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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30 17:07:40瀏覽475|回應0|推薦32 | |
「喂、我想聽的是妳約會的事,不要吊我胃口好不好。」室友把半杯烏龍茶搶回去,使勁維持聽別人故事的權利。 「好啦,這故事好像太便宜了!」我又搶回杯子說:「就在我看貓出神的時候,突然覺得有異物侵入這平衡的空間,妳是NACY嗎?一個男人坐了下來,我跟貓都嚇了一跳,同時抬頭看他。」 突然的停頓讓室友重重的捶我一下,可是我怎麼形容那很模糊的記憶,我跟貓都看著那男人,可是那男人只對著我笑,到現在我都沒反應過來,我是NACY嗎?貓站了起來,可是沒被嚇跑,跟著陰影,往後退了一些,在窗台末端,用右腳掌撫順耳朵上的毛,那像棉花球的腳掌,揉不下一絲黑,然後跟那男人一樣用很深的眼神看著我。 「我大慨慌亂了一下吧!只記得嘴上是那種最蠢的笑容,那男生就開始自我介紹,還說很高興看到我。」 「那男生長的怎樣?」室友果然對貓沒興趣。 「比視訊中看起來瘦一些,蠻清爽的,聲音有點低。」我說的是貓吧,不過不算陌生,我把以前得到的資訊說給室友聽,好堵住她的嘴。 「那妳們聊些什麼?」果然八卦才是室友的王道,別人的秘密知道越多越好。 「最近看些什麼書啊!」那男生說正在讀卡夫卡,可是那黑貓聽到這名字就不屑的搖搖頭,尤其對現代主義與晦澀表現不以為然,牠突然盯著一隻被人牽著的米格魯,好像說只有狗才會喜歡人,貓是自由派的開拓者,神秘與懷疑主義是不能用晦澀來表現的。 「那男生的興趣很廣,談話也很有深度,是很能自信表達自己的人。」不管是變形記還是審判都不能影響那隻貓的看法,牠很厭惡的跳下窗台,走到對街的花店,躺在在一桶火鶴下沉思。婆羅希達多,我給了那貓這個名字。 「蠻愉快的談了一個多小時吧,不知怎地,我突然想睡覺,就推說還有課要上,已經遲了,就跟他說BYE了。」是那男生搶著付帳,我看貓已經離開花店,就迫不及待的追上去,那男生好像要跟我說些什麼,可是我沒聽清楚,一路追貓追到附近的小公園。那貓不知從哪抓到一隻蜥蜴,用白色腳掌撲擊逗弄,不管蜥蜴的張嘴抗議,就是要跟我說殘酷的本質,是讓外在表現更有說服力的要件。 「不會吧!什麼事都沒發生喔,妳到底對他印象怎樣。」 「緣份還沒到,看看吧」我給了室友一個情聖也會傷心的笑容,回到房間一覺睡到深夜。當肚子被餓醒,我打開電腦,看到那男生的留言: 「透過無限深邃,讓淺淺的笑容擊倒我,妳的沉默讓我迷戀!NACY,期待下次的見面。」
~~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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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