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麗嘉 陳惠齡
我們都習慣安靜了
再也沒有怪罪或誤解
你兀自張口對日漸無力的世界做虛弱的控訴
而彼端漫漫長路回頭亦盼不到有你跟隨
終於 要接受再見這殘酷的懲罰
讓我抱憾此生未能親擁道別
甚至目送你真的已離我遠去
這個冬天 冷在心頭
沉默的等待變成慢性凌遲
用力絞著 擰著
相繼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