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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11 14:05:10瀏覽1173|回應1|推薦19 | |
我的頭好痛 不知道為什麼頭又開始疼了起來,不是瞬間的稍縱即逝,而是持續好一陣子的發作,開始懷疑是不是沒睡飽的緣故。當然,這只是初步的推斷。通常,真相只有一個,需要仔細的觀察然後琢磨。 用手撐著頭很難過的做著報表,不知道是不是我隱藏得太好,竟沒有人發現我的不舒服。我覺得我表現得很明顯啊,那手勢甚至是不耐煩的嘆著氣。是他們吝於關心還是假意沒看到,又或者神經太大條,只是不想惹麻煩吧,秉持著只要自己好就好的論調。 隔壁的B君寒喧的問了一句:「幹嘛嘆氣?」 然後也不等我回答又說:「幫我傳真。」 如果只是無聊隨便問問根本不想知道答案,那麼,乾脆別問,省得浪費別人的口水,用不著一句假意的關心,然後又一句命令的做事,那會讓我以為,是不是以後你問候式關心就是命令做事的開始。 我一看那要傳真的資料還真不少,再說傳真機又故障,無法連續傳真,只得在傳真機旁等待一張一張的傳,按了免持聽筒然後撥著傳真號碼,很錯愕的聽到對方講話的聲音,開始懷疑是不是號碼有誤,於是打電話確認。 『妳好,我是XX公司,我想跟妳確認一下妳的傳真?』 「剛剛的傳真是你傳的嗎?接通了怎麼不講話?」 『不好意思!我以為傳真號碼錯誤,所以打電話確認。』 「我們的傳真機是傳真電話兩用的。」 『我不知道是這樣的。』 「妳們是怎麼辦事的,傳個估價單傳那麼久才傳來。」 『不好意思!造成您的困擾。』 接著又重新撥著討人厭的傳真號碼,看著傳真機一張張的傳著,我的頭也一陣陣的疼著,很想壓抑住頭疼可是怎麼也無法控制傳真機的頻率,十分無奈,再說估價又不是我估的,幹嘛對我叫囂,我只是幫B君傳真而已。 一陣催促的電話聲,是A君的電話響了,A君接起電話說沒兩句就結束對話,然後對我說。 「妳剛剛是不是有傳真,妳再重新傳過,對方說看不清楚啦。」 『可是同樣一份文件再傳一次也是一樣,看不清楚還是看不清楚啊。』 「不管啦,叫妳傳妳就傳,對方說剛剛沒碳粉,妳傳另外一支傳真機。」 說完就給我另外一個傳真機號碼,然後我又得壓抑住頭疼,站在傳真機旁看著傳真機一張一張的傳真。真是的,我幹嘛要對傳真機講話啊!有專門傳真的傳真機又不早說,非得要我傳會有喂喂聲的傳真機。 你們這兩隻豬頭到底有沒有看到人家頭痛,就只會一直使喚別人做事,真是的!阿達馬秀抖控固力的豬。 會好的,會好的,我一直這樣安慰自己,用這股力量支撐著我下班,雖然我還沒找到頭痛的原因。會好的,會好的,只要我相信。再說,根本不需要跟豬生氣,那樣只會讓自己的頭更痛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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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