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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03 12:31:11瀏覽129|回應0|推薦5 | |
價值 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 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 我的博士論 文指導 教授是位盲人, 因此我和盲人談起話來, 一點困難也沒有, 我還弄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喝。 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暴動的時期, 我們的談話因此就談到了種族偏見的問題。 老先生告訴我,他是美國南方人, 從小就認為黑人低人一等, 他家的佣人是黑人, 他在南方時從未和黑人一起吃過飯, 也從未和黑人上過學。 到了北方念書, 他有次被同學指定辦一次野餐會, 他居然在請帖上註明 「我們保留拒絕任何人的權利」。 在南方,這句話就是 「我們不歡迎黑人」的意思, 當時舉班譁然,他還被系主任抓去罵了一頓。 他說有時碰到黑人店員,付錢的時候, 總將錢放在櫃台上,讓黑人拿去, 而不肯和他的手有任何接觸。 我笑著問他: 「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了!」 他大笑起來: 「我不和他們來往,如何會和黑人結婚? 說實話,我當時認為 任何白人和黑人結婚都會使父母蒙辱。」 可是,他在波士頓唸研究所的時候, 發生了車禍。 雖然大難不死,可是眼睛完全失明, 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進入一家盲人重建院, 在那裡學習如何用點字技巧, 如何靠手杖走路等等。 慢慢地也終於能夠獨立生活了。 他說: 「可是我最苦惱的是, 我弄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黑人。」 我向我的心理輔導員談我的問題, 他也儘量開導我,我非常信賴他, 什麼都告訴他, 將他看成自己的良師益友。 有一天,那位輔導員告訴我, 他本人就是位黑人。 從此以後,我的偏見就慢慢完全消失了, 我看不出人是白人,還是黑人。 對我來講,我只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至於膚色,對我已毫無意義了。 車子快到波士頓,老先生說: 「我失去了視力,也失去了偏見, 多麼幸福的事!」 在月台上,老先生的太太已在等他, 兩人親切地擁抱。 我赫然發現他太太是一位滿頭銀髮的黑人。 我這才發現,我視力良好, 因此我偏見猶在,多麼不幸的事! 聽到,看到的,都不能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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