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炙熱的午後, 我走進了那間咖啡館, 那間你總是會再下午三點四十分進入的咖啡館。
特意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享受著與喧嘩隔窗而望的寧靜。 空氣中瀰漫著咖啡香, 讓人像醉倒在維納斯的懷中。
桌上的Latte, 散發著一陣陣的牛奶香, 有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盤中的草莓酸酪, 香味像圈圈光環一般的傳來, 酸酪上的草莓, 鮮紅而小巧可愛, 彷彿穿著芭蕾舞衣、綁著兩個辮子的小克莉絲汀。
對桌的男女, 互相依偎著訴說濃濃情意, 如同Mocha, 一種深情且浪漫的諧調。
坐在門旁第一個位置的老人, 滿臉的鬍渣, 一手撫摸趴在身旁的拉布拉多犬, 一手拿著報紙, 時而閱讀,時而抬頭思考, 如同Espresso, 一種獨特的成熟,苦味後留下一口的甘醇。
離吧台最近的位置上, 坐了一位身穿奶油色洋裝、紮著馬尾的女孩, 心無旁騖的閱讀著少年達利的日記, 如同Honey iced coffee, 一種沁心的甜美,在心中久久不散。
下午三點四十分, 你推開門進入咖啡館的人, 淡藍色的襯衫、深紅色絲質領帶、黑色長褲, 一種屬於你的特質, 和這流洩一地音樂的咖啡館, 搭極了,令我不禁陶醉, 如同我愛的Farizer coffee, 一種令我心動的滋味, 迴盪在腦海中,久久不散的氣息。
因為你, 我愛上了咖啡。
在那一年, 我旅行在亞維農的仲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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