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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2 20:33:13瀏覽640|回應0|推薦3 | |
我被遺忘,被你遺忘,遺忘在一條名叫傷働的路上。 那遠道看不見邊際的盡頭,你可在那個地方? 我問過神,問過鬼,問過佛祖,問過菩薩, 你到底在哪一場夢裡面,而哪場夢何時與我共枕同床? 我成天成夜,聽著時間的呼吸,用哭白了的詩,寫我寂寞的詩。 我把傷眸當硯,我把血淚當墨,我的靈魂使我的紙,我的身體便是信封。 我該寄往何處予你?而你又該何回我? 是不是你也在那條叫做傷働的路上,如果是,我是否也該把你遺忘? 但怎麼遺忘也長,傷働也長,告訴我哪兒是短,我便那兒往。 溫暖的清晨是同樣,溫暖的西幕同樣,搖椅上的我同樣,而我冷冷地望。 別要我頂著熱情的欣賞,我已失去熱情的光。 你說我詩裡總有看不完的愁悵,像濃黯的霧那般地茫, 我裹著兩人份的被單,作著一個人的夢, 詩難不愁悵,人難不捨殤。 我低聲地問,那在遠方的你阿。 如果我寫一首詩給十年後的你,你將在那兒讀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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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