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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3 18:11:10瀏覽314|回應0|推薦9 | |
一連兩週涼風冷雨的天,今日煦煦照著。窗簾透光,亮黃如金,並非揭開安眠眼罩前所預見的,因而覺得分外刺眼。既然滿室晦明相間的光影,早已入替適宜賴床的陰暗氛圍,再窩躺下去,也沒有足夠的興致抵抗空腹的飢餓與謀生的庸碌,不如起床,面對凡常無奇的生活,保持心境悠閒。
水龍頭裏嘶嘶而出的水,喚回冷沁的感覺,亦是兩三個月以後就不復的感覺。一想到毛囊與汗腺離苦難不遠了,便多洗了幾把臉。洗出清新,渾身起勁,於是將頭枕抱枕、床單被單、臥褥靠墊都趕下床,先趕到洗衣機裏去海訓,再趕到樓頂去暑訓,順便讓塵蚤、黴菌跟紫外線玩玩生存遊戲。
在陽台晾掛洗淨的衣物時,耳膜被烤箱叮了一下,胃口隨即癢起來。烤好的手工雜糧麵包飄溢暖香,佐以溫熱濃醇的南瓜燕麥粥,這輕簡又健康的美味誘惑,加倍晾掛的速度。當然,沒拉縐的後果也加倍。飽餐後看看電視新聞,隨機與社會接軌,只見每班媒體列車都轟轟轆轆地,教人只想跳車。
還是音樂與書本怡人得多。小野麗莎低噥婉囀地伴唱小野情話、卡列拉斯嘹亮整個卡爾維諾的城市、巴哈的無伴奏大提琴安撫著巴別塔之犬、黃碧雲的七姊妹嬉戲在黃韻玲的月光游泳池邊……諸如此般度過一天,凡常又無奇,但很悠閒。若有所擾攘的,可能就是這篇文,與看這篇文的,每一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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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