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一開始我接近你,就是利用你報仇,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沒有你,我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還好,有蘇莫,他會給我,我想要的生活。我會很幸福。”
淺夏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這樣的話,殘忍的不留餘地,又不得不說。
“好,很好,溫淺夏,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求著我把你留在身邊。”薄嚴打開車門,把淺夏推了出去。車子呼嘯而去,留下一團淡淡的尾氣。
淺夏的心,揪成了一團。多年的執念砌成的圍城,瞬間崩塌。支離破碎,慘不忍睹。
薄嚴就站在別墅的露臺上,看著那個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瘦弱的像是纖細的柳枝,隨時會被風吹走。
林嫂泡了茶,端給薄嚴,“少爺,要不要派車,送溫小姐一程。溫小姐看上去,比以前更瘦弱了。”
薄嚴蹙眉,望著淡淡的茶湯,是她最喜歡的鐵觀音。她不愛茶,卻獨愛鐵觀音,總說鐵觀音味道甘醇,又香味悠長,是最適合女士的一款茶葉。如今,不知道她是否還喜歡?
林嫂見薄嚴不說話,便退後準備下樓,卻聽見薄嚴喚了一聲,“林嫂,讓司機送些茶葉給溫小姐。”
林嫂滿心歡喜的點點頭,少爺似乎比以前更清楚,要怎麼疼一個女人。林嫂吩咐司機帶了一盒茶葉給淺夏,又吩咐司機把人安全送回家。
淺夏到了蘇莫的別墅,剛下車,圓滾滾的嘟嘟就撲到懷裏,撒嬌,“媽咪,媽咪。好漂漂的仙女姐姐,裙子飛飛,嘟嘟也要裙子飛飛。”
從嘟嘟激動的語氣裏,淺夏獲知了一個資訊,蘇莫家來了一個漂亮的女客人。淺夏猶豫了一下,怕打攪到蘇莫會客,想想嘟嘟已經出現過,她再刻意回避,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淺夏抱著嘟嘟,往裏走,嘟嘟那個興奮啊,在淺夏的懷裏又叫又嚷的。剛走到客廳,管家接過淺夏懷裏的嘟嘟,淺夏便看到了多年未見的冰山。容顏依舊,清冷如初,一襲白色的紗裙,越發襯的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淡漠,疏離。
淺夏不知該怎麼樣開口,蘇莫從茶水間端著兩杯咖啡進來,看到淺夏順便問安,“怎麼才回來,面試的結果怎麼樣。”
語氣平淡的就像老夫老妻,卻難掩關懷之色。客廳的氣氛像是陷入了一個怪圈,一度的凝結。
冰山尷尬的起身,“是我打攪你們了,祝你們幸福。”
看她離去的腳步不穩,面色蒼白,淺夏不忍追了出去。淺夏拉住冰山,氣喘吁吁的解釋,“冰山,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想告訴我,是我誤會了嗎?”冰山神色痛苦,一臉的憤然,“溫淺夏,枉我一直當你是好朋友,你竟然做這樣不要臉的事。”
淺夏無奈的搖搖頭,“信不信由你,我如果是你想像的那樣,我早就可以走這一步,也不必等到現在了。”
“現在是怎樣,你在像我炫耀嗎?炫耀你有多成功,炫耀你有多幸福嗎?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是我們錯了,薄嚴不該愛上你,我不該相信你。”冰山眼眶紅紅,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淚水淹沒。
“愛,他有什麼資格說愛。三年前我一直以為薄嚴愛的只有尹茉,可劉倩告訴我,那是薄嚴的母親,或許這個女人也是我生母。那時候,你明明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和薄嚴的路,也不會走到盡頭。”
淺夏冷笑,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冷笑話,“不管怎樣,我都不怪你。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難處,但是,現在請你相信我。有些事,我現在無法解釋,我需要保護自己,所以我不得不依靠別人。”
“我希望,我們還能是好朋友。”淺夏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小聲,不希望被拒絕。
可是冰山頭也不回的走掉,淺夏的心一寸寸的變涼。蘇莫很適時的摟著了往下滑的淺夏,“她就是這樣,極端。等她想通了就好。”
“我是不是又闖禍了,我是不是,就應該躲在一個你們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我是不是,一開始就不應該有那麼可笑的念頭。”淺夏無力的靠在蘇莫的懷裏,呢喃,“對不起,蘇莫。”
“傻瓜,對冰山,我已經沒有那麼執著了。她耿耿於懷是她的過去,而主角並不是我,我再繼續,只會傷了她,也傷了我自己。只要她幸福,我也就幸福了。
第二天清晨,淺夏出門上班的時候,嘟嘟還沒有起床。淺夏換了一身套裝,便去了雜誌社,雜誌社的人事還算簡單。公司一共出三本雜誌,分別是時尚旅遊,時尚美食,時裝三塊。淺夏負責時尚旅遊的文字審核,說白了就是編輯助理。
雜誌社的人還算比較好相處,一天下來,淺夏除了覺得有些疲憊,並沒有其他更多的感受。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的時候,淺夏接到了蘇莫別墅座機的電話,“是溫小姐嗎?”
淺夏蹙眉,心底早已有了不好的預感,“我是,是不是嘟嘟又闖什麼禍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吵雜,管家帶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溫小姐不好了,嘟嘟小姐不見了。”
嘟嘟不見了,淺夏的心臟驀然的停止了跳動,手機從手裏滑落,淺夏瘋了一樣沖了出去。蒼白的小臉寫滿了不安,淺夏站在寫字樓門口,卻不知道該去哪里尋找嘟嘟。
淚,順著臉頰,無聲無息的滑落。
淺夏滿腦子都是找不到嘟嘟,會怎麼樣,淺夏不敢往下想,腦袋一黑,身子軟軟的往後到。沒有預料中的疼痛,有一雙有力的臂膀接住了淺夏。
淺夏像是抓到了漂浮在浩瀚海洋的救命稻草,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便抓著他的手,求救,“幫我報警,我女兒不見了,不見了。”
“好。”簡短的單音字,熟悉的味道和聲調。淺夏倏然放手,一個踉蹌,往地上摔去。
一陣旋轉,淺夏被攬進了溫暖的胸膛,頭頂傳來了薄嚴低沉的聲音,“先不要報警,先回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再做打算。”
淺夏伸手推開薄嚴,眼底滿滿的防備,“我的事,不需要你幫忙。”
“你非要和我劃清界限嗎?寧可找路人幫忙,也不肯找我幫忙?”薄嚴氣不打一處來,滿腔怒火的看著淺夏,儘量理智的分析事件的利害關係,“薄氏的能力比起那些只知道敷衍公民的員警如何?難道你不想找到你的女兒嗎?”
薄嚴說的沒錯,薄氏的消息管道大概是真個海濱城市最快捷的,如果要儘快找到嘟嘟,她不能拒絕他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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