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個冰冷的早晨,若冰一個人在運動埸上奔馳。
璐提幻化為馮明朗,出現在若冰的面前,她深信,在地球的禮儀中,表白,認該是男人做的事,只要能把那一刻的能量轉化為激情,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真。 果然,面對著幻化了的璐提,何若冰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
當然,一切都不是若冰自己的多情,馮明朗在黑鈴和白鈴的調查下,發覺他其實對若冰亦超出了師生之情,害於怕影響若冰的將來及當時人那種忽冷忽熱的性格,才卻步不前。
白鈴不過是施了一個咒語,時間就為她們停了下來。
黑鈴趕忙把把收藏在休息室的馮明朗拖出,為他施下深憶咒,如今,眼前這個男人的記憶就如幻化為他的璐提一樣,經歷了那說不出口的表白。
當時間再次流動,何若冰努力的張開眼,馬上接觸到的就是馮明朗的臉。 然後她看到,他只是穿了一件白恤衫的樣子。
為什麼他穿得那麼少﹖但馬上的,她巳經看到為什麼了,他的毛衣正捰在自己身上。
她感動了,眼淚在眼框轉呀轉。
朗看到冰的眼淚,慌了起來,記憶中,他是抱著她進來休息室的,問:『冰,你沒那裡不舒服吧﹖要喝水嗎﹖』
不,不,她搖頭:『老師,把我的衣服都拿來吧﹖不然,你會冷病的。』
『我不會的。』但他馬上巳打了個噴嚏。
『你看你。』冰笑道:『快去吧。』
朗只好乖乖的把衣服拿給她。
若冰穿過自己的衣服後,問:『老師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的﹖』
『我……想見一見你……』他用小得不能再的聲音說,這時雪兒在偷笑著,當然,這個男人天天都想見到若冰。
『老師,想見我隨時也可以,』她低下頭:『你讓我以為見到了變態佬。』
『所以,你比平時跑得那麼急﹖』
若冰別過頭,沒有答他,反而問:『老師,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好嗎﹖』
朗和冰站在校舍的天台中。
冰看看錶說:『過一會兒,在這裡便會看到日出。』
『真的嗎﹖』
『現在,告訴我,為什麼你會知道我今天跑得特別急﹖』白鈴揮一揮指,巳教若冰能鼓起勇氣問。
『啊﹖那是因為……你一向都是跑短跑的呀﹖』
『那真的是你的答案嗎﹖朗﹖』若冰少有的一步一步追迫著答案:『那你剛才說想見我,是假的嗎﹖』
朗沒有說話,只是遙遙的看著正在魚肚白的天空。
『如果那是真的,就請你別對我那麼好了,』冰有點失望,她是用了費了很大的勇氣才問他的:『請你別再和我說話了,見了面,都不要再和我打招呼,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
『你真的想如此嗎﹖』朗的口中吐出了這句話。
『是你想如此的!』她賭氣。
朗迫視著冰,冰也迫視著朗,瞪了好一會兒。
他們就這樣的相視著,黑鈴看不過眼,也向他吹了一口氣。
然後,朗歎了一口氣,突然的抱著冰。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不停的問,不知他問自己還是問若冰。
冰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她只是沈默的躲在朗的臂彎中。
然後在第一道晨光的照耀下,朗吻了她。
這是一個深深的,長長的,狠狠的吻,彷彿要告訴她,他的在乎,他的思念,他的無奈,他的愛,他的一切一切。
若冰知道,也明白,亦了解,所以她回應著,緊緊的抱著他。
她愛他,他也愛她,好久好久。
在朗的吻中,冰暗暗發誓,這輩子,無論有什麼意外,她都不會離開他。
璐提的計謀成功了,她終於知道,要解開所最難的咒語,用的,應該就愛。
當璐提以為巳經接近真相的同時,何若冰的強烈能量竟然失去了,那意味著的究竟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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