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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09 15:52:45瀏覽258|回應0|推薦2 | |
「愛在何方 傷感俱樂部」…回憶 2004.2.21阿公住院。 2004.2.22阿公一度病危,送入加護病房。 2004.2.27彰化行.... 在姑丈的車上,我的心意外的平靜,就彷彿平日坐校車一般。看著馬路旁的夜燈一盞盞的從我的身後消失,前座傳來輕聲的歎息,而我該有什麼樣的心情...。 不久彰基到了,隨著爸媽以及姑丈走入電梯,前往位於九樓的加護病房。 加護病房的開放時間還沒到,我們只好在外面等候;此時的我不知道是因為沒位子可以坐,抑或是像書本上寫的坐立難安,在走廊上走來走去,看著走廊窗戶外的夜景,窗戶外霓紅燈閃爍,我的心也開始紛亂了起來,我想著要告訴阿公 "您還有兩個曾孫還沒出生,您還要看我上大學,阿嬤還在等您回家"。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鐘長針已經走到六的位子,七點半時間到了,走到門前以消毒水清洗一下雙手,看著冰冷的鋁門,它隔閡著寂寞的病患,獨自對抗著無形的病魔;而另一側則是心急如焚的家屬,帶著滿心的思念,以及一些些的憂愁。終於門開了,如同趕集一般,人們急急忙忙的穿上醫院消毒過的衣服,走向心中牽掛的人。 我隨著母親走向櫃臺的另一端,順著圓弧的櫃臺,母親在我意想不到的床位前停下...他,他是我的阿公嗎?"難以致信"不足以形容我看到阿公的那一瞬間,我寧願相信世界末日,也不願相信他是我意氣風發的阿公,那和藹的老人家;他的臉好腫,好像一顆橄欖球,而下巴是圓圓的籃球,就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 他的手好似一根根的蘿蔔,一樣好腫好腫;而光滑的小腿,竟能反射室內的光線,看不到絲毫血色。我不敢看清那棉被下的情形,只見一條條的管子深入那應該是溫暖的被窩,我不敢想像那是怎樣光景,預先想說的話全哽在喉嚨,只記得當下我一直叫著"阿公,阿公,阿公…"。他始終沒有回應我,雙眼緊閉;而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我不敢流出來,怕不吉利,也怕產生連鎖效應,惹哭了其他傷心的人。最後為了讓父親,姑丈進來探望,我和母親便出去了。 出去時我的心茫茫然,低頭不語,感覺剛才刊到的只是一場夢,直到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陣的哭泣聲,抬頭一看,是一對母女,他們相擁而泣,這時我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恣肆的鑽出,但我仍不敢大哭,只能默默的...。 2004.5.17早,我敬愛的爺爺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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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