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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5 05:10:20瀏覽609|回應0|推薦6 | |
不知道能說啥~就是別人的真實人生~ 我站在二十九樓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刮起一陣風,其實我不知道外面有沒有風,只是看到一個白色的塑料袋在風中不停飄蕩,不一會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陳小楠打電話過來問我晚上回家吃飯不,我說你自己吃吧,晚上我去王二家喝酒。 我和陳小楠結婚三年感情隨著時間推移反而成反比例增長,我們的感情越來越淡了,連吵架都懶的張嘴了,甚至有一次她竟說我襯衣的顏色影響她心情不爽了。我多次提出的離婚也被她以各種理由借口或以死相逼反對有效,所以我現在很煩回家,但我卻無去處。坐在空蕩的辦公室我常常想很多東西,想我年輕的時候和我遇到的那些人,但似乎又什麼都記不起來,仿佛那些平淡真實喜怒悲樂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故事。 我的手機不依不撓的響著,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幾秒還是接通了電話。 這是郭小三的電話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我說:是的,是我。 我只聽到沉沉的呼吸,大概十秒鐘后我以為她掛了時卻說出一句話:我是林然。 林然?這個相當熟悉的名字卻又是那麼陌生以致於我都想不起來了。 我沒有說話,眼角的淚卻落了下來。五年了,為什麼五年后的今天你又想起了我?林然,這個名字曾幾何時讓我日思夜念不能自已,讓我用了三年時間才去淡忘的一個名字為什麼又出現了? 五年前我二十剛出頭一無所知,和陳小楠談了一年多的戀愛,不冷不淡,她總是笑我太死板每天就知道什麼老舍巴金朱自清而從來不知道百合玫瑰康乃馨。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林然,她比我大七歲,所以對我來說充滿了無法抗拒的魅力,成熟性感女人味,雖然她有老公和孩子但絲毫影響不了我對她的喜歡。我開始了和陳小楠的吵架,每次吵完我就出去喝酒,或者打個電話給林然,她總是安慰我然后說陳小楠是愛我的,讓我回到她身邊。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我沒有想到的。 陳小楠指著我說:郭小三,你要出去就再也別回來。 我說不回就不回然后破門而去。 我們吵架了,走在街頭我不知所措別無去處。林然的電話讓我感到驚訝,因為她從沒打過電話給我。 她說:在哪呢? 我說;大街上,怎麼了?今天會打電話我。 她說:沒什麼,和老公吵架了。 我哈哈大笑:他媽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九點半,我和林然走進一家酒吧,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叫了一打啤酒。燈光下的林然是那麼的動人,她的眼睛她的唇都是那麼迷人,讓我忍不住想上去親一下。但我能這樣做嗎?我問自己。她是一個妻母,而我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屁孩,我想我們彼此都無法突破這道防線。 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喝著郁悶的酒,或許酒是個好東西,當地上躺了七個酒瓶的時候,她的頭靠在了我肩上,她的聲音在我耳邊綻放:郭小三,你開心嗎? 開心?他媽的我都快不認識這兩個字了。我點了支煙,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有一種好聞的香味。 她說她一點也不開心,雖然在朋友和同事面前她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可是她不開心。她和她老公常吵架,吵的凶的時候還會動手,她想離婚了,可是孩子呢?就算真的離了,可已是個三十歲的女人了。 我拿起瓶酒一飲而盡,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這就是生活? 我說:別說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吧,我才二十多歲,但我對生活已沒有希望了。 她的頭倒在我懷里,我抱著她看著她動人的面龐突然有種心痛的感覺,我想她喝多了。 我扶著已站不穩的她推開酒吧的大門,然后推開賓館房間的門。 看著躺在床上的林然安詳的臉,我吻了上去,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脫衣關燈纏綿不已,激情過后她躺在我的懷抱問:你不回去可以嗎?陳小楠的電話適時響起,這是一個多麼好的嘲笑? 我說:不回了。 她說: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我想,女人啊,都這樣,口是心非。我說:不回了,陪你。 她說:我們這是干了什麼?你忘掉吧,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我沒有說話,我的電話又響起——陳小楠打來的。其實我對陳小楠已沒有多少留戀了,但我有責任。 林然看著我不說話,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我想。當我的電話第五遍響想起的時候,我起身穿衣。我忍不住,吻了林然。 她抓住我的手,緊緊的。但我還是走了。 回到家沒有開燈,陳小楠坐在客廳里,我說我們分手吧,然后回房睡覺。 我再沒有見到過林然,她就蒸發了一樣從此在世界上消失了,我開始瘋狂的想念她,后悔內疚痛苦,我用盡一切辦法想忘記她,但是無濟與事,我想是我傷她心了。 怎麼了?郭小三,怎麼不說話?電話傳來關心的聲音,一如曾經的林然。 我說沒事,就是流淚了。 呵呵,還是沒長大的小屁孩,過的好嗎? 我說:很好,你呢? 她嘆了一口氣說:還好,那天你走后,我想了很多。早上在去公交站台的路上被摩托撞了一下,我坐在地上,突然問自己這是哪,做了什麼?昨夜的情景涌上心頭,一下子我就下決心要忘掉你了,這是一個陷井,而我不想讓自己掉進去。 我的心痛了一下,握電話的手不由顫抖。 我問:你在哪?我去找你? 她說:晚上七點藍色咖啡見吧。 當我把車停穩,從車窗里看到了林然,還是當年的林然,沒有一點改變,性感的唇迷人的眼睛甚至比以前更年輕了一點。我打開車門靠在車上看著她無語,她也看著我,時間就這樣停止在我們視線中。 她輕輕晃動著咖啡勺說:五年了,我無法忘記你 ——一個比我小七歲的男人,呵呵,可笑。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你想我忘記你了嗎? 不管忘沒忘,我們是一個錯誤。 明知道這是一個錯誤,卻是我永不后悔的錯誤。我說。 林然的淚就滴在了咖啡里。 她的吻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她的身體是冰冷又是火熱的。五年了,我沒敢奢望的情景又出面了,我想這是一個夢,可林然的臉是那麼的真切,她的喘息她的呻吟她的熱烈…… 雲雨過后相擁而睡,如此近的看著她的臉,鼻尖還有細小的汗珠,或許這就是幸福。 早上醒來林然正睡的安詳甜蜜,不知道她在做一個什麼樣的夢…… 請給我一枚安全套那天王二開著車晃來晃去把喝的爛醉如泥的我送到樓下,我又七倒八歪的趴上樓梯,用了五分零十八秒終於把家門打開,隔壁鄰居家里正傳來張學友深情的歌聲:我已經看見,一場A片正上演……客廳的沙發上,一對裸體男女是那樣的投入那樣的激情那樣的放縱以致於沒理會到我傻傻的站在那里看了三分鐘,而我或許是酒精使然,思想停滯,身體呆在原地傻傻看了三分鐘。 第二天我躺在沙發上艱難的睜開眼睛,后來發生了什麼我一片空白。我老婆陳小楠正背對著我坐在梳妝台前把她那頭發和臉搞的光凈明亮,我想說句話卻發現嗓子如此的痛發不出聲,我咳了兩聲,陳小楠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說:你醒了?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陳小楠的解釋是:郭小三你喝醉酒了,兩眼昏花看錯了。我自己的解釋是:我老婆昨天可能又心血來潮去國外買了一台房間這麼大的電視,由於她寂寞難耐便一個人看A片,結果正好被我撞上,我納悶的是為什麼女主角那麼像她。陳小楠常會去買一些不實用的東西回來,所以我覺得用“神經病”這個詞來形容她應該很適當。比如某天早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陳小楠在我耳邊說:老公我想吃家鄉的陝西涼皮了。我說:行,晚上帶你去吃啊。說完我就繼續睡覺,然后起床上班,把這回事忘了。晚上回來時陳小楠指著桌上的快餐盒說:小三吃吧,今天我坐飛機回西安吃了碗涼皮,給你打包了,快吃吧。你說她是不是有神精病?為了一碗兩塊錢的涼皮,卻要花去兩千塊的機票。 我是一個特別優秀的男人又特別不是男人的男人。一方面我玉樹臨風年輕有為事業有成溫柔體貼才華橫溢;另一方面我*做愛卻不能讓女人懷孕,這讓我非常遺憾。這件事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和陳小楠結婚五年了,她的肚了卻始終平平坦坦,絲毫沒有鼓起的趨勢,然后我們就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有問題。我想是病總會有的治,但我們幾乎跑邊了全市的醫院加上那些小門診還有江湖郎中,結果都一樣:如果我能讓女人懷孕那簡直是全人類醫學的一項奇跡。靠,我可不想這樣的奇跡發生在我身上,於是只好默自接受現實聽天由命。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其實我一點不怪陳小楠,女人沒有孩子人生是不完整的。他想有個孩子,而我又給不了他,我憑什麼怪她?只是我希望不要這樣隱瞞我,再者偷情也專業點,去賓館開房多好,就算帶回家,也不要在客廳亂來啊。我對陳小楠幾乎沒有話說了,但不代表我心里不在乎她,我也多想給她個孩子,那這樣看來我和她簡直是太完美的一對,我年輕有為她漂亮溫柔,只可惜世上沒有太完美的事。 我說:陳小楠,你的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啊。 陳小楠也不生氣:你都沒辦法,誰還行啊。白了我一眼接著說:郭小三你要覺得我給你帶了綠帽子,你就出去找啊,記得帶套就行,別不能生孩子了,再給我一身病。 我氣的只想上去給她兩巴掌,說實話,我現在對女人很沒興趣,而我在外面雖要面對那麼多誘惑,可從未亂來過。就像一個人吃蘿卜白菜他可能很開心,但*我吃山珍海味肚子也不會飽還有什麼意思,純屬浪費糧食。 但我不得不承認,至從我和陳小楠關係轉變為冷戰開始,而我又不能生育的消息傳開后,我更受女人歡迎了,以致於無法正常工作生活。總是有電話打進來:小三,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喝杯咖啡。或者:小三星期天有空嗎?我在XX商場看上一支萬寶龍,挺適合你的。又或:小三,你的內褲臟了沒?我幫你洗洗?我非常感謝女同胞對我如此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同時又害怕如果這些女人見了面會不會打架。其實她們的目的很清楚,和我相處有諸多好處:一,有錢有事業有相貌有才華,要說哪個女性不懷春,那可能是瞎子;二,做愛不用擔心會懷孕,省了很多麻煩和擔心;三、我感情專一不會花心。但我和陳小楠不能離婚也有很多原因:一、我們有八年的深厚感情;二、離婚后我的一大半財產都要給她;三、就算我提出離婚她未必會同意。 生活上的不如意,卻使我工作上更順風順水,我和王二合作的廣告公司最近接了好幾個大客戶,高興的王二每天嘴都閉不上,加上她的老婆剛生了孩子,雙喜臨門啊。王二說:長此以往,郭小三,我們超過李嘉誠有希望了。我說:是是。他說:那你請客啊。靠,這個人就是這麼小氣,他不比我窮,卻總是讓我請客。我說行,隨你選吧。 那晚我們去了本市最大的夜色酒吧,王二像個色鬼進了女兒國,恨不得有八只眼十六雙手把每個女人看個夠摸個遍。我要了一杯白水坐在角落里看王二怎樣和一個個美女搭訕。我掏出一支煙剛放進嘴里還沒來的及點,一個火機卻遞了過來。我抬頭看到一位濃妝艷抹又性感嫵媚的女人站在我面前。 我點了煙,深吸了一口。她說:不開心嘛?好像和我很熟似的。我不想和她說話,她卻接著說:我們玩個游戲吧。 我說:什麼游戲? 她說:我們互相問問題,誰回答不上來就喝酒。 我來了興趣,說好。 服務生送來一打啤酒,她問了我第一個問題。 她說:你說我叫什麼? 我回答不上來,喝了一瓶酒。然后我問:我叫什麼? 她看著我說:郭小三。 她問:你為什麼不去泡妞。 我說:我是性無能。接著問她: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喝酒? 她仍然看了我半天,沒有回答,拿起一瓶酒喝了下去。 她拿過我的煙,抽了一口接著問:一個房間里有兩對得了不同性病的男女,只有兩個安全套,他們互相交叉做愛,怎麼樣能不互相傳染? 我想了半天回答不上來,只好喝酒。就這樣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王二那個家伙早不知道跑到去了。陳小楠卻打來電話說:小三,你回來不?不回來我也不回家。我對著電話喊:你*愛去哪去哪。說完電話就被我摔了出去,七零八散不知碎在哪里。 當我趴在桌上不能動的時候,頭腦還是清醒。我問:你今晚會不會跟我走? 她說:你醉了。 扶起我走出酒吧。 服務生站在門口有禮貌的問:先生,需要幫忙嗎? 我趴在她的肩頭說:請給我一枚安全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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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