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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13 15:58:03瀏覽227|回應1|推薦8 | |
我在想,我的人生是否少了什麼。還是該說,太多使我變得麻木。不曾有的悸動早已離我甚遠。目前繚繞交錯的,還是自己眼前該做的俗事。雖然我不喜歡,不欣賞,不崇拜,但現在的我不能快樂。不能擁有抵抗的思維。我只能由此沉醉,過得瀟灑而夢死,過得雋永而被人矚望。我該好好的為自己謀奪,圖些自己的光景而不是一直淪落。 我很抑鬱的過了一段日子,那些點滴的話,只是給予自己的累贅,就像懺悔錄一樣,要我銘記在心。 有些煩惱是種不可言喻的表達,畢竟,那些會成為駭人聽聞的口實。這不是什麼好事。隨性而激蕩的起伏如同自己的心境。等待回音的石子沉了下去,再也無半點聲響。 原來,對自己可以有這麼多的話。 國不國,家不家,人不人,親不親。不安的自己,守望的結果也只會是煙波江上的浩渺的泛舟。拼命的證實,所有未曾發生的過去。即便早已過時發了黴。 孔子曾說不要因為找不到知己而自哀,而要慶幸自己能夠分辨人。對,但孤獨總是席卷了我的夜晚。躺在床上的我,每每望著天花板,我可以入眠,卻總是抱竊著不當的方式。我想這是一種病態。只要跟別人不一樣的自己,就是病了。 我不會夜夜笙歌,但我的糜爛早已腐蝕而入土。隨我身的,是沉默,內心閉了一扇門,鎖了一扇窗。說來也可笑,我的心裏,原來只有這麽小,只有這麽一扇門,那麽一扇窗。透不進陽光,不覺冷暖。只靠著溫度計,與人交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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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