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眺那一片奼紫嫣紅的小溪流 即使瀕臨日薄西山的森林 因而渲染出灰濛濛的輪廓 卻彷彿是遺世獨立的精靈 在蒼穹留下了旖旎的身影 更像似喃喃絮語般的嬰孩 注視著永遠都是新奇的夢境 倘若經歷牙牙學語的過程 只是模糊不清的記憶 那麼在大山大水的戀情 豈不只是毫無邊際的夢幻 而且僅呈現變態的依戀而已 恐怕連最溫柔婉約的阿蒂蜜斯 也無法擷取一顆悸動的心 詩人終究領略了疲憊的旅程 縱然在須彌山的那一隅 遍植希望與浪漫的果樹 而且辛勤的灌溉與呵護之餘 卻等不到傳說中的果陀 於是在逐漸昏暗的落日餘暉裡 再也找不到必然會褪色的影子
2014-06-15 (台灣好報/西子灣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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