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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25 10:54:58瀏覽142|回應0|推薦10 | |
星期六的漁人碼頭是炫目又耐不住寂寞,拂曉的寧靜夏季南風,也抵擋不了熾炎的太陽公,吸納它蔚藍藍的海洋水。 早晨五點一刻,我的生理時鐘尚沉醉在昨夜的歡愉,我貪婪的欲把三百分鐘前的美景,續帶入陷眠的溫存,只可惜,見不得我舒爽的日光,竟使出刺眼的光芒,撥開我惺忪的眼皮,請我起床到「連集合場」就定位,出門準備接受它的熱情火力。 我心悸猶存的凝視被拔灌的大腿抽筋部位,那是長征近兩百公里的永安漁港所留下的「勳章」。也是那一個藍天白雲的好天氣星期六,在西濱快速道路,彷如賽鴿的車隊眾車友,鼓起了襁褓時的吃奶力,逆著風與沿途的大風車較量,相輸贏看誰的腿力較勇健,或許是我太好勝也或許是我無知,竟全程的使用煞費力的大齒輪盤,驅動這好面子的登山車,漸漸地我快意的甩掉實力派的車友,當隻人人詫異的黑馬,但是,很快的就讓抽筋這惡魔偷襲上大腿,連踏回程的鬥志,瞬間也土崩瓦解的忍痛冒冷汗,一路走走停停的討饒,好不容易如在沙漠中瞥見綠洲,苦撐的身軀即將熄滅的雙瞳火,遠眺到八里的垃圾焚化爐,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徒呼負負又莫可奈何,不得以,只有把這登山車戰友快拆解體,喚來小黃計程車,一跛一蹬似的離開傷心所在西濱地,我暗地的自責己之軟弱,羞愧心如同計程車的跳表的數字,隨著里程數是俱增未減少。 儘管漁人碼頭的旅程是平穩又短程。私底下,我也與抽筋大兄參詳過一番,要它千萬要控制脾氣,勿讓我又含恨的跌入痛苦的深淵,這時,車手把上的馬錶記錄著,我正以時速二十五公里的移位,踏向那片湛藍的「愚人」碼頭,然令我開始闇淡的是:舊創傷竟憋不住我的哀求,已從肌理內層的神經傳達它的最後通牒,疼的我深鎖眉頭苦不堪言。最後,歷史回過頭重演,拖著那輛背負著我的榮耀喜樂哀愁的登山車,踽踽行的搭著捷運後車廂,返抵老窩療傷鎩羽而歸。 之後,拔灌推拿師看著我跛了進門掛號,不假思索就朝舊「勳章」的地方燃火開拔,真空吸引力的造作,弄擰了我的表情,愛面子只得噤聲緊繃皮肉,看著一圈圈的紫黑圓弧,咬緊牙關的期待舊傷痊癒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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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