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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15 21:25:04瀏覽436|回應0|推薦7 | |
初中二年級,班導師李培煥,他對我特別照顧,開學第一天便指定我代理班長,由於個性內向,不擅執行管理眾人之事,幾次請辭未獲導師允准,只說在過一週就要重新遴選班長,要我在忍耐一個禮拜,只是,改選時承蒙全班同學愛戴,從此便可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在晨昏升降旗朝晚會中,來回奔跑於班級跟司令台前,向高中部的總值星班長報告出缺席人數。這一份班長的職銜一直擔當到畢業,我也因此而歷練不少,感覺自己確實成長許多。
初二時,我們全班青一色是男生;是標準的「和尚班」,而隔壁正好是女生班。其中我最心儀女生名叫張天倫,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文章寫得極好,曾經代表她們班去參加作文比賽,而那一次我也我們班參加。
張天倫,有點胖胖的,是質感很好的胖,我個人非常喜歡這樣的女孩,也許是源自於少男時候最初的印象,這種對於異性欣賞的標準影響了我的一生。
偷偷喜歡上她是我個人的秘密,我將此一秘密鎖在心扉裡,一值都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是她們班的學藝股長,時常會在去導師辦公室的路上與她相遇,而每次看見她,我的心就會狂跳不止。
很喜歡她,可是我搞不清楚那是不是叫做「愛」,我常常會獨自編織很多屬於我和她的夢,有時,也會在夢中遇見她。即使如此,我卻從來也沒有寫過信給她,後來,我聽人說那叫做「暗戀」,就算暗戀吧!我真的對她傾心到了極點,一想起她我都會偷偷的笑,那笑有點靦腆;有點尷尬,而那段暗戀一直藏在我心底,從來都沒有告訴任何人,那也是我少年時期戀愛初體驗,雖然只是暗戀,但我心已滿足。
小學時候的同學鄭欽華他沒有升學,畢業後他當報童,由於送報紙的關係,他認識很多人;也知道很多事。他知道我喜歡寫作,所以常常會告訴我一些鄉裡面的文人逸事,像後來當上中國時報總編輯以及總經理的黃肇松先生,他就是我們村子裡的人,他在大學時期就出版過小說,是個很有才華的青年才俊,這些也是鄭欽華告訴我的。
有一天,在放學回家的路上,他半路將我攔了下來,正當我莫名其動作時,他迅捷地自他的小包包裡拿出一本小冊子,然後看看四周無人立即塞進我的書包裡,然後揚長而去,並且邊走邊說:「看完記得還給我!」。
被他唐突的舉動搞得莫名奇妙的我,不敢打開書包看個究竟,只是雙手緊緊按住書包,心情忐忑像作小偷似的極步走回家。
剛巧那天是周六,學校只上半天課,回到家空無一人,爸媽還有外公、外婆為了生計經常不在家早成了習慣;弟弟們也都不知去了哪裡?
這一天,由於我的書包裡有鄭欽華借給我看的「秘密」,我既急著想揭開謎底看個究竟;又想等吃過午飯,再慢慢享受美好的「秘密」。於是,囫圇吞下當天的午飯,迫不及待的端了一張藤椅找了一個陰涼的竹叢底下,拿起口袋裡的「小冊子」,正想好好享受書中的樂趣時,外公從外面回來,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書,還好,那本冊子剛好封底朝上,而且外公也不識字。他隨即離開我身邊,邊走邊說:「小囝仔,懂得用功讀書,真好!」,我胡亂回應幾句,一心想著:阿公愈快離開我身邊愈好。
外公一離開,我立刻將書翻過正面,一看:不得了!我臉紅心跳,同時緊張的看看四周有沒有旁人看見,原來,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幅美女圖;而且還是裸體一絲不掛,兩個奶子結實圓潤的出現眼前。那時候,我的心跳加速;一顆心彷彿要跳出體外寺的狂蹦不止,還好,四周靜悄悄只我一人。
我一面好整以暇準備一探究竟;一面感謝鄭欽華這小子真是夠意思:拿這樣精采的書與我共享。我急切的先翻閱書中的照片,香豔的鏡頭頓時映入眼簾,雖然只是黑白照,但那一張張男女歡愛肉體交纏的畫面對我這個青澀的少年郎來說真是香豔又刺激,我的心臟突然像無法負荷快速跳動那般急迫,面紅耳赤的我警覺的再次四下張望。
我一張張的照片看完,然後,又仔細的閱讀著內頁的文字,生動的描寫直接刺激我的生理機能,我感覺褲檔裡有異動,而且,好似有甚麼東西在裡面蠕動,我正眼也沒看它一眼,僅用手撫平之後繼續往下閱讀,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讓我在閱讀的過程裡不斷吞嚥口水,只覺得口乾舌燥,卻又捨不得起身去喝水,生怕因此而打斷了高漲的興緻。
等到那本小冊看完,我也直不起身子,只感覺褲檔硬梆梆,好似有何異物卡住,待我用手檢查,不僅如此,卻發現連內褲也濕黏黏,那時候正值我青春發育期,卻甚麼也不懂,只看到第二天媽媽洗衣服時,手中拿著我的內褲端詳良久,然後口中喃喃自語不知在說甚麼?
後來,還書時,我把自己心內疑問告訴鄭欽華,那小子才露出曖昧的笑告訴我: 「傻瓜!那是正常的啦!將來我們長大後都會做那種事的啦!」
我一時還不十分明白他所說「那種事」,到底是哪種事?不過,對於他的見多識廣,倒是非常欽佩,只是,從那以後他就不曾再拿小冊子給我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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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