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不穩定,時陰時雨是最近的寫照。人的
心情在這樣的時候也不禁起伏!
早過了華燈初上的時分,我開車在台北的快速
道路上,前後都是歸家的人?亦或是另一些不
習慣回家的遊魂!
朋友,就坐在旁邊。
「我想,我是有些急了!」緩緩的從朋友口裡
洩了出來。
他急的不是為什麼卅已過,還沒有成家。急的
是,感情為什麼總安定不來!我明白那種不知
情歸何處的失落。
也許是寂寞作祟吧,我想。以前,心情曾為之
翻騰的種種往事,又歷歷直映眼前。
「曾否,真的談過感情?」我問。
「算有吧!那時候,對方也是對我很好的。」
朋友輕輕的談著。後來,因為彼此的某些特質
,讓雙方都停了下來。他說,如果互相多堅持
一些,那段感情應該不會消逝的!搞不好,兩
個都結婚了也說不定!
在墨色的夜景裡,路燈一盞一盞的略過,一時
之間,我突然覺得聽不到任何聲音。朋友遺憾
的尾音,似乎還凝在剛才的暮色中。
我知道朋友是一個明白人,連他都陷入這樣的
焦慮!
我跟朋友說,我們常會在感情中犯錯,而犯錯
的理由,不是不愛了,相反的,常是因為愛了
才犯錯。我自己也曾為這感情的錯,嚐盡啃噬
人心的苦果。幸運的是,我明白了自己犯的是
什麼錯!
許多經歷的事,喜悅的、傷心的、溫暖的、失
落的…,都繽繽落入有點疲憊的心底。我想著
朋友的話,也問自己:「急嗎?」。還記得,
前陣子才和另一個朋友說,已等了卅多個年頭
,似乎也不在意繼續等!是不想放棄自己的堅
持?還是什麼?若是堅持,我又堅持什麼?
我不是太上,無法忘情。我懷念以前在愛情中
那股熱情付出的傻勁,那種心有所繫的感覺,
充實了我的生命,更者,知道被人繫心的感覺
,更讓我的心靈充滿喜悅!可是,我明白,我
不能因為懷念這種感覺,而毫不考慮的栽入另
一段感情的追尋。因為,我也明白,能陪情感
走長遠路的,除了熱情、激情,還有對感情的
承諾和責任。
我只希望,在碰到下一段感情之前,我已準備
好,準備好陪她走一段漫漫的人生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