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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壇經》的禪機 — 談頓悟與漸悟
2011/10/04 12:23:02瀏覽26|回應0|推薦0

《六祖壇經》的禪機 — 談頓悟與漸悟

 

 

六祖惠能大師,姓盧,是廣東新興人,三歲喪父,家貧,砍柴養母,聞人讀《金剛經》,有省。於是,辭別母親赴黃梅東山求法。 五祖弘忍大師問:「汝從何處來?」 惠能答:「嶺南。」 五祖說:「嶺南人無佛性。」 六祖答:「人有南北,佛性無南北。」五祖知六祖平等性「利根」,收為門下。

六祖惠能與神秀大師同為五祖弘忍的弟子,六祖的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雖非開悟,但直探空性。比起神秀大師的偈:「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一談空,一談有,難怪五祖弘忍要付法給六祖惠能。

蓮生活佛盧師尊自從出關以來,幾乎每個禮拜均講一段《六祖壇經》經文,感嘆六祖惠能大師禪理精微,頓入玄旨,祂的一句「有法教人,即是誑你」,也正是釋迦牟尼佛的「如來無法可說」。什麼是無法?悟者明白:一切說法,無非「隨方解縛」,一切修行,也是「隨方解縛」,全是方便,全是「因病治病」而已。

大家所熟悉的戒、定、慧三無漏學,在六祖惠能的萬法自性起用之下,無所遁形,想了解祖師的第一義法嗎?請繼續欣賞活佛的解說「《六祖壇經》的禪機 — 談頓悟與漸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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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生法王201193日西雅圖雷藏寺同修大白蓮花童子法語開示精要>
  
本期《六祖壇經》「頓漸品第八」經文:
  
「一日,命門人志誠曰:『汝聰明多智,可為吾到曹溪聽法。若有所聞,盡心記取,還為吾說。』志誠稟命至曹溪,隨眾參請,不言來處。時祖師告眾曰:『今有盜法之人,潛在此會。』志誠即出禮拜,具陳其事。師曰:『汝從玉泉來,應是細作。』對曰:『不是。』師曰:『何得不是?』對曰:『未說即是,說了不是。』師曰:『汝師若為示眾?』對曰:『常指誨大眾,住心觀靜,長坐不臥。』 師曰:『
住心觀靜,是病非禪;長坐拘身,於理何益?聽吾偈曰:「生來坐不臥,死去臥不坐,一具臭骨頭,何為立功過?」』志誠再拜曰:『弟子在秀大師處學道九年,不得契悟。今聞和尚一說,便契本心。弟子生死事大,和尚大慈,更為教示。』師云:『吾聞汝師教示學人戒定慧法,未審汝師說戒定慧行相如何?與吾說看。』誠曰:『秀大師說,諸惡莫作名為戒,諸善奉行名為慧,自淨其意名為定。彼說如此,未審和尚以何法誨人?』師曰:『吾若言有法與人,即為誑汝。但且隨方解縛,假名三昧。如汝師所說戒定慧,實不可思議。吾所見戒定慧又別。志誠曰:『戒定慧只合一種,如何更別?』師曰:『汝師戒定慧接大乘人,吾戒定慧接最上乘人。悟解不同,見有遲疾。汝聽吾說,與彼同否?吾所說法,不離自性。離體說法,名為相說,自性常迷。須知一切萬法,皆從自性起用,是真戒定慧法。聽吾偈曰:『心地無非自性戒,心地無癡自性慧,心地無亂自性定,不增不減自金剛,身去身來本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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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禮傳承祖師了鳴和尚、薩迦證空上師、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吐登達爾吉上師,敬禮壇城三寶。師母、今天的主持上師蓮傳上師,各位上師、教授師、法師、講師、助教、堂主,各位同門,還有網路上的同門,大家吉祥。
  
今天,我們接著講《六祖壇經》。上一回講的時候是在台灣雷藏寺,現在是在西雅圖雷藏寺。
  
在《六祖禪經》「頓漸品第八」裡面有提到,北方有神秀大師,南方有惠能大師。北方的神秀大師,「一日」──有一天,「命門人志誠曰」──他跟他的弟子志誠講:「汝聰明多智,可為吾到曹溪聽法。若有所聞,盡心記取,還為吾說。神秀大師叫他的弟子:「你比較聰明,有比較多的智慧,可以到南方的廣東曹溪,去聽六祖惠能的法。如果你聽到甚麼,將它記起來,回來再跟我講。」


六祖說法的時候對大眾講:「今有盜法之人,潛在此會。」──今天有人來聽法,是來盜法的,來偷法的。六祖已經知道了。「志誠即出禮拜,具陳其事。」──志誠就出來向六祖禮拜,將事情的原委講了。六祖問:「汝從玉泉來,應是細作。」──你從神秀那裏來的,你應該是奸細、臥底的。志誠說他不是臥底的,六祖就問:「為什麼不是呢?」志誠講:「如果沒有出來講,聽完法就走的話才是。今天我出來禮拜六祖就不是奸細了。」六祖又問:「你的師父以甚麼教導大家?」志誠回答:「神秀大師教誨大眾:『要住心觀靜』。」看住自己的心清淨,且要長長的坐──「長坐不臥」,就是要常常打坐,不要睡覺。六祖回答,「住心觀靜」,就是將心清淨。六祖講:「這是病不是禪。」六祖這樣講就很奇怪了,
一般講「觀心法門」,要看住自己的心,讓自己的心清淨啦!大部分都是這樣講,但是六祖居然講說:「這是病不是禪」。「常常坐著是拘束自己的身體,於道理有甚麼益處?」六祖就講了一個偈,「生來坐不臥」──活著的時候坐著不臥;「死去臥不坐」──很多人死掉是躺著的,也不能坐了,死掉就是「臥不坐」;「元是臭骨頭」──本來就是一身的臭骨頭,骨頭哪裡有香的?「何為立功過」──只坐不臥,有甚麼功,有甚麼過啊?
  
神秀的弟子志誠再度禮拜六祖,講:「弟子在秀大師處學道九年」──他在神秀那裏學了九年,「不得契悟」──還沒有開悟,「今天聽和尚一說,便合自己的心,弟子生死事大,和尚大慈大悲啊!請六祖為我開示!」六祖講:「吾聞汝師教示學人戒定慧法,未審汝師說戒定慧行相如何?與吾說看。」「聽說你的師父在教學佛的人,都是學戒、定、慧的法,不知道你師父所說的戒、定、慧的法是怎麼講的呢?你說說看。」志誠回答,「秀大師說,
諸惡莫作名為戒」──甚麼事情諸惡莫作,就是「守戒」;「諸善奉行名為慧」──所有好的事情,對眾生有利益的都去做叫作「慧」;「自淨其意名為定」──將自己的意念清淨了就叫作「定」。志誠說神秀大師講的「諸惡莫作,就是戒」,這很有道理;「諸善奉行名為慧」,也有他的道理;「自淨其意名為定」,這也是有道理的。「彼說如此,未審和尚以何法誨人?」──你這樣問,那麼,你是用甚麼法教所有的人?六祖講:「假如我說,我有佛法教人的話,就是欺騙你。」聽好喔!「但且隨方解縛」──就是隨意地幫人解掉身上的束縛;「假名」──不是真實的,就叫作「三昧」。「如汝師所說戒定慧,實不可思議」──你師父所講的戒、定、慧,實在也是不可思議,也是對的。「但是我所看到的戒、定、慧又不一樣」。志誠問:「戒、定、慧只有一種,難道還有別的嗎?」六祖回答:「神秀大師的戒、定、慧可以接引大乘人,而我的戒、定、慧,是接引最上乘的人。開悟和解釋不同,見解有慢有快。」「汝聽我講,與彼同否?」──你現在聽,和你的師父講的是不是一樣?「我所說的法,不離自性」──沒有離開自性;「離體說法,名為相說」──離開自性來說法的話,就是有相的說法;「自性常迷」──自己的本性還在迷惑之中;「須知一切萬法,皆從自性起用」──所有一切的佛法,都是從自性裡面開始和運用的,「是真的戒定慧法」。「聽吾偈言」──六祖就講了,真正的戒、定、慧法,你要聽我講一偈;「心地無非自性戒」,這一句就很難解釋了,甚麼叫作「戒」呢?你的心沒有什麼「是」跟「非」,就是「戒」;「心地無癡自性慧」──無癡啊!就是你的心沒有愚癡,就叫作「智慧」;「心地無亂」──你的心不亂,就叫作「定」──「自性定」;「不增不減自金剛」──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就是「金剛」;「身去身來本三昧」──身體不管是去或者是來,都是住在三昧之中。


今天就跟大家將經文講到這裡。因為這一段是蠻困難的。很難向大家解釋這一段。
其實,神秀大師在教導佛法上,他是屬於第三級的佛法。我曾經講過,第一級的佛法,稱為「立人」,就是如何做一個人,不是講「做人」、生孩子,「立人」是人站立在天地之間,無愧於天地,這是最初級的佛法;二級的佛法稱為「善」,不只是自己能站立天地之間,不愧為人,還要去幫助眾生,這叫作「善」;三級的佛法,就是神秀大師所講的,以戒、定、慧來對治貪、瞋、癡,因病予藥,你有甚麼病,就給你甚麼藥,這是第三級的佛法,叫作「對治」。
  
六祖惠能所講的佛法跟這三級不同,祂是講第一義,講悟道、頓悟的。前面所講的三級都是有相的,也就是「有為法」;就是六祖惠能所講的這個法,是「無為法」。分別在哪裡呢?神秀大師所講的戒、定、慧也是很有道理,不可思議啊!「諸惡莫作名為戒」,所有的壞事不要做,叫作「戒」,這就是「立人」;「諸善奉行名為慧」,這就是佛陀講的第二級的佛法,幫助別人,諸善奉行;「自淨其意名為定」,就是用方法將身心都清淨,就是「對治」,才能算成是「定」。所以他的戒、定、慧是對治貪、瞋、癡。「戒」是對治「貪」;「慧」是對治「癡」;「定」,是對治「瞋」,所以,神秀大師所講的法,畢竟還是在第三級的佛法。六祖惠能說:「神秀大師所講的是接引大乘人,而我所講的是接引最上乘人。」哪裡不同?完全從佛性那裏來講,才有所不同,不從佛性講,在外相,都是一樣的。六祖所講的戒、定、慧為什麼不同?因為祂是第一義法;所以才和志誠的師父──神秀大師所講的不一樣。前三者都是「有為法」,後面一者是「無為法」。
  
講一句讓你聽不懂的,六祖講:「吾若言有法與人,即為誑汝」,如果說我有法給你,那是騙你的。剛剛蓮傳上師講:「『法』是師尊的。」我現在講:「『法』不是我的。」你們認為「法」是師尊的,所以,上師們都要代師傳法,然而,「法」也不是師尊的,
如果說我自己有佛法,我也一樣等於在欺騙眾生。我簡單舉一個例子,我問大家:「沒有人的月球有佛法嗎?」月球哪裡有佛法?月球當然是沒有佛法,因為沒有人哪!也沒有人傳過佛法。在第一義裡面,我跟大家講,就是這個,就是為什麼六祖講:「根本沒有佛法,如果有佛法的話,我就是欺騙你。」
  
六祖專門講空性的,講佛性的,祂直接參悟,「不思善、不思惡」,在地球上當然有善、惡。在地球上殺人、放火就是惡人。在月球上,甚麼是善、甚麼是惡?如果你一個人住在月球,跳來跳去,一天到晚喊「這是善、這是惡」,不是笑死人嗎?月球上哪裡有甚麼善、惡啊?拿起月球的一塊石頭來,一丟,這是善,還是惡啊?阿姆斯壯上了月球踩了月球幾下?到底是善,還是惡?非善非惡啊!這是第一義講的。月球上有因果嗎?月球上沒有人,哪裡來的因果!月球上有輪迴嗎?月球上沒有人,哪裡來的輪迴!但是喔!
但是,人間有因果、輪迴,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我在台灣雷藏寺問大家:「有因果輪迴是怎麼一回事?」假如,答得出來和結合六祖的第一義,就叫作「開悟」。很多人答不出來。有弟子寫給我:「『甚麼叫因果?』因果就是要我們行為當心一點,不要去犯錯,要警戒我們;『甚麼是輪迴?』就是在教訓我們人類。」他寫了這答案給我,所謂因果,就是不要做惡,所謂輪迴,就是在教訓我們,警戒我們所有的人。這答案你們一聽就知道不對嘛!所以,他射箭射歪掉了。欸!這是很難講的。


我那天講大梵天王創造天地。有一個宗教學的老師問:「是誰創造天地的?」他的學生沒有一個站起來講,那老師很生氣,瞪著一個學生問:「是誰創造天地的?」學生站起來講:「老師,不是我啊!」當然不是他啦!到底是誰創造天地的?大梵天王講是祂創造天地,所有的上帝,如天主教的上帝、基督教的上帝、猶太教的上帝、東正教的上帝、穆斯林的上帝統統都講:「是我創造的天地。」大梵天王也是這樣講:「天地是我創造的。」所以,上帝的來源,統統都是從大梵天王出來的。但是,佛教的「原人論」裡面講,是「移民論」,immigration,是移民到地球來。「原人論」裡面講是光音天的天人移民到地球來的,這和一般的「進化論」和「創造論」不一樣。
  
很多道理都是有道理的,不是沒有道理的,像神秀大師所講的,也有他的道理。所以,六祖惠能不能否認,因為在第三層的法義裡面,是講「對治法」。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講:「你起來,用『果然』做比喻。」這學生回答:「先吃水果,然後喝汽水。」老師講說:「不能將『果然』兩字分開來講。」學生理直氣壯:「我還沒有講完──果然拉肚子。」這造句也是有他的道理存在。我們不能講神秀大師所講的沒有道理,因為他講的是「對治法」,以「善」的對治「惡」的,以「白」的對治「黑」的,以「是」對治「非」,以「白天」對治「黑暗」,這就是相對的,對治的。「善」的對治「惡」的,「好」的對治「壞」的,「清淨」的對治「污穢」的,這都是有道理的。但是六祖所講的「理」,是「空性的理」,是「佛性的理」,所以,這個「理」,就稱為「三昧」,假名叫作「三昧」。其實,是連這「三昧」也沒有,這是「頓法」,佛教裡面接引最上乘人的「頓法」。「對治法」是接引大乘人,接引最上乘人是第一義法,就是六祖所講的
  
這實在是非常的深,深到甚麼程度呢?有一個作文老師叫學生寫作文,作文題目是「最難辦的一件事」。大家開始寫,只有一個學生沒有寫,老師很生氣:「你怎麼沒有寫呢?」他說:「我最火大的、最不喜歡的、也最難辦的,就是作文。」六祖所講的,是最難辨識的、最深的、最頓的,也是最快的,聰明的人應該可以意會。
  
會的和不會的,其實,差別也不怎麼大。師尊是會的,而大家不會,也是理所當然。因為,畢竟我摸索了四十年,終於才知道:「喔!原來是這個啊!」終於明心見性。我告訴大家,現在很多的上人、大師、活佛、仁波切、大活佛,還不一定知道六祖所講的,到底是甚麼,還弄不出來。不過,這差別不很大,
只要你悟透了,真的,你甚麼都可以放下;若是你悟不透,甚麼都放不下。悟透了,天下哪有甚麼事啊?沒甚麼事。我們講一句話,叫作「管他三七二十一」。人家說:「這事情對我來講,很重要啊!」但是對我來講,其實都不重要,沒有一樣是重要的問題。在六祖頓悟了以後,真的,沒有甚麼叫作重要的問題。身子的去跟來,都是同樣的,哪有甚麼叫作重要的問題?


有一個數學老師問學生:「三七是多少?」同學說:「三七二十。」老師吹鬍子瞪眼睛:「你再講一遍?」「二十二。」老師更氣:「到底是多少?」「頂多二十三。」還是不對啊!這老師火死了:「你給我出去。」同學說:「出去就出去,管他三七二十一。」
  
對的和不對的,其實是差不多的。有時候,你們亂射箭,也會射中,但是,如果再問你深一點的,你就不會了。有一個弟子寫一個偈給我,「哇!這偈好好」,我將它登在書上,我很欣賞。隔了不久,他再寫一個偈來,「啊!完了」,原來他的第一個偈是「三七二十一」啊!第二個偈是「三七二十二」,我再問他,他說「頂多二十三」吧!越射就越遠了。巴西的梁勇,初寫偈來時,我說:「不錯!不錯!不錯!這個好。」再寫偈來,「喔!差好遠。」第三個偈,「喔!天邊一顆孤星。」他將第一個教了很多人,大家都寫第一個來,結果差不多,再射第二支,又錯了。但是,只要你一悟了以後,就不可能再錯,只有一個答案,沒有第二個,因為這答案非常的真實,絕對是符合六祖所講,絕對是符合佛所說的。佛只是拈一個花而已,不說甚麼的,大伽葉尊者就得到傳承,祂也知道第一義。阿難都不知道啊!到最後,大伽葉才傳給阿難,是這樣的。
  
為什麼有因果、有輪迴?你要解這個,不要講「一切皆空」,大家都知道「一切皆空」,台灣的政治人物也知道「一切皆空」,因為他將「一切皆空」牌匾傳給你,也傳給他,大家不要爭啦!『一切皆空』的。」但是還是爭得要命。
  
蓮傳上師講「打」和「罵」的問題,我小時候,常常被打,打的很多,也被罵了很多。我也講過,我爸爸做股票,我媽媽也做股票,我爸爸說:「會漲。」,我媽媽說:「會跌。」他們兩個人問我:「你站哪一邊?」「站你爸爸那一邊?」「還是站你媽媽那一邊?」兩人怒目瞪我,「我站旁邊」。我是經常被打,可能小時候不是很乖,也被罵,但是越打就越堅強。但是現在,我從來不打佛青、佛奇,我也希望Jaden(盧弘)和君君不要被打,被打是很不舒服的,再怎麼打,再怎麼罵也不會產生歡喜心。所以,我希望真佛宗的同門,彼此之間,互相很融合,很融洽,彼此之間沒有鬥爭的這一種心,沒有爭來爭去的心,這比較符合於道啦!因為
釋迦牟尼佛講過:「佛教是無諍的宗教。」沒有甚麼爭吵,沒有甚麼「利」,也沒有甚麼「益」,沒有甚麼「名」。有名也不過是一個空名;有利,也是暫時擁有,到最後,身來身去,甚麼都是沒有的,真的是「一切皆空」,「四大皆空」嘛!


「歡喜」,就是讓大家在修行的時候,大家能夠歡喜,能夠融洽,彼此之間沒有芥蒂,人和人之間非常好,沒有所謂的情緒,日本話叫作”kimochi”,英文叫作”emotion”,差不多耶!台灣話叫作「氣毛」,這就是情緒,大家情緒要平衡,不要有高低的落差太大,情緒平穩一點,這也是跟我們第二代的宗主講的。情緒不要落差太多,大家歡喜融洽。有一個老翁去找醫生,對醫生講:「我的性慾非常的高。」醫生說:「你年紀那麼大了,性慾那麼高,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找我呢?」老翁講:「我性慾高,是集中在腦海。醫生啊!你是不是可以將我腦海裡的性慾往下移一點?」我講這個的意思,還是跟kimochi有關。
  
我們修行,還是要平衡自己的身心,身體和心理都要平衡。按照密教裡面講的,在很寬很廣的地方安住下來,也就要學習心量非常的寬廣,其實,這也不是第一義,而是「對治法」。密教裡面講「無量心」,就是將自己的心變成無量的寬廣,然後安住,沒辦法解釋啦!只能夠教你,「將你的心放寬」、「無量的安住」、「任何事情都不影響你自己的心,不上下起落」,這是我講的。因為,只要你悟道了以後,你必然有這個現象,你會產生無量心,可以容納所有的眾生和所有的人,一切的人都能容納在你的心中安住,而不起怨憎。這種人要注意了,情緒起落太大,因為他始終認為別人不好,只有他自己最好,那是不對的。修行人,是要讓大家歡喜,要將世界所有的人全部放在你的心中,非常的寬廣,這一點非常的重要。這是沒有辦法解釋,其實,真的只要你悟了以後,就會變成這樣,你會原諒所有的人,認為他們所做的,有他們的道理存在。
  
我們人生啊!都是在為自己。你們看,投資是為了甚麼?為賺錢啊!經濟學家問一個學生:「甚麼叫作無利潤的投資?沒有利潤的投資?」有一個學生講:「教我妹妹游泳,是無利潤的投資。」如果是教別的漂亮的女生,非常豔麗的女生游泳,將她的腰抱住,將她的手伸直,兩個人這樣的游給你看,喔!這是有利潤的投資。
  
人如果都是為了利潤而投資的話,那還是在人間。記得啊!如果,你是
為了利潤在人間學佛法,為了利益而學佛法,為了錢學佛法,你將來是沒有辦法解脫的,絕對沒有辦法解脫的,你這是「有為法」;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脫,就是六祖所講的「無為法」,唯有「無為法」,財、色、名、食、睡,一切統統都解脫,沒有東西能將你綁住,沒有東西可以將你束縛。六祖所講的,是解脫的「無為法」。你如果講利潤,還是在人間,如果,對所有一切有形、有相的,器世間的東西,你還有貪愛,還是執迷不悟的話,就是沒有智慧。而這一種貪愛,若一直沉迷下去,會越追求越多,越追求越不止,根本沒有辦法定下來。戒、定、慧都沒有了,連大乘佛法你都沒有辦法得到,何況是六祖的「無為法」?
  
「頓法」有「頓法」的法旨在裡面,「漸法」也有「漸法」的法旨在裡面,漸法就是漸漸成就的法,頓法,就是一開始,你一開悟,一切束縛馬上都沒有,馬上解脫。六祖的「無為法」和神秀大師的「有為法」的分別就是在這裡。今天就講到這裡。嗡嗎呢唄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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