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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19 13:58:47瀏覽239|回應0|推薦5 | |
憔悴的臉 脂粉盡褪 他們一開始也是很好的,後來,媚來北部工作,捷留在南部做安分的公務員。兩個人從剛開始每週六見面,後來,次數慢慢減少,兩週,再隔一週,再隔兩週,漸漸地,媚說工作忙,捷要照顧生病的母親,離巢的鳥是飛不回來的,捷也無能為力! 媚說公司派她到新加坡出差,寄了張獅城的明信片,簡單的問候,像斷線的風箏,飛得好遠。 捷的母親病情好轉,她說:「去吧!去找她,別苦了。」 捷請了一周的假,找遍了台北的大街小巷,他們曾去過的台北公園、植物園、媚的住處,都沒有媚的芳蹤,公司說媚辭職了,捷最後去了媚的姑姑家,姑姑躊躇了很久,終於讓捷進門。 「牧捷啊!別再找媚了,她嫁了!」 「嫁了?嫁誰啊?」捷眼泛淚光。 「一個新加坡商人,從我這兒風風光光的嫁出去的。」她姑姑平靜的像在訴說一個古早的故事! 捷拿回了他們的定情戒,上面有媚綁的一個中國結,兩個雙心結,鬆了一個,新加坡,那是媚該去的地方嗎? 午後,捷在館前路上,望著他和媚第一次親蜜關係的旅店,他覺得,怎麼那麼戲劇化,似乎他只是在媚的生命中扮演過一個角色,一個過往的情人,附近的景色依舊,人事已非。 路旁有人在賣烤蕃薯,阿伯的手粗糙,眼睛卻煚亮,他遞給捷一個烤蕃薯,說:「壞了,不過還香,賣剩的。」 捷咬了一口,焦苦的外皮,完全不知道中心是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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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