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大衣自己跑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
當過他靈魂的佣人,私自調整隱藏的音量:
(小聲repeat播放崇拜的眼光。)以及
他談起會話課的基本真理,關於旅行的意義。
是不是大衣自己跑了?
我不知道。但
文字一直很輕,也沒買屬於它的行李。只是習慣說譬喻。
譬如沉默只能引申沉默,不知道愛麗絲為何要尋找鯨魚?
我沒有錢買郵票寄邀請卡給你。
也沒有腿可以走路到記憶格子裡。
心意是反叛肉體後,雨過的一場廢墟。
不知道。
但我想看那件大衣。
75期文學人詩報
吹鼓吹詩刊八號 2008-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