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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6 21:28:42瀏覽454|回應0|推薦31 | |
午後安坐,當一個「無用之徒」,完完全全的自在。
想要端端正正地盤腿、打坐嗎? 不想。 想要數息、觀想、去除妄念嗎? 不想。 放鬆、放空、隨心所欲即可。 我認為的「自在」,是一種「身在故我在」的感知。身體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自在的時候,頭腦是空的,身體是虛的,兩者都是無用的。這樣的自在,不是經由思慮所得,是來自於身體在空間裡的感覺。 張開手臂轉圈圈,雙手自然感受到風的旋轉速度,根本用不著頭腦來指揮手做出任何反應。當然,頭腦也不會刻求自己處在「有用」的境地。 比如,劍客在用劍的時候,感覺手上有劍,而以心用劍,那就會受到限制,因此而死於對手的劍下。企求「有用」反而成了最「無用」。「無用」不是障礙,是順從自然之道,不被外物所驅役。 品茗,也是「無用」的。人與茶之間,到底有多少纒綿的故事可談論,是歷史的也好,是文化的好,這都是由「樸」與「素」慢慢衍發出來的。把泡茶當做是即與表演,不拘泥「有用」或「無用」,正如老子所追求的「見素抱樸」,有所為的,也只有心靈的平和。處在共同的時空裡,茶可以順性生長,人可以安身生產,這還是人的觀點,不是「無用之用」的最終之境。 2011.8.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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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