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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09 15:32:48瀏覽20|回應0|推薦0 | |
天不知不覺之間天已經黑了,在山中過夜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以他們打算尋找村長口中所說看管娃娃果的巫師后代,當他們爬上這個山的最高點時整個夜景一覽無余,四周已經不是云霧繚繞的感覺,山高氣爽,潮濕的空氣已經失蹤了,只剩下涼爽的感覺,在這種夏天南方有這種天氣是不多見的,眾人不禁裹了裹衣領。 “嘿你們看,有燈光好像是一間房子!”張漢吃驚的指著遠處一個光電,這里的月亮很圓很大很亮,整個屋子的輪廓一覽無余,這是一間與四周毫不搭調的磚瓦房。 于是乎他們四個人朝著那個不和諧的磚瓦房走去,只不過他們中有一個人腳下沒有影子,他跟在最后面,沒人發現這一點。 他們繞過磚瓦房,原來他們看的是磚瓦房的背面,磚瓦房的正面是背對他們之前站的山頂,一條小道直通山腳下的一段高速公路,這是多么好的逃跑路線啊。 張漢興沖沖的跑到那間小房子的門口,敲響了門,只聽這道門就像是這間破敗的磚瓦房一樣發出了年長的“吱呀”聲,一個老者開了門,他長得和房子一樣老或許比房子還老。 “嗯?”他吃驚的看著我們,“我還以為是山中的動物來我這討食吃,沒想到是人……請進!” 高德不愧是自由撰稿人,說點話有鼻子有眼的,兩三句話就把他們來這里旅游的事情說給了老人聽,這老人雖然看起來老眼昏花,可是卻眼神耳朵極為好使,沒費半點力氣:“這樣啊!” 他取下布條,他拿出水煙抽了一口:“這樣吧,我這有兩層樓,樓上有兩間屋子,你們隨便去分配一下吧!” “這些大叔!”王艷挺高興的,她想不到世上還有這么通情達理的人。 劉麗麗幫著王艷提東西,而張漢則把高德的東西提上去,他們上樓的時候都可以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如果再不修理恐怕堅持不了幾天就會壞了。 高德坐下來和老人聊天:“大爺,你在這看樹林多少年了!” “額,數不清了小伙子,不過我是1901年來這里的!”他又吸了一口水煙。 “這樣啊,可是個活寶嘞,都百歲了啊!”高德很吃驚。 天色漸漸黑如混沌,幾個人隨便吃點東西對付了一下,老人卻坐在門外烤野兔,味道那叫一個香啊:“這兔子是大爺您抓的嗎?”張漢最愛吃肉了。 “不是,是山上的野狼送給我的!” “野狼?”劉麗麗覺得好玩便問。 “對,就是野狼,他們為了報恩所以定時給我送一些野味!”老人頓了頓,“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我以為你們敲門聲是山里的動物敲門朝我要吃的呢!” 老人在這里無依無靠,有時會有野狼野生動物啥的來這邊討食吃,時間久了就定下了友誼。 “真想不到,謝謝動物可真有靈性!” “呵呵,何止動物有靈性,就連后山的植被都是有靈性的!” 老人說到這里突然臉色一沉,話音瞬間變得苛刻不可違抗:“山里夜深了不要亂跑,尤其是不帶朝后山里去,知道了嗎?”老人起身就要進屋。 “為什么呀?”劉麗麗問。 “因為后山會有神母出現,一到夜里他就會出現,如果有人在那里出現神母就會把她肚子里裝上娃娃果,如果肚子里有胎兒那么神母就會把胎兒拿出來,把娃娃果放在他們的肚子里,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游客越來越多,被神母祭祀的人也越來越多。” 老人說完便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里。 “快看,這個圖騰!” 張漢驚恐的指著正對門的墻,上面有一個圖,那是用紅色漆料涂抹的圖騰,上面畫的是一個女人肚子被打開,另外一個長得無比丑陋的女人伸出干枯的手抓住胎盤就要往外拉。丑陋女人身邊有很多嬰兒一樣的東西,估計那就是娃娃果了。 “太可怕了!”王艷抱著高德說。 “別怕,別怕,都是假的,傳說而已!”高德盡量的安慰自己的老婆,希望不要動了胎氣。 王艷心有余悸的上了樓,而高德卻一個人坐在門前發呆。 他覺得自己來這里是個錯誤,這里的人、村長的警告還有這個巫師后代的警告,他們為什么還相信這些,科學證實已經沒有鬼了,不過都是一些人們的幻想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他嘆了口氣走向通往二樓的木質樓梯,還像剛才他們上去時一樣,發出嘎吱嘎吱聲。 “救命,啊……救我……” 在高德爬完最后一節臺階的時候聽見屋外傳來了女人的叫喊,他覺得那么耳熟……不好! 他想起來了,這個叫聲是他老婆發出來的。 張漢和劉麗麗也跑了出來,一臉迷茫的看著高德:“怎么了?!” “快,出事了!”他立馬沖下樓梯去,憑著感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里摸索著。 那個老人則慢慢的朝這邊走來。 “這是怎么回事?”張漢問。 “不知道啊!”劉麗麗說。 “罪孽啊,冤孽啊……她為什么不聽我的話來后山啊!”悲哀的嚎叫著,似乎已經發現了那觸目驚心的畫面。 當人們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無不大驚失色,王艷臉色煞白,呆呆盯著眼前的眾人,沒有一點生氣,胸口也不起伏了,月光筆直的照射在她的四周,襯托出她的樣子分外詭異。 “老婆,老婆……”高德哭的聲淚俱下,也不顧自己的老婆腹部被撕裂內臟漏出腹腔,尤其是那一個裸露在腹腔之外的胎盤,里面躺著一個嬰兒,只不過沒有臍帶粘連胎盤,血水沾了他自己雪白的襯衫被染成了一身紅。 他使勁搖晃著自己老婆,可是一切都晚了,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再照顧自己,自己疼愛的老婆死了,身體冷的就像樹林中的氣溫。 “呀……”劉麗麗看不下去了,差點沒嘔出來。 空氣中彌漫著非常濃烈的血腥味,老者不禁周了皺眉頭:“完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死人,唯獨張漢沒某太大的動靜,他木木的看著王艷的體:“哥,高德好了,別哭了嫂子已經死了,你快些讓她安息吧,別再讓她瞪眼了!” 高德這才注意到,伸出左手把老婆的眼瞼放了下去,整理了一下儀容:“報警,一定要報警!” 因為靠近高速路,所以還算有點信號,好不容易警察接了電話,說明情況后,警察只是扔下了一句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天一亮就會趕來的廢話,他不想聽警察說這種話,他不想再讓自己的好友死去。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距離這里最近的派出所只有一個值夜班的人坐了在里面看報紙,而讓別的地區的警察來或許得花更多的時間才可以到達這個地區。 “把嫂子的尸體整理整理吧?”張漢說。 高德看著躺在地上妻子的尸體,點了點頭,不能讓她就這樣開腸破肚的躺在這里,他得把自己老婆的腹部縫合起來,他把老婆抱起來拖著承重的步伐緩慢的朝磚瓦房走去。 他從登山包中找到了針線,他不想讓自己的老婆內臟一覽無余的展現給大家看。 半刻鐘以后,他才把老婆的腹腔縫好,他老婆胎盤中的胎兒其實就是娃娃果,這一切就像是天經地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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