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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台灣 就拿自己的錢出來愛吧
2017/07/24 14:33:37瀏覽241|回應0|推薦0

 

  

齊柏林也是自己把房子拿去貸款 來做愛台灣的事呀

  

 一把小提琴兩個老師  偏鄉築起音樂村之夢

王子建、陳珮文施愛  培養孩子走上音樂之路  促成提琴村

■洪樹旺

今年3月間,位於台灣母親河濁水溪源頭,一所部落小學─南投縣仁愛鄉親愛國小,拿下全國音樂大賽國小弦樂團組冠軍,引起各方注目。這群來自窮鄉僻壤的孩子,以提琴拉出美妙的樂聲,感動了評審,給予「特優」的評等肯定,這是11年來第一個冠軍團體,榮獲這種殊榮。

他們參賽的團員只有15人,比對方少三分之一,拉的是二手舊琴,大提琴只有二把。在各方條件不足的情況下,卻能演奏天籟般的琴聲,初次參加比賽就順利過關,他們去年11月間贏得南投區冠軍,順利晉級,代表參加全國音樂比賽。

小提琴是西方的貴族樂器,居然在深山的原鄉發揚光大,令人不可思議,這要歸功於來自平地的王子建和陳珮文這對夫妻檔老師。由於他們的愛心與無私付出,引領偏鄉的孩子走向音樂之路,並促使親愛村推動計畫,要造就親愛村成為全台獨一無二的提琴村。

愛上偏鄉原民孩子  八年前來到親愛村

8年前,這對美勞老師得知親愛國小有兩名老師缺額,就一起來到這個南投山上的偏鄉服務。這裡屬於泰雅族和賽德克族部落,整個親愛村不過1千400多人,其中4成的青壯年在外工作,留在村裡的多是老人和小孩。學校學生人數,只有60名,單親、隔代教養居多,小孩愛打架,出言不遜。家庭完整、成績優秀的小孩,多去念發電廠宿舍旁邊的萬大分校。

陳珮文在平地小學教過書,因為學生家庭背景參差不齊,要求不一,她難以適應。先前她曾在日月潭的部落學校服務,發現在偏鄉,小孩缺乏照顧與關愛,比較需要大人全心的照顧,所以申請到原鄉服務。

喜愛音樂的陳珮文小時候學過鋼琴,來山上前學會了小提琴,常在下課時拉琴,山區的學生感到好奇。六年前,一名學生圍著她問東問西,居然說他想學拉琴。「學琴不是壞事」,不愛讀書的孩子想學琴,令陳珮文感動,為一圓山中孩子的音樂夢,她另外找來3位學生,將自己的考績獎金買了4把小提琴,就在課後教琴,展開偏鄉的音樂之路。

原鄉孩子具有音樂天分,尤其是天生音感,比她這個老師好太多了。陳珮文回憶說,有學生一拿起琴弓,就能拉出悅耳的聲音,短短幾個月就能演奏名曲,超乎一般孩子的水準。她覺得應該有人來啟發這群孩子的天分,幫助原鄉孩子扭轉命運。

陳珮文日夜教琴  夫妻吵架鬧離婚

於是,陳珮文教琴更帶勁,她在學校成立提琴社團,第一屆有4個孩子,才學幾個月就畢業,新學年開始,竟然來了10個孩子,提琴社團更熱鬧了。孩子放學後6點到9點留校練琴與晚自習完成作業;王子建則是廚工兼司機,把營養午餐剩下的食材,調理成晚餐,9點後再一個一個開車送回家。

學生的表現,讓陳珮文教琴興致越高,不但課後帶學生練琴,後來連假日也在練。王子建不懂音樂,無法參與教琴,只能在旁幫忙做飯,但是對於叧一半花那麼多時間在學生身上,疏於家庭生活,他開始感到不滿。夫妻倆時常產生衝突,甚至吵到要離婚。

後來王子建妥協,兩人同心合力,使家庭和教琴這兩件事,得以兼顧。但是他問:「我能做什麼?」她回答:「你不是一直想學做小提琴嗎?」王子建起心動念,下山找製琴老師,還向銀行信用貸款30萬元,添購製琴配備、材料。為了學會真本事,還買了十幾本製琴原文書用心研究,不懂的地方,就到處向人請教或上網找資訊。

推動孩子音樂之路  提出長期培訓計畫

第一個說要學琴的學生進國中後,卻整個人變了。其他幾個孩子也一樣,上了國中就不再回來練琴,而且變壞了。

這樣的結果,讓陳珮文和王子建兩位老師很心痛,卻也無可奈何。雖然說學琴的孩子不會變壞,但孩子學琴才半年不到,就畢業升上國中,整個學習環境都變了,家長對孩子的要求也不同,音樂的影響不大。對於有音樂天分的孩子,卻沒有良善的環境栽培,深感可惜。

後來陳珮文發現,孩子留在身邊越久,發展會越好,夫妻倆深刻反省:「不能放手!不可以再錯失一個孩子!」他們決定要用提琴拉住孩子。

樂團第三屆有一位學生,是很有天分的孩子,五年級時開始學,一年後就能演奏貝多芬的《小夜曲》。為了培養像這樣的孩子走上音樂之路,王子建寫計畫書找資源與經費,於2008年提出「南投縣親愛國民小學長期音樂培訓計畫」,培訓期要從國小延伸至國中、高中,甚至大學。

培訓計畫遭退回  國台交師資進駐

該計畫向縣政府申請補助,卻遭退回,因為小提琴是「外國樂器」,為什麼不學傳統的樂器口簧琴?連部落大人都反對。但王子建認為,小提琴是世界性的樂器,在部落發展小提琴難能可貴,它不只是樂器,更是可以改造偏鄉孩子命運的契機。

雖然計畫未過,王子建堅持走這條路。他指出,法國大文豪雨果說:「音符、文字、數字,是掌握人類智慧的三把鑰匙。」音符是我們最不重視的,如果我們透過小提琴、透過串串音符,讓孩子接觸、觀察、模仿,有一天,或許能將原住民文化從劣勢轉為優勢。

提琴社團有了中低年級學生,學了一年半載後,陳珮文的琴藝有限,師資成了問題,尤其樂器最需要一對一的老師指導。此時,她想起當年的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團長劉弦詠曾說,有需要可以找他。於是,陳珮文以辦音樂冬令營之名,請求支援師資,團長派了4位音樂家上山。

從該交響樂團所在的霧峰到親愛國小,車程兩小時,山路彎曲,陡峭難行。專業老師願意來山上,甚是難得。為了留住師資,陳珮文夫妻倆在冬令營裡用盡「心機」,她告訴孩子,要「無所不用其極的讓老師喜歡你」,孩子用心表現果然感動老師,最後總共有10多位音樂老師加入義務教學行列。

師資來了,也帶來更多二手琴,在該交響樂團的牽線下,連國際級小提琴家林昭亮、胡乃元都曾義務上山指導。親愛國小學生的音樂之路,似乎看見了光明。

更大困難還在後頭  為了孩子負債千萬

然而他們為了10年的長期計畫,堅持理想,卻有更大的困難在考驗著他們。

2011年,他們決定送孩子進國中音樂班,3位應屆考進草屯國中音樂班。陳珮文帶著孩子報到,才知道音樂班的學校沒有宿舍,住宿得自己想辦法,學費也要自籌,原民學生能減免的很有限,這該怎麼辦?孩子需要住處,他們考慮租屋,草埔公路旁一間五層樓透天厝不錯,卻只賣不租,打算買下來卻沒有頭期款,就跟銀行洽談,被拒絕好幾次後,總算貸到了650萬元,把房子買下。

此外,為接送小學部的孩子下山學琴,他們又借了250萬元,買下一台廂型小巴士當交通車。為了送原鄉孩子上音樂之路 ,他們不惜負債千萬元。

由於念音樂班的學費不便宜,一個孩子一學期學費要7萬3,000元,3個學生就要20多萬,學費沒有著落,王子建說:「那時候,真想放棄算了!」這時,一位台北的神秘金主出現了——麥格理證券股票交易員李欣遠,成立虛擬「積木基金」協助籌措學費,才解決了困境。

每年親愛國小都有孩子升上草屯國中音樂班就讀,國一到國三都有,都住在他們草屯宿舍中,每學期的學校日,王子建、陳珮文會以「家長」身分出席。第一期的學生今年升上高中,5月間又有7個小孩考上音樂班,現在他們在國中音樂班的孩子增加到14人。

孩子感受父母之愛  促使承擔更多責任

然而,孩子增加相對學費負擔也增加,山下國中生與山上40個小學生,50多個孩子,他們夫妻每個月的薪水幾乎花光。房貸、車貸、油錢、假日送孩子下山的餐費,有時還得幫他們買衣服、帶他們看醫生,都是固定開銷。

今年有3位考上高中音樂班,固然令人高興,但也要為張羅學費而傷腦筋。之前,還為了他們升學順利,送去補習英文,補習費也是一個負擔。

這些壓力,一年比一年還重。王子建和陳珮文突然覺得音樂這條路,漫長而遙遠,為了說服自己繼續走下去,常在半夜自我勉勵。他們夫妻倆,幾年下來身心俱疲。陳珮文的健康亮紅燈,胃痛兩年,到去年底才開刀治療。

住院時,國小部孩子塞給她一張小卡片:「謝謝媽咪,讓您辛苦了,要早日康復。」老師在這一刻,變成了母親。國中部10個孩子送了一張大卡片,每一個人都寫下祝福,信封上的寄件人地址寫著:「南投縣幸福村音樂巷520(我愛你)號」,國中孩子感受到自己的幸福。老師的無怨無悔的付出,孩子們有了深切的感受。

為孩子們教琴付出  還要與家長搶孩子

孩子學琴,他們付出時間、金錢,背下債務,有時還得和家長們搶小孩。他們在學校推廣小提琴課,採取自發性學習,小朋友因好奇、很喜歡上課,所以全校才60名學生,就有40人來學琴。但有些家長質問,為什麼要學小提琴,學小提琴有飯吃嗎?有的父母親則要孩子國中就回去做工;有人甚至喝了酒,到學校來鬧。雖然他們費盡唇舌,想留下孩子,但這種苦心常會輸給親情。

由於前面幾屆學生音樂路走得不好,就是因為學習時間短,陳珮文相信,孩子在身邊時間越長,就會越好。事實證明,孩子是需要好好栽培。他們在指導學生時,陳珮文比較嚴肅,要求嚴格,王子建則對孩子們比較親切,和孩子互動融洽,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與孩子間沒有代溝,相處越久的學生,即使上了國中,也沒有所謂的叛逆期,更沒有人變壞。

兩位老師不只教孩子學琴,也教與人相處之道與禮貌,和他們相處幾年的孩子連言行舉止都不一樣了。他們常透過孩子和家長溝通,取得家長的信任,孩子回家看到爸爸喝醉酒,會勸爸爸不要喝;在學校吃午餐,不再搶菜吃,進門也會敲門……。

孩子改變看得見  音樂村繼續傳承

看到孩子的改變,是他們夫妻最大的安慰,也是鼓動他們前進的力量。今年上國中音樂班學生增加,週五至週日送孩子去上個別課,人數增加到30個,草屯據點太少,練琴和住宿洗澡都不便,原先的交通車早已不敷使用,這些問題是很急迫,但是他們願意承擔。

陳珮文告訴孩子們,將來也要像老師一樣幫助別人,大學畢業後,要回來帶學領弟妹,把教音樂的工作傳承下去。有學生雖然去讀護理,沒有走上音樂的路,但她表示將來會回來幫助老師。今年3位國中生都考上高中,利用暑假期間,分別回到山上,幫助老師指導學弟妹。

王子建說,將來如果有人願意回來這裡接下擔子,他們就會讓年輕人接手。如果後繼無人,「那我們就繼續做下去,沒有期限。」

土法鍊鋼學製提琴  設工藝教室免費教

剛開始,王子建不懂音樂,因為妻子陳珮文的提點指引,他一頭栽進製琴工藝的研究,除了買原文書研究,不斷向人請教。摸索了一段時間後,可以獨立製琴了,又貸款買製琴的工具和設備,自己設立了弦琴工藝教室,在美勞課教小朋友製作小提琴的技術。他想讓孩子學會這技術,長大後如有興趣,就可以和故鄉正在發展的小提琴村產生連接,回來幫助部落發展。

雖然製琴技術,是自己的摸索,所謂「土法煉鋼」而來,但他給自己的期許是,做這把琴,要比上一把好,這樣一步一步的累積,幾年間也成了製琴老師。

他自謙不是專家,但是經網路的傳播,有人慕名而來學製琴,甚至有來自美國的華僑,不遠千里到山上長住兩個月,做好一把未上漆的琴才離開。目前,還有3、4個對製琴興致高昂的人,在霧社、親愛村租屋,天天來學藝。王子建免費傾囊相授,唯一的要求是,至少要做好一把琴才走。通常做好一把琴,至少要三、四個月的時間。

親愛國小學生上美勞課,王子建教製琴,每週才上一次,但有幾個孩子,對製琴有興趣,可以獨自完成,個個都有自己的一把琴,而且是獨一無二的,各有各的特色,同時自己維修保養。

親愛村宜發展音樂  亟待落實提琴產業

幾年前,親愛村小朋友學拉琴成為風氣,親愛村成了小提琴村,但王子建認為,要成為小提琴的故鄉,除了有弦樂團、有製琴師外,還要有產業以及源源不絕的想學拉琴、製琴的人,音樂才能在此地生根。

他指出,親愛村是有條件成為提琴的故鄉,除了已有親愛愛樂團外,現有的產業,農業已經沒落,人口外流嚴重,亟需有新興產業取代,發展小提琴音樂最恰當不過,尤其親愛村鄰近奥萬大,位於楓林區,擁有豐富製琴原料的楓木,天然條件最佳。

王子建的構想得到村長洪文全等人的贊同,亟思有一番作為的洪村長看到小朋友都可以製好一把琴,為何村裡的大人們不行呢?於是他向原民會申請經費設立「部落弦琴工坊」,希望在此培訓出部落的製琴師。

在工坊未設立前,邀請村民至學校工藝教室學製琴技術,由於是義務性質,沒有什麼成果。二年前,王子建寫計畫書,由洪文全以親愛社區發展協會名義,向中彰投就業服務中心申請「小提琴製作培訓專案」,以多元就業方案申請到經費,才有更多村民投入。於是「部落弦琴工坊」啟動了,王子建也是教製琴的老師,接受培訓的人經常工坊和工藝教室兩邊跑。

部落弦琴工坊啟動  親愛村轉變提琴村

「部落弦琴工坊」就設在村長辦公室的樓上,第一年來了8名村民,在30坪大的工坊裡,各自在工作檯上埋首製琴,或修小提琴側板,或用小刀修琴頭。第一年做好二、三十把手工琴。

今年6月間,在訊連科技教育基金會的支持下,捐了10把琴,給緬甸人權鬥士翁山蘇姬創辦的音樂學校,親愛村小提琴首次在國際曝光,琴身上刻繪有原鄉圖騰,台灣原鄉文化也因此發揚至海外。

7、8月間,親愛村在鄰近的奥萬大舉辦一場小提琴博覽會,學員製作的琴也展示出來,呈現親愛村小提琴第一年成果,加上外界提供的名琴,吸引不少人前來參觀,也打響親愛村小提琴的名號。

今年是親愛村小提琴製作暨行銷計畫實施的第二年,培訓5名製琴師,並增加1名專案經理和1名企劃經理,為明年轉為經濟型計畫做準備。屆時製琴師技術會更臻純熟,將進行量產並開始行銷,則親愛村即可轉型為小提琴村。

部落串聯各展特色  原鄉也可成文化鄉

王子建還有更進一步的構想,也把附近幾個部落各自發展音樂或藝術特色產業,讓原鄉成為文化鄉,幾個各具特色的部落串聯起來,吸引喜歡藝術與觀光的人潮,則原鄉或可擺脫沒落的命運。

他舉例說,楓葉的故鄉──奥萬大是著名的森林遊樂區,如今親愛村將發展成為小提琴村,如果萬豐村能發展成陶藝村,則由奥萬大到親愛村,再延伸到萬豐村,再到法治村,可以串聯成一脈藝文與自然的景觀帶。

對於王子建的構想,洪文全村長給予肯定,他也想在附近村落推動發展藝術,逐步落實文化鄉的目標,期許自己能為原鄉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愛心人物陳佩文與王子建夫婦封面照片.JPG  

※本文摘選自《愛心世界季刊‧2014秋季號030期》

 

 

 

  

 

 

 

 李登輝成立台綜院的錢, 怎麼不從自己的口袋出呢

  楊劉秀華 楊基銓中心網站 楊媽媽專欄 2009年9月17日 。 [日文原文]


致吉田勝次先生的信(關於李登輝夫婦的信仰)楊劉秀華

日本教授-吉田勝次(兵庫縣立大學環境人間學部教授)著作《自由の苦い味(自由的苦味)》一書,並由日本評論社發行。書中關於李登輝先生信主的經過,敘及先夫楊基銓及本人說謊一節,特將其真相提出說明,以正視聽。

關於李登輝夫婦的信仰(成為基督徒),我想將我所知道的真相,依照我的記憶而回想一下。有關他們成為基督教的信徒,與先夫及本人是否有関一點都不重要。我 一直想、李先生要如何說、我並不掛意。但是,我認為,把世上一位沒有金錢、地位的人,如同乞丐一般,帶到神面前,和擁有最高地位的君王、總統帶到神面前, 在神的眼光,他們完全相同,一點都無差別、對此我有絕對的信念。其實,我把李先生夫婦帶到教會聚會所受洗是事實,我一點都沒有想把此事當作我的誇耀。無論 是乞丐或是總統、他們成為人的靈魂皆相同,人蒙恩得救完全是神的工作、聖靈的引導、人一點的功勞都沒有。

我出身於基督徒家庭,從小在長老教會,到日本就參加無教會,戰後轉到神召會,最後於1958年受神引導進入教會聚會所。日本的無教會和中國的教會聚會所的 共通點是,否定教派,對教會之認識完全一致。總之,教會原意為「エクレシヤ(Ecclesia)」,是一個屬靈的團体、並非組織、也不是建築物,即完全不 是社會上的團体。エクレシヤ是被聖靈蒙召的會衆如此意味而已。因此,我在教會聚會所學習許多真理和聖靈引導。無教會的內村鑑三先生和中國的倪柝聲弟兄都是 那個時代受神揀選屬靈的器皿。我從這二位了不起神的僕人受教,我感到非常幸福。就我所知,內村鑑三先生的學生有塚本虎二、藤井武、黒崎幸吉、石原兵永、政 池仁及矢内原忠雄等諸位先生的純粹信仰、堅持真理及絕對不妥協,如此認真的信仰實在可貴、他們的教導對我一生有很大的影響,我每次想到此事,眼淚不禁奪眶 而出。但先生的書《自由的苦味》為何敘述:「矢内原先生的基督教是大頭病,一點都沒有靈性,因此離開矢内原先生。」,書中所敘述的事情,對我而言完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從昭和14年到16年,我是每月一次參加矢内原先生在YMCA的聖經研究會、參加每週一次的星期六學校(土曜學校),並且毎年夏天在山中湖的講習會我也參加2次,因此,矢内原先生的教導永遠是我心中之糧食,一直持續至今。直到現在,我和當時在矢内原先生之處,一起研讀聖經的朋友還是繼續有來往。(可是,我的出身大學,先生的著作寫為「東京女子大学」是錯誤的;事實是「日本女子大学」。又、《正常基督徒生活》的作者Watchman Nee不是「ウオッチマン・リー」,應是「ウオッチマン・ニー」。)

大約在1960年前後,我在教會聚會所的福音聚會中,我被安排做日語翻譯,當時沒有想到有三位日本婦人得救,其中的二位是和戰後從大陸遷移到台灣來之中國兵結婚,另一位是和台灣人結婚之日本女子。在她們受洗之後、我忽然想到她們離開故鄉在異鄉生活,多麼孤單辛苦。所以,我將自已的家開放,讓她們每週一次聚 集彼此交通,給她們有溫暖的地方,她們很高興馬上答應,從該週就開始聚會,這是在我家的日語聚會之緣由。當時正好Watchman Nee所寫的《正常基督徒生活》(キリスト者の標準)的日語版本發行,所以我向日本的教文館訂購三十冊作為日語聚會之用書。此後人數増加到將近20名。就在那時,李先生的太太曾文惠女士突然單獨一人前來聚會。後來先夫告訴我,有一天李先生(和先夫是農復會的同事)說:「我的岳母罹患『癌症』過世,我的內人 不只精神受到打撃,肉体也軟弱幾乎變成神經衰弱、毎天自認為好像罹患『癌症』而戰戰兢兢的毫無食慾、晚上也失眠。此狀態如果繼續惡化會變成憂鬱症 (Neurosis),最後會演變成精神病。」於是先夫勸他:「內人在自宅有日語之集會,是否去散散心?」沒想到文惠女士馬上就單獨一人來參加。李先生是 先夫台北高校的晚五年之後輩、由於1951年同時考上可以去美國考察1年,二人較為熟識。當文惠女士來時,我全然沒有提到信仰的問題,很自然的和大家一同讀《正常基督徒生活》,彼此溝通討論,過著很快樂的日子。約過了一段日子,正好教會聚會所 有受洗聚會,我向文惠女士提及受洗的事、她就答應,於是我陪她去參加受洗談話和受洗聚會兩次、她就這樣受洗而成為基督徒。受洗的地方是台北市南京西路的教 會聚會所之第四聚會所、給她施洗的是一位台灣人傳道張貴富弟兄。當時和她一齊受洗的有我的日本女子大學的同學、張燦堂先生的夫人周綢女士。由於教會聚會所 的信徒都沒有到神學院進修深造,因此沒有牧師稱呼,而彼此以弟兄互相稱呼。文惠女士身心都痊癒成為一位健康開朗的基督徒。此後,李先生是否因看到文惠女士 如此情形而有所感動,於是我們夫妻每週常常到圓環李先生公寓三樓客廳討論基督教的事。那時我們對傳道並無自信和把握,就請聚會所的傳道者鄭天福弟兄陪我們 一同前往。鄭弟兄是師範大學畢業,能說日本話、台灣話及中國話。我記得當時我們乘坐三輪車,鄭弟兄是自己騎自行車前往。其後,我想鄭弟兄常個別去探訪李先生,所以李先生常說:「有一位牧師強烈的告訴他,不要想太多只要信」,因此李先生才信。為何李先生不明說鄭弟兄的名字,我覺得很奇怪。信神的事是無上的恩典、很喜樂的事,我認為無論誰帶領都沒有關係,為何李先生特別要為此事操心?為什麼為這樣的事來發脾氣,我真無法理解。應該是,要大大的感謝能成 為基督徒。當然,我想吉田先生是出於好意來寫這本書,但是讀者如同白紙一般,每一個人的立場不同,應該考慮讀者的反應才對。由於此事對於我們夫妻的人格和 名譽之關係非常大、我要求吉田先生應更正處理才好。

書中提及,我是說謊,這是重大的侮辱。其實李先生自己才是說謊,應該反省。2008年6月底,在電話中,吉田先生說:「當時,我向李先生談及您們(楊基銓 先生與夫人)陪他去受洗的事情時,李先生就大發雷霆,所以我就認為您們是正確。」因此,我才鬆一口氣。又,您在書中亦提及,李先生說:「我跑來跑去最後才找到教會聚會所。楊先生及太太與我一點都沒有直接關係。是我自己去的。楊先生和太太說與我有關聯,全部是說謊的。真是奇怪的事…。」關於這些話,我認為李先生和吉田先生需負很大之責任。對於真相不瞭解時,不能輕率的說人家是說謊,這是太過分的侮辱,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沒有確切的證據,隨便說別人說謊,我認為這種人的人格有問題,一位有教養的人不應該有這樣的做法。

另按2000年11月1日遠流公司出版《亞洲的智略》一書(作者為李登輝、中島嶺雄),其中第173頁載明「65歲那年,我由副總統繼任總統,至今已歷經了12年歲月。5月20日卸下總統職務,終於可以如願從事傳教工作了。」如今李先生卸下總統職務已有多年了,印證李先生當時「卸任後到山區傳教」的承諾 落空了,到底李先生的「誠信」在那裡?

再說,李先生再三強調,如何信主與我們一點直接關係都沒有,是自己去的。我再重覆說一次、我們絕對沒有認為李先生信主是我們的功勞,我們從來沒有此種想法。李先生信主完全是神的工作,不是人有任何功勞,但他一直以為我們在搶功,這是對神最大的褻瀆,關於這一點,李先生做為一個基督徒應該好好的檢討。

就我印象所及,我陪李先生到教會聚會所,至少有二次。第一次是陪他到第一聚會所(前仁愛路,現金山南路)受洗,當時,賴永祥先生(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副館長)的夫人劉慶理女士在受洗聚會中服侍;另一次是,李常受弟兄從美國回來時,我與李先生一同前往第一聚會所聽講道,那時,李先生的感想是「那個姓李的人,在講台上的演講會變聲,不自然,我很討厭。」但願我們彼此不要患了健忘症!

基於前述的理由,您書上所寫的敘述應該有明確的更正處理才對。何況,即將出版英語版,錯誤的內容沒有適當的更正處理,將誤導更多的讀者,盼先生做明確的澄清與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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