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新年畢竟是一種過度的,從歲次到歲次的一種過程。
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藉著節日,有的人狂歡,有的人休養。
古代的人藉著難得的節日一飽自己的口腹之欲,現代人則用節日讓身體得到應該的足夠休息,所以說,節日是否只是一種手段?
昨天除夕夜,我們開著夜車到了松山的慈祐宮拜拜,雖然此型的目的另有拜訪我的外婆,然而拜拜卻佔了大多成。慈祐宮坐落在松山饒河街夜市的旁邊,門簾寬大,畫龍雕鳳的屋頂,在黑夜的單調色系中有點恣肆。伸足跨過檻、門,一陣自然而然的爐燻撞面而來,人影來去的穿梭在其中。香、燭等在右手邊的商店處堆成一大堆,旁邊則貼了一張紙條;【隨緣】兩個斗大的字為之特例,小小的驚奇、與諷刺。突然覺得,雖然我自己也伸手拜了,但覺得這整樣的拜拜過程顯得既俗氣而大眾化。
裡面供奉的是媽祖,周圍圍著狂浪的金色,似乎想要以顏色加強所謂的神蹟、彷彿這種偉大的排場才是一種尊敬。可笑,如果我是神,我寧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像回教徒一樣,虔誠、而素樸。如果說金錢是一種隨緣,那願望呢?
人生呢?
是的,我最佩服的是回教徒。他們都擁有唯一的真諦,就是信仰。信仰多令人感動,人淚沒有信仰就沒有未來,也沒有歷史。
那時候我仍然在寺廟的裡面,困惑,並陣陣作噁,只覺得這一切都太假太假。
同樣的,當我們處於兩難的階段,實話,與白謊,究竟什麼人會得到感動?
這個世界為何而存?
亂亂,排列心情,仍然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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