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柏克萊的希柏格 (Seaborg) 教授告訴我,在我搬到 Lawrence Berkeley Building 78 之前,下午五點鐘,所有的燈就暗了。而我到了之後,每天晚間燈火通明,學校有了新氣象。因為我對科學是滿懷熱誠的,學生跟著我做。而希柏格教授晚上不回實驗室、週末也不來,他的學生也不會回去。過了幾年後,我去德國拜訪一個研究所,有位教授也對我說類似的話。說他的學生每次休假回來,第二天就討論下次去那裏休假,也許他應要把他的研究經費給我,因為我在美國這麼努力。我告訴他,如果你常常在實驗室,學生就不會一直在計畫下次的旅行到那裏去,而是計畫下一個實驗是怎麼做的。若是教授保有年輕時的熱誠,想必學生會跟著走的。所以當很多老師說一代不如一代時,該檢討自己是否變老了,是否花較少的時間在做科學研究,若每天在未知的世界奔波探討的話,我想還是會有很多年輕人跟著一道走的。以身作則,學生不但會跟著你,有時會跑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