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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6 15:10:00瀏覽0|回應0|推薦0 | |
閒空的一個月過去,我陷於過去的一堆爛泥,無所謂的答案。 我以為我已經重生,看學期末發生的事,我只是在更大輪迴中輪迴。 最早遇到堇,是我不欲人知的過去,在此聲聲喚之,為了我的高中同學,為了我亟欲想完結篇的情緒。 跟堇在一起八年,是我天堂和地獄雙重空間的煎熬。 八年也是一個魔咒。 跟任何人都好,就是不會到八年。 所以任何人沒有歷經我八年的過去。 這次是高中同學的不諒解或切割,我只想切割,可是我心底卻轉向跟任何關於高中回憶說再見的那一方。 毀滅性的自我又燃起,我只聯想到黑暗的過去,那個行屍走肉的我。 沒有幾個人知道得那個我。 連高中同學們也不知道的我。 真是愚蠢可笑。因為那樣隱藏暗黑的我,實在羞於見人。所以你不知道。 寫了部落格,就像是理髮師對地洞大喊:國王有騾子的耳朵,那樣沉悶。一旦失去傾訴的權利,得到是禁閉。 有所回應,換來是憂慮。詮釋和誤解是雙生兄弟,毀滅是一霎那的催生。我有著比身體和文字更大的監禁。 誤解,卻想著:為什麼不溝通?或是我們已經存在不可共量性? 寫了也無益,因為那個我已經選擇放棄,放棄什麼都自暴自棄的自己,這樣才會重生嗎? 想到堇,我沒有所謂能救贖可言。沒有娃娃救贖,沒有上帝支撐,更沒相信命運。 我不知道在地獄打滾,在我在心靈白板刻下多少記號。在天堂又學到什麼醉生夢死的逃避。 我以為遺忘的,卻要在失憶的墳墓在挖出來。 那樣的我又在地獄走一回,還是沒有答案。 選擇毀滅的我,是怎麼來的? 因為太痛嗎?所以切割了。所以我選擇全部? 我離開堇。 你說的跟我的選擇是兩回事,當你不再為我設身處地。 你選擇放逐到屏東,我選擇留在宜蘭,直到我能面對我們走過的每一條街。 我不會讓傷痛駕馭我的。這是你給我的教訓。 如今,我發現那樣的輪迴─我跟毀滅低頭,我卻逃不出來。 我生氣,我想捍衛改變的自己。後來選擇切割。我想那是一種道別。 毀滅是真實的自我,不想壓抑什麼,真實講什麼,別人不一定接受,對自己講什麼,一定作到對自己負責。 當一切都詆毀掉,才可能重生。這就是我。 突然我覺得自己比想像中堅強,想到我對高中同學說:妳們不完全了解我,是阿!沒有幾個人了解我,因為我總是瞭解妳們比妳們了解我來的多。 照顧別人、了解別人,我也累了,任性地自以為是的活著,不用別人硬要我怎樣,那比較快活。 不想了解別人,不是很難了解,只是真的很無趣,偏偏我也不會很白痴跟對方說你怎麼對我一點都不了解。 大家都習慣拿自己的以為去了解別人,我想我犯了這個罪。往往不溝通、不講清楚,累積了幾次誤解,我就被判終身監禁。 這次不管因為誰,對於溝通,我格外更小心。我真的不想因此而把所有的窗關起來。 我為此哭過,不知道為什麼同學可以那麼不相信我,我討厭自己永遠是別人的影子,討厭那個影子選擇不好的下場。我不是影子。 只能說我為此傷心。 想起那天我的英文老師安慰我,哭著被安慰,自己傻傻還會傷我心的人辯解,只能說我心碎。 當最後一道牆毀損,大水將肆無忌憚把我擊毀。 因為那八年,這次的事情,我相信誰呢? 我承認我關注這件事超乎我想像的鑽牛角尖,同樣,我也傷的很深。 到最後,我放棄所有讓我哭的理由,我也放棄回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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