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我
背著嗷嗷待哺的女娃跨上機車座
巧遇
沒有色彩穿撘的鄰居
不離口的不是時尚經
滿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媽媽經的
等到有一天連月經
都停了
肌膚暗沉的一點光采
一點青春
好像都不曾停留過
沒有人來弔喪
棺木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