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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16 07:16:27瀏覽1015|回應10|推薦82 | |
畫面中間是個男人雙手肘撐著腰際後台階而坐的背影,仍透著夕陽殘光的天際線是男人面前的唯一光源,一根電線桿立在再遠即失了輪廓的遠處,夜間蟲鳴聲開始在男人耳畔此起彼落。 男人身後是片半開著的落地窗,落地窗內的長條形高腳吧台與落地窗呈直角,自落地窗外延著吧台往室內看去的,是群喧鬧歡樂的柔焦人影,清晰的焦距內唯見有著粗獷豪邁料理痕跡的食物在吧台上: 塊紅塊綠的salsa醬裡伸出squid的足鬚、 皮未盡削的的條塊狀薯條上帶著點似Parsley的綠、 熱的微微溶消的Parmesan起士在帶著火烙痕的牛排上薄似可透光、 填了起士的洋菇烙上了烤痕與牛排同置放在沾著Parmesan的刨屑的木砧板上、 一大木盆鋪疊著煙燻鴨胸肉片的Caesar 沙拉。 吧台的高腳椅大致有同一朝向,唯有薯條前方的高腳椅給撥開的各有面向。 畫面轉換,是側看男人坐在石階上,半開著的落地窗入鏡在畫面的右邊。 側看過去,兩瓶啤酒瓶一倒一立的在男人的左腳跟旁,一個裝了薯條的白馬克杯在男人垂放的左手腕下的台階上。在這個畫面裡,男人只是連手肘也不抬的偶爾舉起了右手上的啤酒瓶,往嘴邊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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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