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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6/19 09:40:25瀏覽279｜回應0｜推薦4 | |
我幾乎要窺見一個關於生命的秘密。 城市的時間和花蓮的時間， 不同的流速決定了不同的生命基調。 ζ《 咖啡館物語 》之《 病情書 / 我的迷走之夢與隱居 / 劉叔慧 》 一個黯然的形成。 My Dear ： 對於當年那個熱情的你，極度想念。 第一次你送花給我，告訴我：「總有一天，我們一定可以一起過這一天的。」 當年的你，如此靦腆而深情，如此熱情而堅定。在去年的情人節裡。 果不其然，我們真的如願了。 並且一起攜手走過許多的風風雨雨。 前些日子，你提早到了台南，說是要拍照。 更早的時候，你總會告訴我關於你的行程。只是後來慢慢的你不說了。 這算是後來你第一次，主動告訴我，關於你的行蹤。 以前，我總會為了你突如其來的決定，而感到錯愕不已。 在你去拍照的那一天，心中有種詭譎、奇妙的感覺蠢動著。 除了早晨醒過來的一剎那間，意識到你我身處於不同的城市的當下，被突然竄起的想念欺身，旋即逐一安頓，夢境與現實交界下，殘存零碎的情緒。 你是愛我的嗎？我突然想問你。在你離去的那天。 你說，你愛我有多少你無法衡量，但你心裡清楚，你是愛我的。 以前，你總會鬧著說，月亮代表你的心，要我去問問月亮。 可是現在，你卻如此認真，因為你說，也許月亮也無法清楚具體衡量。 晚上，你傳了通簡訊告訴我，你應該早點回來的，因為你知道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我並沒有接你打來的電話，包括你傳來的任何簡訊。 隔天，你說，昨天的我，怪怪的，一定是有話想跟你說？是不是正在想你？ 你問我，是不是因為你離開了，所以我突然覺得心裡硬生生的空了出來，而感到孤單？ 我笑笑說，只是突然想起你。 再遠的距離，都不及你在家裡時，讓我感覺來得遙遠。我無奈的說著。 「今天算是咱們認識一週年。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窘態，還記得第一次牽妳的手的日子， 還記得第一次接吻的公園，還記得第一次說「我愛妳」的緊張， 還記得第一次看海的悠閒。 如果還有下輩子，還是想愛妳，但讓我等妳。 」 你在二○○三年歲末倒數的晚上，留下了這一段情話。 後來才知道，原來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堅持要那一天一起倒數，一起許願，你說，它對你有特別的意義。 對於你所堅持的一切。對於你為我所付出的一切。我為之感動涕零。 因為你還記得，我們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並且深深珍惜著。 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我仍舊愛你，但我突然發覺，我們之間，有些東西漸漸的在改變。 電話少了，見面少了，思念也跟著變得淺薄了。 我知道這不是證明愛情與思念惟一的方式，但卻是我感覺你的改變，最直接的惟一線索。 你總是如此，面對我的疑惑，而沉默不語。甚或顧左右而言他。 為什麼你的理由，愈來愈無法說服我？ 而有的時候，連解釋都嫌多餘。 熱情褪卻，溫度驟降，你說，只是感情落定，漸趨平淡罷了，別多想。而我所感受到的，卻是淡漠，而非僅是平淡而已呀。 冷淡，是我們之間，愛情惟一的溫度。 從前的你，熱切而堅持，你堅持特別的時間、特別的空間，一定要一起過，可是，現在的你，卻變得不那麼堅持，可有可無，有或沒有，是或不是，反倒沒那麼重要了。你曾經所顧忌、堅決反對的模稜兩可的灰色地帶，卻又變得無妨。 我開始擔心，會有那麼一天，連你對我，也不那麼堅持的時候。 你不解的消遣著問說，戒指是想要用來套住你的嗎？ 你若是要這樣想也無可厚非，就當作是吧。我笑笑說。 戒指中火焰的圖騰，其實是要提醒我們，熱情如火，一如看待我們的感情。 我希望在我們的感情裡，能夠時時加溫，用愛讓希望之火，愛情之火，在我們的心中不斷延燒，而不致熄滅。 你曾說，這是你第一次無法包容我的任性而生氣。 那是在你覺得我為何無法體諒你，當時因身體微恙而無法陪伴我之後。 你不解的是，為何我總愛問你關於情愛的種種可能，包括任何你認為從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卻又無理的要你對號入座？你希望我能用心體會並且感受這一路上，你的呵護與疼惜。 我該如何讓你知道，我的任性與脾氣，我的依賴與沉溺，其實是因為心裡巨大的不安所致。我也許不是怕失去你，我也許害怕的，是自己無法跨越那，熱情與冷淡所造成的強烈落差，以及這個落差所帶來的事實存在。 冷熱之間的溫差，竟是如此的難。 從今爾後，再不跟你提有關情愛的隻字片語。 我負氣的說。 對於我們的愛情，此刻的我，顯得無力又無助，面對冷淡陌生的你。 放風箏的原理，收放之間的拿捏，我也許還學不會。 我想，我也許該讓你的心自由，在你尚未被愛淹沒之前，在你尚未窒息之前。 進退維谷，是我此時的為難。 對於當年那個熱情的你，極度想念。 你，仍是那個你嗎？ 我要如何說服我自己，你仍然愛我，一如當初。 一個黯然的形成，在我體內，隱然生成。不斷延燒。 如此沉淪，與空洞。 雯 Feb.09.2004’ 子夜燈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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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