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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吹詩論壇四十二號: 深淵......美學
2021/06/10 10:26:52瀏覽213|回應0|推薦1
[深淵裡窮人複數式喜悅吶喊的美學]


都一個世紀了,這些巨大且無法滅亡的呢喃,依舊日夜蠱惑著你,憐憫著你這卑劣的齷齪靈魂,賜予茍活的僅存意義,只是還能思索著什麼是美。

在都是柏樹森林的那一天,悠遠如荷馬的歌唱,一個廣告男兜售著人性,以隱形的街道地圖,精準描繪佛洛伊德和榮格的肖像。那遊蕩在每一種器官的名稱上,帶著嶄新顏色與氣味的透明腥羶,至今仍能被具體地支吾,抽象地咀嚼。雖則他漫遊在意識的潮流裡,他也站在文字的極峰上,為人類帶來複數式的喜悅。

更早站在高加索之巔的還有一個賭徒,關於詮釋難以言說的矛盾他總是勝券在握。只因他與那些卡拉馬助夫兄弟們也都是窮人,寬順至無力再為偏執擠壓出閒置的空間,卻深諳人性禁錮於地下室理智的苦難。語調是如此富有禮教,悲哀卻一發不可收拾。人類被宗教過度祝福的悲哀,國家過度關愛人民的悲哀。

或人民不知如何醫治自己的悲哀他最明白。放下手術刀拿起筆桿時,原本無聲的吶喊發出巨響。這絕非只是一件小事,他至少還能從車夫的背影看見明天。明天,盼望白饅頭能洗淨血紅。藝術的烘焙手法需要若干公克的嘲諷與對比,適量的挖苦和張力。然而西關外城根細路旁兩位母親無心品嚐美
學,一個被迫吃出善良的壯烈,一個是但求吞服下舒服的釋解。

後來那一隻烏鴉也未停棲在康德頭上。一滴雨水如何在落入大海後仍能被清晰分辨?而這一切,雨中果實早已藉著一張被割裂似狂笑的臉回答:他的深淵,也是每個人的深淵。


✽註:瀏覽《笑面人》、《卡拉馬助夫兄弟們》、《尤利西斯》、《吶喊》、《康德美學》五書後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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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鼓吹詩論壇42號2020.09)
( 創作詩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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