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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7 01:38:19瀏覽484|回應0|推薦1 | |
<我們核解吧>
生活的頭尾是分子的住宅區 住有報紙文字的灰燼與舉牌上平躺的雙眼 陰影從世代的裂隙裡緩緩流出 人群拿著光明 照著彼此逐漸生鏽的臉龐 看著後腦勺上的綠色植物 從脊椎長回腳底 讓整片盛開在盆栽裡的天空 忘記水的模樣 黑夜覆於工廠器具上 日復一日地堆砌,將輻射的根 從季節散落到路上行人的長髮上 月光早已變質。我們身體 正逐漸感染一個群集社會的紫色眼神 不知名的人物在土地開洞,深埋 不知名的物質 以為是解放自然界上陌生溫度的一種方式 我手上的教科書裡 正義的句子彷彿世界上最精準的路牌指示 沒有第二種脆弱的可能 彷彿選票的張數是預言裡的秩序 在工商政策之間我們所愛的仍無亂碼的機會 柏油路面的鋪疊亦是安排過的錯誤 官方回答: 「水管意外破損,唯有翻起不再憂傷的區域,淨水才會來。」 某次火災,我傾身窗旁 如果遠方蔓延的黑色毛線織上了天空能使我穿入雨鞋 那雙發霉已久被城市穿脫乾燥的雙眼 我走上街 發傳單工讀生僵硬的嘴角 就快被流動的白色噪音推倒 打領帶的上班族提著全新的速度 漠然地朝時間的班次搶位 每個人的眼神彷彿都被計算在一棵樹的生死之間 一個群集口號與意識的抬頭之間 我額前纏繞白色布巾 成為歷史的進行式隊伍中的負片聲音 每個人高舉早已失根的影子 面對一片片深鎖的不透明玻璃窗 在強盜面前 赤裸仍是我們的武器 -登刊於吹鼓吹詩論壇十七號《聲音舞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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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