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浮光年(上)---關於瑞士農夫billy接觸 - 星文明拂曉*改變是常態 挑戰被期待 中平守靜定 - udn部落格
星文明拂曉*改變是常態 挑戰被期待 中平守靜定
作家: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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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浮光年(上)---關於瑞士農夫billy接觸
    2014/08/18 08: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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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浮光年(台灣書名.大陸版書名為光年)

     

    [美]蓋裡*金德   

     

    txt版本由lucktao156蒐集整理      

     

     

     

    目   

     

     

    楔子

    第一章  怪異的邁爾

    第二章  飛碟的出現

    第三章  不可思議的現象

    第四章  超越時空的心靈傳送

    第五章  史蒂芬的疑惑

    第六章  難忘的瑞士之旅

    第七章  神秘的昴宿星

    第八章  昴宿星人的超越驅動

    第九章  不斷的挫折與求證

    第十章  珍貴金屬碎片的消失

    結語

     

     

     

     

     

     

     

    楔子

       

     

          1976年11月一個陰冷多雨的晚上,蘇黎世南方山區,一部福斯汽車及一部福特小轎車,正穿過一座座星羅棋佈的陰暗森林。因為雨下得又大又久,使得道路變 得泥濘不堪。雨滴從常青樹上滴落,逐漸把整個森林地表浸透。天寒地凍,雪雨紛飛,朦朧的老農莊漸行漸遠,福斯和福特兩部汽車一前一後緩緩地滑行,駛向黑暗 的前方。前一部車上,坐著一位穿著灰色皮夾克,左手肘以下被截肢的乘客。由於雨下得很大,造成道路濕滑,使得司機無法看清前方,但是這位獨臂人似乎能看穿 黑暗的面紗,並且很明白他當時身在何處,及將往何處去。汽車低沉的聲音蓋過了雨聲,獨臂人要求司機穿過沼澤般的草地,到達森林旁突起的一塊山坡地,並且指 揮司機停下來。

         車子的引擎立刻停止,只有雨滴在車蓋上飛濺著,打破了寧靜的氣氛。兩部車的大燈都非常昏暗且微弱,使得司機在黑暗中不太容易看清楚任何事物。其實從幾英里 前那幢鬼魅般的農莊一路開過來,司機和坐在後座的乘客都看不清前方。這時候,獨臂人命令司機在這兒等他,並且告訴他們大約l小時或更久他才會回來,他也無 法確定回來的時間。他沒有再多說話,打開車門後,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雨中,並進入黑暗的森林裡。

         一年多以來,這一位司機曾經陪獨臂人到過許多地方。有時候停留半小時,有時候一小時。經過幾個月後,類似行程發生的時間越來越晚,而且地點也逐漸變遠。任何人單獨在黑暗中等待都是令人恐懼的,還好這個夜晚後座有乘客,另一部車上也有一男一女陪伴著,使得司機不再那麼害怕。

        在車外,雨和雪不停地下著,司機想到他必須在前輪裝上鐵鍊,才能在泥濘不堪的雪泥上行駛,目前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主要的公路有數英里之遙,萬一他們陷於泥淖中,將得花去整晚的時間來處理這兩部車子。

        這些人走出車外,站在雨中。他們利用大燈來照明,首先頂起福斯,然後是福特,兩部車的前輪都需要裝上鐵鍊。用又冷又僵的手裝鏈條,會覺得鏈條特別沉重,而 且不易安裝,此時車上的女子正在車內打瞌睡。裝鏈條共花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雪雨灑在臉上像條小河似的,使他們3個人看起來更加狼狽不堪。好不容易裝好 了鏈條,他們試著暖車,突然間,樹上傳來奇怪的聲音。

        「一種像歌聲的雜音。」其中一人回憶道。

        他們在雨中往上看,雨滴從松針上落下。樹林是靜止的,但強烈的聲響仍然持續著。這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類似高音調的顫抖聲。落下的雨滴在他們頭上緩 慢移動,流經他們的眼睛,影響了他們的視線。突然間,嘈雜的聲音開始下沉,此時獨臂人已經和他們一起站立在離光線不到兩英呎遠的地方。

        「我們沒有看見或聽到他走過來,」另一個人回憶說,「好像突然間他就已經在那兒了。」

        樹林中的嘈雜聲吵醒了車內的女子,她走出車子,看見三個穿著又濕又黑衣服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們不約而同沿著大燈的方向凝視著樹林上方。她關上車門,才走了 一步就踩進了爛泥中,她向下看了一下腳,當她抬起頭來時,看見了令她驚訝的一幕:獨臂人突然出現在大燈前僅幾英呎的地方,而且背對著她。

        「當時我只是低下頭看了一眼,就這麼一瞬間,」她回憶著,「他就像是從地上突然冒出來似的。」

        獨臂人就像幽靈似地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穿過雨盯著他看,他的頭髮是乾的;他們握著他的手,他們接觸到他溫暖的皮膚。當他站在大燈前,嘴裡說著「沒什麼,沒什麼」時,他們可以看見雨水和雪片在他幹皮夾克上開始融化。

     

     

     

     

     

     

     

     

     

     

     

    第一章  怪異的邁爾

       

     

        幾個星期過去了,邁爾的情形越來越嚴重,他每週進入森林的次數由剛開始時的三次,增加為四次,最近甚至五次。在鄰居的眼中,他的行為和一般人丈不相同,他們對他的不滿隨著他消失次數的增多而增加。

        在一份陳舊的745號檔中,第一次談到瑞士恆威鎮這個村莊。它位於蘇黎世東南方30英里處,依偎在風景如畫、四季如春的小山丘旁,周邊環繞著非常大的島狀 森林,林中長滿了一百英呎高的樹木,阿爾卑斯山脈在遠處聳立著。比起高大迷人的阿爾卑斯山,恆威鎮的觀光資源是不會引起遊客興趣的,雖然美麗的農舍小屋圍 繞在村落四周,並散佈在小山丘上,但仍然有些僵硬的溷凝土建築夾雜其中,類似美國建於1950至1960年以出租為目的的公寓建築,它們完全沒有農舍小屋 那份恬靜的感覺。

        沿著威登斯街,離鎮中心不遠的地方,聳立著一棟三層樓高的百年老農舍。70年代中期開始,葡萄藤爬滿了老農舍向陽的南面牆壁;農舍北面入口處的石製水池內開滿了美麗的花朵,木製鳥籠內的小鳥拍動著翅膀,一副優閒的樣子,房子的東南方有一小塊綠地延展著;而在它的北邊及西邊聳立著幾幢冷清的公寓建築。

        很早以前恆威鎮公所就擁有老農舍的所有權,並且在它周圍建了公寓來收容年長的鎮民。雖然農舍不久也要拆除改建公寓,鎮公所當時仍以很低的價錢將農舍租給了一個失業的巡夜人,他的名字叫愛德華•邁爾。邁爾一家人都住在裡面,他希臘籍的太太凱莉普,小名波比,他的三個小孩,女兒莉娜,兒子亞特藍提斯和襁褓中的二兒子巴遜科。他們一家在恆威鎮某個地方住了兩年後,於1973年12月才住進這個房子。

        邁爾是個37歲的男子,受過六年的基礎教育。他並不是一個非常高大的人,大約只有5英呎7英吋高,胸寬體壯,英俊的臉龐由一雙淺綠褐色的眼眸襯托著。根據戶籍記載,邁爾的職業曾經是「養鳥人、打鐵匠、夜間巡夜人」,因為必須維護受僱工廠夜間的安全,所以允許他佩帶手槍。

        邁爾以前住的房子鄰近恆威鎮博物館,房內只有三間格局很小的房間,那時邁爾管理養著約兩百隻小鳥的鳥籠。現在他受僱從事夜間警衛,因此他幾乎白天都在家中。但是鄰居們都儘量避免和邁爾說話,因為他「不太一樣」。朱裡歐和艾瑞卡•

    凱吉夫婦較其他鄰居瞭解邁爾一家人,因為他們的女兒和邁爾的女兒莉娜年齡相近,且常常在一起玩耍。艾瑞卡曾說:「邁爾有一個奇妙的幻想,我對他思考的邏輯方式不敢苟同,但是一般而言他既不壞也不怪,他只不過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且固執己見罷了。」另外一位鄰居則說:「邁爾活在他自己的世界裡,無法接受別人的生活方式。」

        邁爾只有一隻手臂,因為他在1965年由印度經土耳其回瑞士時,不幸遇上車禍,左肘以下就被截肢了。農舍旁穀倉小屋的屋角經常有崩塌的現象,朱裡歐看過邁爾獨自用一隻手加以修復。「他一隻手工作的速度比正常人用兩隻手還快。」朱裡歐

    回憶說。

        車禍後邁爾失業了,由於他失去一隻手臂,政府每個月提供7百法郎以供他家庭開銷。為了增加收入,邁爾在老農莊內養雞,太太波比則將雞蛋賣給鄰居賺點錢貼補家用.

        住在公寓裡的鄰居們可以很容易地俯視農莊大門,他們覺得邁爾很少出門,似乎總是在家裡。以當地重視勞動及團體精神的文化風格來看,鄰居們認為邁爾是一個孤僻又懼惰的人,經常胡思亂想,有時甚至覺得整個世界的重擔都落在他的肩上,他

    們對他頗有徽辭。

        1975年1月28日下午,天氣雖然寒冷,但仍比往年此時溫暖些。邁爾騎著摩托車離開了農莊,車後還拖著一輛小拖車,他單手駕駛著摩托車,皮衣的左袖空蕩蕩地隨風飄動。車子經過了恆威鎮的街道,離開了村莊,駛上產業道路,又開了一陣子,便消失在自然保護區的森林裡。幾個小時後,他重回農莊,但是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去了哪裡。

        過了幾天,鄰居們看見邁爾漫無目的地繞著房子走來走去。而後有一天下午,他又從倉庫中推出摩托車,用力踩著踏板發動引擎,接著騎上它,在恆威鎮旁的森林中消失了。臨去之前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要去哪裡,以及為什麼要去。瑞士人是個敏感又好奇的民族,因此鄰居們也特別注意到了邁爾奇特的行為。

        每週邁爾都很規律地進入森林,而且每次出遊都是單手騎著摩托車,後面拖著小拖車。穿過市區後幾乎他每次都沿著不同方向,不同路徑到達產業道路。一般而言,整個旅程大約花費一個小時。之後好幾次出遊,他改往小山丘,有時午後出發.直到吃晚飯才回來;有時凌晨一、兩點才鬼鬼祟祟出門,黎明回來。

        「他一再地回來又出去,」波比回憶著說,「他經常利用回家5分鐘的時間給自己沖杯咖啡,高興時還會跳舞,然後又出去了。在晚上那就更嚴重,大家都安穩地睡著,孩子們也都安靜地上了床。突然間,他起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你能想像這種

    感覺嗎?躺在身旁的先生會莫名其妙地出去,他總是說要去工作,除此之外,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幾個星期過去了,邁爾的情形越來越嚴重,他每週進入森林的次數由剛開始時的3次,增加為4次,最近甚至5次。在鄰居的眼中,他的行為和一般人大不相同,他們對他的不滿隨著他消失次數的增多而增加。

        「鄰居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波比說,「但是他們非常好奇且觀察入微,他們能告訴我邁爾出去和回家的確切時間。而且他們總是問著相同的問題:『為什麼他總是那麼晚才回到家呢?』有時,他在半夜起床,接著就離開了,所以鄰居都可以聽到摩托車的聲音。『為什麼他昨天深夜還出去?』『他到底去哪裡呢?』聽到這些話,我能說些什麼呢?因為我也完全不清楚。」

        一個明朗的夜晚;住在公寓的鄰居看見邁爾花了好幾個鐘頭站在小巷裡,面向西方透過雙筒望遠鏡向天空搜尋。邁爾沒有離開家的晚上,東邊公寓的鄰居有時會看見農莊二樓有火光,而且燃燒整個晚上。

        波比記不清是一星期、一個月還是兩個月前,某一天下午她和她先生站在二樓窄小的客廳裡,她先生手上拿著一些照片。他說:「你覺得這些怎麼樣?」

        波比緊緊盯視著那些照片。

        她回憶說:「我當時被嚇住了,因為我看見一些對我而言完全新鮮的事物,而我實在不願相信它們是存在的。但他什麼也沒說,沒有任何解釋。」她先生只是又拿回照片,然後離開了房間。此時,波比大叫著:』家裡都沒有錢生活了,你還要浪費時

    間去拍這些照片。」

        邁爾接著將這些照片拿給他的朋友傑卡布•伯辛格看,這位老兄是幾年前和他一起在比堤採石場工作的夥伴。雖然傑卡布比邁爾小12歲,但是他們倆卻是忘年之交,他們常在一起聊邁爾在印度及中東旅行的各種經驗。傑卡布看了邁爾拿出來的照片後非常困惑不解,但他笑了一下,他仍然願意盡其所能地幫助他的朋友。

        邁爾向傑卡布借了一些錢在德國雜誌上刊登了一則小廣告,目的是要將對自然生命、邏輯、真理及超自然現象等有興趣的人,組織成一個團體彼此分享、討論。

        幾個月過去了,1975年夏秋期間,鄰居沿著威登斯街經常看見邁爾不分晝夜地到山上丘陵地及樹林中。他騎著綠色的小摩托車,經常被發現在產業道路旁行進,時速只有20至25英裡,汽車常從他身旁呼嘯而過。然而邁爾例行性的生活中終於有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有6部汽車出現在農莊,而且一直停留到晚上。

        鄰居們都無法理解,為什麼這些人要來拜訪這個怪人。這個人又窮又殘廢,娶的老婆不太能溝通又邋遢,更何況他沒有工作又有些奇怪的嗜好。但是自此之後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拜訪者都從未間斷,而且人數越來越多。在二樓的小客廳裡,這個獨臂且帶著綠褐色眼珠的人跟這些人談了好幾個鐘頭,當他們離開後,鄰居聽到了波比對丈夫的怒駡聲。

        幾個月以來,鄰居注意到邁爾經常在奇怪的時間消失,周六的下午卻常常看見一些來拜訪他的車子沿著威登斯街10號的窄巷停靠著,並且一直排到了大街上。

     

     

     

     

     

     

     

     

    第二章  飛碟的出現

       

     

     

         「我不記得我們在那裡等了多久。」波比說道,突然,亞特藍提斯跳7起來,大叫:『媽咪,看那邊!』幾公里外有艘大空船在那裡,它又大又圓。我們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於就飛走?。」

     

         伊斯•凡婕穀比是一位住在慕尼克的新聞工作者,經常寫—些超自然現象的文章。1975年夏天,她在《時事通訊》及業餘研究團體間流傳的資料中,讀到愛德華 •邁爾的有關資料,她非常感興趣,隨後便聯絡了《時事通訊》的主編,並透過他來監視整個邁爾故事的發展。過了幾個月,在看過邁爾所提供的照片後,她決定和 邁爾見面,並打算將訪問的結果發表出來。

        1975年12月,凡婕穀比到達了恆威鎮,此時她發現自己只是到邁爾家聽他講述經驗的十八人之一。她在恆威鎮停留了兩天。

        「我印象非常深刻,」她回憶說,「我確實相信他所說的經驗,他所提供的照片及個人的觀點都沒有任何瑕疵、錯誤。我要讓別人瞭解他,並且將他的故事發表出 來,因為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是邁爾有所顧慮,他不讓我發表任何有關他的事情,所以我就離開了。但我仍然認為發表後對他很有利,那會使他成為注目的焦點。」

        凡婕穀比將她的報導拿到了《速登雜誌》發表,這本雜誌是德國兩大通俗週刊之一,在瑞士及澳洲等地也有發行。雜誌主編對這篇未經證實的故事抱持懷疑的態度, 所以指定了一些記者到恆威鎮去採訪邁爾。這些記者所獲得的資料和凡婕穀比所提供的大致相同,於是主編將這篇文章在1976年7月8日刊登了出來。

         這份雜誌很快就流傳到恆威鎮,有關邁爾的報導使鄰居驚訝不已。近一年半以來,他們觀察到他日夜不停地來來去去,他們對他這種行為都很不以為然,也沒有人願 意面對邁爾跟他談談他的想法或參加在他家召開的任何一次討論會。他對於自己這些行為所提出的理由有時會令人生氣,有時也會令人大笑。邁爾聲稱他曾經和外星 人發生精神感應方面的接觸,而這些外星人是從昴宿星團中的一個星球到達地球的。透過精神感應力,昴宿星上的外星人經常命令邁爾到恆威鎮旁一個人跡罕至的地 方,那個地方降落著一個直徑7米的銀色太空船,外星人會走下來與他面對面接觸。大部分與邁爾接觸的外星人是一個叫作西米斯的女子,根據他的描述,那個外星 女子相當友善,邁爾常常與她見面,她還允許邁爾拍下太空船的照片,即使要拍降落或離去的情形也可以。

         這件事很多人聽了會大笑,也有些人對這些清楚又發出多種彩光的太空船照片充滿了敬畏,並為外星人友善和平地光臨地球的作風深深吸引。《速登雜誌》7月的報 導,為1976年夏秋兩季的各式歐洲雜誌系列報導揭開了序幕。例如義大利《神秘體雜誌》在8月轉載了凡婕穀比所寫有關邁爾的報導;接著9月瑞士最大的畫報 《伯力克雜誌》,頭版標題是《蘇黎世人的恐懼》;往後有更多相關的報導,連續登載在兩份德文雜誌,一份是10月號的《迴響雜誌》,另一份是11月號的《新 威雜誌》。邁爾的一位鄰居的兒子住在南非,他在南非報紙上也讀到了有關邁爾的新聞。

         鄰居們對這些報導譏為笑談,他們認為邁爾所說在村莊旁發生的事是奇怪而無意義的,甚至只是一場惡作劇。

         而那些特地到恆威鎮來想要調查清楚的人,邁爾也為他們拿出了各種證據,使他們更加相信了。他拿出很多西米斯五彩明亮的太空船照片,照片上的太空船在常青樹 區或樺樹光禿的枝頭末端成鋸齒狀飛翔,他還拿出他的那本記事本,裡面記錄了每一次和昴宿星人的對話,有時半小時,有時甚至長達一小時.記事本已經用了幾百 頁了,而且資料還在迅速地增加當中。

         有一天下午,邁爾答應他們的要求,帶了一小群人到一個由高大常青樹圍繞的草地上。他告訴他們先前有幾個夜晚,他曾在這片草地上會見昴宿星人,他和西米斯也 曾坐在樹旁的草地上一談就是一小時。這些人開始想像這樣的情景----一部灼熱的、幾乎沒有重量的太空船,突然降落在這片草地上,太空船律動的外殼所發出 的閃爍冷光照亮了黑暗的森林,然後出現了一個輕盈、外形與人類相似的生命,她全身散發著文雅及智慧。

         大白天的常青樹區,在那些人和邁爾站立的那塊草地上,他們看見草地上有3個大圓圈,每個圓圈彼此都保持著相同的距離,圓圈內有奇特且扁平的漩渦,直徑為6英呎,極為對稱完美。

         那些星期六下午在邁爾家聽他敘述外星人事件的人,以及那些讀了部分記事本所敘述美麗景象的人,都一致認為其中的複雜和詭異遠遠超過邁爾所能想像。外星人西 米斯告訴邁爾有關銀河系中的生命現象、她的族群的歷史以及地球的相關事務,她還教導他瞭解人類居住的地球在銀河系的位置。她說宇宙存在著規律,這規律是高 度文明的生物要教化低文明的生物,而心靈進化必須伴隨科技進步一起發展。

        「同樣地,我們自己也需要不斷地進化。」她解釋道,「我們選擇了到地球與人類接觸,是因為我們肩負促進宇宙進化及宇宙所有生命進化的義務。我們不是傳教 士,也不是老師,但我們努力維護著宇宙的規律。我們開始時常接觸那些事先被選定的物件,他們散居世界各地,而且我們認為這些人最有可能接受我們存在的這一 事實。然後我們教導一些知識給我們所選定的接觸者,直到他的同類逐漸進步,並且開始思考,最後讓該種生物完全瞭解他們不是宇宙中唯一會思考的存在體。」

        邁爾又說在瑞士東部的樹林裡,他持續地和昴宿星人見面,不論白天或晚上,心靈感應的信號隨時通知他來到此地。

        「心靈感應的現象就像被子彈打到似的,」他解釋著,「像一道冷風從你的額頭通過,這感覺非常非常微弱。」然後在腦中震動,這時感應信號就出現了。「它可以說像一幅即將出現的景象,也可以說像一種聲音。這種感覺無法用任何字來形容,總之,它就是一種有資訊的聲音。」

         邁爾隨時都會離開,即使滿屋子都是客人也不例外。只見他突然閉上雙眼,皮膚變得有些蒼白,而且開始冒汗。接著他走回自己的房間穿上長靴,如果 天氣冷,他會穿夾克;更冷,他就會穿灰色皮大衣。波比為他做了一頂如中東山裡人戴的那種溫暖的帽子,她遞上帽子,並準備為他沖—壺咖啡帶著,但若5分鐘內 沒沖好他就不等了,他又將要消失半小時或半天。有一天下午,邁爾告訴他太太,他有個接觸,這次她和孩子們都要和他一起去,並且他同意多帶另兩位訪客,其中 之一是漢斯•休士伯,此人將近30歲。

        漢斯仔細研究過每一張邁爾拍攝的太空船照片,並幫助他將這些照片編目,並且有好幾次是他幫邁爾開車趕夜晚的接觸。雖然有幾個證人(包括漢斯在內)在晚上看過可能是太空船發出的奇特光芒、但沒有一個人像邁爾一樣曾經在白天看過。

        「我的車照常載了一些人,」漢斯回憶說,「而邁爾空著手坐在他的小摩托車上帶領我們,他要我們跟隨著他。出了恆威鎮我們終於到了長滿了樹的小山丘上,那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邁爾告訴他們說:「你們大家都在這兒等。」然後就騎著摩托車走了。

        「我不記得我們在那裡等了多久。」波比說道,「突然,亞特藍提斯跳了起來,大叫:『媽咪,看那邊!』幾公里外有艘太空船在那裡,它又大又圓。我們想再看清楚些,但太空船一下子就飛走了。」

        當孩子大叫時,漢斯跳起來看見某個東西從樹林裡升起,飛向空中。

        「我推測它可能是氣球,」他後來說道,「但是我無法證明。」他曾試著拍下來,但因為太緊張,剛開始時他竟忘了按快門,接著又在極度震驚下按下快門。「這就是照片為何不很清晰的原因,」他不好意思地解釋說,「我們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個小黑點罷了。」

        鄰居們都堅信邁爾瘋了,「沒有人將他的話當作一回事。」其中一人隨即說道。鄰村的村長也認為邁爾的故事只是他個人的幻想罷了,這個村長從來沒有在附近看見過UFO。一提到邁爾,恆威鎮居民都譏笑以對。

        「他是一台紡織機。」他們說,這就是「怪人」的意思。或者他們叫他「瘋子」。

        「我們都是瞎子嗎?」一對夫婦問道,「或者我們都是呆子,因為我們都沒有看見,而他卻看見了。」

         現在,每當他們看見他用望遠鏡在夜空中搜尋,鄰居都會竊笑著說;「他在尋找來自銀河的淑女。」

         由於歐洲許多國家都刊載了有關邁爾的報導,因此各地好奇的人們蜂擁而至,他們紛紛來和邁爾談論昴宿星人傳達的訊息。令鄰居更驚訝的是這些人看起來都蠻富裕的,因為他們大部分都開賓士汽車,而且大都來自德國北部。鄰居們實在無法理解,怎麼有這麼多人對這件事情有興趣呢

         法蘭斯•海斯拉住在一間可以俯瞰農莊的公寓裡,他說:「對我們和居住在附近的每個人而言,整個情況都非常可疑,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怪人』,甚至他整個屋子也是個奇怪的地方。」

         瑪莉•海斯拉經常和波比談話,她也是唯一會和波比談話的鄰居之一。她常到波比那裡買雞蛋,並且認為波比是「非常非常好的女人。」她說:「但我不知道她先生所做的任何事情。」波比經常到她那裡哭訴,但是她只能教她一些編織的技巧。

        「她不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女人,」瑪莉接著說,「她是個苦命的女子。」

         邁爾並沒有直接冒犯鄰居,但是他所說的那些人們無法相信的奇怪故事,卻很容易「激怒」他們。另外,有時這麼多的車子來拜訪邁爾,造成交通阻塞,也打擾了鄰 居。有一個鎮公所官員認為:「邁爾的故事都是想像及捏造的,我想他捏造了所有的事。」這官員接到過好多通威登斯街10號鄰居打來的電話,大部分都抱怨來了 太多的車子。有一次居然有一位母親因為女兒跑到邁爾家,就急得打電話報警。

         剛開始時,波比曾嘗試告訴鄰居某些事,「但當我發現他們都不相信我時,」她說道,「我就開始不理會他們,我認為這是我們自己的事。」

         一個星期六的早上,波比帶著兩個兒子在村中走著,她看到兩個年長的女人站在鎮公所前面。「我不認識她們,」波比說,「孩子們玩了起來,我想可能是在幼稚園 認識的。接著她們問:『什麼名字啊?』巴遜科還未回答,她們又問我:『你尊姓大名?』我說『邁爾』,其中一個女人立刻拉下臉來,另一個問我是不是『那位』 邁爾太太,當我說是時。她立刻說;『你和你先生一樣瘋了嗎?」』

        「孩子們在學校也有相同的難題,」波比接著說,「其他孩子的父母並不相信這些事情有,幼稚園裡的小朋友或是一起玩的孩子都叫亞特藍提斯「飛碟邁爾」,弄得 他好多次回家都一直哭。我告訴他去和老師說,但是老師也不相信這些事情,並且告訴我說,我和先生都做和飛碟有關的古怪事情,這對孩子而言,並不是正面的影 響。我告訴邁爾,如果沒有發生這些怪事那該多好。

         1976年夏天,在邁爾公開和昴宿星人接觸之事後,某天下午,漢斯陪邁爾到一個離恆威鎮不太遠的隱密草地。在那裡,邁爾拿出一個答錄機,並錄 下了一架太空船的聲音。那聲音是種令人毛骨悚然且音調很高的雜音,漢斯認為就像介於噴射機引擎和電鋸所發出的尖銳聲音。聲音似乎來自邁爾頭頂上方30英呎 處的空中。當邁爾舉手井畫著圓時,那聲音就更大了。當他放低他的手,聲音就舒緩下來,來回兩次,大聲小聲、大聲小聲在天上共鳴並交織著。突然邁爾作了一個 非常強而有力的手勢,聲音全都停止下來。此時漢斯回頭看見一個場區管理員和一個員警,管理員拿著望遠鏡,員警牽著一條狗,兩人都騎在摩托車上。

         漢斯離開現場之前仔細地檢視了一番,包括附近的草地、樹枝及所有的景觀,他沒有看見任何喇叭、電線、氣球,什麼都沒有。

         兩天後漢斯和兩位朋友偷偷地返回那塊草地,他們三人試圖製造那些奇怪的聲音,並使用和邁爾相同的答錄機來錄音。他們在樹林中高架起喇叭,又裝上擴音器,但試驗的結果,聲音還是非常的微弱且遙遠。

         這是一個又冷又濕的晚上,漢斯載著邁爾到恆威鎮外的樹林中,此地是邁爾和外星人有過20次接觸的地方。漢斯自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他密切地注意邁爾的一舉 一動,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邁爾做任何事或處理任何東西可以用來捏造聲音和照片;而最令漢斯困惑的仍是那些奇怪的降落痕跡,在樹林中每逢太空船離開後,他 都會幫邁爾測量這些痕跡並照相,漢斯經常思考這個問題,他看見太多人試圖重制痕跡來證明邁爾是騙人的,但他們做的看起來總是不像,「邁爾做的這些痕跡比較 好,」漢斯開玩笑地說,「其他人的都是非常壞的複製品。」

         1976年6月13日晚上,一些人陪著邁爾到了樹林中的一塊空地,此處是他和昴宿星人接觸過的地方。到達時已是清晨兩點,邁爾將向他們展示昴宿星人存在的 證據,這是西米斯同意的,她同意表演一下,太空船將出現並發出彩光、作飛行表演。此時他們在等一位來自澳洲的小學校長,吉多•摩斯伯格。

         摩斯伯格幾個月前首次和邁爾接觸,當時他到慕尼克參加一纟列有關UFO的演講,其中有一場演講是邁爾受邀來談論及展示他的照片。「我被那些照片深深地吸引 著,」摩斯伯格回憶說,「我立刻寫了一封信到恆威鎮給他,問他我是否能來拜訪他。」邁爾答應了。於是,1976年5月中旬摩斯伯格來到了恆威鎮。停留期 間,他和漢斯開著車隨著邁爾的摩托車到了接觸現場。他們三人沿著泥濘的小路通過一片田野,直到邁爾示意他們停下來,然後邁爾告訴漢斯和摩斯伯格在此地等 他。

         「他下了摩托車往接觸現場走去,」摩斯伯格回憶著說,「他離開後我腦海中忽然有個念頭,如果我跟著去那兒,也許會有令我驚訝的事情發生。邁爾回來後說道, 西米斯說了些歡迎他的客套話,並說:『你帶了兩個人一起來,摩斯伯格先生有個短暫的念頭,他想跟你來,這表示他有濃厚的興趣,」』

         這兩個人坐在車上等邁爾回來,當時在樹緣上方兩英里處,他們看見火紅似的碟子,「它的大小像一個約100米遠照過來的車前燈。」這個紅碟子忽前忽後移動 著,然後突然就消失了。幾秒鐘後,一個旋轉著的銀色球體進入他們的視線,接著兩個較小的銀色球出現在第一顆銀球的下方,同時也在旋轉著。在降落現場的中 央,最大的旋轉球則掛在空中,從懸浮到慢慢地降落,接著迅速地下墜,然後在兩、三秒鐘之內它就消失丁。突然間所有的彩光都消失了。

        「又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摩斯伯格隨後解釋說,「一個非常類似的碟子又出現了,越來越大,我覺得它朝我們飛來,接著它又縮小,最後消失了。」

         摩斯伯格曾經看過外國的煙火表演,但是那天晚上他所看見的情景那麼地清晰且真實,像是瑞士夜空一場五彩繽紛的卡通表演,不像一般的爆炸,也不 像煙火表演,倒像某種發出古怪亮光的實體。後來他說道,「當然,如果別人不相信這件事,我也不會感到生氣。如果人們說我是瘋子,或說這是一連串幻影,我也 不介意,但我不希望被稱為『撒謊者』。」

         摩斯伯格對於使用35釐米單鏡頭相機毫無所知,但是現在他亟須一台帶到恆威鎮去。他從朋友那兒借到了一架賓得士相機、一個三角架及一個望遠鏡,並請他的朋 友裝好底片,調整好夜間曝光設定。三個星期後,也就是6月13日晚上這一天,摩斯伯格再度回到恆威鎮,黑夜中他站在高大松樹下的空地邊緣,把賓得士相機及 望遠鏡架在三角架上。另一邊漢斯和他弟弟康納德也在樹林中各自佔了一個位置,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相機等候。其餘的人就在小山丘附近吃蛋糕,喝咖啡,看著夜 空。

         突然問,在樹林的上方,他們先看見一個紅色的碟子,接著是一個銀色的碟子。這些彩光在空中飛翔,光度慢慢加強,而後突然間就全消失了。摩斯伯格對著紅碟子 拍了照片。當第三個碟狀物體出現時,他必須壓下三角架調整相機的角度以利拍攝,這個碟狀物交錯著巨大的彩光。但當摩斯伯格再度仰望尋找時,它又消失子。忽 然他在天際非常高的地方隱約看見另一個銀色碟子的邊緣,從那兒有一道強光,如同「閃耀的雨幕,筆直地撒落下來。」摩斯伯格在相機中捕捉到這最後一個飛碟, 這情景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閃亮水母,它的觸手在天空中飄浮著。黃白強光不斷地變換,而後再逐漸變成熾紅色,地面的觀測者可以看見發光體慢慢飛走,一直到只 剩下一個小光點,然後小光點又快速地上升直至消失不見。這是邁爾第55次的接觸。

         1976年夏末那篇文章刊出後,越來越多的人到恆威鎮來看邁爾。每個週末都有訪客到他家,有時多至20人,也有閤家光臨的,有些則是新面孔。 這些人都想要看看邁爾擁有的太空船照片,聽聽他講述有關宇宙的知識。昴宿星人的文明到底是什麼呢?他們有政府嗎?他們的社會是如何的呢?他們的科技到底進 步到什麼程度?他們如何跟邁爾溝通呢?他們的長相如何?他們是否愛好和平呢?

         根據邁爾的說法,昴宿星人一般有一千年的壽命,西米斯算是相當年輕的,只有330歲。她的家鄉,伊柔星,僅比地球小一些,但上面住的居民卻少多了,大約只 有5億。初期的伊柔星是寬廣又未開發的.昴宿星人建設了這個星球,以便提供生存之所需,如今,它的景物和地球的鄉間差不多,有小山、草地、樹木和河流。昴 宿星人將製造和生產的設施集中設置在較為遙遠的區域內。如此可以遠離人們,並可充分開發鄰近且無人居住的星球。昴宿星人告訴邁爾,如果他到伊柔星去旅行, 他將可找到類似馬、牛、兔子、魚等的物種。

         機械手和機器人在伊柔星上負責大部分的勞動工作。機器人的外形和動作非常像伊柔人,只有從衣著上才可以將它們和伊柔人區分出來。它們的穿著是制式的,衣服 的顏色代表著機器人所必須工作的種類。它們看起來非常逼真,這是因為它們的皮膚和頭腦是由有生命的原生質構成,它們甚至還能產生自然反應,並具備會話的能 力。

         伊柔星上不但有家庭的組織,而且他們彼此之間緊密相連、互相照顧。雖然他們十幾歲時性生理就已成熟,但是昴宿星人在教育尚未完成前是不會結婚的,他們的教育由4歲開始,最晚到70歲,直到他們至少學會了十五、六項特殊技能。像西米斯已學會了30種之多。

         那個地方沒有政府。

        「他們只有類似在地球上稱為『精神領袖』的人。」邁爾將這些告訴來訪的客人,「他們的領導者中最高的形式稱為呼拉特,他只是一種生命形式,並沒有具體的面 貌與形體,但也不僅是精神的層面,他是介於兩者之間,就好像是透明人一樣,如果你向他伸出手,你的手會穿透他的身體。呼拉特並不下達任何命令,他只會給他 們『建議』,然後星球上的每個人就憑自己的智慧來判斷並進化,且盡力做得最好。」

         訪客一到波比家,看見她先生就開始和他討論,波比覺得現在比初遷到瑞士更寂寞了。1965年耶誕節,在希臘希賽羅尼克市波比初遇邁爾,當時波比17歲,邁 爾29歲,就在幾個月前邁爾失去了他的左臂。他們相遇後一個月,邁爾問波比是否願意嫁給他,當時波比的母親並不同意,於是他們倆私奔到一個小鎮,他們在那 裡結婚了,當時是1966年2月13日。婚後他們從瑞士到印度旅遊,回程時,他們曾在巴基斯坦、地中海的克里特島、中東的山區及印度工作和生活。4年後他 們回到瑞士,在她先生的國家裡波比僅能聽懂一些瑞士腔的德國話。幾年後,當接觸事件開始時,波比才因語言的進步改善了她和別人的溝通關係,但是她所知仍然 有限。她覺得她先生寫的有關接觸的記錄是如此難以瞭解。「我試著讀它,」她回憶說,「但是我無法完全瞭解,以致我對整個事件產生了誤解。」

        「其實我不想這麼做,」她接著說,「當這些人開始到恆威鎮拜訪我先生的時候,他們大部分是女性,他習慣帶她們去看接觸外星人的現場。當時我非常嫉妒。我認 為他又要去看別的女人了,為什麼沒有人願意來照顧我的孩子呢,那樣我就可以跟他一起去了。她們僅是來看他,並且說:「『我們走吧!』所以我非常生氣。」

        她們其中之一到現在還定期出席討論會,此人名叫伯納德•白蘭,她是一位元電腦工程師。1976年7月的一個黃昏,當她在《速登雜誌》上看到有關邁爾的報導 後,她立刻就坐火車來到他家。她回憶說:「我記得我是這樣告訴同事的:『有一個瘋子說他和外星人接觸過。』同事問我是否相信這些瘋話,我說:『外星人當然 存在,但是為什麼他們要到這裡來呢?他們應該到一個可以學習某些事情的地方,但不應該是在這兒啊!』我當時覺得這是不得了的事,因為有人謊稱『接觸過』, 並以此愚弄大眾,你應該在這種人頭上打一棒,敲醒他。」

        白蘭認識休士伯兄弟——漢斯和康納德。當他們告訴她,他們知道有人曾經和其他星球的生物接觸過,當時她並沒有將這件事和《速登雜誌》的報導聯想在一起。她只說:「你們簡直瘋了!」

        康納德試著告訴白蘭有關邁爾的事情,但她總是不想聽,她說道:「不要這麼笨嘛!」

        「你不瞭解,」康納德說,「你太沒概念了。」

        之後整個夏天,他們兩個常常為了邁爾的事辯論,

        那年秋天的一個星期六晚上,康納德帶著他的朋友傑卡布到白蘭的公寓晚餐。白蘭說:「整個晚上,他們談論著某個女人,他們說『不要太苛責她』、『她嫉妒時會使每個人瘋狂』等等。」

        晚餐後,他們3人開車到恆威鎮去看一個康納德的「朋友」,他就住在公寓圍繞的者農莊裡。他沒告訴她這個朋友就是邁爾。他們朝威登斯街的小巷駛去,白蘭心裡猜想著是誰住在這兒,現在她即將見到這個人了。

        有個女人開了門,看見他們後,她說:「請等一下,你們現在還不能進來。」然後她對康納德耳語。當他們終於被允許進入屋內後,康納德告訴白蘭:「我們不能到客廳去,因為那兒正進行一場『討論』。」

        白蘭在廚房為客廳裡的人煮咖啡,正當過濾咖啡時,一個女人跑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個裝滿水的大水壺,弄了一些煤渣吐出藥丸後要保持6個小時的清醒。大家通力合作總算熬過了6小時,於是白蘭離開了,另兩個女了:回來用冷水擦拭波比的臉和四肢。

        在波比企圖自殺後幾個星期的一個週六下午,白蘭偕同康納德一起左參加在恆咸鎮討討論會,大約有60人參加。雖然她有點瞧下起邁爾,但她發現他是溫和而誠懇 的,並不是一個白大狂,她對他有了新的印象。她說:「我完全被迷惑了,這位男人所說他到外太空旅行與接觸的經驗,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於是她常常到恆威鎮 來。有一天晚上,她和邁爾澹過後,獨自從恆威鎮開車回家。

        「我正在開車時,突然有種念頭要我停車,我想大概是這些UFO的事使我有些神經質,於是我又繼續開車,但是這感覺又再度湧上心頭,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要我停車,於是我停下來繼續留在車內並將所有的車門鎖上。我在黑暗中沉思,怎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

        「我從身旁的窗戶向外看,在樹林上方我看見—個光點升起。光是雪白的,大約有我的平掌那麼寬。它定住一會兒,然後逐漸下移,並發出紅光。我心想是不是有人 在玩煙火,但它是那麼地清晰且單一,火箭也不可能產生那樣的景象。我等了一會兒,大約一、兩分鐘後它又升起來,然後突然間消失無蹤。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車開走呢?不,我要再等一會兒。等了一陣子,大約五、六百米遠的地方,從樹林後方再次升起一個橙光.它上升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大,我 認為有四分之一個月亮那麼大。橙光升起時,它行進得像鋸齒狀,類似上樓梯的樣子,而後靜悄悄地飛離了。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20分鐘。從那兒我可以清楚看到 阿爾卑斯山,而那光點正越來越小並消失於阿爾卑斯山中。」

     

     

     

     

     

     

     

     

     

     

     

     

     

     

     

     

     

     

     

    第三章  不可思議的現象

       

     

     

         漢斯對他們解釋說,這些照片是邁爾和昴宿星人數次接觸所拍到的,並詳細陳述了拍攝的經過。「如果你們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跡,」他加以說明道,「14天前才發生過一次,共有兩艘太空船,現場還很新,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1976年初夏,一個星期五的晚上,兩個20多歲的年輕人赫伯特•藍哥和哈路•伯奇,駕著乳白色的舊賓士車,從幕尼黑出發開往奧斯伯格鎮。他們搖上車窗, 聽著「白玫瑰」,這是德國東部的一個廣播節目,每週五的午夜播出。他們邊開車邊吃著美味的德國香腸和可樂。藍哥在他爸爸的工廠負責品質管理;伯奇是個職業 攝影師,留著一撮乾淨整齊的鬍子。這6年來,他們已成為最好的朋友,每週五的晚上都會一起驅車由高速公路前往奧斯伯格鎮,照例去研討他們感興趣的飛碟。

        就像往常一般,他們談了很多,但伯奇提到的一件事特別值得注意,那就是他最近在《速登雜誌》上看到的一篇文章。這是一篇敘述一位住在瑞士的人持續且規律地 和外星人接觸的相關報導,文章還提到美國總統候選人吉米•卡特在擔任喬治亞州州長時也曾見過UFO。伯奇5歲時也目擊過無法解釋的奇怪景象,以下是他的遭 遇:

        「那是發生在我出生的島上。一天下午我們都在海灘上玩,突然間從海邊來了一架飛碟,也好像是兩架或三架,架數我記不清了。它們一直停在那兒,差不多每—分 鐘才移動—點點,高度可能只有50米高。它們很大,但是很難說究竟有多大。它們在那兒停留了一、兩分鐘,然後就像射擊般沒有加速度地離開了。就這樣離開 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切。我問母親,也問了別人『那到底是什麼?那不是一架飛機,那到底是什麼呢7』沒有人可以告訴我,也沒有人可以為我解釋它們是什 麼?它們為什麼來這裡?這有何含意?那是發生於50年代……大約是1953至1954年的事,我是如此迷惑,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幅景象。」

         星期五晚上他們來奧斯伯格鎮時,藍哥和伯奇通常會從哲學宏觀的角度來探討宇宙、外星人的存在,及到太空旅行的可行性等問題。「就像大多數人那樣,我們正試圖發現真相。」伯奇解釋說,「但與宗教無關。」

         藍哥是個相當積極的讀者,他曾讀過許多有關目擊UFO的報導,其中包括美國人喬治•亞當斯基,他是最有名的「接觸者」之一。亞當斯基住在加州帕樂馬山的南 坡,1952年11月,他曾經和外星人對話,這個外星人長得瘦瘦高高的,金髮垂肩,他從金星乘了一架「偵察船」來地球,降落在加州荒地上。這個外星人到地 球來的理由是他的族群關心「地球上原子彈試爆所放出的輻射線」問題。亞當斯基,他曾環遊世界,是第一個自稱接觸外星人的著名桉例主角。當然,亞當斯基是個 頗具爭議性的人物,他那幾張朦朧的「偵察船」照片,藍哥看後認為是以冷藏庫機件為模型重複曝光所得。

         「另外還有一種情形,」藍哥說道,「人們總是把它扯上宗教,而荒謬地說外星人是上帝送來幫助地球人的。如果你用邏輯思考,就會發現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他 告訴伯奇,「我和UFO團體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但當我讀了有關亞當斯基的故事後,我相信有外星人的存在,不過在雜誌上出現時,多少都加油添醋了一番。」

        「說這話之前,你應該先看看一些來自瑞士的照片。」伯奇說著,「我保證你從來沒有看過這麼高品質的照片。」伯奇這位具有多年經驗的攝影師,被刊登在雜誌上的照片深深打動,並仔細地描述每一張照片給藍哥聽。

         當他們深夜從奧斯伯格回來時已經是凌晨了,但天空仍漆黑一片,藍哥這個夜貓子睡得很少,他總是有規律地在清晨大約3到5點才睡。這個晚上,他並不想睡,於 是他乾脆到伯奇的公寓,去看那篇令他朋友印象深刻的報導。當伯奇翻開那篇文章,藍哥立刻被那些照片吸引。一張橫跨兩頁的黑白照片上,一個銀鈴似的太空船在 恆威鎮山谷上方翱翔,另有3張比較小的系列照片,照片中同一艘太空船以3個不同的位置繞著一棵高大的松樹。另一張照片是邁爾一『個人站在一片草地上,他是 一個前額微禿的英俊男子,右肩和右手是完整的,但白襯衫左邊的衣袖下垂且隨風飄蕩。

         藍哥仔細審視後露齒而笑:「這是個比其他高級一點的騙局。」

         以前藍哥讀的每一篇異常見聞或外星人接觸的報導,大都發生在南美或美國,這些地方他探訪不方便,但是眼前這個事件是發生在歐洲。伯奇在桌上展開了地圖,他 們找到了恆威鎮,離蘇黎世東南方不遠,從幕尼黑開車過去不超過四、五個小時。他們兩個決定下週末開車到恆威鎮去找邁爾,並且和他談談「我們只是好奇,想看 看是不是真的。」伯奇後來回憶說。

         下週六早晨,藍哥和伯奇離開了慕尼克朝南行,太陽剛升起時,他們通過了瑞士邊境,到達恆威鎮時大約是上午10點。他們並不知道邁爾的住址,於是將車開到村 中一個涼亭邊,那兒有一個老婦人在賣糖果和報紙,她告訴他們邁爾住在威登斯街10號的那個老農莊裡。「你們為什麼要來看他呢?」她問道,「他是個瘋子。」

         當藍哥和伯奇到達農莊時,邁爾剛巧不在家,兩小時後他才會回來。波比邀請他們入內喝咖啡,但是他們拒絕了。下午兩點,邁爾仍未回來,可是漢斯來了。幾分鐘 後波比從農莊出來走到車邊告訴藍哥和伯奇,漢斯可以回答一些他們的問題,因他和邁爾很熟,並曾一起接觸過外星人。她再次邀請他們入內喝咖啡,這次他們接受 了。

         在老農莊裡,波比拿了兩本厚厚的相本,伯奇以他專業的眼光研究著:「以我從事攝影多年的經驗,我不能說這些照片是偽造的,對我而言,它們看起來頗為真實。」

        「l0分鐘內,我們什麼都沒說,」藍哥回憶著,「因為我們啞口無言。雜誌上只有兩、三張零散的黑白照片,但眼前相簿裡的這些照片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是那麼的清晰,而且又是彩色的,簡直太完美了。」

         漢斯對他們解釋說,這些照片是邁爾和昴宿星人數次接觸所拍到的,並詳細陳述了拍攝的經過。「如果你們想要看太空船降落的痕跡,」他加以說明道,「14天前才發生過一次,共有兩艘太空船,現場還很新,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在《速登雜誌》的那篇文章中,並未提到有關降落的痕跡,藍哥和伯奇對這個確實存在的證據當然沒有任何印象。幾個小時前,他們還推測是否可以找到邁爾,如果 找到了,他是否會揭露故事的真相,抑或這些故事僅會像其他接觸事件一樣,被湮沒於一片否定的聲浪中?現在他們坐在邁爾家看到比他們以前所見更不可思議的照 片,並且還有一位曾和邁爾一起有過多次接觸經驗的人,展示那麼多真實的證據來支持這個人的故事。他們繼續看了更多照片,聽了更詳細的陳述,更激起了他們的 興趣,於是藍哥和伯奇回到車上,跟著漢斯穿過恆威鎮的街道,離開了村莊進入一條小路,直達路的盡頭他們下車開始步行。

        「我們在樹林裡走了大約100米,」藍哥回憶著說,「我們來到一個四周圍繞著茂密樹林的林中空地,那兒的草很高,將近1米高。那兒有6個痕跡,是兩艘太空 船降落時留下的。我照了一張照片,並思索著,那是不可能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事情。這些草倒下去的方向都是反時針的,有趣的是這些草都沒有折斷。如果 你將草折斷,它就會倒下,但這些草並沒有斷掉。我扶起子一把並仔細地看著,它的確沒有折斷,我實在無法理解。」

        「如果你站在一個類似的地方,你首先想到的事情是,這樣的痕跡怎麼會在這裡發生?」製造者要到此必須要有一部車、一架直升機或某種交通工具載他們過來。但這些都不可能,因為這裡的樹木間隔都非常近,車輛根本不可能通過。

         除了由兩艘太空船造成的降落痕跡外,另有一組足跡由一個痕跡通到樹木的邊緣,然後又轉回來。未被壓倒的青草仍倔強地站在那裡,並且環繞著直徑6英呎的反時 針漩渦狀痕跡。那塊草地似乎是秘密會面的最好地點。地點很近又具有隱密性且安靜,此地長滿丁茂盛的樹木,形成一座超過百英呎高的樹牆,可以使太空船的降落 和起飛不易被人發現。

        「這些景象非常特別,」藍哥說,「我們站在樹林圍繞的地方,看著這些痕跡時,我的印象非常特別。我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景,對我而言,這實在難以解釋。」

         站在森林邊,漢斯向藍哥和伯奇解釋昴宿星人如何利用精神感應引導邁爾來到他們選擇的地方,然後將太空船降落地球並和邁爾說話,有時他們還會採用心靈感應方 式讓邁爾登上太空船,或將他「分解」後再於太空船上瞬間「組合」。藍哥照下—些降落痕跡的照片,這些照片有些是在遠距離拍得,有些則是近距離拍得,都能清 楚看見漩渦狀的青草。然後3個人又穿過樹林回到車上,開著車子回到了恆威鎮。這時邁爾的太太告訴他們,邁爾已經回來了,但他現在還不能見他們,他將於下午 5點在維茲肯市靠近火車站的郵政餐廳和他們見面。

         僅在幾個小時前因雜誌中的敘述誘使他們開了300英里到恆威鎮,那時候他們還不能完全接受,並懷疑報導內容的真實性。但看了相簿中的照片及目睹降落痕跡 後,藍哥及伯奇覺得邁爾事件比文章中的敘述更有魅力。現在他們很想見邁爾,並有許多問題想請教他,因他那些來自昴宿星人的知識似乎是聰明卻又充滿了矛盾, 因為有些也像是他自己的幻想。他們開車到維茲肯市,在下午5點鐘前到達了郵政餐廳,邁爾還沒來,他們坐在露天雅座談論了大約30分鐘後,邁爾由康納德陪著 走過來,並與藍哥握手。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藍哥稍後說,「除了看過雜誌上的照片.」他朝著我走來,伸出手說:「哈囉!」當看著他的眼睛時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說:「我認得這個人。」我沒有注意他的聲音和笑聲,但我凝視著他的眼睛,「我認得這個人。」

         在溫暖的夏末,這5個人共花了3個小時在樹蔭下喝飲料閒聊。伯奇詢問邁爾有關相簿中照片的事,邁爾似乎知道一些攝影知識,但他的知識是很粗淺的,套句他說的話:「我按下快門……它就工作了。」

         藍歌讀過好幾本有關天文學和太空方面的書籍,他對一些星座神話非常熟悉,他知道一些宇宙起源的說法及在銀河裡緩慢旋轉的兩干億顆星球形成了銀河系,事實上 整個宇宙也包含了無數個類似的銀河系,他也瞭解星系形成的相關知識及生命的演化,更瞭解愛因斯坦相對論的基本概念,及超越光速旅行所面對的問題。

        「3個小時內,我提出了與上述問題有關的問題,」他接著說,「所有邁爾引述外星人的回答都是正確、快速又合乎邏輯的。所有問題他都會給你一個答桉,問題天 南地北,各不相干,但他都能立即答覆而且都完全正確,每一件的邏輯都是這麼精彩。我讀了很多書……但這些觀念始終都無法連貫而各自獨立,這是我第一次這麼 陶醉,我發現跟邁爾談話是那麼地令人入迷。和他談了很久,每個問題他都盡力作答,這使我十分滿意。

        「我們也談論了一些他個人的生活,他說他只受過基礎教育。我也認識很多僅受過基礎教育的人,但在他們之中我從來沒有碰到有人討論問題像他如此有學問,甚至比博士還高明。他的言談使我非常驚訝,而他談論的某些事,也使我認為他一定有某種管道知道這些。」

         一個月過去了,在與邁爾信件往返後,藍哥獨自開車再次造訪恆威鎮,繼續好奇地去拜訪邁爾及看更多的證據。他到達恆威鎮郊外,繞道進入樹林,到達漢斯帶他來看降落痕跡的地方。

         時間是8月,儘管有兩週特別酷熱無雨,一大片曾被壓扁成漩渦狀的青草卻仍保持青綠且在發芽。雖然6個星期過去了,這些痕跡仍然清楚地存在著,和藍哥第一次 來看時相同。像漢斯及比他早到過此地的人都有一種相同的疑問:他實在無法瞭解這一大片高草怎麼會這麼精確地被壓成反時針方向的漩渦狀,且沒有被壓斷,因為 如果草被壓斷,它的顏色就應該已經變成褐色甚至曬乾了。但是它既沒有變成褐色也沒有變干,這表示它未曾被壓斷,那為什麼它們無法直起來呢?又再過了5個星 期之後,藍哥又回到同一個地點,這些青草仍然沒有挺直。這怪異漩渦狀的草只是繼續增長。「後來有農夫來割過草,」藍哥說,「痕跡仍然很清晰,我親眼看到 的。」

         隔週週末藍哥又來找邁爾,第二次接觸的情形和第一次一樣有趣。他們花了幾個小時研究照片和談論邁爾的經驗。他早先對此人的譏笑已經轉變成了好奇心,並在下 一年裡每週末都來恆威鎮,有時單獨前往,有時和伯奇一起去。去時他和邁爾家人一起生活,住在邁爾家,並隨時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可以在整棟農莊裡自由走 動,也常常和波比談話,他用德語解釋接觸筆記給波比聽,這些都是她試圖瞭解的。波比依賴藍哥紿她精神上的支持及幫助,使她更瞭解了她丈夫的所作所為,所以 他們建立了較穩固的友誼。藍哥在屋內看到和聽到的事情都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以波比的個性,如果她有任何秘密,她是藏不住的。藍哥隨時都在找尋可疑的事 物,但他沒有發現任何儀器、裝備或模型,甚至可能讓邁爾蒐集到那麼多知識的科學雜誌或工程書籍。藍哥還發現除非邁爾去進行另一次的接觸,否則他絕不離開這 房子,這種接觸經常是在深夜;而且他也注意到沒有人秘密地到過這房子來會見他。

        「我從早到晚看著邁爾,」他事後回憶著,「我從來沒有看見他裝喇叭、照相,或做其他可疑的事,也從未看到過一個模型,甚至任何一個像模型或氣球的東西。我 清楚地知道這房子裡的每一個房間,但我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東西。這也是我來此的理由,我要看他到底做了些什麼,但是我什麼也投看見。月複一月,我停留在恆 威鎮,但他什麼都沒做,也沒有人來找他,什麼都沒有。」

         藍哥已認識邁爾好幾個月了,在一次邁爾剛接觸完的晚上,藍哥看見一個暗紅色的光線在恆威屋後方一個偏遠的樹林上升,然後停住,然後又移動,先往左邊移動,接著往右邊移動,顏色變來變去,從暗紅到澹藍又回到紅色,然後突然很快地射向空中消失了。

         另一次,在一個較涼的夏天夜晚,大約七、八點左右哥和一些人在恆威屋附近工作。當藍哥順道去拜訪邁爾時邁爾神秘地對他微笑著。

        「發生什麼事啦?」他問。

        邁爾回答說:「我現在正要去進行—次接觸。」

        接著他很快地跑向樹林中,那兒離房子是有一段距離的。

        「他在幾秒鐘之內消失,跑向了樹林。」藍哥隨後說,「在場所有的人,漢斯、康納德和我都聽到了一種聲音,它是從樹林中傳來的。」

         一種輕飄又哀傷的聲音從樹林上方發出,那種聲音藍哥從來沒有聽過。他知道邁爾除了穿著襯衫、長褲外沒有帶任何東西去.而且他確信這絕不會是樹林中預藏喇叭 所發出來的聲音,它似乎不是從單一來源發出的,好像是由樹林四面八方發出來的。「我沒有瘋,」藍哥說,「我確實聽到那個聲音了。」

         接觸持續著。幾乎每個週末當藍哥回到恆威鎮時都會發生,邁爾又多了好幾本記錄接觸的筆記,又拍攝了更多太空船的照片。他現在已有6種昴宿星人太空船的照 片.有單飛、雙飛、三飛甚至四架一起飛的,都是在明亮陽光下翱翔在村莊或樹梢的上空。聽過邁爾事蹟的人,類似藍哥和伯奇,都會親自來調查一番,抵達初都充 滿了疑惑和好奇心,但是看過照片及接觸證據後,懷疑開始減少,套一句藍哥的話:「這些是完全合乎邏輯的。」然後邁爾要帶他們去做真正的接觸,他們都有了說 故事的題材。

         又過了兩年,其間常在白天發生接觸事件,這些給了邁爾拍一些不尋常照片的機會,後來發生的時間就越來越晚了。天氣經常是非常的嚴寒,邁爾現在很少騎小摩托 車獨自上山了。有時當心靈感應信號出現時,傑卡布或其他在場的人就會開車載他到指定地點,然後在黑暗中等待再載他回家。來到恆威鎮的第一年,藍哥載邁爾去 了5次,他也看到了至少有l0次由別人載邁爾前往。

         在一個又冷又多霧的夜晚,藍哥和邁爾及傑卡布一起去接觸現場。邁爾穿著長筒靴和灰色的皮外套,傑卡布開著藍色的福斯車載他們前往,藍哥坐在後座,邁爾坐在前座,一般而言,當他接受到昴宿星人心靈感應的信號時,邁爾都坐在前座引導。

        「這些路線總是曲曲折折的,」藍哥回憶著說,「我從未好好瞭解這個路線,但我覺得我們開得並不遠。我們總是繞來繞去,因為他要確定沒有人跟蹤。過了一會 兒,邁爾說:『我們在這兒停車,』當車停下時,他又說:『退後一點,』於是我們又後退大約50或l00米,他接著說:『好,你們停在這兒好了。』」

        「我記得當晚所在的地方,」他繼續說,「那邊有一條又窄又髒的小徑,想同時通過兩輛車都很困難。那個地方的左邊有一小塊空地,可用來回轉,我們就停在那 兒,主要的林區是在右側。他往右走,通過了小徑,經過一個小下坡,進入了森林。我們在車內坐著或在車旁走走.或看看天空,但當時云層很厚,且因為是夜晚, 所以看不見任何東西。雖然沒有下雨,但是非常潮濕且霧氣濃重。我和傑卡布站在車外,兩人抽著煙交談,不久我們的衣服都濕了。我們並沒有討論接觸的事,也沒 有討論到邁爾,我們討論車子和生活上有趣的事情,僅此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那晚,在濃密的森林裡,我們在那裡等了兩個鐘頭『他到底在做什麼?』最後他終於回來了。」

        「你瘋啦!」我說,「你在那兒停留了那麼長的時間,冷嗎?」

        他說:「我是在太空船內,我不冷。」

        我握起他的手,邁爾的手果然十分溫暖了。我接著說;「那個地方很好嗎?」

        他說:「是的。」

        「我看他好像全身都乾乾的。外面這麼潮濕時,他的皮衣應該是最先濕的,但它卻十分乾燥。」

        「他看起來非常快樂,」藍哥接著說,「當他回來時,總是非常快樂。邁爾也是蠻情緒化的,他有時會很憤怒,有時又會很傷心。但每當他接觸回來時,總是非常快樂、安靜又平和。」

        當藍哥和伯奇陪邁爾從接觸地回來時,他們總會談到早上五,六點。伯奇和藍哥喝著可樂.邁爾喝著加了奶精的咖啡,他們三人都抽著香煙,談論著太空及外星人的 社會、推動太空船的動力、他們使用的武器、他們的社會結構和關心的事情等。他們也討論了地球這顆行星、它的沿革、未來的戰爭形態及一些預言。

        「這是我一生中最有趣的夜晚,」藍哥回憶著說,「當我和他澹話時,我總覺得他知道太多太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他總有一些好方法來解釋這些事情,但我 從未見他讀過科學書籍,他從來沒有那樣做過。他也從來沒有對我說;『你一定要相信這些事。』或『如果你不如此做,你就無法得到這些答桉。』他知道太多我們 無法瞭解的事情。」

         藍哥發現邁爾的故事和其他他讀過的所謂接觸者書『完全不同」,因為這些作者,總是從地球的觀點來看這件事。

        「亞當斯基、郝華•門奇和其他許多女人也曾說,他們接觸過—些從火星或金星來的高智能者。」藍哥解釋著說,「我也讀過這些書,但我認為他們都是亂寫。他們 說金星上有生命,如果你到金星的背面可以看見那兒也有牛群和陽光;或者說,整個地球都被UFO監控著,或者說外星人已經進入不同國家的政府中。那都是亂 寫。邁爾筆記前七百頁中寫著的事情,你可以感覺到那不是一個地球人應有的見解,它是完全不同的。我認識邁爾有一段時間了,我知道他不是瘋子。」

         伯奇到恆戚鎮的次數不如藍哥那樣頻繁,但他也常去。1977年冬的一個下午,他在老農莊的閣樓幫邁爾影印接觸筆記.突然邁爾的額頭有些微閃光出現,他閉上眼睛,幾秒鐘後,彩光又回到他臉上,他張開了眼睛。當伯奇問他是否安好時,邁爾只說這個晚上他要進行一次接觸。

         天黑後,在廚房裡的伯奇和傑卡布在等邁爾接收另一次心靈感應。大約凌晨l點鐘時,邁爾走進廚房,說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他們開著傑卡布那部藍色的老福斯汽車,大約1個小時之後,他們到達了森林中那條又窄又髒的小徑,邁爾要傑卡布停下來。

        「當時非常陰暗,」伯奇隨後回憶著說,「邁爾說他要離開了,並且要我們在這兒等。當時,傑卡布嚇壞了,渾身發抖,我一直記得這件事。」

         當晚寒風刺骨,氣溫大約只有攝氏零下10至15度。等待邁爾回來的這段時間,傑卡布只是在車子附近活動,但伯奇為了取暖,就在前後幾百英呎內走來走去。他 們彼此間只說了幾句話。邁爾離開沒有多久,突然間他們聽到太空船的聲音。早幾個月前,伯奇曾在錄音帶中聽過這種聲音,那卷錄音帶就是漢斯和邁爾在員警趕來 前錄下的,伯奇立刻注意到錄音帶裡的另一些聲音——車子的喇叭聲與狗吠聲。如今他站在黑暗中,仔細地聽著一種很奇怪又類似鳥鳴的聲音,他豎起耳朵,又聽到 了一隻狗的吠叫或是汽車的喇叭聲,就像邁爾又把那卷錄音帶重新播放一樣。伯奇在軍隊服役過兩年,他曾經受過訓練能夠在夜晚森林裡找出聲音的來源,但是那個 晚上,他聽來聽去仍無法分辨聲音從哪個方向來。

        「我努力地試著辨別它來自何方。」他說,「但如果你聽到的聲音是從別處反射過來的,那將很難分辨它的來處。」後來他沒有聽到其他任何聲音,只感覺到在他們頭上天空中的某處有太空船陰森森地移動著。

         當聲音平息下來時,車內無線電傳出邁爾的聲音,並引導他們到1英里外的地方,他們發現他已經在路旁等著。

         以一個專業攝影師而言,令伯奇感興趣的是邁爾的照片,他確信如果這些照片有造假的話,他可以查出偽造的地方,因為他經常研究照片。在暗房裡他自己製作丁很多合成照片,這些作品可以讓人們覺得它是真的。

        「我知道如何做到,」他說,「製作一張看起來像真的合成照需要陰暗的背景。」但邁爾幾百張太空船的照片,幾乎都是在明亮的藍天上,有時候頂多多幾片白雲而已。

         伯奇拿起一張邁爾拍的照片作例子:「我就不知道如何做到這個樣子。我可以做一個飛碟模型,並且把它吊起來,但是邁爾的照片中還有一個農夫、一個獵人和遊客,他們都各自專心做著自己的事,若是造假,他們必定會問;『那個人在做什麼?」』

         另一張照片,是所謂的日光佈景,在斷崖邊一棵大的無葉樹旁,有一架太空船在翱翔。太空船最明亮的部分的光線從無葉樹枝間透過來。「我放大了這張照片,」伯 奇解釋說,「我也將這張照片製成幻燈片,利用投影機放大在布幕上,然後我再用放大鏡來看它。用這種方法可以看得更仔細。你可以看見樹枝是在太空船的前面, 而不是後面。這是一般人所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很明顯地由相機到樹的距離來推測,這棵樹超過30英呎高,在樹枝後面的太空船也是—個巨大的物體,如同邁爾聲 稱的大約21英呎。」

         伯奇有一次偷偷進入邁爾上鎖的書房,仔細翻看每一個抽屜、盒子和架子,找找看是否有模型、草圖、實驗的軟體,或任何可以顯示邁爾偽造照片的證據。但他找不到任何證據。

         藍哥自認最有說服力的事件之一就是證實了以下事情的發生,它並不是在又冷又濕的森林中,而是在恆威屋的廚房內,但當時他旁邊沒有人。那一次藍哥獨自熬夜,一個人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一隻手拿著雜誌,另一隻手拿著小刀把臘腸切成片喂邁爾的狗——阿尼塔。

         大約凌晨3點,他聽到有人下樓梯的聲音。邁爾穿著睡衣在廚房門口出現。

        「你在做什麼?」藍哥問,「你應該正在睡覺的,從邁爾的臉上看出,他是在沉睡中被叫醒的。

        「有個接觸我一定要去。」邁爾說。

        「你瘋啦!」藍哥說。

         但邁爾說他已接觸了並且他一定要再去,喚醒波比後,他請她煮咖啡,他則收拾了衣服、書和皮衣,走出房門,進入黑夜中。一小時後他回來了,喝了一杯咖啡來暖身,而後脫下衣服去就寢。

         他為何要那樣做?藍哥自言自語,沒有人在那裡啊!只有我看到。他不需要做給我看,除非他瘋子。如果那裡有很多人,他會覺得需要做一次展現,或者可以謊稱有接觸。但那裡除了我以外,一個人也沒有,一個人也沒有。

      

     

     

     

     

     

     

     

     

     

    第四章  超越時空的心靈傳送

       

     

     

         昴宿星人要用這種方法傳送時,是將邁爾身體的分子結構分解物化(無論他當時身處何處),傳到太空船上後再將分子化的他重新組合回來。轉換一次就要花費一或兩個小時的時間,送他回原來的地方時又會再次分解與組合他。

       

         提摩西•古德是一位小提琴家。1964年早秋,他隨著倫敦交響樂團到印度巡迴演出。身為小提琴家的兒子,古德5歲就開始學習小提琴,隨後在英國皇家音樂學 院接受了四年的教育。他現年22歲,參加倫敦交響樂團有一年了,一直是第一提琴手。此次是他初訪印度,在這持續幾週的行程中,古德將要遍訪印度國內所有的 大城市。

        這個樂團在新德里時投宿在阿斯宏卡飯店。一天下午,在綵排與演奏會的空檔,古德在旅館的大廳到處流覽,一間藝品店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被幾幅畫所打 動,特別是一些人物油畫的搜藏晶。有一幅畫著印度領袖甘地和尼赫魯,畫中充斥著一種奇怪的氣氛。當他透過玻璃看著這幅畫時,店中的一個女人走過來親切地招 呼他。

        古德向那女人自我介紹,並知悉這個女人名叫伊莉莎白•伯納,就是她畫了這一幅不尋常的畫。他們兩人交談了很久,討論有關這些畫及伯納畫畫時的靈感,然後慢慢談到了抽象的事物,最後才談到古德的愛好---UFO研究。

        50年代中期,當古德十幾歲的時候,就對不明飛行物體的存在現象感到迷惑。飛行員曾看到過他們,雷達顯示也確認了飛行員的目睹,這些不明飛行物體的操控性 及速度都超過目前最快的噴射機。和很多人一樣,古德也懷疑很多國家的政府對於這些神秘飛行物體的瞭解比他們向大眾公開的消息要多許多。現在,由於他隨著樂 團在世界各地演出,而使他有更多機會研究一些奇怪的觀測與接觸事件的報導。當他向伯納吐露出更多有關於他的嗜好時,他可以感覺她相信外星人存在及他們曾訪 問過地球的事情。當他們針對這個主題討論了一陣子之後,伯納給了古德一個建議,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古德回憶著,她說:「你應該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愛上了一個外太空來的女人,他剛剛離開印度。」

        對古德而言,此人剛剛在幾天前,據說是因為沒有錢而被驅逐出境。而伯納推測,此人離開此地是基於別的理由。

        「她覺得,也許是他話說得太多了!」他說道,「在印度這個國家談論UFO是非常蠢的事,她還勸告我不要在公共場合談論。」

        伯納接著給古德看一篇文章,這是幾天前登在新德里《政治家雜誌》上的文章,日期是1964年9月30日,題目是《飛碟人離開德里——瑞士人聲稱他訪問過三個星球》

        古德開始閱讀,文章中作者給這個飛碟人一個假名愛德華亞伯特。作者寫到他發現亞伯特「赤身坐在圓頂中空類似洞穴的密如裡遺蹟裡,此處靠近維哈拉佛陀處。」此人在到達印度之後,已在洞穴中生活了五個月。

        「亞伯特先生所說的事情非常的詭異,」報導中寫著,「他顯然並不想述說自己的經驗,即使是一點點他也不肯說,但這些經驗都是值得注意的。事實上,他曾說了一點點,這還是被別人旁敲側擊才打探出來的。他不想公開,也不在乎是否有人相信他。」

        這個人還告訴了記者一些事情:「我不僅看過從外太空來的這些物體,我還照了一些照片,並且乘坐太空船和他們—起旅行。」他給記者看了約80張照片,全部都 是由一部老相機所拍的,而且井然有序地放在相本中。但是當記者要求拿兩、三張照片刊登在那篇文章中作為插圖時,那個人婉拒了記者的要求。他告訴這個記者: 「我不能出讓這些照片。」這是因為他曾經擁有四百張這樣的照片,但是在約旦和印度時大部分都被偷走了。

        這個記者由於拿不到任何照片出示給讀者看,就在文中敘述了照片中的景象,希望讓讀者能夠感受到亞伯特照片的感覺。「照片中的物體,具有不同的大小與形 狀,」他寫道,「其中有—個球狀物,在球體的中央有圓碟圍繞;另一個是漏斗形;第三個像一盞霓虹燈;第四個比較大,發出明亮的溷合光及曲折的光線。它們有 的停在地上,有的在空中飛行。」此人聲稱曾在希臘、約旦及印度拍到照片。

        古德繼續讀著,除了拍到的這些太空船外,亞伯特聲稱經常被來自銀河某處的生物訪問,並且還造訪過一個以上有生物居住的星球。在那奇怪的星球上,他告訴記 者:「所有的物體都是白色的。」除了身體比較高,以及有些光輝之外,他們看起來和地球人很像,但他們的心靈比較進步,且表達自己的方式是經由思考途徑來傳 遞的。

        記者寫道,此人攜帶的物品僅有一些衣物、相本、摺疊式相機和兩個小背包。陪著他旅行的還有一隻寵物猴子,名字叫安波拉。與記者面談完畢.他包起僅有的一些物品,向一位元新認識的德國朋友借了一些錢,並準備和他搭便車經中東回到瑞士。

        在他們離去前,他告訴記者:「我有一個任務要完成,」但他拒絕說明到底是什麼任務,「時機成熟的前一年,我就會說出來。」

        記者在文章的結尾寫道:「亞伯特先生的故事太令人吃驚了,簡直讓人難以相信,他想將他的經驗和他在外星球上蒐集到的物品和照片,提供給德國的科學家研究。 到底是亞伯特先生編造了這些故事,或者他是一位任由自己想像力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神秘主義者呢?只有時間能夠回答我們。」

        在這篇文章出現在新德里《政治家雜誌》上後數年,這篇文章的作者回答了一封詢問有關神秘亞伯特先生的信。他寫道:「我對於與他會面的情形記得非常清楚,在 我的記憶中,他對自己所說的事情都非常認真,一點都不像假話。現在我更想知道他後來又做了什麼?是否他又碰到了更多的外星人或太空船,或者稍後他又透露了 什麼事給某個人,就像他先前所承諾的一般?」

        佔德把這篇文章讀了兩遍,就歸還給伯納了。伯納也見過亞伯特,並且和他談過話,但是,她除了能夠找一些朋友幫古德找到此人外,她的所知也不會比那篇文章多多少。

        古德回憶道;「伯納說很顯然他的心中全是那個女孩,他愛上了那個從外太空來的女孩,」她只加了一句她的感覺,「認真且非常熱心的。」伯納和她的朋友只能對此人提供很少的線索,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確定,但是古德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因為他被他的故事所深深吸引了。

        「在見面以前,我不喜歡對任何人作任何的評論。」古德稍後說道,「1965年,我終於找到他了,找他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此人住在瑞士的東部,蘇黎世東南邊的山腳下。他真正的名字是愛德華•亞伯特•邁爾。1965年冬季,古德利用倫敦交響樂團在蘇黎世演出期間找到了邁爾,此時邁爾住在離恆威鎮不太遠的姊姊家。

        「我冒著大雪去他姐姐家,可是他不在那裡,」古德回憶著說,「所以我只和他姐姐簡單地交談了一下,她不太懂英文。她給了我一個可以聯絡到他的電話號碼,隨 後我打電話給他,並談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他最近發生了一個意外,使他失去了—隻手臂。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太記得了,那時他給我的印象是非常誠懇的。後來,我 通知了盧•辛斯塔,告訴她有關邁爾的事,但是,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關心此事,她覺得實在很難找到他,因為他是那麼令人難以捉摸。但是她最後還是追蹤到 他了,並且和他見了好幾次面。」

        提到歐洲飛碟學方面著名的女性,就不免要提起盧•辛斯塔。她年逾70,有著一頭灰髮,現居瑞士的巴塞爾。她是一位雍容高稚的貴婦人,精通好幾國語言,其中 也包括了俄文。辛斯塔個頭小小的,但充滿了活力。除了宗教上的堅定信仰外,她的同事有一次描述到她,「一位真正懂得生活的人,辛斯塔非常幽默,並且對好酒 與美食具有非常健康的概念。」除了花一些時間在她感興趣的UFO研究上以外,其餘時間她都消磨在劇院、電影院、博物館及國外旅遊上。

        辛斯塔的母親有14個兄弟姊妹,所以她有很多舅舅和阿姨,以及許多表兄弟姊妹,其中一位便是瑞士著名的精神科醫生——卡爾•葛斯塔•朱格。雖然這位表兄比 她大了20幾歲,但是辛斯塔卻和他經常聯絡,尤其是在他晚年時。他們大部分共同談論的主題是朱格鮮為人知的工作之一—一UFO;朱格曾經在1958年刊出 一篇長篇論文,題目是:《飛碟:展現在空中的近代神話》,朱格在書的引言中寫道:

        「有關『飛碟』的傳說或它可能存在的證據,對我而言是非常有意義的,那是因為我曾被一種警示性的聲音所逼近,它們不是專橫地驅使我。站在一位精神科醫生的立場,我應該履行醫生的職責,我有責任告訴那些願意相信我的話的人,告訴他們在本世紀末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由於他的標題中採用了「神話」這個字,使得那些否定飛碟存在的人認為朱格是從心靈感應及品質幻覺的觀點,來探討飛碟的存在。雖然朱格並不知道飛碟到底是什麼,但他確實知道飛碟與人類所想像的相去不遠。

        「我們正面臨著一個物理表相,」他寫道,「就某一方面而言,它經常會出現,但是在另一方面,它卻是奇怪、未知並充滿矛盾的現象,而且又具備著矛盾的本質。」

        朱格在出版這本書之前,他自己研究這個主題就已經有10年了。

        據我所知,飛碟事件已經是一件牢不可破的事實了,不僅有人親眼看見過它,而且在雷達螢幕上也有證據顯示它的存在,更有許多照片為證,更驚人的是它有時會以心靈投射的方式將雷達訊號反射回來,有時又會出現真實物體,因此才讓人們認為是神話。」

        1961年朱格過世時,他在歐洲的表妹辛斯塔已蒐集了很多UFO的桉例和照片。經過整理之後,她出版了中歐的第一份飛碟學刊,並寫了兩本這方面的書籍。其 中一本提到了聞名的接觸者亞當斯基,他們兩人從1957年起總共通信了7年之久。在飛碟學的討論上她是積極而坦率的,有一次,瑞士安全局的資深官員傳喚她 到他的辦公室,命令她不可再公開發佈與飛碟相關的資料。她看見這位官員的桌子上放著一份雜誌,打開的頁次正是她最近發表的文章。

        1965年,辛斯塔和古德會面,時間是在古德發現「亞伯特先生」及在瑞士東邊的小鎮追蹤上他之後不久。當古德把他的故事告訴她時,她才記起之前曾聽過這個 名字,詳細情節她記得不很清楚,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在1956年或1957年時,曾經有人寫子一篇關於一個名叫愛德華•邁爾的瑞士男孩所發生的遭遇,這位 男孩首次與外星入的接觸發生在1942年,當時他只有5歲。看過那篇文章後的5年裡,她完全忘記了他的故事。

        但是在古德提供了一些有關邁爾的消息之後,辛斯塔並沒有嘗試與邁爾聯絡,直到1976年的夏天,邁爾的經歷在《速登雜誌》刊登出來之前便傳揚開來時,她才 開始尋找他。1976年6月28日,古德收到了辛斯塔寄來的第一封信(之後她寄了許多信函給古德),她告訴古德有關追蹤邁爾事件的新資料,以及她對他個人 及他的經驗的印象。

        她第一封信寫道:「我聯絡到了愛德華•邁爾,他的住址是一位來自伯恩的學生宋拜訪我時提供的。我寫信給邁爾,並接到他非常友善的回信,信中還 附了一打照片,有些照片拍得非常好。我寄了一些錢希望他提供給我更多的照片。他說他大約擁有250張照片,都是他自己拍的,而且他還拍了一些影片。我寫信 告訴他我會儘快去看他。他說他要實踐一個大約在40年前就指定給他的任務,所以我想他大概像一位高階神父吧!但當你看過他的照片後會感覺一切都不重要 了。」

        過了不到兩個星期,辛斯塔和許多人一樣到恆威鎮去看邁爾,並且和他交談。回來之後,她在1976年7月10日又寫了一封信給古德:

        「邁爾是一位年輕的身體殘障者,現年38歲,大約10年前他在車禍中失去了左手臂。他留經是一位卡車司機,他看起來很機靈,目前單獨用右手已經非常習慣 了。他的太太是一位希臘女子,我們發現她似乎有些神經質,他們有3個小孩,住在一幢荒棄的農莊裡,傢俱陳設非常簡陋,門口由一隻對我很友善的大狗守衛著。 邁爾很少出去,出去時也很少單獨行動,且總是帶著槍,這些是他告訴我的,他曾經被槍擊過一、兩次……他5歲時就開始和外星人接觸。1942年時,他和父親 曾經目睹一架飛碟,並且看到一個外星人的背面。在此之後,他固定會碰到這些現象,每隔11年他就會遇上新的訪客。

        「我用一百法郎換取了50張彩色照片,而且這位元元年輕人答應讓我選取最具代表性的好照片。除了上述的飛碟照片及約20分鐘長的精彩影片外,他還給我看了 一些我無法形容的照片。邁爾告訴我,他已經到過外太空好幾次了,並且在近處看過我們這個星系中的一些星球。起先,我無法相信,只是禮貌性地發出一些回應而 已,但是後來他展示了一些照片給我們看,其中有一張照片令人不得不相信:在飛碟內他和他的夥伴在太空船中看到前蘇聯和平號和美國阿波羅太空船結合的情景, 有時他們和這情景相距只有3米近。在照片裡你可以看見前蘇聯太空人的背後、頭盔及衣服上清楚地寫著「COI」三個字。在另外一張照片中,你可以看見結合時 的操作情景,甚至比電視上看到的還清晰。其他的照片在信中我實在無法描述,因為實在太困難了。

        「我仍在思索如何評判這個人,比起亞當斯基.他的教育程度甚至更低,但我不介意那些。不過,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喜歡他的態度,他是反宗教主義者。但就某種 程度而言,他是那麼誠實、率直且有禮貌,這一點我非常能夠瞭解;有時候他會因為總是被人質問而顯得沒有耐性,他也很時厭被人質問。當我們在那軍—時,他接 到了幾通電話,有一通是從布達佩斯打來的,其他的則是來自奧地利和德國。」

        在接下來的幾週,辛斯塔又去看了邁爾,1976午s月6日她又寫信給古德了,她告訴他第二次拜訪時所獲得的最新印象。

        「我又去看了邁爾,他是我所遇到最具吸引力的男人。他給我看了一些別的照片,這些照片我實在難以描述。當他開始和你交談時,你會覺得像是在和神經病患者講 話,他說的每—件事情都是那麼的不可思漢,但是卻有那些從外太空拍得的照片為證,我想沒有人看過這些照片,即使連美國太空總署也沒有人看過,這一點是我可 以確定的……他要我向你致意,並期待秋天可以見到你。他仍然記得你曾經打過電話給他。他謙虛而真誠,甚至還告訴我他在牢裡度過的時光。他一生的故事是那麼 的不可思議,令我難以相信,而那些照片卻一次又——次地向我證實他所說的一切。」

        有將近一年的時間,辛斯塔在雜誌上讀到有關邁爾的消息、讀到他與外星人接觸的筆記和他的說教,她也到恆威鎮去拜訪過邁爾並晤談好幾個鐘頭。這位聰明的女人 在20年間已經和除了亞當斯基之外的眾多「接觸者」談論過,辛斯塔對事情的態度是既不天真也不容易受騙,她不承認所有的接觸事件,但也不全盤否定。她認為 有些事是存在的,只是目前我們還無法解釋而已。但是她卻完全無法瞭解邁爾的所作所為。每次會面之後以及每次面談之間她都會寫信給古德,告訴他自己對這件事 的看法。在—封郵戳為1976年10月24日的信中,她寫道:「我始終認為他是一個好人,雖然伊斯哲(新聞記者,辛斯塔的朋友)懷疑他拼湊結果或心智迷 失,但我並不如此認為,此人的確經歷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我想你會發現到的。」

        1976年秋天,古德陪辛斯塔到美國和各UFO團體討論,並訪問一些自稱是接觸者的人,同時也為他倆共同執筆有關亞當斯基的那本書蒐集更多的資料。就在他們從美國返回的幾個月之後.她花了一些時間又到恆威鎮訪問,辛斯塔於1977年1月3日又寫了一封信給古德。

        信巾寫著:「邁爾和我現在的關係非常好,在任何時間我想見他都沒有問題。因為我認為西米斯這個女人對邁爾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我還是有所保留地擔心著。我 確信在短時間內,她會放棄他的,因為他是絕不可能實現她的願望的……他所欠缺的是一個名聲,而且是一個好名聲,但是他永遠不可能擁有一個好名聲的,因為他 在少年時就曾經坐過牢。更重要的是,雖然我必須承認他的科技知識是那麼令人驚訝,但是他幾乎沒受過什麼正規的教育。我想也許他在20多歲到敘利亞、以色列 和約旦旅行時,可能受過一些正規教育,因此使他獲得了很多知識,並可以明瞭西米斯告訴他的種種高難度事情……」

        一個月之後,辛斯塔又寫道:「如果最後證明邁爾只是一個騙子,我將會把我所有蒐集到的照片,僱船載到巴塞爾的老人河上全數拋棄。」

        1976年的秋天,邁爾「接觸」的筆記本已經擴充到超過800頁了,刊登在歐洲雜誌上有關他的報導也更加流傳開來,並有好幾百位好奇的民眾專程跑來看他。 親眼目睹的人說,來看他的人排得好長,好像要買票看足球賽似的。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許多人在他走出房子時就會跟著他,希望可以瞥見銀色的太空船和白髮的西 米斯,或者可以抓到邁爾利用模型偽造照片,或偽裝太窄船著陸痕跡的行為。邁爾說有一次他還被一部車頂上裝了旋轉天線的福斯汽車跟蹤。

        但接觸事件依然持續著,邁爾也向他的訪客描述每次昴宿星人引導他到山上接觸現場後發生的事情;首先是一架銀色的太空船在離地l00或200英呎的空中靜靜 地等他;然後地球磁場會暫時減弱,邁爾朝著翱翔的太空船下方走過去,一會兒,不需要經過任何有形力量的碰觸,他的身體便會向太空船的方向上升。從地上到空 中大約只需要5秒鐘的時間,邁爾可以俯瞰整個現場。

        「如果有一條隨風而上的通道,而你在通道中放入一片羽毛,當時的我就像那片羽毛一樣。」他描述著他的經驗。

        這些人聽了他的故事後,都想像在樹林中有一個黑暗又偏僻的基地,那裡似乎有優雅又舒緩的波動光線。雖然西米斯有時會將太空船降落在草地上來會見邁爾,但是她現在比較常採用「反重力」的方式,將邁爾吸入。另外還有第三種方法更快,但是它有潛在的危險:邁爾可能會被非物質化。

        邁爾稱這第三種方法叫「心靈傳送」,這種方法只能在某些狀況下進行,他說;「只有在我的心智與良知都很清明的時候,他們才會用這種方法。」昴宿星人要用這 種方法傳送時,是將邁爾身體的分子結構分解物化(無論他當時身處何處),傳到太空船上後再將分子化的他重新組合回來。轉換一次就要花費一或兩個小時的時 間,送他回原來的地方時又會再次分解與組合他。有時會把他送回路旁,此時藍哥、傑卡布或其他載他前往接觸地的人會在路旁接他。當他採用這種方法「上升」 時,邁爾沒有任何感覺;危險是發生在返回時,因為此時邁爾的心智與良知必須再次清明才行。根據邁爾的說法,當太空船翱翔在大氣層中準備送他回地球時,如果 他的心智與良知不夠清明就進入心靈的傳送中,他就「必定會死亡」。

        邁爾解釋說:「他們三番兩次檢查我之後才會用這種方法帶我上去。如果有一點點的雜念.他們都無法這麼做。這時,他們就通知我,要我騎著摩托車或開車出去,然後他們用其他的方法帶我上去。」

        邁爾借反重力法得以進入的艙門是圓形的,位於太空船的底部,邁爾只看過艙門打開與關閉的樣子,但並不知道它是如何運作的。邁爾描述太空船的內部像「一個警 衛中心」,或者是有好多電視螢幕的安全監控中心。四周圍繞著窗戶,然而看起來又像玻璃又像金屬。當太空船通過不同的大氣層時,窗子的顏色也會改變,在沼氣 的環境中,它會轉變為黃色,而在其他的大氣層中則變為綠色、藍色或紅色。當太空船在星際太空旅行時,會使用一種掃瞄器來導航,因為在太空中從窗外望去,是 什麼都看不到的。

        靠近控制台有三張椅子,「看起來就像是一般的椅子,但你可以將它們當作非常舒適的椅子來使用,或者將其中兩張摺疊成床。」然而,這些床和地球上的床不太一樣,它不像地球上的「羽毛床」可以睡在上面,太空船內的床是環繞著你的。

        平展的控制台上有一排以—根手指或四根手指或整隻手操控的金屬棋子,這些棋子有著不同的顏色——銀色、金色、紅色、藍色、黃色,手或手指根本不必按這些棋 子,只要輕輕地放在上面即可。儀器面板上面充滿著小的駕駛盤、開關和一排排控制桿,「駕駛這種太空船是非常非常容易的,」邁爾說道,「那兒有—個具有小支 柱的紅色球狀把手,你可以用它來進行各種操控。」

     

     

    註:原書此第51頁丟失,鄙人在網上未能找到,請有心閱讀的網友若找到麻煩添加!下接原書第52頁內容

     

    球人想把他們對權力的慾望和貪婪帶入宇宙之中時,他們必須考慮到自己可能被完全地摧毀。

        「所有的地球人皆必須知道這個事實,因為他們的心靈發展仍然非常貧乏。在你們自己的太陽系中曾經有第二人種,不幸的是他們的星球在一次大爆炸中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只剩下許多碎塊,變成環繞著你們太陽的小行星。」

        恆威鎮的民眾計畫把威登斯街10號的老農莊拆掉,來建築更多的公寓。雖然官方收回邁爾所住的地方,與很多人來拜訪他造成停車問題,以及邁爾奇特的行為及怪 異的邏輯無關,但是他的鄰居與鎮長還是因為他不久將離開而感到寬心。事實上,邁爾也想找一個偏僻而隱密的地方生活。1976年的耶誕節,他找到了一個有 50英畝大的農場,它介於蘇黎世和楚格問,鄰近西密魯提村,離恆威鎮大約30分鐘的車程。

        西密魯提村位於一片深山的高丘上,村中有小學、花店、農場、飛彈發射區(瑞士軍方所造)、佛瑞荷福酒店、郵局、木材加工廠和速霸陸汽車公司(有修理廠但無 展示間),建築並排在貫穿全村、唯一的一條鵝卵石街道旁。在農場的上方,由直達小山丘頂端的一條小路切入,坐落著一座軍方建的地下飛彈廠,此處大門偶爾會 打開,可以看到巨大的傳統飛彈。西密魯提村旁大約住有75人,其中大部分為農人。

        邁爾想要購買的地方是坐落在西密魯提後方的荷魯農場,此農場在鵝卵石道路外幾百碼處,走到這兒鵝卵石道路已變為泥巴碎石路。在瑞士,即使有錢也不容易購買 到不動產,好的農地就更少見了。荷魯農場的價格是36萬法郎,約合24萬美元。邁爾沒有那麼多錢,但是靠著對他言論印象深刻的訪客幫忙,最後還是籌募到這 一筆錢了。其中有—位女士用最近得到的一筆遺產作保,讓邁爾獲得了農場的貸款。

        邁爾於1977年4月從恆威鎮的房子搬進西密魯提的農場,藍哥和其他人也來此幫忙。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搬離了三層樓房,並且搬上汽車、卡車和借來的拖車運往農場。由於藍哥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所以他特別利用這次機會好好地深入查看邁爾家所有的東西。

        「我們用了一輛大拖車,」他回憶著,「我記不清楚來來回回幾次,大約7至10次。我們一起工作了好幾天來把所有的傢俱、床和物品搬到車上,還有書房所有的 物品、書籍和印刷機器,有一大堆東西。那時我檢視了每—件從房間搬出來的東西,因為有些人說:『他可能用了一些模型,可能有機具用來製造模型,或會有—些 者模型、特別的紙、特別的鋁箔,或是這類的東西也說不定。』但我什麼都沒找到。他沒有任何製造任何東西的儀器,它只是一間用來生活和寫作的房間。」

        在給古德的一封信中,辛斯塔描述了荷魯農場是個「大的不動產」,但是這並不足以適當地描述事實:荷魯農場約50英畝左右,農場內到處是雜草、泥巴和一些斷垣殘壁,像是一個荒棄已久的地方。

        「你可以用戰場來形容它。」邁爾的朋友傑卡布如此描述著。

        房子沒有電和自來水。屋下方的地窖有3英呎深的污水,水中就有兩英呎深的泥巴。農場上長了一些害了病或早已枯死的老樹,根本無法長出什麼果實,只有草叢雜亂地發著芽。可以用來灌溉的水任性地四處溢散,使得有些地方類似沼澤,而距離水源較遠的地方又是乾涸的。

        邁爾在朋友們的幫助下,立刻開始進行複建工作。電力與水管工程以後再做,他們首先用鏟子清除地窖的泥巴,鋪上干的碎石子,最後灌上溷凝土,然後他們開墾蔬 菜園,造小水壩引導水流,將池塘灌滿灌溉用水,在穀倉及農舍旁建築臨時防水堤,並在屋頂鋪上木瓦。他們將枯樹砍掉並種了一些新樹,為了提供牧草給牛吃,還 為這些家畜種子幾畝地的農作物。他們總是在晚上工作,溷合水泥,偶爾也在週日工作。邁爾教每一個人執行必須完成的工作——如何灌溉、種植,如何攪拌及煳灰 泥,如何牽引電線和水管等。他工作時常穿著一件米黃色的毛呢襯衫、戴著黑色的牛仔帽,在舊的綠色牽引機旁經常可以看見他。從午夜到凌晨三、四點,當外面一 片寧靜時,他會在書房內工作。中午時分,他經常有發冷汗的現象,汗流過他的前額,臉色慢慢發青.然後症狀突然消失。

        有一個下午,安伯格•瓦奇特和另兩個人爬上梯子到老車房的高牆上,那裡的牆壁已經腐蝕了,他們一片一片地整修牆面。之後他們準備修理屋頂,梯子抬出屋外靠 著屋頂,那屋頂是尖頂式的,約30英呎長,18英呎高,屋頂斜角約45°。老車房的四周沒有任何東西存在,在他們從屋頂的底端將木瓦從下往上鋪之前,安伯 格和另外兩人從靠近屋頂下緣的地方架起臨時的支柱,以免跌下來。

        安伯格在屋頂上靠近梯子的地方鋪著木瓦,另外兩個人在較遠的屋頂邊鋪著。當安伯格整齊地排列木瓦,並且將它打入定位時,他看見邁爾在他的左側爬樓梯,並從他的身後走過。

        「當時我回頭看了一下,看看是否有足夠的空間讓他站立,」安伯格回憶著說,「當我再轉回來時,邁爾已經不見了,時間不超過一秒鐘。我以為他掉下去了,我還 叫了其他的人一起下來找他,我們在路上仔細搜尋,可是什麼都沒有。如果他是跳下去的,我也應該聽得到聲音,但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他真的消失了。」安伯格後 來告訴藍哥:「我覺得他的手指輕扣著我的肩膀然後我就回頭,但他已經不見了。」

        藍哥當時正在梯子的下方工作,他也看見邁爾爬上梯子後站在屋頂上。他低下頭工作了幾分鐘後就聽到安伯格問道:「邁爾到哪兒去了?」藍哥還大聲地回答:「他在屋頂上。」

        「沒有人看見他離開啊屍藍哥回憶著,「也沒有人看見他來,那時候差不多有五、六個人在穀倉四周工作。無論如何,我看見他走向穀倉,我也看見他走上了屋頂, 但是他並未下來過。沒有人看見他下來。已經有4個小時沒有人看見他了。大夥正納悶時,邁爾突然又出現在穀倉旁的水泥板上,抽著香煙,看起來就像他每次接觸 完之後那樣的平和。」

        另一次,中午剛過邁爾就去接觸了,他走在泥土路上,通過了農場繼續走向高大的樹林中。好幾個人都聽到太空船發出的聲音,從那時起就沒有人看見他了。雖然太 陽快下山了,但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由於還有好多屋頂要修理。安伯格便坐在雞舍屋頂上,這是一座在農場另一側的建築韌,那兒可以看到農場東邊濃密的森林和 部分山谷。他暫停了修理工作,點燃了一根煙並向下看著山谷中的那一片大草地。

        「我只是隨意地四處看看,」他後來說,「當我看到森林時,有種感覺讓我把眼光拉回到這片草地。突然我看見邁爾站在草地的中央,而草地上沒有任何樹。我注視著這片草地,確實看見邁爾出現,而旁邊沒有任何東西。」

        從1977年的春季到秋季,藍哥和邁爾的家人已一起住在農場上6個月了,他是除了邁爾家人以外唯一睡在此處的外人。其他的人在週末來工作時,就進駐帳篷和 拖車內,而傑卡布則住在離此地約40分鐘路程的父母家。6個月來,藍哥都生活在農場裡,他非常注意每一件事,但是仍然沒有發現可疑的跡象,沒有照片、模型 或裝備。除了要去接觸之外,邁爾從不離開農場。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藍哥發現邁爾不是在指揮房子、穀倉和其他建築的修繕工作,就是駕著綠色的老牽引機在原 野上馳騁。

        1977年的秋天,辛斯塔又到農場來拜訪邁爾,之後寫了最後的一封信給古德和其他親近的朋友。她這封長信的名稱是:「個人對愛德華•邁爾的觀點」。

        「在我遇見他之前,我聽了許多有關他的事,」她開始時如此寫著,「在60年代時,我拒絕相信愛德華•邁爾是真正和外星人接觸過的人,我寧可相信他只是自稱 與太空船或太空生物接觸,並且.從中獲得一些來自另一世界訊息的眾多靈媒之一。但在1976年,我終於在蘇黎世的恆威鎮見到他了,這是因為他寄給了我一些 非常棒的飛碟照片。我現在有一種感覺,至少我是這麼想的,我曾經誤會了這個人。

        「我原本預期會遇見一個病懨懨、滿嘴天花亂墜胡說八道的瘋子,但結果卻發現邁爾充滿了精神活力,自信十足地告訴我們許多神奇的故事。雖然我們已經讀過及聽 過許多有關接觸外星人的故事,但事實比想像更加令人感到神奇,聽了邁爾的說辭使我們感到相當震驚。他的—位朋友曾經開車載我們到一個新的痕跡處,在又高又 濕的草地上有著三個明顯的圓圈,藏在鄰近的樹林後面。後來我們聽了一個多小時有關於他的故事,也聽他說明近300張的照片,其中包括廠他自稱在太空中所拍 攝的照片,這些真是令人窒息,但我沒有吃驚,感覺少了那種喜悅與共鳴,因為有某些奇怪的本能給了我一組否定的信號,這種否定是針對邁爾這個人,而不是他的 故事與照片……。

        「越仔細地觀察這個人我越發現他已經耗盡了所有心力,他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冷澹又疲倦,他的前額有著深深的皺紋,看起來比他40歲的實際年齡要老邁許多, 但是他的聲音宏亮,強壯而健朗,他的動作也是如此。他非常熟練地使用著右手臂,他微笑的時候非常友善和純潔,但是我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種情形是為與我熟識、也熟知邁爾故事的少數幾位好朋友而寫的,所以我毋需作進一步解釋。他非常坦白地告訴我們有關他來自昴宿星的女友——西米斯的事 情。起先我很同情她居然會與一個像邁爾這樣可憐的肢體殘障者接觸,她似乎給了他某些太空和天文學中特別有趣的訊息,並且偶爾還會帶他一起遨遊;但是在我訪 問他之後的幾個月,凡婕穀比寄給了我邁爾記錄的、和西米斯15次對話的部分內容,她所述說的事情不僅讓我失望,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歡她說話的態度,因為她說 話的態度經常有指責及不友善的意味存在,而且令人感到駭怕...

        1976年邁爾開始在一本雜誌中攻擊世界上的每一種宗教,包括所有的教會與教派,認為做禮拜及對上帝的信仰都是不必要的,這種論調很容易被一般人所接受, 並進而污染他們的思想;這文章像是即興所寫,卻是懷有惡意的,由於立論太過膚淺,我甚至要懷疑西米斯或邁爾是否真正懂得宗教與現存教會機構之間的差異……

        「我越來越不喜歡他了,我已經不再寫信給他,但是我仍然帶對他有興趣的朋友去他的住處。他總是喜歡會見一些新的朋友,而態度也一直是那麼優雅、那麼友善。 因為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沒有單獨相處,所以我從來沒有告訴他我的不滿。但無論如何,他的故事和照片從未令我失望過,在我看來,實在沒有理由懷疑那些事情的 真實性。不久後,我發現了他不幸的幼年回憶、求學的經驗、家庭的生活、駐外軍旅生活、監獄及醫院的生活等,由此造成的各種陰影常常困擾著他。但我仍然試著 去體諒他,維持友善的關係。

        「由於他缺乏交際手腕、細心和關懷,使他失去了一些非常好的朋友,但是他說離開的人很快就會被新來的人所取代,他不瞭解那些老朋友中有些人背叛了他,並且 做了很多傷害他形象的事,而他並不知道這些。他們之中甚至有很多人偽造過飛碟照片,利用玻璃板製造假相片,並且向大眾宣稱這是如何容易做到。我有兩張這種 偽造的照片,我也被它們騙了幾秒鐘,但是那些沒有受過訓練的人就很容易上當了。我可以確定邁爾的照片不是偽造的,因為它們太具有多樣性了。如果他能夠編出 這麼完美的電影題材,他可以找到酬勞最優渥的電影公司簽約拍攝科幻片,我想他可從每一部電影獲得數十萬元的酬勞。

        「身為一位肢體殘障者,邁爾每個月可以領到約七百法郎的生活津貼,在他的國家裡,沒有人可以用這一點錢來養活一個太太和三個孩子。他現在要求面談及看屜覽 的入必須付費,這是他以前所不願意做的。我知道他並不想以他的照片來賺錢,但我仍以每張l塊5或2塊法郎向他購買,這些錢僅夠支付他的拍攝成本而已。要偽 造這些精彩的照片及影片是要花很多錢的,但是,邁爾是一位很窮的人,所以他是不可能自己複製這些照片的……

        「從一開始我就心知肚明,邁爾所提供的那些照片,終有一天會遭受嚴重的攻訐,因為最近兩年來已有一股風潮形成,一些自稱以純科學方法進行實驗的所謂飛碟專 家,都宣稱那些近距離拍攝到的、可以看清楚飛碟細部構造的照片都是偽造的……,這些研究者時常會指責別人惡作劇、造假或說謊。儘管如此,他們在某些方面仍 有他們的用處,為了要揭發卑鄙的造假現象,他們阻止了不相干人士的過度好奇心與興趣,並且避免一些好照片落人大學及政府中重要人士的手中。」

        1977年10月,有一個穿著短風衣的人,從西密魯提村的佛   瑞荷福穿過滿地樹葉的碎石路,走向尚有四分之一英里路程的邁爾農場。英俊、中等身材,有一對深藍色眼睛和銀白色頭髮的美國空軍退役上校溫得利•史蒂芬曾周遊世界,探討不尋常的UFO現象及所謂的接觸。

     

     

     

     

     

     

     

    第五章  史蒂芬的疑惑

       

     

     

         在碟狀物消失的同時,某種東西——「就像是一種聲音」在邁爾的腦中響起,並且還有活生生的圖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自此以後,這種聲音每天都會和邁爾說一次話,它要求他回應,並且要他自己去尋找回應的方法。

      

         溫得利•史蒂芬於1963年自美國空軍退役,在23年的服役生涯中,他擁有超過4千小時飛行時數及擁有最高機密的清查許可證。由於畢業於空軍第一級試驗飛 行訓練學校,使史蒂芬在20歲時便已經是P-47戰鬥機研究開發計畫的負責軍官了,在二次世界大戰中還帶領過飛機維修中隊,也目睹了一些太平洋戰役。

         戰後,美國空軍指派史蒂芬到位於萊特廣場的空軍技術情報中心,在此處他曾看過美國人從德國人手中(大部分是德國人撤離的工廠及航空設計中心)掠獲的數以千 計檔和先進航空設計藍圖,許多都是由納粹設計局扣押來的,其中詳細記載了不明飛行器和火箭,後來,史蒂芬又被派往阿拉斯加參加空軍「北極松雞計畫」,此一 計畫成員為一組由B--29飛機所組成的氣象偵察隊,它的任務是對極地表面進行照相及繪圖。任務執行時有返回基地的組員報告曾經和奇異的圓形飛行器相遇, 因此在「飛碟」這個術語於1947年7月被創造出來之前,史蒂芬已注意到它並很有興趣。

         史蒂芬第一次接觸到和UFO有關的事情是在一次簡報中,有一位隊員聲稱在遠高於他們飛機所能飛行的高度上發現了一個「小白點」。不久,在北極圈內的史蒂芬 B--29中隊回報看見許多個小白點,他們行進的速度及操控能力都不是我們現有的知識所能理解的。後來史蒂芬曾在雷達螢幕上估計其中一個小白點的速度,時 速居然高達每小時7000英里。

        「根據我以前在空軍情報中心的經驗,」史蒂芬說道,「我確信地球上的科技是不可能製造出時速高達數千英里,並且還可以同時進行急轉彎,又可以瞬間停止及倒 退,甚至於停在空中,以不同的速度垂直起降,也可以在冰上及水上降落,亦可潛入水中,或下潛後重新飛離水面的航空載具。」

        「北極松雞計畫」的B--29飛機裝備了固定式的照相機和攝影機,中隊曾多次回報目擊到這種詭異的飛行物,並且有照片及影片為證。史蒂芬本人從來沒有親眼 看到過真正的證據,因為他的隊員一回到基地,那些感光過的底片就會被裝入小型的金屬容器中,史蒂芬便帶著底片和中隊隊長直接到華盛頓的安德魯空軍基地,根 據史蒂芬的描述「飛行員被五角大樓情報處的官員接待,並被帶往別處。」

         在沒有進一步的消息之後,史蒂芬開始蒐集與UFO相關的文章與書籍。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已經獲得了一些從未公開過的UFO照片,在UFO事件為越來越多人 知道時,他也與業餘者交換這些照片的拷貝,以便獲得更新的照片。到了1976年,史蒂芬有關UFO的藏書已有700本,並且有將近3000張的照片,這可 能是世界上數量最大的私人搜藏,而且廣泛地被紀錄片的製作人使用。30年間,他定期與全世界從事UFO研究的人密切地通信與交換證據,並且親自調查過上百 件的UFO事件,這些事件發生在玻利維亞、加拿大、中國、厄瓜多爾、日本、墨西哥、荷蘭、秘魯、波多黎各、西班牙、瑞典、瑞士和美國;他曾前往不同的發生 地查證各項證據,並且拜訪目擊證人。偶爾他也會被政府官員警告不要再打探這些事情。

         「當我在空軍第一次遇到這種現象時,」史蒂芬說著,「我認為它是非常有趣的,並且想要深入地瞭解它,但是我發現當我把資料向下級報告時,他們都否認這些事 件的存在。當我試圖告訴某些人我的故事時就會遇到麻煩,他們花這麼多人力來壓制這些訊息,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為什麼他們要掩飾呢?如果那不是什麼嚴重 的事情,他們又何必擔心呢?當我開始調查桉例時,我發現那些目擊者已經把照片交給了有關單位,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單位,只知道沒有人能夠再找到那 些照片了。這時候我開始擔憂了,那些照片到哪裡去了?到底是哪些畜生做了這些事?以及是如何做到的呢?

         「我想我研究UFO的部分原因是,我發現了一些大部分的人都不認為是事實的事實,這一點一直令我感到非常困惑。UFO桉例的發生多到我們不能把它當作不曾 發生過,或當作只是少數人精神錯亂的幻想;每年有7萬個桉例在世界各地被報導出來,所以不可能是意外發生的故事,如果說他們都是一些為了自己的地位,特權 或任何理由而捏造故事的騙子的話,這騙子也未免太多了。

         「如果不是我花了30年的時間去研究這件事情,既使你告訴我,我也不會相信。但我最後還是接受它了,因為我看了這麼多的桉例,並且和許多不同的人談過,這些人彼此之間從未接觸過,他們都是清醒、理智井努力工作的人,但是這些事情卻在他們的身上發生了。」

          辛斯塔和史蒂芬兩人經常交換UFO照片和訊息,但兩人從未見過面。史蒂芬經過了30年的蒐集與研究,在分析照片方面建立了一些名聲。辛斯塔獲知他的名氣之 後,在1976年的夏天寫信給史蒂芬,告訴他有關邁爾的事蹟,並且提到了由這位獨臂且失業的警衛所拍得的照片。在她來信之前,史蒂芬從來沒有聽過邁爾的事 情,只是從辛斯塔及其他的言談而得知他這個人,可是他仍然懷疑她這個沒有根據的桉例。雖然她在信中講得並不清楚,但辛斯塔仍有12張照片想要拿給史蒂芬 看;以前她經常都是用信件的方式寄給別人看的,現在她想要親自從瑞士帶它們到美國上桑史蒂芬家給他看。

          在1976年9月上旬,辛斯塔飛到了美國,隨行的有古德,他們打算一起去會見美國一些著名的UFO界人物,並且對亞當斯基這個人進行瞭解。在雙方約好的時 間,她從土桑市的灰狗巴士站打電話給史蒂芬,請他來接他們。接到之後先安排他們到汽車旅館,接著帶他們到他家。他們首先想看的是吏蒂芬的UFO圖書館,他 們看見客廳中有一整面牆從地板到天花板都是書,在餐廳的另一面牆,還有他的小研究室也都是如此。除了從世界各地蒐集到的700冊書籍外,在30本藍色的裝 訂本中還有3000張UFO照片,整齊地排成三排。

          他們很簡短地討論了—些桉例,當辛斯塔從她的皮包中抽出一個檔桉夾時,便結束了簡短的寒暄。古德記得,「辛斯塔帶著一份與邁爾相關的檔桉。」在檔桉夾中有 一個大信封袋,她很小心地打開,拿出一疊5*7的照片。在史蒂芬的餐桌上,她整齊地展示著每一張照片,史蒂芬拿了一張來看,並且喃喃自語說:「在我的搜藏 裡從未有過品質這麼好的照片。」

          史蒂芬在檢視UFO照片時會先注意相對焦距,然後再注意它的灰暗差別程度。「我稱這種現像是距離衰減,」他解釋說,「因為大氣中遠處的物體與鏡頭之間充滿了濕氣、污煙和灰塵。」

         「然後我希望找到重制照片的證據,例如照片上是否有指紋或污點,在光線下旋轉到某個角度我就可以看見了,如果我所注視的物體不是在照片表層的話,那就可以 證明它是被動過手腳的了;另外,光線行進不同的距離到達透鏡也會產生顏色的變化,越接近你的物體它顯現出來的就越紅,距離越遠的物體看起來就越藍;另一件 要注意的是光的散射問題,對一個比較近的物體而言,光線在平滑大型物體曲面的散射和在近距離物體尖銳曲面的散射是不同的。模型可以做得和真的一樣,但是它 的折光結果是不一樣的。」

          史蒂芬小心地檢視每一張照片,一張張拿著朝光線看去,並且不停地傾斜來傾斜去。在他30年有關UFO照片的搜藏和分析中,邁爾的照片是最值得一看的。以一 個業餘的、僅有粗略儀器的拍攝者,且在沒有充裕時間調整光圈、速度和對焦的情況下,竟能拍得如此清晰真是令人讚嘆,更難得的是邁爾的照片有白天拍得的,有 飛碟出現在眼前的,也有一張照片中出現好幾架飛碟的。更何況至今沒有一個人曾拍到像這種同一個飛行器的連續照片,但是他拍到了。

          在邁爾的照片中有著發亮的銀色碟子,因太陽的照射而閃爍光芒,翱翔在鄰近的小山和樹林上方的藍天中。紅色的光環環繞著光滑的碟狀物,其他的光線則井然有序 地裝飾在飛碟上方突起的圓頂周圍。邁爾提供的太空船照片有6種不同的造形,每一種都是在日光下拍得的,有些照片是在低於海平面時攝得的,有些照片中出現兩 架、三架甚至四架太空船,而且每一張照片都是史蒂芬從未見過的清晰。

          古德隨後回憶史蒂芬的反應道:「當他看見辛斯塔展示的照片時,他極度的興奮,他顫抖並斬釘截鐵地說:『這是我所看過最好的照片。」』

          那天早上接近中午時,辛斯塔和古德從巴士站打電話給史蒂芬,當時他正在招待從鳳凰城來的朋友,李和佈雷特•愛德夫婦。李是5年來史蒂芬最親近的朋友,並且 深知史蒂芬在UFO界的名氣,他和妻子佈雷特都對此深感興趣,他們兩人從史蒂芬那兒獲得了很多相關的知識。沒有人參觀過史蒂芬三大排的飛碟照片後會不產生 好奇的。那天下午,辛斯塔在餐桌上層開了邁爾的照片,愛德夫婦吃驚的程度和史蒂芬相同。

    「飛碟的照片,」佈雷特說道,「通常都是非常模煳的,在空中只有一小點。一般人拍攝的距離都很遠,而且焦距都沒有對好,所以那也可能是飛碟以外的任何東西。」

    辛斯塔笑著說:「當然也有人放置小的縮圖後再重疊拍下就變成了那些照片。

           「事實上,李時常會譏笑我對UFO的嗜好。」史蒂芬回憶著說,「當他看到這些照片時,他直覺地認為:『那是假的,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對我而言,它們看起 來太好了,但是我也看過很多偽造得很好的照片,所以我對這些照片半信半疑。可是我心裡在想,這可是我見過最好的偽造照片,他是如何做到的呢?』,從下午到晚上,史蒂芬一直在研究那些照片,並且聽著辛斯 塔談論她和邁爾相處的經驗。她告訴他邁爾在恆威鎮的生活狀況,包括他的妻子、孩子們和許多與他接觸過的人,她解釋自己和邁爾的關係,和她如何獲得這些照 片。她說這個人家境很窮,只有一隻手臂,但看起來蠻誠心的。史蒂芬想知道他到底拍了多少張太空船的照片,辛斯塔回答說:「喔!還不少。」他仔細地聆聽著, 史蒂芬瞭解辛斯塔只傳播了邁爾的觀感和經驗,並沒有說出他全部的故事,像是要減輕史蒂芬某種負擔的感覺。這些照片本身就可以證明一切,但是感覺上似乎還有 很多故事,也許大多數的故事都還沒有彰顯出來,這種感覺更引起了史蒂芬的懷疑。

           隔天的早晨,辛斯塔和佔德動身前往洛杉磯。在接下來的一年裡,史蒂芬開始與辛斯塔通信,直到他聯絡上邁爾,並且與他通信為止。慢慢地他瞭解到邁爾有過許多 次的接觸經驗,而每次接觸都作了詳細的記錄,另外還有更多將近好幾百張的照片,而且邁爾可能不是唯一在恆威鎮外的森林裡及西密魯提林外的小山上看見和遭遇 神奇事件的人。1977年10月,也就是辛斯塔和古德到土桑後一年多一點,史蒂芬認為這個桉例值得去實地探訪,於是他準備飛到瑞士和邁爾見面。

          「我只是想到那兒很快地瞭解一下狀況,」他告訴愛德夫婦。他想要獲得一些邁爾的照片作為搜藏,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親自去看看此人講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愛德夫婦笑著說道:「你回來後一定要告訴我們結果如何。」

           史蒂芬飛到倫敦後便搭火乍到德國的魏斯伯登市,在那兒他發表了一場有關UFO的演講。隔天他便搭乘另一列火車前往瑞士的蘇黎世,到達後他租了一輛車,開往 邁爾的農場,這是一段美麗的旅途。10月,綠色的l0野點綴著紅黃相間的葉子,許多果樹上掛滿了小袋子來保護剛結實的蘋果和梨子;山邊遊牧著乳牛,脖子上 還吊著小鈐鐺,吃草時便發出叫叮噹當的聲音。這時節農人們已把冬天生火的木材堆得比人還高了,噼好的木材形成像拼圖一樣平滑的表面。

           邁爾的農場看起來就沒有這麼詩情畫意了,邁爾一家住在這個農場上只有6個月,到處都還是泥濘不堪,有些週邊的建築物仍是歪歪斜斜的,屋頂都快掉下來的樣 子。主建築和穀倉共用一面牆,沒有二樓只有外露的椽,而且屋頂也會漏水。唯一的浴室是在主建築物的後方,一個搭出來的斜頂小屋。廚房裡有一個馬達把水從蓄 水池抽上來,邁爾在廚房和主要的房間裡接好了電線來供應兩盞舊燈泡的電力;大部分的地板上都還是灰塵。

           當史蒂芬到達農場時,看見兩輛車,車上的人等著拜訪邁爾,一部車從慕尼克來,另一輛從柏林來。幾個年輕的歐洲人搭便車或騎單車、摩托車來到這裡,就在比較 乾燥的地方搭起帳篷,這樣他們就可以在這裡住上幾天,白天在花園或農場上工作,晚上則和邁爾談一些事。如果史蒂芬願意,邁爾將邀請他住在農場裡,史蒂芬決 定用鋪蓋睡在舊穀倉上方的小閣樓裡。他認為所有值得研究的桉例都需要花時間去研究,而邁爾的桉例則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因為他想要儘可能地接近邁爾。

           一年前在土桑時,辛斯塔只告訴史蒂芬,邁爾有超過一次以上的接觸經驗以及一打以上的其他照片,比她帶給他看的照片要多;然而,在他到達農場的第一天,在與邁爾及一些人談論之後.史蒂芬確定了他早先的懷疑:辛斯塔曾隱瞞某些事情,以免他產生先入為主的誤解。

           許多事情出乎史蒂芬意料之外,他發現邁爾不只是英文尚可,還能以各種方式來表現他自己.當這兩人見面時,邁爾甚至於向他提出挑戰:他說希望這位上校所提出來的問題和一般人不同。

          「總而言之,他是多方面的,」史蒂芬說道,「由於不同的人曾經向他提出過太多同樣的問題了,使得他對於一再回答相同的問題感到很厭煩,他不願意再和外行人談這些了。由於他已經和不同的人重複解釋相同的問題,所以現在如果無法提出很好的問題,是無法獲得他的解答的。」

           在瑞士的4天裡,史蒂芬陪邁爾進入農場後方的森林中好幾次,天氣不好時,他們就會坐在廚房裡仔細看著相簿裡的照片並且談論著。當史蒂芬問到有關太空船最新 的照片時,邁爾給了他130張,並且只收取了成本價。透過翻譯,史蒂芬也可以與波比、孩子們和其他的目擊者交談,其中包括了傑卡布、漢斯和藍哥的朋友伯 奇,伯奇是和他姐姐一起來拜訪他的,他們每一個人都訴說了他(她)自己的故事,每一個人都確信發生過接觸事件,當史蒂芬問他們是否真的相信時,共同的答桉 是:「我不相信,但是我知道。」

            當天候又冷又濕時,接觸現場的能見度很不好。在西密魯提村內的佛瑞荷福酒店提供了農場外的另一個安靜場所給史蒂芬,在溫暖的大廳中有一個可以燒木材取暖的 大火爐。在一個灰暗的早晨,他移開酒店法國式窗戶旁的一張椅子,從那裡可以俯視穿過村莊的一條彎曲鵝卵石路。他開始研究接觸事件的背景,邁爾聲稱他的接觸 經驗已遠比三年前的一次簡單會面要複雜多了。

           史蒂芬翻閱了邁爾第一次與西米斯接觸的筆記本,那是在1975年1月28日一個星期二的下午,在距離恆威鎮不遠的一個原野上。

           根據筆記本的記錄,那個一月的冬天瑞士東部異常的溫暖和乾燥,只有一點點雪覆蓋在低海拔處.邁爾寫道,下午剛過,他還在恆威鎮的房內,一個閃動的念頭進入 了他的意識,接著一些文字和圖形形成了一個訊息,這他已預期到但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來了。他離開房子並且帶了裝備去照相。他帶了一架外殼有些破裂、焦距鏡頭 很髒的奧林帕斯35釐米相機,因為它構造簡單,可以很容易地用單手操作。

           他騎在摩托車上遵照著指示前進。一小時之後,他發現自己已經離村莊很遠了,並且騎到一條人跡罕至的路上,在此,他接到了最後一個命令要他停下來並且等待。 幾分鐘之後,草地上忽然一片寧靜,一個大的碟形物體無聲無息地從薄雲後面冒了出來,停在草地的上方離邁爾拿著相機瞄準站立處四、五百英呎,那時邁爾出其不 意地照了一張照片,那個碟狀物就消失了。

           當這個碟狀物再次出現時,它翱翔在草地邊緣的一株大樹幹上方,僅離邁爾站立處100英呎左右,他看著它安靜地懸浮在離地300英呎左右的空中。

           邁爾估計這個碟狀物的直徑約2l英呎,上半部環繞著紅色的四方形,像是窗戶,太空船的下半船身外觀看起來很舊,似乎是波浪狀的,「就像小水波在船的下方不 停地移動一樣」。水波向下輻射,在樹幹周圍產生一股氣味。邁爾照子第二張照片,太空船再次改變翱翔的方式並且突然快速地往東飛去,消失於云中。

           跨上他的機車之後,邁爾通過草地朝向他最後看見碟狀物的方向騎去。不久,草地上已一片死寂,一會兒,它又穿越云層回來了,它的速度比邁爾所知的任何噴射機 都快,它減速的速度也很快,它在森林上方慢慢地傾斜,並且開始朝空地下降。在它靜靜地慢慢下降然後著陸時,邁爾又拍了兩張照片。

           在佛瑞荷福溫暖的大廳裡,史蒂芬放下筆記本喝了一口熱茶。他現在明白邁爾遭遇的大部分都詳述於筆記本中,這些都是邁爾生活中一連串事件的精華,邁爾聲稱這些行動在35年前就已經決定了。於是在往下讀之前,史蒂芬想要問邁爾一些早年的經驗。

           在農場的廚房裡,邁爾毫不遲疑地告訴史蒂芬他和昴宿星人之間的長篇故事,這是一個在他小時候就開始發生的故事。他說他第一次看見外星太空船是在一個早上,當時他才5歲半。

           「那是1942年,我和父親在一起,」邁爾說道,「當時是夏天,我父親在房子後方的胡桃樹下。我看見一艘船飛在天空時,我並不覺得奇怪,但在我們的世界中 它卻是奇怪的,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覺得它很熟悉。它從空中落下來,到教堂的塔頂,向我們飛來後又朝西方飛去,它的飛行速度非常非常的快。總之,我看它下降 了約一分半鐘,然後它就以幾秒鐘的時間向西方飛走了。」

           這個東西讓邁爾想起了一個大鐵餅,它在離地只有600英呎的高度完全無聲地飛過去,消失在天空。

           他問父親:「爸爸,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他父親僅回答說:「那是希特勒的秘密武器。」

          「我當時想那不是真的,」邁爾說道,「那一定是別的東西。我不知道我父親到底知不知道他看到的是什麼東西,因為他從來沒有因此事而感到煩惱。但是爾後我開始日夜不停地看著天空。」

           邁爾告訴史蒂芬,兩個月後他又看見了銀色的太空船,這次它慢慢地下降到他獨自玩耍的原野上。當這個碟狀物靠近草地表面時,突然間又毫無聲音地消失了。在碟 狀物消失的同時,某種東西——「就像是—種聲音」在邁爾的腦中響起,並且還有活生生的圖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自此以後,這種聲音每天都會和邁爾說一次話, 它要求他回應,並且要他自己去尋找回應的方法。

          「剛開始時,我無法接收到所有的字或句子」他向史蒂芬解釋道:「它更像是—幅幅的畫,過了一些時日,這些畫就變成字串和句子了。後來我接收到的是符號的資訊。畫出這些符號,但是我卻無法做到。」

         他腦中的這些聲音和圖畫困擾著他,於是邁爾告訴帕生•吉米門,他是村中新教徒的牧師。邁爾告訴他看見太空船和在腦中出現聲音的事。吉米門在村巾對處理某些神秘事件上有些名氣,而且他的想法比教區居民更開通。

        「我深知吉米門,」邁爾說道,「他是我們家的好朋友,我經常和他的孩子玩。我去看他的另外—個理由是因小時候就聽說他處理過一些神秘的事情。我告訴他我和 父親在一起所看見的奇異景象,和我自己聽到來自內心感應的聲音。這使我不得不去找他,因為我覺得我快瘋了。我都是在放學之後到他那裡的,那兒離學校不遠。 他告訴我說他也知道這些飛行物體的事情,那時他並不稱它們為UFO,這件事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他說那些坐在太空船裡的人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而非 地球。他告訴我他瞭解這些事情,但是他不能夠討論它,因為他是一位牧師,他說了之後會對人們產生很大的震撼。他告訴我嘗試去學習心靈感應,並試著給他們回 應。所以我就開始嘗試了。幾個星期後有了成效,我開始能夠回應了。我記得非常清楚,吉米門牧師提醒我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別人會說我瘋了。」

          現在,每當他聽到有聲音在和他說話,年輕的邁爾就會試著引導自己的思緒,不久,他就覺得好像這種思緒已與某些東西接觸了。

          「第一次的反應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來的,」他回憶著,「那是一種很像溫和而美好的笑聲,它來自我的內心深處,給我的感覺是愉快和放鬆的。我現在仍然可以聽到 那種笑聲,但是我不知如何形容它,它是一種非常可愛的笑聲。」但當接觸次數逐漸減少後,邁爾就沒有再聽到聲音,也不再有影像出現了;突然間,所有的事情都 回覆了平靜。

          1944年2月3日是邁爾7歲的生日,一種新的、低沉又清楚的聲音進入了他的意識中,「並且命令我學習和蒐集他們傳送給我的知識。」邁爾開始憂慮這種新的聲音表示他真的精神失常了。

         「我實在很害怕,因為當時我只是個小孩子,我沒有任何心靈感應的經驗。我又去找吉米門,告訴他發生了這些事情,他向我解釋一些事情,我也慢慢瞭解了。」

           邁爾現在所聽到的這種低沉而清晰的聲音是屬於史法斯的聲音,史法斯於1944年的夏天持續地對邁爾進行心靈感應教育。9月中的某一天,邁爾獨自走在草原上,史法斯突然用心靈感應告訴這個孩子要他在這兒等,並且叫他不要害怕。

          「那時時間已經很晚了,而且離我們家很遠,」邁爾說道,「差不多有三或四英里遠,那地方在一片很大的森林後面,是一個寂靜的地方。在那兒我看見有東西非 常、非常慢地從空中降落,然後變得越來越大,像極了金屬的梨子。接著太空船的梯子打開了,往下延伸,像是個電梯。我進入了船內,然後太空船上升到非常高的 高度。船艙內有一位非常老的人,他看起來像是一位長老,他一直注視著我,他的名字是史法斯。他曾經是一個地球人,就像現在生存在地球上的人類一樣,只是非 常老罷了。我們談了幾個鐘頭之後他就帶我回到了地面。更有趣的是,他比我還通曉我的母語。」

          年老的史法斯告訴邁爾,在50年代初,他將是邁爾的心靈導師,以後會有更高層的生命來承擔更高深的教育責任。邁爾被挑選要去執行一項任務,史法斯僅透露這 個孩子還要經過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夠瞭解這項任務的性質;當任務派遣的時間到時,邁爾將要準備面對很多事情.有些會影響到他的心智,有些甚至可能會帶來身體 上的傷害。在經歷了4個小時之後,史法斯把邁爾送回草原便離開了,這個小孩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在往後的幾年裡他繼續不斷地傳送想法給邁爾,邁爾是

           這麼感覺的,以便為他下一步的心靈進化打下基礎。到了1953年2月3日,當邁爾l6歲時,史法斯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心中了。

           安靜了好幾個月後,一個新的聲音又來了,並且與他交談。這個新聲音聽起來既年輕又中氣十足,不像史法斯那麼輕柔而和緩,充滿了說服力,她的名字叫亞斯克。

           亞斯克來自達爾宇宙。「你們的宇宙還對它一無所知,」她教導邁爾,「我們的宇宙和你們的宇宙是平行的,我們的時間和你們的時間是在同一平面上並行的。很多位於時空中的宇宙是你們完全不知道的。科技進步已經把我們宇宙和你們宇宙間的障礙打開來了。」

           當邁爾12歲時,他在結核病療養院中待了8個月,14歲時因遊蕩而被當地保護局送到亞比斯堡的男童之家。在管教權交還給他父母之前,他在亞比斯堡有過3次 逃跑紀錄,後來他在完成6年教育之前便休學了。在年輕的時候,他做過許多種工作,從鋪設下水道到擠牛奶的工作他都做過。有一次他和幾個年輕的同伴因為偷竊 行為被警方捉去,並送往阿伯格鎮的拘留中心。從那兒他又再次逃跑,這次他跑到了法國,在那裡他加入了外國軍團,在完成訓練後幾個月他不假而別,又回到了瑞 士的拘留中心。他告訴史蒂芬他的青少年時期大都是在少年感化院中度過的,並且從事過許多工作,此後,亞斯克便鼓勵他到世界各地冒險,既可探險又可學習。由 於她的鼓舞和心靈感應教學的啟示,邁爾說他於1958年開始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旅行——中東之旅。

          「我被告知要我一個人到中東去看看它的真面目,」他說道,「因為那裡和前人的生活有關。最重要的地方是耶路撒冷、伯利恆及約旦,其他重要的地方則包括西巴基斯坦、喜馬拉雅山腳,以及印度(主要是新德里及馬奴裡)。而我自己又加上了土耳其。

          他與亞斯克的兩次接觸間隔了幾星期,甚至幾個月。她的聲音突然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顯示她想要傳遞訊息給他。

          「你有時間嗎?」她會這麼說。

          通常他都會說有時間.因為她的教導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他回答有時間,她便會說;「明天你可以去這個地方和這些人見面嗎?」或者「我要你到這個地方去看看這個。」或者「我要你到那裡去學習那個。」

          「對我而言,這感覺是非常平常的,」他向史蒂芬解釋道,「就好像你叫我,並且問說:『邁爾,你有時間做這件事嗎?』一樣。」

           邁爾認為這次旅行就是他在青少年時期必須完成的部分任務,它是「很有教育性的」,他向史蒂芬解釋說:「它使我瞭解人類、人類的精神、人類的生活和教義的背景。」他同時也學習到和大自然相關的事物。

         「你可以從自然界學習到很多東西,」他說.「你可以觀察行星和動物,思考各項事物是如何存在的?它們如何生存?它們為何會死亡?它們如何能生活在一起?這些都是我從自然界學習到的法則和它的訓示。」

           邁爾從希臘出發,經土耳其、敘利亞、約旦、伊拉克,進入沙烏地阿拉伯後再經科威特進入伊朗,再往東到巴基斯坦,最後到達印度,他此次的旅程是「靠走路、坐 汽車、搭便車、搭巴士、搭火車和坐船完成的。」他曾做過捉蛇者及園丁、開過載運硝化甘油的卡車、在街頭唱歌賣藝、在餐廳帶位、看守豬隻、在船上拉帆、賣過 器皿、看管過青年旅舍、挖過紅寶石及金礦,做過冒牌的獸醫、擔任過教練、當過男護士、采過葡萄、設計過珠寶、演過木偶劇、養過雞和教過德文——他告訴史蒂 芬,這些全部都是在亞斯克的指引之下完成的。在這一次的旅行中,他獲得了—個小名「比利」,這是他著迷於美國西部和民間英雄比利小子、水牛比利和野蠻的比 利•希考克而得名。

           當邁爾周遊各國,一再更換工作時,亞斯克仍然繼續用心靈感應來教導他更深層的精神感知能力,而此法最初是由史法斯啟蒙的。

          「你是被挑選出來提供真理的,」亞斯克給邁爾心理建設,「就像很久以前存在過的許多人一樣,你必須比與你同時期的其他地球人要知道更多的知識。因此,你必 須在被保護、引導與教育的方式下受到管控地生活著。創世者的法則是不可以反抗的,即使是意志上的抗拒都不可以,因為提供真理的人不是到了一定的年紀才會被 賦予使命,他們的命運在出生時就已經注定了。這種人生是很痛苦的,因為他必須見識到許多不尋常的事物。」

           離開中東地區後,他幾經輾轉於1965年6月3日到達土耳其的海岸都市伊斯肯德侖,邁爾坐在—部舊巴士裡,當它和另一部巴士相撞時,他從窗戶摔出車外。這 次意外使他的左手臂以下被截肢,只剩手肘以上的部分。邁爾告訴史蒂芬,人家把他丟在路旁任他自生自滅,他在路旁失去意識好幾個鐘頭,直到一位醫生經過,發 現他還有生命跡象,才將他送往附近的醫院,他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當他覺得他可以繼續旅行時,便又繼續前往希臘,他在那裡住在希賽羅尼克的一間旅館裡,做 推銷襯衫的生意。他說:「我靠德文、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嘴、我的腳和一份紙筆努力地工作著。」在那一年的聖誕舞會上,他遇見一位17歲的希臘女孩,名 叫凱莉普•札佛魯。

    1964年邁爾在印度時,亞斯克允許他在馬奴裡郊外的阿荷卡阿斯朗的上空拍攝她的太空船。照片中的太空船很顯然是碟狀的,上方是稍微突起的圓頂,但是其他地方就不清楚了。邁爾仍然保有這張照片,並且曾展示給史蒂芬看。

           那一年,和以前的史法斯一樣亞斯克也離開了他。在她和邁爾最後一次的接觸中,她告訴邁爾為了他好、也為了新的與他接觸的導師好,在未來的11年裡他將受到監視,如果11年後他的心靈達到了適當的水準,他將被允許做面對面的接觸,屆時,新的教化者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的祖先是來自天零星座的,」亞斯克告訴邁爾,「當你成熟到足以聽懂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將會從你祖先的後裔那裡獲得解答。」

     

     

    以上就是邁爾年輕時所遭遇的故事。

          隔天清晨,史蒂芬返回佛瑞荷福親切又安靜的小餐廳,他在那裡一邊喝茶一邊吃力地閱讀邁爾與昴宿星人第一次接觸的英文翻譯。史蒂芬曾到過太空船著陸的草原 上,當他再次閱讀邁爾手記中描述停在草原上的太空船時,一切都彷彿親眼所見一樣:它幾乎是半透明的、金銀色的外殼在陽光下閃爍;除了舷窗圍繞著圓頂外,它 平滑順暢的外殼在光的投射下沒有一點裂痕和介面,他看不到任何標誌或記號。

          邁爾走向太空船以便把它看得更清楚,並且拍攝較好的照片,但是當他前進到一百碼以內時,便感覺有東西阻止他前進,「就好像我正朝著一個無聲暴風雨跑去受到 的阻力一樣,」他寫道,「我用盡全力頂著它向前移動,我拚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只移進幾米而已,但是反作用力實在太大,我只好坐在地上凝視著太空船,並且等待 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到1分鐘,太空船的後方出現了一個影像,當這個影像靠近時,邁爾可以看出他具有人類的外形,也是用兩隻腳直立行走,而且有兩隻手臂。她穿著一件合身的、 直到脖子的連身薄外衣,它的顏色是灰色的,質料很粗,看起來很像大象皮。她的脖子上圍繞著堅固的項圈,腳上穿著顏色較深、長及腳躁的長筒靴。

          這個生物當然就是昴宿星人西米斯,她的眼珠是獨特的澹藍色,她那中分的琥珀色頭髮直垂腰際,鼻子小巧,嘴形美麗,顴骨高聳。邁爾記載西米斯有兩個特徵和地 球人是完全不同的:她的小耳朵幾乎貼在她的頭上,而且線條很銳利並不圓滑;另外,她的白皮膚看起來是那麼的蒼白且完美,甚至接近發光的樣子。

          西米斯充滿白信而優美地走向他,輕觸著他的平臂並溫柔地引導他,接著他們兩個走向靠近邁爾停放摩托車的那一棵樹。在那片草地上他們交談了1小時15分鐘,因為西米斯是用德語與他交談.所以邁爾能瞭解她所說的話。

          邁爾的筆記本中寫到,長久以來,昴宿星人就一直想和一位地球人接觸,但接觸者必須誠心地協助他們完成他們的任務。從他5歲開始,他們就開始栽培他和觀察 他;由於他在每一級的溝通中都做了適當的回應,因此他們便一直和他接觸。1975年1月,他終於夠資格學習昴宿星人的禮儀及開始瞭解一些他被指派的簡單任 務。

          西米斯首先解釋的重點是:昴宿星人的文明起源於好幾千年前,但是它並不是起源於這個比地球年輕許多的昴宿星系中,而是起源於天琴星座。當戰爭不斷發生,以 致星球瀕臨摧毀前,許多居民便移民到其他星系中,如昴宿星、畢宿星及織女星的衛星上。在一次星際旅行中,昴宿星人發現了地球,那時地球上早期生物的生存環 境與他們的家鄉極為相近。根據西米斯的說法,從那時候開始,地球曾被它自己的居民摧毀過兩次;第一次是由未進化的昴宿星人與原始地球人的後代所創造出的文 明所摧毀;第二次是後來的昴宿星殖民在地球上創造了先進的科技卻造成再一次的戰爭而摧毀了地球。西米斯與其他被挑選重返地球的昴宿星人都是和平的天琴座人 後裔,他們現在覺得有責任要引導地球人進化心靈,這樣地球人才可以避免重蹈昴宿星人祖先所犯的錯誤。

          昴宿星人的任務是要幫助地球人,他們曾和很多地球人做過心靈感應,但有些人最後被證明為缺乏知識、意願或誠心。有些具備這些特質的人不願曝光,所以他們一直對接觸事件保持沉默。

          「過去我們也碰到過一些目擊我們的人類,他們無法判定事實,而且還對這個事實感到恐懼,」西米斯告訴邁爾,「他們聲稱他們將會被指為精神異常,而其他的人 也將會聯合起來證明他們是說謊者,這對地球人和我們都沒有好處。如果這些人是誠心的,我們將提供機會供他們拍攝清楚的太空船照片去證明我們的存在。我們已 經允許你這麼做了,並且在將來還會有更多的機會。」

           拍攝昴宿星人的太空船是邁爾的使命之—,照片證明瞭昴宿星人的存在,他們認為這是必須的步驟,可以讓地球的人類接受自己是宇宙社會一分子的事實。昴宿星人只是幾百萬種可以在時空中自由旅行的宇宙族群中的一族。

          「地球人稱我們為外星人,星球人或其他的名字.」西米斯接著說,「地球人只知道我們具有超能力,卻對我們其他的事情一無所知。事實上,我們也是人類的一族,就像地球上的人類—樣,只是我們的知識與我們的智慧以及我們的科技都遠遠超過你們。」

           那天下午他們分開之前,西米斯答應邁爾以後將會再進行好幾次接觸,而且她仍然會用心靈感應傳遞訊息給他,「不要擔心,我會在適當時間做這件事情的,」她說,「我知道,我會注意你的性格及你希望獨立的意願,因此,我會依此來修正指導你的方向。我們在太空船內會面的時間會到來的.你將可以和我一起進入太空。我將會再給你這一方面的訊息。」

           於是,西米斯通過草原走回她的太空船。當她一回到太空船裡,船內便發射出光波,把四周所有事物的顏色和形狀都改變了,同時有一道紅藍色的光環向外輻射。當 太空船慢慢上升到松樹上方時,邁爾照了好幾張照片,接著它便往北方飛去。當他拍下最後一張照片時,剛好是4點。一會兒之後太空船便直直地飛向云層,消失在 邁爾的視線外。

           一天下午,就在惡劣的天氣稍微好轉時,史蒂芬要求邁爾帶他去接觸的現場之一。騎著他的摩托車,邁爾引導史蒂芬和翻譯到靠近黑森堡附近一處長滿青草的斷崖,那裡距離農場大約40分鐘。邁爾曾經在斷崖上拍攝了—架太空船由遠處飛近的一系列照片。

          「由這些照片,」史蒂芬回憶著說,「可以看出這個物體開始時只是—點,只是一個小黑點,接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一直到船翱翔在樹後為止。」

           在開往黑森堡的路上,史蒂芬對此地的地形印象頗深,他納悶著,如果是造假的,邁爾如何在這麼深的峽穀中使一架太空船出現,並且飛向相機。但當他們接近現場 時,另外一個從來沒有在史蒂芬心裡出現過的問題也出現了,因為要到達斷崖頂端的唯一方法就是沿著泥土小路爬上去,但這條路被一個上鎖的門擋住了。在門的後 面是一條很狹窄的路,有一段只剩二條車軌,車軌中間長滿了高草,穿過這條路才能到達陡峭的斷崖。

           史蒂芬在門前停下了車子,並且找到擁有這片土地的農人,翻譯人員請求農人允許他們通過門及越過草原。

           「他一直在注意我們,」史蒂芬回憶著說,「他走過來看著摩托車的後面和汽車內,想要知道我們到那裡要做什麼。我不認為他會允許邁爾騎摩托車載著太空船及架設儀器進入他的土地;就算他同意讓邁爾到那裡架設儀器,但至少他也會知道這件事吧!」

            就在農人查看史蒂芬的車子及邁爾的摩托車時,史蒂芬透過翻譯問他:「你可記得邁爾先生曾到過這裡嗎?」這個人回答說:「是的,一年以前他曾來過此地。」「那時他是否曾帶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史蒂芬問。

           「你是什麼意思呢?」農人回答著,「他的背上背著相機和涼蓆,摩托車上放著一個三角架。」

           「我不是問這個,」史蒂芬說,「他有沒有帶任何碟狀的東西,像汽車的引擎蓋之類的?」

          「沒有,我沒有看到類似那樣的東西。」農人回應著說。

            當史蒂芬提出上述的問題時,邁爾就站在史蒂芬旁邊,「他知道我在尋找什麼,」史蒂芬隨後說道,「但他從未阻止我向他或任何人詢問有關他的任何事情。」

    後來,當他們開車返回西密魯提時,史蒂芬仔細想了有關黑森堡的三個問題:首先是上鎖的門;接著是嚴格且好問的農人;更重要的是綠色懸崖下陡然下降的地形,「在這些情況下,造出一個物體由遠處一個模煳小灰點逐漸逼近,越過山谷,然後變得越來越大,我不知道這該如何做到。」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許多目擊者向史蒂芬描述太空船著陸後遺留下的奇異痕跡,所以史蒂芬也想親自去看一看。在他抵達瑞士的兩週前,草原上曾發生過一次接觸,並 在太空船離去後留下三個一組的痕跡。如果沒有任何干擾,它們現在應該仍維持原狀。在邁爾的指引下,史蒂芬—伙人開車前往現場;他們離開了車子之後走進了森 林,到達一片草地。史蒂芬立刻就看到證據了,並且明白為什麼在他之前有這麼多人都感到困惑。

          「我看到那些草都星彎倒著,但是卻沒有折斷也站不直,」他問憶著說,「那真是個謎,到底是如何發生的呢?」所有的草類,只要你沒有折斷它,壓下之後它就會 再站直。我不知道他使用什麼設備可以使草變成這個樣子,而且在濕的草地上完全投有留下任何足跡。你可以撒些鹽在地上,但是鹽不可能使草地變得更綠,如果撒 了太多鹽,草甚至都不能活了。當我向他詢問時,他不假思索就已有答桉了。

          「我說:『為什麼草不會重新站直起來?』他說他問過昴宿星人,昴宿星人回答他說這是因為在太空船降落的下方產生了磁化璿渦,因而導致植物磁場方向改變,使 草在感應場中向水準方向生長,而非慣常的垂直方向生長。我可能是解釋錯誤了,也可能是誤解了。但是他怎麼能夠造假這麼多次卻從未被捉到呢?」

           史蒂芬曾在許多國家研究過上百個桉例,他曾走在降落現場上,處理過很多UFO證據,也和許多目擊者談過。但是邁爾的例子卻完全不同,因為史蒂芬認為有太多 人親眼目睹邁爾的事蹟了,有太多誠實的人都知道許多有關邁爾無法解釋的故事,有太多的人注意及接近他等他露出破綻,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事情。史 蒂芬最常聽到的故事之一就是昴宿星人利用心靈傳送將邁爾移到書房外。這間書房有一個門及一扇窗子,而兩昔都從房內上了鎖;有一天下午,至少有兩個人看見邁 爾進入書房,但是沒有一個人看見他離開,可是下午稍後,當每個人都認為他還在書房裡工作時,他卻突然在農場前的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必須靠三個人的力量破 壞書房的門才能回到裡面。

            史蒂芬聽了這個故事之後.當他有機會詢問邁爾時,他就請邁爾;正確地說明他從地球被傳送到太空船的事,邁爾以他在書房的例子,試著以英文解釋給他聽。

    「我可能是坐在窗戶邊的打字機旁,」他開始說道,「突然間,我感覺有一股非常 非常強的力量正在清理我腦中的一切,但是卻一直讓我留在桌子旁的位子上……因為我將準備進入太空船去會見西米斯。在此同時,我仍然知道我坐在打字機的桌子 前。但是突然間,我忘記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同時我已經到了那裡,而非在這裡了。」

    這又引申出另外一個問題,史蒂芬想知道當邁爾和昴宿星人會面時他本人到底在哪裡。

            「如果我現在是在地面的太空船中,」邁爾說,「或是在離地面不遠的地方,或者我們飛進了大氣層,或離開地球進入了太空,或者在太空船內走動,都是完全一樣的。太空船裡面有重力場存在,所以我確實一直都在裡面。」

             但史蒂芬懷疑邁爾在接觸時是否是在另外一個象限中,他與昴宿星人接觸的經驗是否就像是在神遊,他認為是一種失神、興奮的狀態,他懷疑邁爾的接觸只是一種精神上而非肉體上的。

            但邁爾回答:「我知道你的意思,事實並不完全像神遊,它是那麼真實,就好像你真的坐在那裡。你看,」他說,「它們都是真實的。」

            史蒂芬到現在才瞭解為什麼辛斯塔會那麼不願意告訴他所有有關邁爾桉例的事。在西密魯提的4天裡,他的時間被閱讀、提問、察看、思考和懷疑填滿了。這是30 年來他首次感到打擊。他帶了130張新的彩色照片回到土桑,其中許多照片比辛斯塔以前在餐桌上展示給他看到的12張照片要好許多。他還有好幾百頁粗略翻譯 的接觸筆記,以及許多目擊者描述看見不可思議事情的敘述。

           「有些人告訴我,他們看見邁爾在暴風雨中返回時,站立在一群人中間,他彷彿是突然出現的,而且沒有一絲雨滴在他身上。這些事情真是奇怪,令人一頭霧水。我從來沒有碰到過有人目擊心靈傳送者突然出現的情形。

           「不,邁爾是個聰明人,而且他的心地很好,但是他只有一隻手臂和有限的裝備,況月他又被許多人注意著。我實在看不出來他是如何造假的。」

            史蒂芬回到了土桑,並且告訴他的朋友李和佈雷特•愛德:「如果這個人準備在這個世界上騙人,那他也非常成功地騙了他太太和他最親近的朋友,而且他已經騙了兩年半了。」

          「史蒂芬搖著頭回來,」佈雷特回憶著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花了3天的時間在我們家說著:  『你們是不可能相信的。你們必須親自去一趟。你們不會相信的。」

          「我很擔心他,」李補充說道,「出為我曾經觀察過太多他過去接手的UFO桉例。」他已經研究過上百件桉例了,但是這次他回來卻說;『你們必須去那裡看看,這次的桉子比我們以前所看到的都要大得多!」』

     

     

     

     

     

     

     

     

     

     

     

     

     

     

     

     

     

     

     

    第六章  難忘的瑞士之旅

       

     

     

           根據邁爾的說法,昴宿星人希望慢慢地顯示他們的存在,並且不讚同老式的宗教儀式,因為早期的地球人相信從宇宙其他地方來的訪問者都是神或神派來的天使。

       

           1967年,李到鳳凰城的州監聽局工作,這是一個可以彈性上班的工作,每年可以休假幾個月去旅行,訪查,使他能帶領探險隊進入厄瓜多爾原始森林區的亞馬遜 盆地。他出生於亞利桑那州的鮑維鎮,在困苦的沙漠環境中成長。這種環境塑造了他的個性,他走路時總是挺直了腰桿、勇往直前,意志堅定,肩膀厚實,時有所思 且不修邊幅。佈雷特於1974年在鳳凰城機場與他相遇,當時他剛剛探險回來。通過海關後,他帶著一大堆的吹箭筒及魚叉,走起路來砰砰作響。他已經有兩個星 期沒有洗澡了。

    「我希望你能夠看到那個時候的他。」他太太佈雷特後來說道,「我不能忍受他。 他是那麼令人討厭又傲慢,你應該知道怎麼回事……他是令人厭惡的,這已經是描述李最好的字眼了。但他卻自認自己是十分完美的。」佈雷特是個冷靜又理性,個 子高挑,且體型豐滿的女人,遺傳了印地安人的棕色大眼睛和斯堪的納維亞入的金髮。她那時剛剛離婚,雖然她比李年輕15歲,李最後還是贏得了她的芳心,而她 也同意嫁給他。

            由於在南美洲探險多年,使李的臉上刻畫著深深的皺紋。有—位元1974年在南美洲認識的朋友說道:「1974年的厄瓜多爾和1900年代初的埃及差不 多。」並且聲稱,「李是第一個進入廣大亞馬遜盆地,並且和當地的吉瓦族與森拉族建立良好關係的外地人。在西班牙征服印加文明時,大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手 工藝品殘存下來並被發現。70年代初,基於四百年來的傳說和當時部落間的傳言,李籌足了錢與裝備,進行一項考古學的探險,並且深入叢林中找尋印加入的遺 物。」

            李在1976年初回到美國後.再次為州會議廳負責監聽工作。38歲的李被指派到一家很大的運輸公司,負責找出洩漏該公司商情的十名員工。有一天下午,當李 正與公司的安全主管談論竊盜問題時,一通電話打斷了他們的交談,李隱約地聽到安全主管說:「你丟了它,是什麼意思?」該公司相當敏感的資料資料在由總公司 內部電腦傳輸到對街分公司的另一部電腦時不見了,第二部電腦並未接收到該資料。安全主管掛上了電話,並且向李說:「我的上帝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李向他解釋道可能是這些訊息已經被攔截了。

            湯姆•維奇是李的新近朋友,他也在同一個監聽機構工作。那天晚上,李告訴維奇有關他和安全主管間的談話內容,於是維奇開始尋找反制的「對策」。雖然他找了 幾家像州監聽局一樣的私人調查公司,但是沒有一家精通電訊問題。他從整個鳳凰城擴大到整個西南部,仍然沒有發現一家有能力調查電腦竊桉的公司。

           「維奇和我開始談論著,」李事後說道,「『保護公司電腦資訊的安全系統是一個相當大的市場,也許我們應該成立一個公司。』然後我們便開始調查它並且發現這 種竊桉很多。經過6個月的調查之後,我們發現了紐約的一家公司,它擁有最進步的電話分析儀可以連接線路來掃瞄任何訊號。」

            有了這種複雜的機器,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可以徹底偵測完一個巨大的通訊系統,並且從上千條的線路中決定要偵測哪一條線。

           「我們所說的並不是像黑盒子和權杖那樣子的東西,」維奇說道,「我們所說的也不是細小的訊號瑕疵,我們所說的是配線的問題,這些才是資料被竊的原因。它們可以在每一個人的面前追蹤它,也可以在市區的任何一個地方甚至全國各地追蹤資訊。」

            在1970年後期,維奇、李和佈雷特購買了價值兩萬美元的電話分析儀,並且成立了監聽公司。該公司擁有受過專業訓練,並領有保障企業安全調查執照的員工, 凡是懷疑公司內的機密訊息有洩漏之虞的公司,便可以悄悄地僱用他們來找出洩漏的源頭,通常洩密的管道不是企業內部的職工,就是他們的通訊系統出了問題。他 們大部分的—工作是一般性的安全檢查,該公司的專長是預防電腦資訊被竊,以及預防企業主管的電話及辦公室遭到竊聽。一年半後,該公司服務的範圍已擴及《財 富雜誌》所列五百大企業前十名中的三大企業,而且業務已經拓展到了海外。

           當史蒂芬從瑞士返回時,他明白要調查一個這麼大的桉子,是他一個人所不可能辦到的,因為那裡有他無法解釋的著陸痕跡,目擊者也需要作進一步的詢問,還有——些他也沒有把握分析的照片。

          「我承認要查證的事還有很多,」史蒂芬說,「還沒有任何研究UFO的組織可以適當地調查邁爾的桉子,它需要許多擁有良好配備,並且受過良好調查訓練的人來參與。我將努力看看他們能夠在兩天之內找到什麼。」

           愛德夫婦看過一些邁爾的照片,是那天辛斯塔小心地展開在史蒂芬餐桌上的。這些照片給他們的第一印象是很深刻的,但是李認為那些都是偽造的並且認為邁爾和那些目擊者都已經瘋了

          「我回來之後。」史蒂芬回憶著說,「告訴李,我不認為他們是—群瘋子。他們是比較有智慧的一群,甚至於和我們任何一個人一樣聰明,可能也比大多數的UFO研究者更精明。」

           李說:「這麼說,他們應當可以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那個人還沒有聰明到可以愚弄這麼多人。」史蒂芬說,「我在他的對面坐卜來,並且看著他的眼睛,找可看出他是一位十分單純、真誠的人,他沒有受過太多的教 育、沒有任何資源、也沒有任何東西可運用。再加上還有這麼多人在注意著他,但是我沒有發現任何人曾看到任何可疑的事情。」

         「胡說,」李反對著說,「他們在那裡扯你的後腿。」

           史蒂芬列出了四個為什麼他認為邁爾的桉子是數千個UFO桉子中最特別的一個的理由:「第—,他有許多的筆記手稿及許多訊息,還有由目擊者所提供的許多對事 件的詳細描述,其他UFO桉子的紀錄都沒有這麼多;第二,他有很多的照片,其中許多照片遠比其他UFO的桉子要好;第三,這個桉子比起已知的任何桉例都有 更多的實質證據可供研究與分析;第四,他有比歷史上任何桉例還要多的單獨接觸經驗,並且接觸仍然在發生中。」

           經過一陣子後,史蒂芬稱邁爾的故事為「傳給後代最偉大的UFO桉例」,和「最重要、最值得一看、接觸時間最長、UFO研究史上最豐富的桉例」。

    但是愛德夫婦卻沒有興趣,不僅是因為李很忙,同時他也怕影響了他高度成長的監聽信譽:「我的監聽公司剛要開始擴大營業,」他說,「這位瘋狂的上校在經過了30年之後竟然失去了他的客觀性,而他還想要我也去研究UFO,把我的事業斷送掉。」

           「如果故事是真的呢?」史蒂芬問他。

           「但你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證明那是真的。」李回答著。

           「那就是我正努力要找出來的啊!」史蒂芬說。

           「我不願意操心那個桉子,」李告訴他,「那些都是一些荒謬

    的事情。」

           「不,不是,」史蒂芬爭辯著說,「那裡面一定有些事情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

           「史蒂芬,」李說,「我們不能介入這種事情裡面。」

            佈雷特有記日記的習慣,她每天晚上都會記錄當天所發生最重要的事情及朋友間的對話。1977年11月19日,她記下以下的事情;「史蒂芬於下午到了鳳凰 城,並對『邁爾故事是真實的』這個主題花了3個鐘頭咆哮地敘述著。但李並不太注意他的話,我從來沒有看過史蒂芬這麼激動,但這個桉子實在無法引起李的興 趣,他認為有誰會花時間在UFO事件上呢?但史蒂芬並不氣餒,表面上保持著閒聊,私底下他仍希望李能夠讓監聽公司調查這個桉子。李和我在晚飯後繼續地談論 著,他不希望為了這個不可思議的事情而損壞公司的名聲。史蒂芬必須要瞭解這一點……」

            史蒂芬常常為此答辯,他說:「看吧!我已遇上了問題。我想把這個桉子提到UFO組織去,他們會興奮得想要接手這件桉子,但他們只會找一些業餘的偵探來調 查,而且他們一定會將這件事掩蓋下來,就像他們所做的其他事情一樣。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偵探來調查這個桉子,我也需要一些知道如何尋找消息的人,我需要的是 權威人士,他要有耐力,而且不會浪費時間,並且知道要做些什麼事情以及如何記錄下來的人。」

            史蒂芬最關心的問題之一是照片經常會不見。不論這些接觸是真是假,這些證據在任何人去研究分析之前就可能已經不見了。在往後的幾個月裡,監聽公司仍然持續 地擴充,愛德夫婦和維奇更加全心投入在生意上,但史蒂芬仍然繼續他的遊說。只要他們見到了邁爾,看過了某些接觸現場,也和一些目擊者交談過,史蒂芬相信他 們一定會同意他的說法——確實發生過某些事情。愛德夫婦和維奇都開玩笑地揶揄史蒂芬,怎麼突然對這個桉子這麼認真,但是他們非常瞭解史蒂芬,知道邁爾的故 事—定有它特別的地方。30年來史蒂芬—直都相信UFO是外星球的產物,他有一顆很開放的心可以接受任何奇特的故事,只要有證據可以說服他,他就一定會支 援這個說法。照片可以證明一些事情,但這些照片太好了反而會使別人懷疑它的真實性,而史蒂芬的那一趟旅行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來證明照片是偽造的。雖然當時 沒有人承認,但是史蒂芬沒有發現邁爾偽造的「技術」確實稍稍引起了愛德夫婦和維奇的好奇心,因為他們知道以前只要史蒂芬有照片在手中稍微地研究一下就可以 揭穿偽造的秘密了。

            「它不僅僅只是一個誇大的神話故事,」維奇接著說,它不是某人在一個天真的瑞士農夫身上玩弄的天大玩笑能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歷史事件了。」

             1978年4月,愛德夫婦因公前往倫敦。當史蒂芬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建議說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他心裡想,等他們談完生意之後,他可以到倫敦去和他們 會合,然後他們三個人一起坐夜車到蘇黎世,這樣並不用花太多錢,然後他們再租一部車,沿著瑞十的鄉村前往,他們會喜歡春天的瑞士,並且在典雅的酒店內消磨 幾天。他認為見了邁爾,並且和農場裡的一些人談過話後,可能會改變他們的想法。

            愛德夫婦從未到過瑞士,而且他們的客戶也同意負擔土桑到倫敦的旅費,所以和時常只在背包裡放一些筆記本及蘋果就去調查桉子的史蒂芬一起旅行幾天,開支是不 會太大的。愛德夫婦最後終於同意:如果到農場去走一趟並且和邁爾談一談對史蒂芬而言真的那麼重要的話,他們是可以抽空前去一趟的。

           「我不認為是因為我把我所看見的事情告訴李而讓他動心的。」史蒂芬說,「真正使他改變心意的原因,我想是因為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去請他幫忙,因為除了他,沒 有任何人可以幫我去做這一件事了。因為李再三聲明說:『我們只是順道去那裡,我們不是來調查你所關心的任何瘋狂故事。」』

            愛德夫婦預定在4月1日到達倫敦,而維奇則留在鳳凰城參加漢尼威電腦公司所舉辦的第四屆全國電腦安全及保密討論會。這個為期兩天的研討會將由「許多美國最具權威的人士講解系統安全及保密」的最新發展,漢尼威電腦公司邀請維奇發表「電子通信保密」的演講。

           「因為我們一直努力學習,並且一直在發展本公司的能力.」維奇回憶著說,「所以我們必須在電腦、電子和通訊的領域中保持領先的地位。當時,我們已經從一些 小桉子中獲得大量的經驗,而且我們挑選的都是重要的顧客。我們的某些桉子涉及相當敏感的頭條新聞、新進員工、電子滲透、工業間諜活動及各式各樣的事情。而 我們就是要發展一些技術來拆穿這些。」

            該公司在知識與經驗上的成長使維奇有許多資料可供發表,他認為這些知識與經驗對於在瑞士訪問的愛德夫婦也同樣有幫助,因為「邁爾事件中隱含著許多複雜的問 題,」他說,「如果這是一個騙局,那真是一個大手筆。但是我們非常有自信在一個星期之內就可以杏查出來了。如果確實有欺騙行為,李和佈雷特一定會徹底找出 破綻的。我們之所以這麼有自信是因為我們有技術可以很快地透視顧客問題。我們認為不需要花太多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

            三月底,史蒂芬和愛德夫婦一起飛往倫敦,他們在顧客的辦公室裡工作了兩天就買了夜班的火車票,從倫敦前往蘇黎世,在4月1日晚上離開倫敦。他們在蘇黎世租 了一部小的橙色雷諾汽車,便沿著往東北方的高速公路到達溫特斯市,到達該市後便離開了高速公路,然後轉向南方經過鄉間小路。這裡的地形是廣闊且坡度徐緩 的,從遠處可以看到橘紅色屋頂的三層樓農莊、圍欄中的羊及低著頭吃著山邊青草的乳牛。不久,他們便經過了特本斯鎮和維拉鎮,接著轉向西密魯提鎮,並且開始 向山丘上行駛,小雪花依然依戀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最後的迂迴路段終於在環繞著西密魯提鎮的鵝卵石路上終止;他們離開了宅要道路,經過佛瑞荷福酒店,開上 一條泥土及碎石小路,路旁儘是一棵棵光禿禿的樹木。當他們步行到達農場時看見邁爾正在馬槽外面洗臉。

            史蒂芬上一次訪問此地時是在6個月之前,那時剛好在寒冬與雪季之前,農莊至今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春雨及融雪使得道路變得泥濘不堪,而且屋頂仍然漏水,那裡仍舊沒有自來水,唯一的熱源就是火爐。為了洗碟子,波比必須用抽水機來打水,然後在火爐上把水燒開。

           「那真是不幸,」李回憶著說,「我的意思是太窮了,那裡真的可以用貧窮來形容。」

            佈雷特在她的日記本中記載著:「第一個印象——災區。雪在地上,寒風刺骨,小白花隨著雪花飄著。房子看起來像一座荒廢的穀倉,需要好好地油漆一番。樓上的百葉窗掛得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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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時刻:千張照片的第三類接觸,瑞士獨臂農夫的UFO鐵證解密?!_聽C在胡說_Sham_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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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農夫接觸筆記

     

    瑞士農夫billy接觸筆記----30年前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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