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在32歲時於紐約 Downbeat Jazz Club的神情,
爵士名伶 Billie Holiday(1915-1959)那種投入讓我著迷,
那時她已經因為種族迫害代表歌曲Strage Fruit紅遍樂界,
起先她害怕唱, 這讓她想起父親(死於一戰芥子毒氣)
而流離顛沛的妓女母親讓她童年更為慘灰......
而她可以變得那麼投入, 唱出一首沒有人喊得出安可的終曲
後來我發現自己也在看著歌劇名伶 Maria Callas (1923-1977),
一樣的專注, 一樣的氣魄,
髮型髮飾不重要, 衣裝更不重要,
只要努力發聲, 不被環境約束,
我們也會是自己的”Diva”, 生命的首席
最大的困擾是純白畫紙, 總是光線不夠,
總是照來黃黃的…..有如忠於我們不能改變的膚色
繪畫花費不到12小時, 也總是層層在等待乾燥,
有如大多人生時候無謂的放空期待
但是模仿一張照片, 畢竟是簡單的創作…..
老公美譽為最好的模仿, 卻非必然長久之道.....
最終, ”Diva”總是要帶著自己的聲紋,
要震動周遭氣流, 震動某些人的心跳
最少最少, 是要能震動自己.
奇特的是, 這回, 我震動了……
Acrylic on paper, 58*38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