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塑造一切的,是「宇宙」這事物,然而這事物是至今仍無法完全被確認的:宇是上下四方的空間,宙是古往今來的時間,但這時間與空間與其說是真相,倒不如說是人類感官與認知的極限。我們只是在這被侷限的前提下,設法發展文明。人類文明的發展,若重新來過一次,當未必如今日一般。
把回覆先拉到這麼大的角度,是為了說明:「鬼怪妖魔」不過就是一個譬喻的素材,一種用來切合生活體驗的描繪方式。不涉及真理的層次。
人終得死的,「魔」是一條路徑下的最大可能,至於「神」而明之、「聖」而化之... 的境界,那是另一途徑。
人為什麼會與外在拔河?是真的與外在拔河嗎?不,所有被認知到的與外在的衝突或和諧,在本質上都是自我內在的衝突與和諧。(我不談唯心這檔事。只是談認知這件事。)
依這樣脈絡下來,修羅不過就是試圖讓你臣服在他意志之下的人事物。不論你選擇那條路,都會遇到大大小小無所不在的力量,要你臣服他。尼采說的奴隸道德,離開基督教的場域,也到處存在各個時代、各個文明與各個社會。或許尼采的「超人」之路和「魔」是相近的兩種版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