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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音樂
2024/06/21 22:15:05瀏覽317|回應0|推薦5

淺談        張紫蘭

有兩年,我專心用文字描寫古典音樂,我不知道會失敗,不知道那是危險的。我只是希望,我只是毫無邊際的幻想。文字不斷飄搖流盪出來,淹沒了客廳的琴鍵,淹沒了平淡的中年日光。

泡一杯茶,等待音樂老師來。老師讀完我的文稿,只說;好。再繼續。就把CD塞給我,與我話起家常。

我感覺,不能阻擋的思潮在我胸中,一直溢躍出來。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沒有規則,只待驚奇。我在描繪我的內心,但又隨著毫無文字的音符,編寫一個遙遠的世界。

如果一首音樂,不能隱藏最深,那真是一種失落。如果生命的約定,不能提出最美,那還有什麼值得在生存之中,張望遲疑,在重覆中深深沈思?一首音樂宣告一次生命,那沈落的姿勢,那瘋狂不能阻止,繪寫人的極限,飛越多情與無邪。

我陷入古典大師的瘋狂,那些稿子,是為孤獨而作的。我的流動是多麼真實、多麼任性、多麼喜悅。只要音樂一響起,自由便狂奔而去,有時在頂點,有時滑過,有時往返,有時在末梢。我不再擔心描繪不完全,我深深的,揮筆前往,再沒有那日午後是如此勇於放縱未知,放縱深情脈脈。

我知道,那不是歌詞,但那終於是一場音樂了。我一點也不狼狽,等待又傾吐,超越又自然。但我的內心,似乎飛越,似乎不知平凡,走入神祕又片斷,而我不能控制的世界。

真實中,我是一個多麼拙於歷史的人啊。我不了解音的背景,我甚至毫無所悉彈琴的那雙手,我除了信仰音的恆久流盪,還有什麼?這樣的人,卻要畫滿一張圖,去宣告音的身世?

我終於還是迷戀那個絕對的姿勢,在文學裡歌去。讓我們(音樂與文學)在彼此的欣賞中,字字沈定。因為我奔跑,因為我凝定,在動盪中說明人生的微弱呼喚,不能從此平凡,不能放棄。我的意見吟詠,彷若無病呻吟,字字搖擺洪荒的歷史,音樂中寫盡一個女人的文字流浪,不能自制。

後來,我前往美國,稿子竟然掉了。也許往後,我不會再像當年那般真情與迷亂,回去後,我一定要尋回它的原稿。我相信我一定還會「遇到」。

是為音樂淺談。

(試寫)

音樂文學             張紫蘭

·前言

  一個作曲家就如同一個作家,他的內心澎湃、激情、熱烈、沈澱、冷靜;狂熱少年,追逐中年,神祕老年。上蒼給他天賦,他用極度的努力或悠閒的鑑賞力,逐次雕塑精神之內涵。

  每一寸光陰都藝術,每一段自然都呈現,每一次人生也流連。感情豐富了他,社會充實了他。他停在人生的路邊,無論悠然無論狼狽,藝術最後真實走過了他。

  真實的「人」,不過如此。真實的一生,表現了靈魂,化裝成音樂,化裝成文學,其實都在說著自己的思想而已。竭盡一生說也說不完的腦中的流水與生存的動盪,讓我們摯愛它,信仰才華的一絲一寸,鼓舞它的狂妄與熱情。

  在音樂創作中,人仔細摸擬生命的拍子,像舞盡生活的歌神。音樂裡無眠的醉意,寫在作曲者激烈的神采中,靈感已經不夠說明全部,天才竭盡生命的努力與反覆的鍛鍊,從自己身體湧出源源不絕的藝術!

  鮑考雷斯料說:「怎麼樣的音樂性傳統之中都比比皆是。」所以最高的藝術是何等驚人的挑戰?全人類如此,全世界因它陷入瘋狂。

李斯特

  琴聲走至天涯外。

  每一步步履都打在琴鍵上。

 輪動的美感滑落指尖,每一次開頭都震動,從樓梯上沈落。

  不斷的宣稱結束,不斷的領悟只是過程。

  貓般的擺動,人在流動中。

  走呀!走呀!走至沈重的雲端,忽兒有幾下躍出的朝陽,人步下萬丈的雲梯,擁抱塵世的污濯,一個小型舞曲的結束。

  前所未有的繁複,一個樂曲加入如此多種變化,思想在其中流失又返回初始,一個台階接著一個台階吼叫,沒人回答的空間,向前踢步行去,向前翻滾輪轉思潮,沒人可以靠近的流暢,沈下又緩緩走出來。

  歲月在指間搖擺,不斷想撞出意義,理想的形式在每段樂曲裡重複。

  用兩個音刺探一切,再來一段乾淨的流動。

  不斷有音出來刺探真理,寫下複雜的愛,在懷疑中肯定,是「我」嗎?是「我」嗎?是一個真實的早晨,小女兒在跳舞,我沒有什麼遺憾了,只有在不停的思潮翻滾下結束這一段樂曲兩隻手重疊在純粹的流水裡,我一段接一段的迷惑,快結束了,快結束了,我要把這個樂器使用得淋漓盡致,直指上帝的心事。後來就真的有人出來表演,平庸的打扮,不錯的理論,可惜沒有命運的敲擊,突然停住了,然後規規矩矩的練習,美妙的平凡,向陽光行注目禮,再輪流叛逆,小聲完結。

   傳承的音,像打鼓般走步,下一個台階的典禮,化成單音的沈寂。簡單的思考,逐次演奏開來,不明顯的人生,輕躍過花間,萬般滑落,鋼琴轉入精彩的主題。問流水的方向,問苦惱的始末,醒來驚夢,荒漠少年,向禮教敬禮,向歌的流水集中,明天還是一片荒原,是否淡漠人生?

   模糊的天堂滑落,兩人踩著音樂失落,焦慮地等不到音樂,等不到生活的答案,於是耳朵幾乎聾失。音樂家為何還不出現?蹣跚得抱歉,因為少年還沒調整好智慧的聲調,向美的一步逼進,人類的庸俗逐次昇華,又翻滾跌落,依樣等候低潮,醒來如昨,回去童年好了,真實全在最後一個音屬於我們!

  在水裡打扮化妝,清淡的早上,空虛得聽不到一聲心跳。

貝多芬

  逐漸放大抽緊的命運,向上,向左右試探!

  最華美的命運宣示,不斷翻滾潮湧,逐次向上昂首。

  豪華昂貴的人生,隔著音樂輪動。淡淡的時候如此平乏,卻在下一個世紀立即昂起頭。

  突然響起的立誓,在沈悶的生活中,慢慢形成一段流水,向苦澀呼喚一個結束不了的人生結局。

  滑行的天鵝在表面旅行,不知背後人也隱藏一段壯觀。

  冥想的天空,行雲流水般的人生,放心的一輩子去去去,你的一切都在眼前傳說,傳述中的花間遊行,變幻成一個無聲的你,你為什麼懷疑地圖?歌吧滑行吧手中的樂器,心想事成的成年,號角響了,我也從平凡中滑行,向宏偉向人類向世界。為何為何如此沈默?我以為一切會飛躍向天空,卻只是一朵雲好細緻⋯。我的青年走入流行的版圖,那揮之不去的人類夢,那小孩!鄭重向世界演奏理念,鄭重行向天涯。母親啊!一個孩子的夢無邊無際,悠揚地流傳故事,英挺的制服編織完成一個結果。

莫札特

   啦啦啦聰明如你依然,轉變中的提琴,美麗似一種流水,在下一個線條的夢,拉拉扯扯又正經了。我想忘掉下一個樂章,從而擁有,當我們走出理想的那天,你看綠了天地啊!你看絕對的努力終止吧!

  淡漠而遙遠的行者,向我們的宗教伸出翅膀,原來人不是想像的那樣,人不存在,音樂停止。音樂出沒於世紀內,只餘下單純的迴音。小鼓拍起,我重新回到兒童的那支舞曲,不由得抬頭,向吹笛者注視,我從來不想失敗於平凡。

  人類的生命不平乏,這首音樂錯了。一旦門啟,風就躲進風琴,向禮讚再言更真實的庸祿,為了下一句驚奇,開頭齊唱大家。

  你為什麼流淚如水?你為什麼信仰中間?我為什遊唱這麼小聲而卑微的人?我愛上你的哪一個音而選擇流浪?向乏味的美招手,再向哭過的物質移動身軀。

  停止吧!人生。我的夢拜求眾神嚮往。

  請小聲碎步走,請絕美天堂舞,中年級的鋼琴出現舞台,把生命帶入年輕的輪轉,無命運牽絆的自由。請再唱一首睡覺前洗禮,單純而輕快,絕對而銳利,簡單而碎步的行走。

聖桑

  傾聽宇宙瀉下,有一舊曲破碎,奪門而出,輕脆左右擺舞,流轉。心想細音如洗,鋼琴臨下,天光依然沈醉,話在眉宇間停止,噹噹噹,噹噹噹。

  如臨大敵,如遇新雨,天痕在日子之中,蟲的腳步輕撫,一條絲線如雨,輕輕擺盪裙角,泉般如響,咚咚入夏。一聲莊重,輕柔的高度,到底如雲的歌唱,花蝶今日,請問結束的花束顏色。 

  通俗而好的音樂,只在現在與過去的偶然,這一段,即將傳入世紀,卻在下一個世紀裡凝止、褪色與不耐。她曾優美如女子,她曾結束。

  醒來,好傢伙!古典樂的樂趣再度來臨,美壯的人間,有一個結束的姿勢。

孟德爾頌

  好雄偉的天,奔向承諾,走入理想之門。你從何處滑行而出現,如何的美,如何的單純⋯⋯行入水深之邊,再一度祝福永恆,轉入天際,向左右領悟,以花朵之香完結。

  啦啦啦細細牽引,從細緻開端,走入人間,滑向提琴之最,沈入思考,一、二、三、四,啊!我的夢,雲一般的夢。人不能理解的國度,你在哪跳舞,擺動彎曲入樂,琴音不斷滑走,人言行入沈靜,沈靜如水,彎曲如月光,如美的語言四射,光芒如你,你在邊緣,顫抖如花語,再深入的美,淡化一陣煙。再從頭,歌詠之音不絕,轉入一句熟稔的呼氣。而今而後,往上爬升,平和的吐露,向前滑走人海,你是海的深度,你是無窮。無形的人子無邊的故事集。

   詩的語言在中途走步,不斷人間,思維透露最熟的一句旋律,那麼美的瞬間,組合成平凡,輕輕掠過雲端,淡淡畫向天邊。沈沈的樂響再啟,天人互映,簡單的陳述,不無表演時間之空乏。如意的人,日子停頓,輕柔的筆跡,無情的空蕩,訴說風景。

      再起一音,沈澱入黑暗之心,往日子推移。突然美妙,驚覺聲音之輕,在樂器的沈醉之中,完成一幅中產階級的夢。再說一句,天音絕妙,無形復無形,夢復夢。思念向最高處攀爬,花向最深刻遊蕩,啦啦啦,成群的音樂走入顛峰!! 

(這篇是我的實驗之作,花了兩年完成,試圖用幻境幻覺寫。朋友,讓我們進入音樂世界!)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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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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