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紫外線下的異常悶燒,浮躁得更勝以往;兩極冰川愈發消弭於臭氧洞開,
哀戚攀爬穹蒼各處,像蹙眉凝視著無隔夜之炊,淚痕亦忘懷地愈發乾涸;
緩慢有若蘊釀另一首七步成詩,又像失魂的邁開遊走,不知飄往何處,
並肩或者依序行進,似軍旅隨鼓齊赴疆場,或吹號淡出戰線,進退有據,
或則兀自想起什麼要事,猛然醒起地,賁然的連走帶跑趕路;
凝結成團的像是年輪鐫刻於雙頰,或則宛若另有文章隱藏肺腑之後,
默劇詮釋某種怎麼詮釋皆通,怎麼描繪也都是瞎扯淡,癡傻發楞;
密雲,是雅威榮耀之處的行在,華蓋並鹵簿彰顯其中,六翅基路伯隨侍在前,
那位昔在、今在,且以後永在,口中所出,使創世開啟的話語,無法背離分毫、
句句帶有能力威嚴,震破巴珊橡樹、千年柏木如削泥,聖潔主創造並安置穹宇,
凡人尚且不能直視須臾片刻,遑論近其分毫而探究,唯有遠處窺探的陽光,
似乎透露著古舊往事,在上帝只是彈指也不構成的眨眼倏忽,千年如一日,
亞倫痛失兩位忽視神諭再三、施恩座前醉酒荒淫、不將上帝當作回事的兒子,
而今恩典時代受恩膏並中保庇護,屬神兒女們,得以時常於施恩座前祈求。
食其肉、寢其皮、敲其骨、吸其髓、剝其筋、啖其脈、唾其面、罵其名,
那位國際認證的,卻得以「保外就醫」,而生龍活虎、四處蹦跳若蚱蜢,
豈止滑天下之大稽,更是稍知羞恥者感到茫然的貪汙犯,不時放話指導,
其女公開於國人面前,乃至世間凡是目睹該採訪的人們,共聞那份玩味,
闔家真是或則教養失序,或則贓攤枉法、公器私用,仍在任時不知幾次,
表明自己要「拚經濟」,結果何須爭論?讓甘願自欺者持續守恆;如今,
那位對待政敵之狠勁與陰險,成太后的呂雉、登基前的武曌;自恃唯一,
屬於皇帝寵愛的明代萬貴妃;並丈夫大行、兒子纘緒大統後的葉赫那拉;
出身尊或卑,不是當事者能決定,但思想言行,卻不能諉過於他人環境,
手段毒辣但粗糙,作賊、喊抓賊者再三,說謙卑而傲慢至極,招數拙劣,
但對手更是軟弱如階下囚,兔子急了尚且狂咬,反對黨徒招天下人訕笑,
單單觀看舉手投足之無序、用詞遣字之幼稚、肉身人偶般口吃,連文憑,
竟也偽造的試圖瞞天過海,國人卻無謂於此種謊言,又何怪詐騙橫行乎?
民間幾無聲討,偶然發言質疑者,網軍跟義工圍剿謾罵,讓你後悔發文,
兩位披著律師外袍,訟棍模樣此起彼落;夾帶著文藝青年面具,實際上,
胸無點墨、腹內無料,盡耍些販夫走卒、僅識之無之人,也感顛三倒四,
每每發起政治活動,於社稷各階層興起爭鬧,卻又厚顏無赧地要求民眾,
放下對立與仇恨;如此莫名其妙但啼笑皆非,強暴累犯又作案,再疾呼:
「尊重女性在身體跟性方面的自主權!」你究能何如?求主憐這代青年!
雙親、尤其是家嚴是個什麼模樣,「當今」得在各房之間討生活,扭曲,
可比中國歷朝閹寺,求生存而卑躬屈膝,主前奴顏相向、人後欺壓下屬,
黔首幾時給「教育」得不問是非跟誠實與否?用人唯才也?斯是有才歟?
雙肩及腰椎部分骨骼,頸椎與十指,即便沒有錯位及脫落那樣誇張,
這幾天無論輪休或者必須出勤,起床時無不在半醒之間,推託拉扯,
宛若街頭抗爭的官兵捉強盜,游擊隊與正規軍,爾虞我詐似的追逐,
身軀彷彿灌鉛,還是挑著愈發難以承擔,隨著光陰遞嬗,千斤重擔;
遠離首都圈及五光十色,所處之地也未必純真似童,光掛陸離依舊,
搭載外地旅行團體,每年約略斯時斯刻,是各地區里民們聯誼外出,
業者知悉此為合法綁樁跟行賄,大家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和諧。
遊覽車數量並未突飛猛進,也無絡繹不絕乃至目不暇給,緩緩甦醒,
前來洗車的出租業者,以及往返車站與各景點,小黃數量似有回復,
然則散客應該也漸次回流,疫情尚未消逝以及解除,國外仍有確診,
出門配戴口罩,無論在地百姓亦或外來遊客,似乎迫不及待地解除,
挾制心理,同時讓生理備感壓抑,單片成本不足新台幣一元的玩意;
氣溫隨著大江東去般地鋒面,夢裡驚醒似的瞬間蒸發,再度熱鍋般,
讓人們像進行泥漿浴,但毫無期待和莞薾的,渾身窒息和無法解氣。
各種飯店住宿業,盼望隆冬過去的期待,疏濬而緩緩恢復流通的河,
招兵買馬的訊息再度湧現,無論徵募正職人員,或者論件計酬兼職,
餐飲業者需求員工,以維繫各項正常運作的廣告,再再告知著人們,
夏季般旺盛高溫與相對應的活力,無視往昔再也不復原貌的,逝去;
眼前仍舊走鋼索般地詭譎,國際政治及列強之間,打情罵俏搞曖昧,
眼花撩亂且玩味於胸,經濟制裁跟圍堵,現代版的合縱及連橫紛飛,
台灣省就著眼於,打壓勤政愛民、無尸位素餐的地方首長爾,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