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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31 11:05:08瀏覽1187|回應0|推薦16 | |
首先是仔仔,在那一夜請碟仙之前,仔仔在班上就曾經將請碟仙的事告訴過幾位男同學,在當時仔仔就已經斥之以鼻的表示,如果可以的話?會找機會掀碟子,看看碟仙是長什麼樣子的?雖然那一天晚上他真的作了,但是在那一夜之後,當同學問起碟仙的事的時候,他總是避而不答;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小江與小高的身上。這樣的反應倒是更令同學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邊的靈異事件感到好奇,於是幾個同學商良好,由一位住在台中市在地的同學大尾仔出面,以寒流來襲,天冷吃火鍋為名,邀請仔仔與班上的其他幾位同學,晚上一起到他家吃火鍋。仔仔與幾位班上同學、每人騎一部機車,由路熟的同學騎在所有人的最前面帶路,從台中港路直下,過了英才路沒多遠,拐進小巷子就到了大尾仔的家。當所有人走到餐桌邊時,桌上的電火鍋早已將滿鍋的高湯煮得滾燙沸騰、旁邊的桌面上擺滿了一盤盤的火鍋料,外帶兩瓶金門高粱。仔仔看到高梁酒旁邊坐著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深情款款並且面帶笑容的看著仔仔,仔仔有些不安的稍微欠了欠上身、微笑致意之外,心理總有些怪怪的,於是用手肘輕碰大尾仔一下,並且以目光會意、小聲的問:「那個男的是誰啊?」同學回頭看了一眼,雖然稍微楞了一下,但還是小聲附耳的回答:「噢!那是我大哥,以前就是喜歡喝酒,才會喝成今天這個樣子,你別看他就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他的人因為都想要探知那一晚鬧碟仙的事,所以剛開始時,大家很有默契的誰也沒針對碟仙的事先開口,總是每個人陸續的向仔仔勸酒。仔仔其實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但是在眾人的推波之下,竟然也近乎空腹的乾掉五六杯,但是自己此時除了想急著吃一點東西之外,卻是感覺不到一絲的醉意,此時仔仔心中暗自竊喜自己的酒量驚人,其他的同學卻似乎都有了幾分醉態。桌上還沒下鍋的火鍋料還很多,火鍋裡的肉片已煮得過了頭,白菜也早已煮爛,火鍋裡的湯更是被粉絲吸得差不多塊乾了,仔仔環顧桌邊的每一個人,動作都變得遲鈍,倒是大尾仔的哥哥從一開始就沒有動過筷子,也沒有沾過一滴酒,仍然事兀自的兩手抱胸,兩眼始終直直地看著仔仔。當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仔仔的心中突然產生莫名的悸動,但是室內的空氣卻似乎瞬間被凍僵了。仔仔不自在的搖搖頭,並且輕咳一聲:「咳!…嘻!…大哥,火鍋裡的湯快要乾掉了,你家還有鍋底高湯嗎?」大尾仔的哥哥一言不發的平伸右手,指指廚房的方向,仔仔點頭示意,並且立刻起身走進廚房,將擺在爐台上的一鍋高湯端了起來,當他轉身走出廚房時,發現原先自己做的位置後面,盤腿端坐著一個看來年近三十、身穿白色筆挺地襯衫、下半身著卡及褲與白襪子的男子,正與大尾仔的大哥無聲的對望。兩個人的嘴皮微微的快速顫動著,而大尾仔與其他的同學,不是已經爬到沙發上睡覺、就是已經在餐桌旁,醉得東倒西歪,不成個樣了。仔仔走到餐桌邊,正要將高湯倒入火鍋的時候,突然聽到那位不相識的男子一聲悶哼,大尾仔的大哥說話制止:「高湯不用再倒了,他們都已經醉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此時、仔仔聽到背後有人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頭一看,才大略的看清楚這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速之客:他理了個三分的小平頭,白襯衫外披著一件陳舊的白袍,黃色的卡及褲佩上一雙白色的襪子,兩眉緊皺在一起,正瞪著銅鈴眼怒視著仔仔,似乎是在命令他不准走,令仔仔看了不寒而慄。此時、仔仔又聽到背後大尾仔的哥哥大聲的吼著:「我叫你走你還不快點走,這是我家,有事我負責。」此時仔仔只感覺身體前後面都在不自覺得冒冷汗,急忙將高湯放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衝出大尾仔的家,騎上機車,加足了油門,就往大肚山上一路狂奔馳而去。 就在仔仔騎出巷口的時候,突然感覺胃裡如火燒,頭也開始有一點暈暈的感覺,仔仔感覺今天有一點奇怪,平常兩口醉就會醉的人,今天喝下六杯高梁還能撐那麼久?當仔仔看表時才赫然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三十八分了,怎麼時間會過得那麼快?不想太多了,趁自己還沒有真正醉倒之前,趕快騎回宿舍。夜半的風吹來還真冷,尤其車越往大肚山方向騎,似乎風月冷,仔仔原有的幾分醉意,此時也被吹散了幾許。當仔仔沿著台中港路往大肚山上騎時,路經文心路口等紅綠燈時,仔仔聽到幾聲「喂!」的呼喚聲,仔仔循聲轉頭又看,只見中興醫院門口站了幾個人,似乎正在向他招手,此時正好紅燈轉綠燈,仔仔本來想又轉過去看一看那些人是誰?背後就聽到大尾仔哥哥急催的聲音:「不要管他們,趕快走!」,仔仔就不加思索的加足油門,穿過馬路,繼續往大肚山上衝……… 當仔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躺在台中港路與文心路路口的安全島上,陽光穿透了樹蔭,直接照在眼睛上,讓滿頭發暈的仔仔不由得醒來。時間該是早上接近十一點的時間了吧?仔仔勉強坐起,看到自己的機車也好端端的立在安全島的草地上,車已熄火,鑰匙還差在車上。這是怎麼一回事?仔仔努力的回想昨夜的事,最後的印象就是文心路口的中興醫院門口有一些人在向自己招手,然後就聽到大尾仔的哥哥教自己趕快走,然後…...就什麼也記不得了?仔仔看看自己身體,看不到任何的擦傷、自己身上也沒有一點疼痛與不舒服(昨夜還好是高粱,不然今天一定是頭痛欲裂)、再起身檢查停在一旁的機車,也沒有任何的摩擦痕跡。「昨夜中興醫院門口站著的那一些人是誰?」仔仔此時在回身往中興醫院的位置看去,雖然時間已到午時,但是不油的背脊一陣泛涼!「對啊!那邊……,那邊明明是加油站,……可是我昨夜看到的不就是中興醫院嗎?醫院的大門開口向十字路口,………不對,自從到台中以來,這邊就是加油站!這邊就是加油站!……我真的事撞鬼了!那、當時我聽到大尾仔的哥哥要我不要停,叫我快走,難不成大尾仔的哥哥能有此神通?」想至此,仔仔決定先將機車牽道路邊,再打個電話給大尾仔,問問他大哥是何方神聖?怎能像媽祖一般的救苦救難?手機響了五六聲之後,才聽到大尾仔寤寐的聲音……… 「喂」 「大尾仔啊?我是仔仔,都中午了,你還沒睡醒啊?」由於今天早上沒課,平常就有人會向大尾仔一樣,睡到日上三竿,仔仔也早已習慣這群懶虫同學。 「唔、還好啦,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反正我是被你電話吵醒的,都走光了,也沒人會留下來收桌子。對了,我不知道你的酒量那麼好,聽阿吉仔說半夜起來小便時,還看你一個人在喝酒,嘿,平常員還你是扮豬吃老虎,有你的!」電話那頭同時傳來大尾仔穿著拖鞋走路所發出的踢蹋聲之外,接著也聽到大尾仔小便的聲音。 「半夜?我差不多一點多離開的,那時你們全都睡死了啊,走的時候我還跟你大哥打過招呼之後才走的啊。噢!對了,我一定要找時間當面謝謝他,昨天晚上還真挺…挺奇怪的,我可能真的碰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現在想想還感覺挺恐怖的,還好那時聽到你哥哥在我背後叫我快走,所以我現在還有機會在台中港路、文心路口打電話給你,你知道嗎?我醒來的時候,就是睡在分隔島上,機車也停上分隔島了,他真的太厲害了,真的要謝謝他,……」 「仔仔、你說你看到我哥?是在我家裡?……….」此時那頭原來的小便聲已停止,接著聽到洗臉盆水龍頭的水聲,但是當仔仔說到一半的時候,水聲突然的沒有了,話筒那頭傳來的是大尾仔驚訝的聲音。 「是啊,昨天晚上我不是指了指你哥哥、問你他是誰,是你跟我說是你哥的嗎?….又怎麼了?」 「仔仔,你現在有空嗎?再到我家來一趟好嗎?我有些重要的事一定要讓你知道。」電話的那頭沉默半許之後,大尾仔用堅定的語氣對說著。 「什麼事那麼神秘,電話裡不能說嗎?」其實此時的仔仔也還有一絲醉意,聽到大尾仔這樣說,心理還真有幾分不願意,因為頭雖然不會痛,但是全身還是感到疲倦,尤其碰到這等不乾淨的事,實在很想趕快回到宿舍,關起房門、大睡一場,就當昨天夜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行,你還是來一趟好了,這對你絕對有好處。」 「好吧,等我。」仔仔心中雖然有些狐疑,但是他平時處事絕不會拖泥帶水,所以在電話裡也不多問,騎上機車回頭往大尾仔家駛去。 仔仔按了大尾家的電鈴之後,大尾仔來開門,但是只是向仔仔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轉身向屋內走去。仔仔也沒多問,緊跟在大尾仔的後面,走進昨天大家一起吃火鍋的客廳。客廳裡狼籍依舊,經過一夜之後,殘酒與剩菜已經開始有一些不新鮮的味道出來,大尾仔還是沒說話,只是開始彎著腰,將桌上的各處殘羹集中在幾個鍋碗中,再一一的放進大號黑色塑膠袋內。仔仔看著凌亂桌面,發現原先大尾在的大哥座位,放著衣服碗筷和一雙筷子,跟整各凌亂的桌面產生很不協調的畫面。仔仔有些不解的問大尾仔: 「昨夜你大哥不是跟我們一起吃火鍋的嗎?為什麼他的位置好像一值沒動過的樣子?」大尾仔身子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整理著這一片聚餐後的凌亂,並幽幽的說著 「聽我祖母說,台中港路文心路口,在日據時代是個軍醫院,旁邊還有個法場,國民政府來台之後,原來的軍醫院處以及法場地改建成為台中中興醫院。也不知因為是在路口的關係,照傳統的說法就是一個剪刀煞?或是因為這個地方原先是法場,死去的孤魂野鬼太多?反正醫院裡的病人與醫護人員間總是撞鬼的傳聞不斷之外,路口的交通意外也特別的多,甚至早期有很多騎腳踏車的人,路經這個路口都會莫名其妙的摔傷,送進醫院治療的時候,醫生總是會發現這位騎士不僅是摔傷,全身也會有許多疑似被人毆打的傷。後來經高人指點,首先在面對台中港路與文心路口交會處先搭建一個簡單的牌樓,所有人員進出一定要先經過牌樓,之後再將醫院的大門開向路口,從此這個路口雖然車輛日漸增多,但是交通事故卻不在那麼平凡。如果真的還有交通事故發生,這起交通事故一定很嚴重,而且多半會有人當場死亡。」說到這裡,大尾仔停下手邊的工作,直起身來回頭看著仔仔說: 「我大哥就是在去年的今天,騎機車經過文心路口時,不知何故,突然衝向對面車道,就被對面車道的砂石車迎面輾斃,……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突然穿到對面車道去?……沒有人知道?」此時大尾仔的眼框泛著淚水,眼神卻是一片空茫,接著又說 「自從我大哥過世之後,我的母親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過去的一年中,大概有近十個月的時間,是我父親陪著我母親在台灣、中國大陸、以及世界各地去玩,或是到我在上海的姊姊姐夫那裡去住住。但是她要求家裡,只要是有用餐的時候,一定要替我大哥留一個位置,平常如果有請客的時候,如果外人不主動問起,我們也不會說。但是如果有人像你昨天那樣問起的話,我們也不會當場言明,回答時也只是點到為止。」 「所以說昨天晚上的這個座位也應該是空的才對,但是我的確看到有人坐在那個位置上,而且應該就是你哥。」仔仔此時趕到背脊骨發涼,因為平日鐵齒的他,這會兒已經相信自己真的碰到鬼了。於是又將昨晚看到的那個人的外表與穿著形容了一下,並且將昨晚在大尾仔家裡、以及在文心路口看到醫院等所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大尾仔的情緒則隨著仔仔的描述,漸漸的激動起來,當仔仔將經過說完時,大尾仔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在桌上抽起兩張面紙擦拭臉上的淚水之後,向仔仔點了個頭說: 「謝謝你,我想到現在我已經知道我大哥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將機車突然騎向對面車道?」大尾仔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所有在那裡出車禍當場身亡的人,恐怕沒有辦法讓在世的家人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我知道了。至於你說坐在我大哥對面的那個人,說真的,那時我已經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既然我大哥也看得到的話,他恐怕也是靈。你最近到底是碰到了什麼事情,會看得到他們的話,表示你最近的運勢很低,昨天其實是大家事先說好,想把你灌醉之後,再來問你有關你們宿舍裡,上一次請碟仙的事。不過我看……,現在我也別問你了,看來你有需要找人幫你收收驚、驅驅霉氣。如果你曾經有什麼地方得罪他們的話,最好也找一個法力高強的人幫你化解。而且動作要快!這一次雖然正巧碰到我大哥幫你度過,下一次你就沒那麼好運氣了!」聽到這裡,仔仔已經開始冷汗直流,因為以往家裡的大姊修密宗時都會拉著母親一起去精舍,而仔仔從來不相信這些迷信的玩意兒,更不相信人世以外還會有鬼神?所以在請碟仙的時候,仔仔才會去掀碟子。不過接下來一連串遇到奇怪的事,讓仔仔不得不信,真的有其他空間與我們同時存在,而且碰上時得小心應付,不然就像現在的仔仔一樣,可就麻煩大了。仔仔立刻撥了大姊的辦公室電話,電話卻轉到語音信箱,仔仔在大姊的語音信箱中告知有急事,務必請她回電。留完大尾仔家的電話號碼,掛了電話之後,大尾仔輕拍著仔仔的肩膀安慰著: 「你知道自己一直在發抖嗎?別緊張,連我大哥都在幫你了,你就先在我家坐一會兒,休息一下,我去替你溫一杯牛奶。」 當仔仔喝完大尾仔倒的牛奶之後,還真的感覺心理平靜一些。便起身和大尾仔一起收拾昨晚剩下一桌一地的殘局,並且順便將客廳的地也拖了一遍。當客廳又恢復乾淨之時,時間已近傍晚,仔仔的姊姊也在這時撥了個電話給仔仔。 「仔仔啊,有什麼事那麼急著找我?今天修法時,仁波切說你會遇到不乾淨的東西,有一些麻煩,但是沒有關係,不會有事的,他還為你用五彩繩纏了一個符牌(那個大概叫做符牌吧?),一定能保你平安。你要問的就是這個事情吧?」還沒等仔仔開口,仔仔的大姊就神定氣閒的,一口氣說了一串話,停得仔仔是一楞楞的脫口問道: 「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姊,你那仁波切也太神了吧?還有,你知道你老弟碰到了大麻煩,你這作老姊的倒還像個沒事人似的?拖了那麼久才打電話來。」 「活該,誰要你去掀那個碟子的?你管它是真是假?以前課本中沒有唸過嗎?敬鬼神而遠之,這次是你活該,也算你老姊跟隨上師修行多年,這一次仁波切才保得住你,不然你現在就不能跟我講電話了。」 「你、你跟仁波切怎麼都知道?而且還知道得那麼詳細?」仔仔真的感到疑惑….. 「你現在先坐車回台北一趟,趕快把仁波切做的符牌戴上,你就算過關了。」 仔仔依著姊姊的意思,當下坐車回台北,戴上仁波切給她做的符牌,屬於他的靈異經驗也就到此告一段落。那其他的人呢?其實在參予請碟仙的幾個人之中,小高市當時立即反應最嚴重的一個。請碟仙的隔天,小高就開始發高燒,而且自己感覺忽冷忽熱,看了醫生吃了退燒藥之後,雖然燒退了,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小高打了一通電話回家,跟小高媽媽說了這件事,小高的媽媽認為小高是被『煞』到了,所以第二天小高就回苗栗老家,聽說他家附近有一個神壇,裡面供奉的濟公聽說很靈,每次下世來辦事時,都能辦得讓信徒心服口服。所以並不是對每一個信徒都有求必應,所以當友人來求明牌的時候,他有時還會臭信徒兩句:「你命中無時也不可強求,況且平時教你多行善積德,你卻對自己的父母都那麼刻薄,要知道這樣會大大的損害你自己的福報,原來這一期你該兌中兩支的,現在全扛龜啦,我濟癲也沒辦法。」,他對小高卻是愛護有加,因為小高自幼就是體弱多病,小高的媽媽常常會抱著小高來請濟癲師看病,濟癲師看小高雖然體弱多病,但是天資聰穎,所以就收小高為『契孫』。這一次小高病懨懨的回去找『契爺』濟癲,濟癲立刻幫他辦了這個事,把跟在小高身上的靈給請走,但是必須燒三十六朵蓮花給祂。濟癲還跟小高說:「你們前一輩子其實也認識,只是你在無意間也曾害到他過,他前世一連串的厄運也由你啟動,最後抑鬱而終。所以燒一些蓮花把他送走,你們之間前世的恩怨就算了了。」等到小高在回到宿舍的時候,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在請碟仙的這檔子事兒中,仔仔與小高兩位配角的故事就到此結束,因為整件事情之中,他們兩個只能算是不小心插花的,也因此而不小心被碟仙裙邊袖擺掃到一些。真正的後續故事,事發生在門裡面的兩位---我與小江的身上。因為我們兩個共同的情況,都其實是已經沾上陰的東西了,但是我們都沒有立刻發作,只是日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在事過境遷、回頭將脈絡重新整理出來的時候,不覺讓人感嘆與驚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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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