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動雪人娘如此熱心的回應
雲天非常喜歡這種互動方式
因為,討論會帶動成長
而,雲天的詩,還需要力求長進
雪人娘的提問,正可鞭策雲天進一步研究文學與音樂綜理觀念
再與雪人娘討論一點
雪人娘說:(不過"感情"兩字,比較浪漫吧,所以我直覺不應與巴哈聯想。)
雲天的觀點是
其一。浪漫詩人熱愛的浪漫的音樂家,我從詩的門縫,體會到了
以書信體小說《少年維特的煩惱》聲名大噪的德國大文豪歌德,二十五歲時就躋身至世界文壇,成為浪漫主義的先驅。他以浪漫的詩潮,熱愛巴哈,當然有其非常浪漫的理由。
其二。其實巴哈是交響管風琴學派浪漫巨匠
樂評作家林主惟在一篇論述(概談交響管風琴學派)當中,已經非常明顯的點出,其實巴哈是交響管風琴學派浪漫巨匠
他說(請參考以下網頁http://life.fhl.net/Music/cd/rwind/org-sym.htm)
歷史上大事的成就,除了天才的出現,還要有相配合的時勢;巴哈、今天有誰不會肯定的相信他絕對是個最偉大的浪漫派作曲家?可惜他早生了一百年,而他在管風琴音樂上所展現的鴻圖壯志,所應該配合的時空,恰恰是他去世了一個世紀的巴黎。
由聖克洛狄德大教堂的新卡發葉=柯爾管風琴座上、法朗克沉浸在即興演奏的忘情畫像裡,我們不由得想起李斯特的名言:「法朗克是巴哈再世!」這句話可有多麼貼切呢,當同時熟悉法朗克與巴哈的人頻頻點頭附和時,絕大部分的愛樂者仍一如當年誤解巴哈的群眾一般,從未正視過法朗克音樂中的不朽真價,也許我們得如此相信:這位「十九世紀的巴哈」必須孤獨地過完他宿命裡的一百年。法朗克是第一個以浪漫手法使巴哈管風琴音樂起死回生的人,他驅使著自己不世出的音樂性與演奏技巧,在屬於自己、卡發葉=柯爾為其量身定做的管風琴上,奠定了現代巴哈管風琴演奏的典範,當德國的琴師仍孜孜不倦地將時間花費在巴哈喋喋不休的反覆時,法朗克則以自身的演奏及相應而生的作品告訴我們巴哈最寶貴的部分及巴哈真正得以不朽的價值所在,巴哈觸技曲在舊管風琴上所遭遇的困難被機能卓越的新式管風琴解決了,冗長無趣的賦格在不同音色組合裡猶如燦爛陽光下的款款波濤,然而,就在幻想曲及聖詠的演奏上,法朗克賦予了極其高度的即興與冥想,大大的擴張了曲中情感的抒發與崇高的神聖面,法朗克所開創的巴哈管風琴詮釋,發古人所未發之言,覺古人所未察之處,巴哈管風琴作品在現今的不朽地位由此建立,同時,也為近代最重要的管風琴學派「交響管風琴學派」開啟了大門。
長久以來,國內對於管風琴音樂的認識,僅停留在巴哈,對於管風琴音樂的欣賞,更流於空泛的低頻暴力,事實上,管風琴雖存在了兩千多年,但一直到近代,隨著管風琴製作工藝的進步、管風琴演奏家的努力,管風琴才由配角或背景轉身一變為獨立的存在,而且這股潮流仍未平息,從這個意義上看,巴哈僅是一個開端,然而對於今天的愛樂者來說,巴哈竟是他們所知的全部,他們對巴哈管風琴音樂的尊敬與其說是來自於聆聽的感動、不如說是震攝於他的威名,實際上,巴哈管風琴的唱片大部分時候都被束諸高閣,而樂評先生口中言之灼灼的正統德國巴哈萊比錫學派,根本不曾存在過,更何況將交響管風琴學派浪漫巨匠風格的巴哈誤植給一直固守於傳統的德國巴洛可式管風琴家,這種「想當然爾」的穿鑿附會,根本禁不起史實的考驗,這些誤解與無視,不僅讓我們鑽營在一個小小象牙塔內、失去與美好音樂相遇的機會,更對古典音樂環境造成難以彌補的戕害。
其三。雲天的詩(我愛利稻),介乎在情感與理智之間,唯美浪漫與現實生活之間。如果妳把詩的眼,從文字與標點符號之間,飛過詩的城牆,移視於雲天的攝影創作,或許,雪人娘可以清清楚楚地端見,雲天這首詩,其實是介乎於請感與理性之間的,或許可以進一步的說,這首詩除了具備桃花源式的憧憬,同時是具備了情愛完美結局的唯美期待。
感謝雪人娘如此熱情討論,雲天非常感謝
希望以後會有更多屬於雪人娘溫馨的回應與討論
一千個祝福/雲天
聶魯達說:「在詩歌的堂奧內只有用血寫成並且要用血去聆聽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