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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03 18:59:42瀏覽4066|回應6|推薦107 | |
近日,整理藏書與雜物,塵封的記憶一直在腦中搜尋,才知道,很多的過往雲煙,掀起來的已是風清不起漣漪,我不再是當年那個記憶寶庫中的過動兒。 原來,真的可以這樣的,當下所看所聽的一切人事物,成一切相在今生的記憶中稱七識,所有的依戀、放不開、怨恨與哀愁,如果能夠放下不斷的咀嚼,放下不斷的重複演練,那個相就不會那麼鮮明的跳躍且再一次連結新的因緣,【反聞聞自性】真要証的是,離一切相就可以駕輕就熟了。 賀慕霞女士,曾是我生活中的一個過客,在翻箱倒櫃的整理過程中,翻出了這一段記憶,只知當時有一段知遇,詳細的情形不是很記得,但我記得這段異鄉受照顧之情,為文以記,讓這一份情歸檔,成就文人雅事一段佳話。 是在一個回南多年的午後,回到家中看見書桌上躺著一個好大的牛皮紙袋,再熟悉不過的草字,讓我興奮的來不及拿拆信刀,赫然一張白色的訃文現在眼前,一張護背的A4照片跌落出來。 賀慕霞女士,我稱李媽媽,書法耆宿超公—李超哉先生之夫人。 雖說,我當年只是一個諸大家的仰慕者,但看字看畫還可以看出作者的性情情操以及當時作畫的心情,年少不更事意氣揚揚,總在山水墨韻中照見自己的狂妄。 托超公福,第一次上信義路鼎泰豐吃飯,當時一位難求,超公一通電話即可喬出,窄窄的透天樓鼎泰豐,沿著階梯牆上滿是當代名人字畫,于右任、馬壽華等的作品讓店生色不少,店主人啊!行ㄝ!只聽說這事上超公著力不少;席間,李媽媽殷勤佈菜,熟稔的介紹每道佳餚,依稀記得亦談了些牆上字畫的來源,可我這腦袋瓜就只是一些模糊記憶,無法為諸君道來,深表遺憾。 在某年的端午節前,超公設宴晶華酒店—超公、李媽媽、陳薇女士與我,雖是午間食饍,我還真是穿好正式赴長輩約。粵式粽子是我今日唯一的記憶,只見那粽子還可一分為四,綠豆沙裹的外層味道甚妙,或許,是唯一一次,精華酒店給我的深刻印象卻是粵氏粽。 這樣的日子持續好一陣,直到我回南,還偶會跟老人家通通電話寫寫信甚麼的。 詩的靈、書的意、畫的情,當年的我用一顆再純摯不行的心,仰臉每幅作品的靈性,再編織成大地永恆的絨布,走在朝鄉的盛典;而今的我耕耘這一方筆硯,猶是輕巧或慵懶的,性子更是雲淡看三千大千。 感謝幾位格友,總是在我心思遊離的遠時,適時稍來催搞的溫馨,才有此文從冰櫃翻身出世。 年輕時候,特得老人家緣,他們個個都是詩書畫耆宿,各佔一方殿堂,等我睡醒再慢慢敘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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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