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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12 08:49:21瀏覽970|回應13|推薦62 | |
老婦滿頭白髮班班,顫巍跚步,行至一堆鮮紅模糊的物體旁邊,連隨跪撲,緊抱著它,一顆圓形東西徐徐滾下,老婦霎見,原來的嗚咽,頓然變成泣不成聲。 慈母手中線,老婦密密縫補,一針一針,小心翼翼,仿佛怕把手中的物體弄痛似的。在晃動明滅燭光下,燭淚滴落燭台上,猶如老婦的熱淚,散落在縫補中的物體和那顆圓形東西的身上。 縫好了,她輕輕地撫摸那道縫痕,還算滿意。她拿出準備給那物體穿上的漂亮布衣,放在一旁,然後,把物體身上染紅的衣裳脫掉,用濕布清洗那物體上的鮮紅,慢慢地,鮮紅化在水內,流走,浮現出肉色來。老婦把它轉過身來,繼續清洗,肉色繼續浮現,只是依稀看見幾道發紅的舊痕,字字工整,卻永遠也洗不掉。 老婦望著那些痕跡,口中念念有詞﹕「精忠報國……精忠報國……我真不應該讓你追隨你的英雄偶像,也不應該相信,那些刺青會成為你們的護身符。」 她仿佛回答那物體的疑問似的,繼續念說﹕「精忠報國,何止只是勉勵,勉勵的話光是說就可以,或者刺在你自己看見的隱蔽地方,大刺刺的刻在背部,就是希望在危難中,還望被看見了,希望在一瞬間乃念,皇恩大赧。岳母恐怕也是這麼想法吧!誰知道竟然有……莫須有……岳家將下,更不須有!………」 這時,老婦緊抱著身首重縫的兒子,抬望眼,仰天長嘯…… 向天作出世代的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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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故事構思于﹕秋水市長建立唯一市規﹕「君子之約」。 月又皮皮的說﹕「子曰﹕ 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月是女人,恐怕只能與小人相題並論,何德何能談君子之約? 秋水市長回﹕「不要忘了還有孟母三遷,岳母刺字。」 突然月想,為什麼岳母提醒岳飛,何解不刺在他自己看見的部位,卻是自己看不見,行刑斬首必現人前的背部!難道,內有慈母愛子的玄機?!便構思一個假想,但不敢辱於偉人,遂只虛擬一個追隨岳飛的將士,因岳飛罪斬而不能幸免於難,身首異處的小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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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