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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7 22:09:50瀏覽258|回應0|推薦10 | |
以前理所當然的呼吸、理所當然的笑著、理所當然的任性、理所當然的做自己、理所當然的那一切又一切,原來早已不該再「理所當然」。 也許有些事,可以淡的像最稀薄的晨霧般冷冽,也可以重的像毫無添加物的濃縮咖啡般苦澀;也許走在一如以往的陌生又帶有熟悉感的街道上,我曾懷疑的、深信的、在乎的、感動的畫面不停交錯在每個抬頭的凝視,以及每個轉角的遲疑,原來生活要改變是如此輕易而又不輕易。 原來人的體溫恆溫在攝氏37°,多了太多就是發燒,少了太多就是失溫。這世界的改變是否也是攝氏37°,所以多了就失衡,少了就崩解,我疑惑什麼是正常?什麼又是瘋狂?如果可以,我想要可以永恆的溫度,足以溶解冰霜又不至於燙傷心頭的一種剛剛好的溫度,一種可以抵擋恐懼又有勇氣面對的世界,需要恆溫。 我不再「理所當然」,也許曾相信在冬天看日出的浪漫,夏日看日落的嫻靜,如今不管是什麼我都不如此理所當然的當然,我想著、看著、自己感受著,在胸口上畫上十字架的傷疤,永恆烙印成長漫長年歲的體悟,然後不去苦苦尋求被懂得的真諦,而是堅定握住勇敢陪伴與面對的未來。 我看見日出的旭光,溫柔的耀眼拂上我的雙瞳,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那一天,我想我應該會笑著,溫暖如盛開的風鈴草般微笑,擁有滿滿梔子花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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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