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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31 03:39:00瀏覽61|回應0|推薦0 | |
(2011.04.01)前些日讀完 楊澤 先生(1954-)詩集(薔薇學派的誕生)中的「1976夜想」,至今胸中仍有一股很深的自我失落感,那就是長久以來自感會否是天生資質中所欠缺的,某種「知愛、敢愛、勸愛」的大氣度。那種總攬人性中細微或恢宏的情愛,「有寬廣的家國情感,有寫父母情誼的親情之愛,當然,年輕的楊澤,也用了很多篇章書寫男女之間的感情。」(註1)這種感情,在我認為,就是一個真正的詩人,不必刻意去學習或做作,自然源於內心最令人感動與欽服的純真情愫,我稱之為「詩人的原型」感情中的一種,也就是「1976夜想」裡的那一座石像,那一顆淒白的星。 是不是要在那樣悲喜交集、酸甜並存的七○年代,那樣詩中所說令人感到困苦卑微的年代,年輕敏感的詩人比較容易為文賦詩道出心中,不管是對家國或對生長土地的期許與責難?那一顆淒白的星或許只是象徵「現代的詩原質」(註2);但相對的,多少當時青壯的人(而今約近耳順),隨波逐流於大發利市的股海、或蠅勞於現實生活的安排,等到近年來感到某種真執純樸的價值觀日漸衰微,回首時,會不會覺得那一顆星,或許就是指引我們找回心靈「單純真愛」的北極星? 期勉自己不再浪費生命,不再懊悔往日的光陰虛度,不再用虛偽做作的象徵及隱喻遮掩直接的情感告白,或許日漸衰退的眼力不予許,但是最終至少也要站出詩中所說「堅持著一種人性」的那個姿勢。
原詩: 【1976夜想】 楊澤 註1:中央廣播電台,台灣文學作家系列(http://www.rti.org.tw/ajax/recommend/Literator_content.aspx?id=109) 註2:讀楊澤《薔薇學派的誕生‧1976夜想》(http://mypaper.pchome.com.tw/l93y225/post/1311215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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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