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因著朋友的關係,去了一家Pub,這種Pub是我以前沒進去
過的那一種。我以前和朋友去過的Pub都是Open的,進去後自己點想
要的,沒有門票,人很隨興,當然,也不像今天這個Pub那麼擠。
今天這個Pub在地下室,進去先買門票,還要檢查身份證,這也是我
進Pub的頭一遭經驗。
我們到達時約十點半,這裡有Live Band但是十一點才會開始,而我
們就是用門票換一杯飲料等著High。我想,來這種地方,應該喝調酒
吧!因為我對啤酒沒什麼興趣,可是,我對調酒也不清楚,除了一種
名為Margarita的酒,記得是用龍舌酒調的吧,喝時在杯口抹上一層
鹽巴,舔點鹽巴嚐點酒,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滋味。
等待時,朋友之間難免聊天,但是,在這個地方想聊天並不是件容易
的事。雖然Band還沒開始,但是,放的音樂聲音很大,而且,絕不是
抒情音樂,而是節奏很重的舞曲,你要把嘴吧湊到對方耳朵旁邊才可
能聽的清楚。其他來這裡的人,也都是如此。我看著別人圈著手在交
談,我當然聽不到半句,不過,從他們交談的神情,我想像著他們剛
才在講什麼事,哈,好像在看默劇一樣,只是,編這場默劇對白的人
就是我。有一位剛見面的朋友警告說,如果離開了飲料,再回來時就
不要再喝!我想起了網路上流傳的各種警告,我原以為那些情景都離
我很遠,焉知,今天卻和這種情況貼的這麼近。真的很難預料,生命
會在什麼時候給我們怎樣的經驗。結果,我後來就一直注意著我的飲
料,也注意著朋友的飲料,哈,我是有點醉了!
在還沒下舞池前,一位朋友問我感覺如何?我說,就是一種體驗吧!
Live Band開始了,可是下去跳舞的人不多。我奇怪的問朋友,為什麼
那麼少人下去跳舞?朋友說,現在只是熱身,大部分的人都是等著快
節奏的舞曲。我納悶著,怎樣的節奏才叫快節奏?不過這個問題很快
就會知曉。
當我把酒喝完後,朋友來拉我下舞池,嗨,來High吧!
一開始,我們幾個人還能圍個小圈,在這小圈子裡還能有活動手腳的
空間。隨著音樂越來越High,我們的圈子就越來越小,最後,我們甚
至被擠到旁邊,不過,來這邊跳舞的人,興緻並不會因此而打折,反
而更High。
因為我已經被擠到最旁邊了,身體在扭動時,還會碰到坐在牆邊的人
。所以,他們的談話我也可以聽到。有兩個年青人站到椅子上再下來
,然後開始對池中的女孩子品頭論足。只是,我今天卻沒見到什麼超
辣的辣妹,唉,可惜!聽說後來有同伴被辣妹的媚眼甩的快流鼻血,
我聽了只能唉!唉!唉!
Band的表演大概一小時左右而已吧,接下來還是放CD,於是,開始有
人跑到台前去秀,我才明白,原來台前那些不是椅子,而是讓人可以
上去秀的台階。一開始是兩個體格壯碩的小伙子,看來私底下常一起
練舞,動作還蠻一致的。後來又有其他人也上去秀,有一個竟然是朋
友打羽球的球友。哈,真巧!朋友還沒認出他時,還說他跳的像猴子
,認出他後,就跑到前面去稱讚他說,他跳的很好!我想起前兩天上
一個老師課時,他說了一句很有趣的話:「人生何處不相逢-所以不
要做壞事。」哈哈,這算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的歇後新語吧!
在舞池裡,情緒要High是最高指導原則,小小一個舞池擠了怕不有近
百人,當音樂聲中放著Jump、Jump、Jump的時候,就是舞池裡最High
的時候,難怪很多人想利用這樣的方式來紓解壓力。
曲未終,人卻要散了。在霓虹燈中,用揮手畫個句點。台北,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