟,而她的行為、思想都會隨之改變,這促成了她每日的進步。

  這真的是:每日改變一點點,隨時檢討一點點,其結果就是無限可能。

  讀者或許從書中可以直接吸收她每一篇文章的體悟,這好比是王文靜精心調製的一道道美食,當然可以收穫滿懷。

  可是我更欣賞她從生活、工作、休閒、旅遊的每一個小細節,都可以歷經深度思考,反覆琢磨,再轉化為自我修心、修身的修煉過程,或許這才是讀者們更該學習的關鍵。

  在我眼中,王文靜仍然是二十幾年前初識的小女生,可是從小女生身上,我們卻有著太多學習的可能。

自序

在荒涼中,走出繁華風景 王文靜

  這是一本寫了十六年的書。從我三十四歲開始寫,提筆之初,就是一週寫過一週,驀然回首,才發現走了好遠的路。

  故事是這麼起頭,因為當了《商業周刊》總編輯,我開始寫專欄。我總是核完當期大量稿件後才能提筆,通常每週二下午三點,我關上辦公室的門一小時,埋首於〈總編輯的話〉。那是每週最疲累的狀態。但沒有任何藉口,必須完成。截稿的英文叫deadline,死線,意思是警戒紅線,沒得打折,一定一定要完成稿子,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是否江郎才盡。廢話別說,稿子交來。我從來沒有文思泉湧的才情,卻有龜毛泉湧的毛病。每到寫作就焦慮,覺得資料看得不夠、觀點無新意,不知能寫什麼。

  卸任總編輯後,我轉任「商周集團」執行長,專欄改為〈執行長聊天室〉。這是一個轉折,挑戰更大,過去還能有當期雜誌題材為本,到此階段題材必須無中生有,考驗作家的視野寬度、深度。若題材不足,就會如唱不出新把戲的老狗,窘態畢現。後來逐漸體悟,長期寫作需要紀律,於是養成記錄線索的習慣。或者是一本書與電影的啟發;或者是一趟旅行的觀察,立刻將靈感寫下,這是隨時採買。每到要寫稿時,就到手機裡的線索區(冰箱)逛逛,看看哪一則成熟了,可以成題。我的線索區,隨時都有十幾個素材,有的放了超過三年。

  過去十六年的專欄,累積六百篇,有六十萬字。這次篩選其中的十分之一,六十八篇。它是我的工作日記,從我的眼睛看台灣與世界,看人物起落與四季更迭;隨我的足跡探索高山與極地,探索富裕國度與貧窮村落。每週選材雖有當時的必然性,更是我的價值觀影響所述。

  我的價值觀是什麼?

  之一「鴨蛋人生」

  十八歲數學考零分,以致於沒考上大學,那顆「鴨蛋」影響我對於挫折、文憑、成就的態度。後來,在《商業周刊》長年採訪成功或失敗人物,慢慢驗證我對於人生路徑如何成形的看法。本書收錄的〈萊比錫女孩〉、〈千金難買少年貧〉、〈不能飛高走遠〉、〈南瓜與鐵絲〉、〈螞蟻高,還是長頸鹿高?〉……,都是這類的探討。

  我喜歡印度前總理尼赫魯(Jawaharlal Nehru)這句話:「Life is like a game of cards. The hand that is dealt you is determinism; the way you play it is free will.」意思是說:人生是一場牌局,拿什麼牌,是命中註定。如何出牌,操之在我。它反映出我的人生態度,職場的發展,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多優秀,而在你「想」多優秀。

  沒有大學文憑,這不是我的選擇,是被淘汰的結果。有人沒大學文憑或許是因為很驕傲地「拒絕」聯考,我沒那本事。所以,我絕不是主張「文憑無用論」。但是很想分享當拿到這樣的牌局時,如何打出好牌。這顆「鴨蛋」讓我明白:沒有靠山,自己就是山;沒有天下,自己打天下。逢山過不去,就開路穿去。遇水阻攔,就架橋跨過。這體悟,比一張叫做「文憑」的紙更難得。

  之二「以大自然為師」

  我生於漁村,從小聽海聲長大。成人後,倚山而居,以樹為鄰。不論山或海,對於大自然,即便一葉小草,都讓我有莫名的悸動、謙遜。大自然豐厚我的人生,我可以一個人在烈日下,蹲在院子拔草,汗流如雨,十指黑垢。我觀察萬物的存活哲學,獲得很多靈感,譬如辦公室的藍鵲、貪睡的長頸鹿、含水過冬的田螺、能矮小能巨大的玉山圓柏、不與赤陽相遇的曇花……。

  譬如曇花,是美麗而有腦袋的花朵,她聰慧地在該退場時,毫不戀棧。然後,轉一個彎,伺機再起。她的出場方式很特別,雖然她每次現身都無法撐過白天。但一朵花謝後,會擇另一個黑夜另開一朵、再登場,化整為零的盤踞夏天三個月的黑夜。她把白天讓給太陽,但,在黑夜的星空下,成為女王。

  這種從大自然中學習人生道理的體悟,逐漸融入我的文章風格,以物喻事。如果我的生活,沒有豐富的大自然提供源源不絕的素材,肯定無法展現寫作的多面貌,一如只能演某類型角色的演員。

  之三「永不停止探索」

  我喜歡冒險與旅行,走過六十個國家。我去過冰封雪地、人類無法長住的南極;拜訪過非洲貧窮部落,看到當地人站在路邊販售一大串成列的老鼠。我探索國家,也探索人物。我在高挑戰中,目睹世界的精采。因為採訪,我有機會面對大時代人物,譬如希拉蕊(Hillary Rodham Clinton),還有「華人首富」李嘉誠、奇異(GE)集團前執行長傑克˙威爾許(Jack Welch)、Goole執行長艾瑞克.施密特(Eric Schmidt)、「全球最令人景仰的領導者」穆爾蒂(N.R.NarayanaMurthy)。

  在〈成功關鍵,九○%想失敗〉這篇文章中,我寫道,華人首富李嘉誠之所以與眾不同,因為他的思維不同。別人聚焦機會,他聚焦風險。他做決策時總是在思考最壞情況會發生什麼問題,花九○%考慮失敗。他的名言是:「世上並無常勝軍,所以在風平浪靜時,好好計畫未來,仔細研究可能出現的意外及解決辦法。」

  威爾許因何能被《財星雜誌》(Fortune)推舉為「二十世紀最傑出的經理人」?在〈當傑克˙威爾許遇上韓非〉這篇,我提到,他的管理重點是花六○%的時間在「發掘、考核、培養人才」,人才是策略的第一個重要步驟,優先於組織架構、策略。他以兩個原則貫穿行事:「第一:管理者要關心人;第二,獎勵最好的員工。」他的部屬跟他報告時,他總會問:「你有沒有獎勵表現好的人?那些表現最差的有沒有趕快讓他們走?管理者照顧員工不該一視同仁,而是要把重心放在最優秀的人才身上。」

  〈另一種革命家〉這篇,是我到印度採訪穆爾蒂的對話,我問他,希望日後人們如何記得他,他回覆:「一個待人公平的人。一個用資料分析得到結論的人。一個心胸開放,樂意接納別人意見的人。一個接受犯錯空間的人。」

  人生何其幸運,能與當代最重要的企業家華山論劍。能夠論劍,也是一段改變的旅程。猶記得,三十四歲之前的我很稚嫩,有一次,廣播約訪我評論某一新聞事件,我驚覺自己腦子的貧乏,腦袋像豆腐渣:「看法?沒有。」那次,接不了球。後來,很感恩之後每週寫專欄的訓練機會。它逼我透過觀察、思考、篩選、沈澱、寫出來,最後接受上百萬人的指點,或褒、或貶。

  我沒有系出名門,但是很幸運,在畢生熱情所在的媒體工作,與台灣最優秀的一群媒體人共事。因為熱愛,不太看得見困難,只看到每天都有新鮮事。而今,專欄成書是收攏一件我做了十六年的事,新鮮又開心。然而,如果沒有過去的六百篇,不會有今天的成書。過去的六百篇,是無數工作日的積累,有時在冷冷的冬夜,有時在孤獨的異鄉。然而無論多累,這些年,有一個人總默默地支持我。他總是操心,有時擔心《商業周刊》賣不好,就悄悄地到零售攤買一本。我很迷糊,以前總搞不清楚為何家裡會有不只一本當期的《商業周刊》,後來才恍然大悟。有了《商業周刊》官網後,他擔心更多,怕我的專欄冷清,每週到官網的「執行長專欄」按讚。他,是我先生。言語不多但讀書甚多的他,簡直就是一座圖書館,文采亦勝我。人生,難能得此鐵粉。

  謹以此書,獻給我的頭號粉絲、獻給我的同仁—一群最優秀的媒體工作者。是你們讓我在荒涼中,走出繁華風景。

摘錄一

話年少:沒有大學文憑的日子

「人生是一場牌局,拿什麼牌,是命中注定;如何出牌,操之在己。」(Life is like a game of cards. The hand that is dealt you is determinism; the way you play it is free will.)──印度前總理尼赫魯。

我的人生牌局,始於十八歲拿到的一張牌:一顆鴨蛋。若干年後,總忘不了那個笑不出來的夏天。

我是聯考的失敗者,沒考上大學,因為數學掛蛋。唉,這其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竟然辦到了。講到此,應該握拳。意思是,我的小學六年、中學六年,十二年的數學總結,一場零分。事實是,從小學三年級開始,我的月考數學分數就赤字,此後就不知道六十分為何物。結果是,程度差,有自知之明,但怎也沒想到會在最重要的一場考試抱一個大鴨蛋。收到分數通知單時,我不可置信:「怎麼可能連一題選擇題都沒猜中!」沒能力也罷,怎麼連一點運氣都沒擠出來。

一個愁雲遮日的夏天,脫下高中制服換上另一套制服,我的大學夢碎。

我因此自卑、遺憾沒有一張大學文憑。後來在社會上工作的前幾年,當表現不錯時,他人問起哪一所學校畢業,我忘不了對方期待答案是政大新聞系,但我回答是專科生時,對方的尷尬。我也忘不了,剛踏入社會,因為沒有亮麗文憑,想要爭取到一個面試機會的不易。

多年之後,我才懂得十八歲的這顆鴨蛋,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祝福。我有時會假想,那年夏天的劇情若改寫:我考上台大,結局會更好嗎?不會,更慘。本性驕傲的我肯定會變成眼高於頂、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最後,沈沒在人海中鬱鬱不得志。很慶幸,老天讓我的人生,從失敗開始。讓我提早有危機意識:「我是同儕的落後者,但不想一輩子泡在失敗的醬缸。」於是,我從十八歲後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虛心蹲馬步,逆境也鬥志昂然。

愛因斯坦說(Albert Einstein):「每個人都是天才,但如果你用爬樹的能力來斷定一條魚,魚一生都會相信自己是愚蠢的。」( Everybody is a genius, but if you judge a fish by its ability to climb a tree, it will live its whole life believing that it is stupid.)

( 創作文學賞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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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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