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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快兩週沒來,
今夜又來到她的小窩,
雖開了機,但沒去動她的那個 Vodka 資料夾.
為我也為她倒了杯 Vodka,
想輕輕、靜靜地和她說說話;
告訴她,
我代她走了一趟...
一月下旬我去他那,
代妳看看他.
他的一雙兒女去接的機,
雖經長途航程,但不覺累,
為妳,
直接就去看他.
和妳說哦,
他那很好,
真的很好...
一片青草地,
一塊塊石碑,
代妳,放一束小白花在他碑前.
鬍子也放了一束.
他說這束,遙寄給妳...
剪刀代妳種了株小白花在碑旁,
小小的一棵,長了些葉子,
鬍子說自從妳走後,小白花就沒再開.
剪刀紅了眼眶輕撫著那葉子:希望今年春天來時,小白花會開.
因為,妳來過了.
聽著,心頭有些酸,
知其父與妳,莫過於他的這對兒女吧!
三個人就這樣靜坐了一個下午...
臨走前,問鬍子,能不能帶走一小把泥土?
他沒多說,拿著我帶去的小玻璃瓶,
挖了一些放入瓶中,
放在我手上時,
我的手在顫抖.
...
...
喝一小口妳的冰Vodka,
把那偷偷夾帶回來的小玻璃瓶放在妳電腦螢幕前,
看著電腦螢幕邊的另一個小瓶子,
一是土,一是灰,
突然有股衝動,
想把他們混在一起,
想把你們合二為一...
生前無法合為一,
走後是否可以一了心願?
閉上眼,
在想,
今夜,
妳會不會來?
來看看這把泥土...
來輕輕告訴我,
要不要將二合為一...
我該怎麼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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