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女人都很可愛！]老伯笑著說。(20)

[您跟我住在七星山，不用到李茶的店去上班？我養活您，我生個小孩給您抱！]

[再說吧！]老伯還是笑！不想跟著幻想下去？他不是一個激情？又愛表演的人？

他總是淡淡地！

不久夕陽西下。

霧靄還是消不掉？

天氣突然變冷。

他們期待有滿天星。

可惜霧氣太濃？

吃過小火鍋。回到房間休息？他們並沒有一進門就熱情地擁抱？

老伯又在泡茶。寫他的小說筆記。悠哉悠哉的！

[我來畫您！]

臉逼視著他，豐美的上嘴唇顫動著。像櫻桃一樣鮮紅！

老伯受到驚訝！

也顫抖的說：[好！]

他好像變成獵物？

他們並沒有看電視？一個在寫字，一個在畫畫！

他不時感覺她的侵略。

好像蛇伸出舌頭來舔他？

後來她說：[我們一同去洗澡！我幫您洗背！]

[好！]

女人恩德齊備的拉著他的手走進去浴室。這時候她是王，可以為所欲為！

把他的衣服脫光，她自己也脫去衣物，喜孜孜地，沒有害羞的感覺？站著為他洗背。

他的屁股曾經肥美堅實，如今只剩下一個鬆軟的軀殼。很多肉消失了！就有一點可憐，好笑？

她把沐浴乳塗在她的背上。忍不住捏他一把？

洗好背，又洗前面。

[您的奶奶比我大了！卻有點下垂？好在這個肚子還有力？]她像在看藝術品的品味著。

胸部不肥。肚子也不大？手臂卻鬆弛了！到處是痴痴的感覺。

不僅是素的而且是頹唐的！

腰也失去力感。

白毛鬃毛參雜其中。在三角洲，黑金在毛中下垂。依然雄偉！她去觸碰它，蹲下來跟它玩。

腿也沒有力感？看起來她卻極為喜愛這老邁的身體，沒有一點壓迫感？愛烏及屋。像寵物一樣倍受愛憐！露出見獵心喜的野蠻光芒。小包子 一直顫抖著，極有精神。三角肩纖纖細細的感覺。加上無力的腰。失去一種欲望，沉睡中的下體，還沒有醒來？是素的感覺！

[您自己去洗頭！再來幫我洗背！]

她忘了把鳥翻過來洗？他乖乖的去洗頭。站在蓮蓬頭下。

女人自己洗的胸部，用力地戳著，也不愛憐？但也不是一點也不疼愛？就是還無法心肉合一？

很冷漠！

下部也洗得很草率？

女人的背是完美的。卻又感覺格外的寂寞？他這一副三角肩是小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

終於兩個人手牽著手，包著浴巾，走出浴室。到床上躺平。

[我聽說剛洗淨的女體是髒的！]恬莉說。

[為什麼？]他的女人沒有這個問題。一旦上床就要說話，摸他的臉他的手，最後必然吻起來。

[因為正散放出身體裡面的髒氣出來！]恬莉說。這個他懂，就好像下雨，整個地濕了的時候，就感覺髒！髒氣散放出來！

[喔？這我知道！]

恬莉繼續追問：[您以為人體是清淨的？只有神體是清淨聖潔的，在油畫中！]像個老師！

側臥著。三角肩很可愛的微顫著。一身瓜白！嘴角浮出邪惡狡猾的笑。

沒有一點慾望？

老伯說：[用鬼神的眼光來看，人是又髒又臭的！因為腸子裡永遠有宿便！]說是這麼說，老伯還是在吃冰淇淋。因為她的身體很是鮮美。很有彈性！是年輕的女體。

他不知道她想幹什麼？跟自己談佛法，談哲學？還是自衛似的避開他的眼光？

她終於放鬆下來。

低下頭：[您不要說那麼白？]嬌滴滴地說：[好不好？]

[啊！好好！]

[我可是漂亮的女生！]女生會把身體衣化，就是身體失去力量像一塊衣料！老伯感覺她的身體還是一塊布！還沒有醒來？

[是！是！]

女人突然生氣得大叫：[我沒有大便？]

老伯道歉的說：好！好！

女人生氣的背向他。好像很氣？很嚇人！

[我跟您講一個故事！佛在菩提樹下修行，有魔女來誘惑他，佛說：妳肚子裡都是大便！自己看看！

(妳肚子裡都是草包敗絮！妳自己看看！)魔女就羞愧地飛走了！

這個故事對不對？]

女人的背說：[我怎麼知道？]還在生氣！

[不對！為什麼？因為天魔女在魔天享福，不食人間煙火？怎麼有大便？這是聲聞者的想法，不淨的想法！因為天魔女是化生的！]老伯說。

美背說：[化生是什麼意思？]

老伯說：[空化之生，像鬼道，天人道，地獄道，還有一部分的阿修羅道？都是化生的，空化而生。沒有肉體？不吃人間煙火，聞思而食！執著意念而生。這種生物則肚子裡也是空氣，沒有腸胃，沒有大便？]

[喔？是這樣？]恬莉問：[什麼才是對的？]

[如果佛說：妳除了性慾還有什麼？這說好嗎？]老伯問她說。

[這一句話會使天女蒙羞嗎？]恬莉提出質疑！

魔天是享樂的，當然可以有性慾！當然不會蒙羞？

[妳以為佛到底說什麼？]老伯反問她說。

[整天想著男人？也不害羞？]她轉過身來這樣說。

正確的話是：妳肚子裡都是草包敗絮！妳自己看看！

[耶！有道哩！]老伯說：[就像罵人：妳是妓女嗎？跑來勾引男人！]

[嗯！]恬莉摟住他說：[這樣比較合理！]

老伯正想吻她，她卻爬起來說：我要去穿衣服！

[哦？]

那我呢？老伯沒有帶換洗的衣褲過來。他是不是要去洗內褲？算了！沒有穿也沒關係？

女人又爬上床來！穿好衣褲，卻給他一個套子。

害他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讀不出她明確的心意。猜也猜不出？

最好的方法就是採取被動，恆順這個奇怪的女子。

女人一躺平就說：[我要睡了！]

老伯跟他說：[晚安！]

大概睡到午夜一點。女人才分翻過來壓住他。對他毛手毛腳，嬌滴滴地說：套上套子！

又緊張地叫：快醒來！

好！

人要以人的本位，去生活，甚至做愛！不能一直想著人體的不淨？那是自討苦吃！

他只能聽她下命令而從事。小心翼翼的服侍她。思考她想要的，因應她的肢體動作！

所以很累。

入洞之後。沒聽到她喊痛？卻聽到她問：[佛會罵女人妓女嗎？]

老伯說：[應該不會！]而入洞半截！

[罵什麼？]

他分期動作，這一次是頂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