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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25 04:20:38瀏覽559|回應0|推薦17 | |
『當你什麼工作皆不想做,或人生每一樁事皆有極大的不情願,在這時刻,你毋寧去流浪。去千山萬水的熬時度日,耗空你的身心,粗礪你的知覺,直到你能自發的甘願的回抵原先的枯燥崗位做你身前之事。』_舒國治,流浪的藝術,《流浪集》。
我喜歡流浪勝過旅行,如果以目的地是否明確作為區分的話。儘管身旁的工作堆積如山。 但其實去的地方不多,通常是在海邊看書發呆吃便當抽菸等平淡無奇的所謂遊蕩,或者浪費,甚至稱不上什麼高雅。 或者像是,去年臨時決定的花蓮行。臨時大概是說,前一天查詢了火車時刻表和幾家民宿,隔天即搭車前往。火車通過無數個隧道,眼底的景色從東海到太平洋,基隆到台北、宜蘭,和平港的煙囪、清水斷崖,爾後是太魯閣橋,進入花蓮市。隨後三天大概就沿著台九線台十一線或者花蓮市區亂晃,沒有目的地的那樣。 相對於舒國治的走,我還差了一級。 那趟花蓮行,心裡其實有個想望。隨處亂逛之際,看到美好的事物或景色,即停車拍攝。但始終找不到那種心理想望的遼闊感。 或許,那種遼闊感只因心理的視野,無關乎眼睛的視野吧?始終在找答案的過程,恍然有感〈距離大澈大悟還有一段距離的意思〉。若心的視野早已蒙蔽在這些那些理所當然的環境哩,該如何遼闊呢? 另外,城市與城市之間,或者那面海跟這面海之間,究竟有什麼差別? 沿著台十一線往回遊蕩時,另想到一個問題。基隆看到的海,與花蓮看到的海,究竟有什麼差別?或許這與前述的視野有關吧?或者環境使然。或者,是因為呼吸著一種被人們名為逃避的空氣吧。 那麼,流浪與旅行是否因此有所差別?一種是以自我放逐、療癒,甚至往深處自我問答的過程;另一則是以目的地為宗旨的活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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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