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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團隊-康樂富收益高嗎?賺錢速度快嗎? 新竹說明會-愛康明體系是什麼樣的 康樂富是很賺錢的項目嗎
2022/09/30 11:57:27瀏覽31|回應0|推薦0

經濟不景氣,如何化危機為轉機

通貨膨脹、物價飛漲,上班族薪水不漲,錢不夠用怎麼

靠領薪水,一輩子想買一間房子安身立命,都很困難。

疫情肆虐,經營環境不佳,獲利減少面臨虧損,小老關該如何自處?

遇到環境不佳,老閱的風險比員工大很多,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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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創業初期不但沒有固定收入,還需要固定的管銷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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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所以很多人選擇採用加盟的方式,透過專業的協助,讓自己更容易在市場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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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樂富入就能賺錢嗎從零開始,如何創業?九個白手起家的創業原則!送給不甘平庸的你,一旦掌握,沒錢、沒資源、沒人脈,創業照樣能成功。

原則一、先搞清楚自己是否適合創業。 彰化團隊-康利富優勢有哪些

創業是可以從零開始、白手起家的,但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它需要極高的綜合素質,比如超人的膽量,開闊的視野,廣大的格局,等等,有的人就只適合打工上班,即便給他錢、人脈和資源,他也是不適合創業的。

原則二、一定要有遠大的夢想。 康利富桃園說明會-康利富招商熱線是多少

最初踏上創業路,很多人或許是為生活所迫,或者是為了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想要突破和改變,但必須儘快為自己樹立起遠大的夢想,因為如果沒有夢想,在創業維艱的這條路上,是很難堅持下去的。

原則三、保持超強的自信,相信自己一定行。 臺南團隊-康利富是一次性收費嗎

自信是一個人力量的源泉,也是創業者從零開始、白手起家的前提,如果失去自信,像網上很多人一樣,不相信真的存在白手起家,更不相信自己能白手起家,那你就絕不可能創業成功。

原則四、有強烈的創業意願。

創業是一件與艱難險阻為伍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如果你的意願,包括賺錢的意願,成功的意願,不夠強烈。那麼,即便踏上了創業路,也是很難堅持下去的,很容易就會半途而廢。

原則五、有持久的創業激情。 康樂富臺北說明會-康樂富是無風險的嗎

創業肯定是需要激情的,尤其是對白手起家的創業者而言,激情能激發出無限潛能,幫助自己熬過無數難熬的時刻。不過,創業者不能只有短暫的激情,因為短暫的激情是不值錢的,只有持久的激情才能幫你賺錢,助你成功。

原則六、有合作精神,能將團隊凝聚在一起。

對創業者而言,前期或許可以暫時靠自己一個人,但必須儘快建立起自己的創業團隊,包括尋找志同道合的合夥人,更為關鍵的是,尋找優秀的人才來輔助自己,不能長時間單打獨鬥。

原則七、能屈能伸,能進能退。

康樂富桃園說明會-康樂富入就能賺錢嗎對白手起家者而言,要有一種勇猛精進的創業精神,在需要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的時候,不能畏畏縮縮、猶豫不決,但在需要隱忍和退讓的時候,也要能不爭一時,要放眼長遠和全域,否則,也是容易失敗的。

原則八、培養創新精神,將與眾不同當作一種本能。

康樂富桃園說明會-康樂富投資收穫大嗎創業與創新幾乎是天生就聯繫在一起的兩個詞,凡是能創業成功、尤其是白手起家的成功者,無不具備創新精神,敢於與眾不同。創新不一定就是顛覆式的,哪怕只是細節方面非常小的創新,也能給創業者製造出巨大的商機。

楊瑩:想念楊蕾  1  9月11日,美國被恐怖分子襲擊了,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楊蕾,想確切地知道她在不在紐約或華盛頓。但我卻無法與她聯系。  其實,有時在白日里,我坐在辦公室里,也會想到楊蕾。  每天做完必須做的事情后,內心那些太多的被壓抑的東西變成一種隱隱的莫名的煩惱,折磨著我。我每天不同程度地感受著文明。但同時,也不同程度地感受到周圍的人格泯滅和真情淪喪。在生存與發展的壓力下,有點透不過氣來的競爭氛圍,使得本來都還善良的人互相猜忌,今天說過的話,流露出的弱點,明天就可能成為別人打擊你的最有力的下手處或打你最疼的地方。誰和誰之間都有所保留。在這種環境里,在真實與虛偽的惶惑里,本來就因懶而持與世無爭態度的我被逼得不得不多留意學習一些“自衛”且不得罪人家的心眼兒。有時,我被一些拍馬溜須的人把玩掌中,心里被一種黑色嘲諷覆蓋,我感覺活得很煩很累,還有一種悲哀和痛楚的感覺。我不管怎么努力還總是與周圍格格不入。我痛苦地尋找著原因。是人們在浪漫精神越來越失去的社會中變得越來越實際么?一種煩躁影響著我內心的寧靜。我一直渴望得到寧靜,而寧靜總只存在于煩躁之間的間隙中。  我把這種感覺說給一位與我個性很相似的女同事。她說,在我們工作的這座現代化大樓里別想找到一個能真正交心的朋友。她這樣說是因為她即將要離開這座大樓去別處謀生。這時我想到了也曾是我同事的楊蕾,我們曾同在一家報社共事。那時,我們起碼還能說說心里話,說說詩歌之類的文學話題呢。  2  楊蕾與我,似乎有一種緣分。我們是同一年出生的,名字也很相近,又都長著一張圓臉;我們的性格、心性也很近似,都很情緒化,都傻得讓聰明人覺得有點可憐;都有一顆敏感的心,而且是像法國作家司丹達爾說的那樣過分——在旁人只擦破一點皮的事情,都會使我們流血不止;我們內心深處都有一股驅散不開的浪漫魔影在作怪,隨時隨處對生活充滿著愛,刻意營造的一種美麗,卻總被人笑了去;我們都堅信堅貞的愛情,忠貞的友誼,三十幾歲的人了,說來還是那樣的可笑,還時而陶醉在一種自己想象的浪漫得近乎單純的愛情;我們都很喜歡詩歌,命運把我們帶到老詩人沙凌老師的身邊。在一段時間里,人們常常會把我們搞錯。  與楊蕾的第一次見面,是在西安市文聯主辦的雜志《長安》的編輯部里。那是1983年的一天下午,我隨意地翻看著放在沙凌老師辦公桌上的一本詩歌剪報本。本子很厚很大,貼有十幾個碼的整張,無論從貼的水平看還是從剪的水平看,都不怎么樣。不知那邊兒是用手撕出來的,還是用剪子剪出來的,豁豁拉拉,這些都影響著我的“第一感覺”。我一邊翻一邊自語:“這是啥詩嗎!誰寫的?”旁邊一位穿著學生裙的女孩兒輕快地答道:“是我寫的。”兩人一時很尷尬。  后來,沙凌老師不客氣地要求我“謙虛點”,并給我和楊蕾安排了一次走近對方的機會。  那天,沙凌老師交給我了一張字條,讓我下午去一個地方。字條上寫著:“鐘樓飯店XXX房間牛漢”。沙凌老師讓我去的時候帶幾首我的詩作。后來我才知道沙凌老師的這位好朋友,就是中國當代文學史上提到的赫赫有名的“七月派”詩人牛漢,現在想來那真是個千載難逢的學習機會。  我到那兒的時候,楊蕾已經在那兒了。  牛漢老師看了我寫的詩,說了幾句表揚、鼓勵的話后,又說了幾句讓我和楊蕾都很喪氣的話。他說:“你和楊蕾一樣,現在都得注意——離媽媽遠一點。我說的媽媽是指……”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才真正感覺到牛漢老師的那些話對當時的我倆來說是一針見血,說得十分及時,對我倆后來的成長十分重要。  那天,我和楊蕾在牛漢老師那兒呆了整整一下午,從飯店出來時,我倆已經比較熟悉了。  剛開始學著給自己化妝的她,這時顧作老練地指導素面朝天的我:“你的臉有點發黃,應該用用粉底霜。”我也著實太土,當時怎么也搞不懂什么叫粉底霜。  她告訴我她心愛的小狗死了。我說我養的狗兒兔兒現在都活得很好,問她要不要抱去玩玩。她傷心地講著掩埋她的那只小狗的情形。我快樂地對她回憶著我和我的小狗、小兔子在一起的情形。  我們在鐘樓旁的一個照相館合了影。不料,再次走到大街上時,天突然下起了雨。我倆只有她隨身帶的一頂用來遮涼的手編草帽。她讓給我戴,我堅持讓她戴。最終,我倆誰也沒有戴它。兩個人在雨地里快樂地奔跑,碰到公共汽車就鉆上去,下車后又在雨中“散步”。當走到她的宿舍時,我們已經成了兩個落湯雞了。我們換了衣服出去吃飯時,雨徹底停了。換了裝的楊蕾,引起周圍行人的回眸。在別人看她時,我也禁不住側過臉看她:白色的喇叭長褲,紅色的飄帶紗衣,靚麗、飄逸、耀眼。  3  楊蕾和我一樣愛吃水果。她吃水果的時候,很頑皮,總要把果籃里每一個果子都捏一捏,有時還要把幾個都咬一口而多吃多占,最不可思議的是此時那張沖著我笑的圓臉很像正在唱甜歌的鄧麗君。她一邊吃一邊與我對話:  “經常有人把我認作你。”  “也經常有人把我認作你。”倆人燦爛地毫無保留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你就是那個‘幼兒教師’嗎?”我學著別人問我話時的樣子。  “你就是賈平凹文章里的那個‘纓寧’?”她說話時似乎有點嫉妒的樣子。  我說她長得更像一只美麗的狐,于是,她便以美狐自居露出嫵媚的一笑,說她喜歡狐。于是,我們想起那個喜歡狐貍的鬼才作家,當下約了時間去探望賈平凹先生。  記得一次去賈平凹先生家時,我們約了在西北大學門口見面,我比她早到了二分鐘。我站在大門口,遠遠地見她乘了一輛新得發亮的電動三輪“摩的”而來,她仍是那件飄帶紅紗衣。她將那輛長長的敞篷“摩的”映襯得十分漂亮甚至有點摩登。“摩的”嘎然停在我的身邊,只見紅衣少女輕盈地從紅車上飄了過來。當時我一見那樣子就笑了出來,她也笑了,我們的笑聲引來路人的好一陣回眸。  那種開心的傻笑后來很少有了。我們都無法拒絕地長大了。  人這種高級動物很怕孤獨,有時需要一個伴兒。我們除了打電話,有時也寫寫信,但她的信總很簡單,字也寫得歪歪扭扭。后來她簡直懶得寫那歪歪扭扭的信了,只是到了周末有點難熬時,她就會帶一個簡單的包兒,里面夾裹著兩件衣服和梳妝用品來找我。  有時,在我家里呆得有點發悶,她便會給我老公留張“借條”,上寫著“借你老婆XX小時”之類的話。這時,我們會一起去安危、陳長吟、安黎、朱鴻、孫見喜等朋友那里聊天。我們那陣子總不拆伴兒,有人開玩笑:“你倆怎么總是一起來,也不給我們與其中一個單獨談話、交流文學的機會。”  她的話語與思維一樣是跳躍性的,是詩性的。別人大段地說話時,她在一邊聽,冷不丁來上一句半句,卻很有感覺。  4  我們同在《僑聲時報》工作的那段時間里,我可謂她閨中無話不談的密友。我在這段時間里才對她的內心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當然,也有苦澀的笑和發自內心的深深嘆息。盡管向我描述時都是隨意而輕松的口吻,我也能感到其中的不輕松。她曾愛上了一個中年人,她去了他的那個城市。他的妻子和妻妹在街上截住了她。這時,好萊塢里的鏡頭出現了,突然來了一個騎摩托的小伙子,只見這位“兩肋插刀”與她素未相識的陌生人,情急中不問三七二十一,對她喊道:“快!上車!”就把她帶走了,直把她帶到了他認為安全的地方才讓她下車。我以為她與這個小伙子會有故事。然而,沒有。于是,我認為她是有“戀大男人”情結的。  5  她身上有種淡淡的,而又沉重的憂傷。來自生活中俗氣感的壓抑加上愛情的幻滅,足以摧毀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尤其是女人。  “他不敢再愛我了,反正他不再愛我……”  “他雖愛著我,但我并不覺幸福……”  “愛情怎么這么難遇?”  ……  “‘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名家的話竟如此自然地從我們的口中流出。  意識流一樣的對話后,總有一會兒靜靜的沉默與感傷的情調。她雖然沒說出心底那種荒漠一樣的感覺,但我已經感覺到了,隱藏著的一份沒有歸屬感的孤單,無法掩飾。從那雙迷惘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一個纖弱的身影在一片情感的沙漠地帶疲憊地尋找著綠洲。感情問題得不到解決,對她這樣一個外表開朗、灑脫,內心卻極敏感、脆弱的女孩,一個純情的青年女詩人來說,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也許有人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怎么還有這樣的人?可真有這樣的人,就在他們正為他們的事業或某個目的發狂地拼搏時,我們的這位女詩人還在“死亡線上”——僅僅為了活著——當然不是那種一般意義上的生存而掙扎。  6  曾有兩個朋友看著我說:“這女子不錯,是個好人!”“就是有點傻。”看來傻無疑是一種缺點。是的,誰也不愿與傻人交朋友或一起做生意,誰不怕“近傻者愚”,誰不怕跟著傻人一起做生意賠錢?  楊蕾多情而善良,內心單純得像個孩子。一種宿命的感覺緊緊地俘獲了她。她無法變得沒有感情,沒法不善良。也有人說她很傻。一位青年教授說這種人不是傻,而是“傻傻”。  是否真性情的人,都很傻,都活得那么痛苦嗎?你看她,她竟認為世間最寶貴的是感情。所以,她格外珍惜得到的真感情,哪怕他是一個有婦之夫。  想念楊蕾是因為和她在一起,我很舒服,我們誰也不笑誰傻。工作這么多年了,仍然像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學生,對“名次”什么的沒什么感覺,對一切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永遠只有心情和情緒最重要。是啊,沒有好心情,什么事也做不成,就這樣,我們是靠一種情緒、一種精神——已經說不清是一種什么精神活著的人。總之,我們在沉迷著什么,喜歡著什么,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不痛苦地活下去,保持自己的獨立人格。我們認為只有人格獨立了,才可體會到做人的快樂,只有感覺到快樂,才覺得活得像個人。  生活中的我們會不由自主地把詩性精神引領到自己的各個意識角落,乃至天真地把它引入人際關系、工作環境中,這怎能不給自己帶來無盡的煩惱和懊喪呢。詩歌的精神永遠是崇高的,詩人的精神永遠是崇高的,而現實總是拖泥帶水、渾濁混沌的。  早該成熟了,卻遲遲不見成熟,連自己都著急。  著急后還是不見成熟,急也無用。更是煩惱。  7  她剛向圈內人宣布她與一個美國青年結婚的信息時,曾有人說,楊蕾嫁給美國人好,如果她嫁了中國男人,就把她這一生給毀了。我似懂非懂。但她終于勇敢地把自己嫁出去了,而且是嫁給了一個優秀的很愛自己的男人。  楊蕾的丈夫是美國人,英俊而富有,比楊蕾小幾歲(這時我又明白了,敢情她并不只戀大她歲數若干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很愛楊蕾。他叫麥克,楊蕾叫他“傻老美”,因為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穿46碼的鞋子。但他并不傻,他和安黎打麻將他總是贏。  楊蕾1997年到華(www.lz13.cn)商報社來辦離職手續時對我說,她正在辦赴美的手續。由于當時沒時間細說,她就認真地對我說,她一到美國就會給我寫信,告訴我她在那里的地址。  然而,四年過去了,我沒有得到她的一點消息。每每想到她,總有點想埋怨的感覺:她一定是把我給忘了!  后來,當別的朋友,包括賈平凹、陳長吟、安黎、朱鴻、安危、馬珂等在我這里打聽她的消息——楊蕾現在在哪兒呢,她現在干啥,她過得好不好之類的問話時,我這才知道,她這一走,給誰都沒來過信。到底她到了美國沒有,在那里生活得怎么樣呢?想的次數多了,真有點不放心起來,想的次數多了,簡直成了一種懷念,想起她在西安時給我留下的種種美好記憶來。  我想念楊蕾,是懷念曾經與她一樣有過的純真而浪漫的時光和那種浪漫情懷,懷念生活中已離我們越來越遠的那種詩意和想象力。  楊蕾,你在哪里呢? 楊瑩作品_楊瑩散文集 楊瑩:從夢中歸來 楊瑩:老城記分頁:123

史鐵生:八子  童年的伙伴,最讓我不能忘懷的是八子。  幾十年來,不止一次,我在夢中又穿過那條細長的小巷去找八子。巷子窄到兩個人不能并行,兩側高墻綿延,巷中只一戶人家。過了那戶人家,出了小巷東口,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寬闊的空地上有一棵枯死了半邊的老槐樹,有一處公用的自來水,有一座山似的煤堆。八子家就在那兒。夢中我看見八子還在那片空地上瘋跑,領一群孩子吶喊著向那山似的煤堆上沖鋒,再從煤堆爬上院墻,爬上房頂,偷摘鄰居院子里的桑椹。八子穿的還是他姐姐穿剩下的那條碎花褲子。  八子兄弟姐妹一共十個。一般情況,新衣裳總是一、三、五、七、九先穿,穿小了,由排雙數的繼承。老七是個姐,故繼承一事常讓八子煩惱。好在那時無論男女,衣裝多是灰、藍二色,八子所以還能坦然。只那一條碎花褲子讓他倍感羞辱。那褲子紫地白花,七子一向珍愛還有點舍不得給,八子心說謝天謝地最好還是你自格兒留著穿。可是母親不依,沖七子喊:“你穿著小了,不八子穿誰穿?”七、八于是齊聲嘆氣。八子把那褲子穿到學校,同學們都笑他,笑那是女人穿的,是娘們兒穿的,是“臭美妞才穿的呢!”八子羞愧得無地自容,以至蹲在地上用肥大的衣襟蓋住雙腿,半天不敢起來,光是笑。八子的笑毫無雜質,完全是承認的表情,完全是接受的態度,意思是:沒錯兒,換了別人我也會笑他的,可惜這回是我。  大伙笑一回也就完了,惟一個可怕的孩子不依不饒。(這孩子,姑且叫他K吧;我在《務虛筆記》里寫過,他矮小枯瘦但所有的孩子都怕他。他有一種天賦本領,能夠準確區分孩子們的性格強弱,并據此經常地給他們排一排座次——我第一跟誰好,第二跟誰好……以及我不跟誰好——于是,孩子們便都屈服在他的威勢之下。)K平時最怵八子,八子身后有四個如狼似虎的哥;K因此常把八子排在“我第一跟你好”的位置。然而八子獨立獨行,對K的威勢從不在意,對K的拉攏也不領情。如今想來,K一定是對八子記恨在心,但苦于無計可施。這下機會來了——因為那條花褲子,K敏覺到降服八子的時機到了。K最具這方面才能,看見誰的弱點立刻即知怎樣利用。拉攏不成就要打擊,K生來就懂。比如上體育課時,老師說:“男生站左排,女生站右排。”K就喊:“八子也站右排吧?”引得哄堂大笑,所有的目光一齊射向八子。再比如一群孩子正跟八子玩得火熱,K踅步旁觀,冷不盯撿其中最懦弱的一個說:“你干嘛不也穿條花褲子呀?”最懦弱的一個發一下懵,便困窘地退到一旁。K再轉向次懦弱的一個:“嘿,你早就想跟臭美妞兒一塊玩兒了是不是?”次懦弱的一個便也猶猶豫豫地離開了八子。我說過我生性懦弱,我不是那個最,就是那個次。我惶惶然離開八子,向K靠攏,心中竟跳出一個卑鄙的希望:也許,K因此可以把“跟我好”的位置往前排一排。  K就是這樣孤立對手的,拉攏或打擊,天生的本事,八子身后再有多少哥也是白搭。你甚至說不清道不白就已敗在k的手下。八子所以不曾請他的哥哥們來幫忙,我想,未必是他沒有過這念頭,而是因為K的手段高超,甚至讓你都不知何以申訴。你不得不佩服K。你不得不承認那也是一種天才。那個矮小枯瘦的K,當時才只有十一、二歲!他如今在哪兒?這個我童年的懼怕,這個我一生的迷惑,如今在哪兒?時至今日我也還是弄不大懂,他那惡毒的能力是從哪兒來的?如今我已年過半百,所經之處仍然常能見到K的影子,所以我在《務虛筆記》中說過:那個可怕的孩子已經長大,長大得到處都在。  我投靠在K一邊,心卻追隨著八子。所有的孩子也都一樣,向K靠攏,但目光卻羨慕地投向八子——八子仍在樹上快樂地攀爬,在房頂上自由地蹦跳,在那片開闊的空地上風似地飛跑,獨自玩得投入。我記得,這時K的臉上全是忌恨,轉而惱怒。終于他又喊了:“花褲子!臭美妞!”怯懦的孩子們(我也是一個)于是跟著喊:“花褲子!臭美妞!花褲子!臭美妞!”八子站在高高的煤堆上,臉上的羞慚已不那么純粹,似乎也有了畏怯,疑慮,或是憂哀。  因為那條花褲子,我記得,八子也幾乎被那個可怕的孩子打倒。  八子要求母親把那條褲子染藍。母親說:“染什么染?再穿一季,我就拿它做鞋底兒了。”八子說:“這褲子還是讓我姐穿吧。”母親說:“那你呢,光眼子?”八子說:“我穿我六哥那條黑的。”母親說:“那你六哥呢?”八子說:“您給他做條新的。”母親說:“嘿這孩子,什么時候挑起穿戴來了?邊兒去!”  一個禮拜日,我避開K,避開所有別的孩子,去找八子。我覺著有愧于八子。穿過那條細長的小巷,繞過那座山似的煤堆,站在那片空地上我喊:“八子!八子——!”“誰呀?”不知八子在哪兒答應。“是我!八子,你在哪兒呢?”“抬頭,這兒!”八子悠然地坐在房頂上,隨即扔下來一把桑椹:“吃吧,不算甜,好的這會兒都沒了。”我暗自慶幸,看來他早把那些不愉快的事給忘了。  我說:“你下來。”  八子說:“干嘛?”  是呀,干嘛呢?靈機一動我說:“看電影,去不去?”  八子回答得干脆:“看個屁,沒錢!”  我心里忽然一片光明。我想起我兜里正好有一毛錢。  “我有,夠咱倆的。”  八子立刻貓似地從樹上下來。我把一毛錢展開給他看。  “就一毛呀?”八子有些失望。  我說:“今天禮拜日,說不定有兒童專場,五分一張。”  八子高興起來:“那得找張報紙瞅瞅。”  我說:“那你想看什么?”  “我?隨便。”但他忽然又有點猶豫:“這行嗎?”意思是:花你的錢?  我說:“這錢是我自己攢的,沒人知道。”  走進他家院門時,八子又拽住我:“可別跟我媽說,聽見沒有?”  “那你媽要是問呢?”  八子想了想:“你就說是學校有事。”  “什么事?”  “你編一個不得了?你是中隊長,我媽信你。”  好在他媽什么也沒問。他媽和他哥、他姐都在案前埋頭印花(即在空白的床單、桌布或枕套上印出各種花卉的輪廓,以便隨后由別人補上花朵和枝葉)。我記得,除了八子和他的兩個弟弟——九兒和石頭,當然還有他父親,他們全家都干這活兒,沒早沒晚地干,油彩染綠了每個人的手指,染綠了條案,甚至墻和地。  報紙也找到了,場次也選定了,可意外的事發生了。九兒首先看穿了我們的秘密。八子沖他揮揮拳頭:“滾!”可隨后石頭也明白了:“什么,你們看電影去?我也去!”八子再向石頭揮拳頭,但已無力。石頭說:“我告媽去!”八子說:“你告什么?”“你花人家的錢!”八子垂頭喪氣。石頭不好惹,石頭是爹媽的心尖子,石頭一哭,從一到九全有罪。  “可總共就一毛錢!”八子沖石頭嚷。  “那不管,反正你去我也去。”石頭抱住八子的腰。  “行,那就都甭去!”八子拉著我走開。  但是九兒和石頭寸步不離。  八子說:“我們上學校!”  九兒和石頭說:“我們也上學校。”  八子笑石頭:“你?是我們學校的嗎你?”  石頭說:“是!媽說明年我也上你們學校。”  八子拉著我坐在路邊。九兒拉著石頭跟我們面對面坐下。  八子幾乎是央求了:“我們上學校真是有事!”  九兒說:“誰知道你們有什么事?”  石頭說:“沒事怎么了,就不能上學校?”  八子焦急地看著太陽。九兒和石頭耐心地盯著八子。  看看時候不早了,八子說:“行,一塊兒去!”  我說:“可我真的就一毛錢呀!”  “到那兒再說。”八子沖我使眼色,意思是:瞅機會把他們甩了還不容易?  橫一條胡同,豎一條胡同,八子領著我們曲里拐彎地走。九兒說:“別蒙我們八子,咱這是上哪兒呀?”八子說:“去不去?不去你回家。”石頭問我:“你到底有幾毛錢?”八子說:“少廢話,要不你甭去。”曲里拐彎,曲里拐彎,我看出我們繞了個圈子差不多又回來了。九兒站住了:“我看不對,咱八成真是走錯了。”八子不吭聲,拉著石頭一個勁兒往前走。石頭說:“咱抄近道走,是不是八子?”九兒說:“近個屁,沒準兒更遠了。”八子忽然和藹起來:“九兒,知道這是哪兒嗎?”九兒說:“這不還是北新橋嗎?”八子說:“石頭,從這兒,你知道怎么回家嗎?”石頭說:“再往那邊不就是你們學校了嗎?我都去過好幾回了。”“行!”八子夸石頭,并且胡嚕胡嚕他的頭發。九兒說:“八子,你想干嘛?”八子嚇了一跳,趕緊說:“不干嘛,考考你們。”這下八子放心了,若無其事地再往前走。  變化只在一瞬間。在一個拐彎處,說時遲那時快,八子一把拽起我鉆進了路邊的一家院門。我們藏在門背后,緊貼墻,大氣不出,聽著九兒和石頭的腳步聲走過門前,聽著他們在那兒徘徊了一會兒,然后向前追去。八子探出頭瞧瞧,說一聲“快”,我們跳出那院門,轉身向電影院飛跑。  但還是晚了,那個兒童專場已經開演半天了。下一場呢?下一場是成人場,最便宜的也得兩毛一位了。我和八子站在售票口前發呆,真想把時鐘倒撥,真想把價目牌上的兩角改成五分,真想忽然從兜里又摸出幾毛錢。  “要不,就看這場?”  “那多虧呀?都演過一半了。”  “那,買明天的?”  我和八子再到價目牌前仰望:明天,上午沒有兒童場,下午呢?還是沒有。“干脆就看這場吧?”“行,半場就半場。”但是賣票的老頭說:“錢燒的呀你們倆?這場說話就散啦!”  八子沮喪地倒在電影院前的臺階上,不知從哪兒撿了張報紙,蓋住臉。  我說:“嘿八子,你怎么了?”  八子說:“沒勁!”  我說:“這一毛錢我肯定不花,留著咱倆看電影。”  八子說:“九兒和石頭這會兒肯定告我媽了。”  “告什么?”  “花別人的錢看電影唄。”  “咱不是沒看嗎?”  八子不說話,惟呼吸使臉上的報紙起伏掀動。  我說:“過幾天,沒準兒我還能再攢一毛呢,讓九兒和石頭也看。”  有那么一會兒,八子臉上的報紙也不動了,一絲都不動。  我推推他:“嘿,八子?”  八子掀開報紙說:“就這么不出氣兒,你能憋多會兒?”  我便也就地躺下。八子說“開始”,我們就一齊憋氣。憋了一回,八子比我憋得長。又憋了一回,還是八子憋得長。憋了好幾回,就一回我比八子憋得長。八子高興了,坐起來。  我說:“八成是你那張報紙管用。”  “報紙?那行,我也不用。”八子把報紙甩掉。  我說:“甭了,我都快憋死了。”  八子看看太陽,站起來:“走,回家。”  我坐著沒動。  八子說:“走哇?”  我還是沒動。  八子說:“怎么了你?”  我說:“八子你真的怕K嗎?”  八子說:“操,我還想問你呢。”  我說:“你怕他嗎?”  八子說:“你呢?”  我不知怎樣回答,或者是不敢。  八子說:“我瞧那小子,頂他媽不是東西!”  “沒錯兒,丫老說你的褲子。”  “真要是打架,我怕他?”  “那你怕他什么?”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  現在想來,那天我和八子真有點兒當年張學良和楊虎城的意思。  終于八子挑明了。八子說:“都賴你們,一個個全怕他。”  我趕緊說:“其實,我一點兒都不想跟他好。”  八子說:“操,那小子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那么多人,都想跟他好。”  “你管他們干嘛?”  “反正,反正他要是再說你的褲子,我肯定不說。”  “他不就是不跟咱玩嗎?咱自己玩,你敢嗎?”  “咱倆?行!”  “到時候你又不敢。”  “敢,這回我敢了。可那得,咱倆誰也不能不跟誰好。”  “那當然。”  “拉勾,你干不干?”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搭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他要不跟你好,我跟你好。”  “我也是,我老跟你好。”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轟”的一聲,電影院的門開了,人流如涌,魚貫而出,大人喊孩子叫。  我和八子拉起手,隨著熙攘的人流回家。現在想起來,我那天的行為是否有點狡滑?甚至丑惡?那算不算是拉攏,像K一樣?不過,那肯定算得上是一次陰謀造反!但是那一天,那一天和這件事,忽然讓我不再覺得孤單,想起明天也不再覺得惶恐、憂哀,想起小學校的那座廟院也不再覺得那么陰郁和荒涼。  我和八子手拉著手,過大街,走小巷,又到了北新橋。忽然,一陣炸灌腸的香味兒飄來。我說:“嘿,真香!”八子也說:“嗯,香!”四顧之時,見一家小吃攤就在近前。我們不由地走過去,站在攤前看。大鐵鐺上“滋啦滋啦”地冒著油煙,一盤盤粉紅色的灌腸盛上來,再澆上蒜汁,晶瑩剔透煞是誘人。攤主不失時機地吆喝:“熱灌腸啊!不貴啦!一毛錢一盤的熱灌腸呀!”我想那時我一定是兩眼發直,唾液盈口,不由地便去兜里摸那一毛錢了。  “八子,要不咱先吃了灌腸再說吧?”  八子不示贊成,也不反對,意思是:錢(www.lz13.cn)是你的。  一盤灌腸我們倆人吃,面對面,鼻子幾乎碰著鼻子。八子臉上又是愧然的笑了,笑得毫無雜質,意思是:等我有了錢吧,現在可讓我說什么呢?  那灌腸真是香啊,人一生很少有機會吃到那么香的東西。   史鐵生作品_史鐵生散文集 史鐵生:我與地壇 史鐵生經典勵志語錄 史鐵生:秋天的懷念分頁:123

我們是拓荒者    今天這篇文章的主題,主要寫給在都市中奮斗與茫然思想共存于一體的80后。    親愛的朋友,如果我說80后,特別是85后,是真正意義上的市場經濟的拓荒者,你會相信嗎?為什么我會這么說呢?    在上個世紀末,當我們的國家掀起經濟改革熱潮,國企轉型,工人下崗,大學生就業和住房分配制度取消,鐵飯碗時代終結時,80后、85后,不是剛剛踏上社會的年輕人,就是還在中學里讀書的孩子。    在他們還對變革的社會一無所知的時候,他們被推上了工作崗位,而在他們之前的70后、60后、50后,在思想和行為方式上,多少都還殘存著計劃經濟時代的影子,只有他們,成為幾千年來真正意義上的市場經濟拓荒人。    當他們離開學校,投身社會時,沒有工作的人覺得找工作難,有一般工作的人覺得前途迷茫,有工作的人覺得競爭激烈,壓力大,他們不得不為自己的未來,思考、規劃,總結。    學校是個溫床,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市場經濟環境下,凡事要求優勝劣汰、能者居上,人的成功與否,似乎也只能用金錢與物質來衡量。誰的住宅更豪華、誰的轎車更高級,誰的身份更尊貴,誰的背景更顯赫,誰就被公認為成功人士。想來自己不過是蕓蕓眾生,滄海一粟,渺小的如同微塵。于是對生活的信心,如皮球一般,一時激情滿懷,一時偃旗息鼓,內心被孤獨與無助感,填滿。    自力更生、勤勤懇懇、工作的意義于他們而言,首先是活命的飯碗,其次才是個人價值的體現與工作樂趣的享受。不是有句流行語說現在是快餐文化嗎?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個陀螺,被無形的力量控制著,牽引著,不知疲倦、不分晝夜的快速旋轉著,但是他有一種預感,他快要崩潰了。縱然他只是社會大機器上的一顆小螺絲釘,他也要死死的撐住,他要生存。    他不再像父輩那樣對職業有高度的忠誠,因為企業隨時可以炒掉他,而他也可以隨時離開這個平臺,他感到生活毫無安全感。看著捉襟見肘的錢袋,他也想出去游山玩水,休閑度假,可是他不知道快樂在哪里,最后他發現上網竟“淪落”為最廉價的消遣方式。    當他和社會的佼佼者們站在一起時,他內心感到絲絲的不公平,他對財富名望充滿了饑渴感。QQ、MSN上,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他感到生活的沉重、沉悶、枯燥與乏味。當他交朋友時,他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如何把朋友變成客戶,如何使客戶更喜歡他;(勵志詩歌  www.lz13.cn)當他放假休息時,他疏于和同學打電話、發短信,    在社會鏈條的牽制下,他一切以事業的成功、金錢的積累為導向,他又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力不從心,而他又不得不堅強的前行,于是他加班加點的工作,抓住機會為職業充電、添籌加碼,他忘記了朋友之間的人情味,他忘記了自己人生的價值和本性,他忘記了幸福快樂的源泉。    當N年過后,市場經濟體制趨于完善和成熟,社會也高度實現以人為本,這批拓荒者會享受到付出的回報,然而那時的他們,不是白發蒼蒼的老人,就是已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所以,親愛的朋友,如果你也正是這批拓荒者中的一員,請記得讓我們且行且歡笑吧。財富的累積是必要的,但是請讓我們不要以此作為人生的目的。打拼事業、交朋結友,這些都是為了讓我們的生命更有意義。讓我們去享受人生的旅程吧,讓我們永遠記得,不論財富的多寡,名望的高低,我們都可以擁有一顆感知快樂的心。    深深祝福!在幸福與安寧中!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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